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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他们去不了多久就会回来,趁此机会我偷偷的溜出府去两年之后才回府中,因为这时的你已经两岁零两个月,可按照我怀时报给你父王的虚假数字来看。你才一岁半,个子相差不了多少。
当你父王问我这两年去了两哪里,我便编了一个故事,就说去了一个遥远的地方,都是因准备去太常寺看望他与姬妃不幸竟遇到强盗埋伏,逃走时不小心跌倒,幸好路遇一个豪杰相助才得已逃脱,可因受到惊吓动了胎气又因跌了一跤,差点没保住孩子,所以一连在别人的村子里修养了好几个月。
听说他们那边的保胎护婴法很好。就一直到他们的村子里住到生下你两岁后。
你父王当时也并不全信,以为你当初应被我一跤跌死了,与我争吵后便命人当面滴血验亲。后果然发现你是他的孩子。这件事便立刻告结了。从此再不提你不是他孩子的事。
这就是你成为我孩儿的真正过去。”
二郡王听的认真,也了解到姜妃的辛苦,为了给自己争得一个名份她不惜光阴,大废周章的斡旋整件事情,也算为自己付出了代价的。不愧为自己的养母。可是在二郡王眼里,这样一个换一个来的母妃,自己还不如留在亲生母亲身边。
可不忍伤养母之心,他只能保持沉默,别的什么话也不能说,“祎贾知道了。不怪责母妃。您的任何出发点都于保护孩儿。”
姜妃丰颊粉蛋上挂上泪痕。像他这样玩世不恭的孩子竟然能容谅这样的事情,多么难得。忍不住将儿子一把抱住,“你明白就好。我的祎贾还是我的好儿子……”
二郡王叹息着。拍了拍姜妃的背,“没事了没事了。祎贾会像一样以前尊敬母妃。”
也在猜想着褚妃那边有否知道是她亲生儿子的事。
二郡王同三公主一同离开悠幽阁,偶遇准备去福清堂听父王吩咐的四郡主庆贺他的归来,两人继续向宫中赶去。去见皇上时,皇上正与乌路臻帼帼王在宴席上饮酒赏舞。两人命人通知了皇上,皇上知道闾丘祎贾回来又气又恼。属下告诉皇上二郡王说自己是遇到江湖仇人纠缠不清,才一个多月未回的。
这么简单的说法皇上当然不信,可是答应过女儿不追究这件事情的,君子一言驷马难追,如今又是他帼帼王来访,有关朝廷官员无故失踪的事是为朝廷一耻,不宜让他人知晓,因此这事就这样不提而罢了。
三公主这样做是为二郡王,但二郡王这样做是为了父王,无论老子怎样对待儿子,父王终归是父王。他可以对我不仁,可我不能对他无情。
王府里突然闹的沸沸扬扬,不久便布置的张灯结彩,人来人往,不仔细看活像是来了卖花集市。这无疑是乐风铃最爱的热闹环境。在步向安逸府的路上,后面跟着自己院里的小兵小卒咋觉得有点卖弄的意味。
这时四郡主领着小荨不远处步来,似乎没有看见乐风铃,刚到面前拐弯处,才收回四处张望的视线看向眼前,一瞪,“怎么是你?”
两人一惯是老冤家,乐风铃大老远便见她到来,看她此时在眼前像看到平常人一样,微微一笑简简单单低头一礼道:“见过四姐。”
今昔不同往日,总是要在一个王府里见面的人,老面子上过不去是行不通的,还不如顺其自然,该出手时再出手。何况恩恩怨怨已度五年,如今乐风铃被父王溺宠着,四郡主想要是自己再跟她面子上过不去,那是自讨没趣,该想些新法子对待她了。
四郡主皮笑肉不笑的道:“妹妹忙啊。对了有没见过二哥?”
四郡主也会看情势,见父王对我大度改变,也会装腔作势了。乐风铃故作随和的回道:“见过二哥,这会儿应该在姜姨娘那里吧。”
“呃好。多谢妹妹相告。姐姐先告辞了。”四郡主微笑着离去。
随在乐风铃身旁的梅恬不禁道:“四郡主似乎对您的态度有所改善。”
乐风铃眯着眼注视四郡主离去的背影,不以为然的道:“她是看在父王的面子上。”
没想到经时间的消磨,四郡主那样蛮横无理的人,也会变的稍些城府了。乐风铃暗自一叹,这一步一步看着熬到头的,不晓得自己是怎么熬过来的。要是再回到刚刚来到府里的时候该怎么过日子。总算大家伙对自己都有所改变了。就是三郡王那里似乎还有些大麻烦。昨天父王还对我说,月末就要当着他的面给三哥一个解释,该怎么办?
想着不知不觉来到安逸府。小厮丫环一窝蜂正里里外外的清理打扫,但毫无目的,眼下当务之急,皇上与他帼帼王说好要中午到来,他们却还在肆无忌惮的聊天,手下不觉就慢下来很多。
拢共估计有四十左右人手,听王爷说他们已经过来有一盏茶的时间。布置这么多人无非是要以最快的速度看到屋子里焕然一新的效果。可此时各个窗棂角里竟还有日积月累的陈年尘埃。
不说这细节,就连院里的花坛边缘都没有清理干净,这是用扫帚就可以解决的吧?
乐风铃往门口一站,两手一背,即作生气的道:“你们过来多久了?要是在婚喜物品备来之前你们还清理不好,再若发现一个人说话,今天谁都不许吃饭!”
乐风铃这样随和的人都生气了,他们也是知道自己的过错的。可平日里大家都是这样聊天的,不过是忽略了今日之事的重要性。
说话的奴才们这下立时打住轰闹的谈聊声,急忙对着乐风铃跪下,异口同声的拜道:“奴才奴婢们该死。再不敢偷闲说话。求主子饶恕!”
“恩……好,大概也就是半柱香的时间,新房布置的东西就要到齐了,你们务必在这段时间内将整个院子清理干净。知道吗?”乐风铃一本正经的道。冥冥中透出威仪气势,足够震慑住下人。
身后的梅恬与小叶小吱小婵小绢不禁因跟随她感到自豪,这样气势又宠着下人的主子只有她们五个才有资格跟随。
“小叶小吱小婵小绢过去帮忙。梅恬与‘本郡主’分头检查。”乐风铃一本正经的道。也是只在人多的时候才会在梅恬面前自称本郡主。
说罢乐风铃背着手领先步入房内。
不久前来到这安逸府院里面时都是一股浓重尘气,眼见着他们一步步迅而快的将每个角落清理干净,又在清理干净的角落里都放上一只幽香炉鼎,闻着这浓纯的香气,乐风铃想起曾经在现代时不经意在一个花展会上,听到的一句李白的诗“幽兰香风远;蕙草流芳根”,乐风铃越发感觉这屋中香气怡人了。
因为炉鼎里面确是装的兰花。
乐风铃正享受着香气,六郡王佞文带着一队属下拉着一货车新房物品到安逸府门口。
王府里忙上忙下,二郡王却无所一顾,从宫里一回来便趁乱悄悄的来到馨红院外,来时还同三公主说,如果父王问起他去了哪里,就说去了宫里还没回来。
墙上一处悄悄探出头来,二郡王仔细寻视院内的人儿,右斜过去可直接看到馨红阁屋内一切,可里面没人,只见着屋外四个丫环,与院内外的六个侍卫。
六个侍卫似乎早就听见响动,刚好斜瞄向这里。
第四卷防人之心不可无 【243】不懂行房
在他的脑海里,清醒又糊涂,他明明已猜到结局,可还忍不住自欺欺人的期盼着。
“褚姨娘……你你什么时候回来的?”见褚妃目不转睛的盯着自己,二郡王开始胡乱猜疑起来,她是否已知道我是她儿子?是否在观察我在她心目中小时候的印象?那您就仔细看看我长的像吗?
然而褚妃的第一句话令他失望了。褚妃冷厉道:“没想到你又回来了?还一回来就来找本宫麻烦。
本宫以为是谁这么大胆呢,光天化日之下就这么闯入妃院,原来是一来不知天高地厚的二郡王。你来这干什么,嫌以前叼难本宫还少吗?”
二郡王挠了挠后脑勺,迅即脸红了,曾经几次邀着四郡主,暗中拦住她去路又点穴又讽刺的,有时候一些话甚至不堪入耳,说她如何勾引父王怎地龌龊等等。
“呃不是……孩儿已经改过自新了,此次是来找,找父王的。”实在想不出其他法子,二郡王只得这样瞎编。
不过这样说也不是没道理,他以前不是没有到馨红院请父王回去过,而且是死缠烂打的。今日他又这样强盗般直接潜入院中请人,实属他胆大妄为的请客方式,褚妃完全相信他的话。
褚妃倒希望他不知道他亲娘是谁,冷笑道:“怪不得你会这么嚣张。刚才你也看到了你父王根本不在这,现在打算如何?”
见这褚妃还是褚妃,一点语气改变都没有,想来憬天还没有告诉她真情实况了?二郡王失落。想要自己告诉她又不知从何开口,不禁结结巴巴的试着编道:“呃我……我其实顺便……是……想来呃向您道歉的。呃还有谢谢……憬天呃——”后面不知说什么了。
一派胡乱言语害的他自己一头雾水。
褚妃哭笑不得道:“你连自己说什么都不知道,说什么‘谢’,不是太诡异了吗?”
但回头想到‘谢’字。褚妃忽又一怔,他这么说是否已见过憬天?会不会憬天已经将那件事给他说了?那姜妃他会不会也已告诉了他?褚妃小心翼翼的问:“你见过姜妃了吗?”
我见她跟你有关系么?褚妃这样问难说不是因知道了那件事,二郡王懊恼,可为何您对祎贾说话还如此刻薄?闾丘祎贾灰心丧气的道:“见过了。”
褚妃憋在喉头的话始终不敢问出口。对二郡王如今的身世无言以对,想要亲手灭了他却不是眼前这时机,苦思冥想后冷淡的道:“既然没事了你回去吧。”
啊?二郡王傻愣的看向她,还在做告诉她实情的准备,听了她的逐客令,二郡王心中说不出什么滋味, 亲身母亲这样对待自己,谁会过意的去?二郡王鼻翼酸楚,没精打采的回道:“那……”姨娘保重。”祎贾走了。”
褚妃“哼”的一声看也不看他。便直接步入大院门与他擦肩而过。向馨红阁里面大步迈去。后面的小桔看了看二郡王也一脸不屑的跟去。
二郡王转身看着她与世隔绝的冷寒身影,一气之下飞跃而去:难道母妃会一辈子不认我吗?可我有什么错?
再次去见王爷,二郡王说明了自己去皇宫的目的。是为平息自己失踪的风波,以免皇上日后纠缠。王爷已听三公主提起他去皇宫的事。蓦然对他大为赞赏。后听父王说,佞文已去安逸府布置新房,小铃子也在那里,随后便也去往那里。
原本看似较陈旧的房子已崭新一面,喜庆红艳,屋中地面铺满红毯,从楼下到楼上的楼梯皆是红毯铺饰,屋中两边分别挂上六个红色大灯笼,最前面两个灯笼上面贴着金色囍字。
屋中一丝不见黑白物体,连茶具一类都换成红棕交印的琥珀茶具。
屋里的摆设多半都按照乐风铃的指示来安置,但没有改变古代风格,且在其中增添了几许新意。就是在床前挂上一幅泼金的代表百年好合的什么布画。在门口最前面两个灯笼上牵上几根打过同心结的金色带子,在两个灯笼之间等等。
六郡王站在灯笼下面看了看,一个空荡荡的黑屋子此时被一些华贵的红木家具填满,满屋子红红火火。六郡王逐颜笑开,“没有多大的变化,但是我喜欢。姐姐是蕙质兰心,既高尚又细腻,方能将屋子布置的这么漂亮秀气。佞文多谢姐姐美意了。”
六郡王拱手一揖,乐风铃欣然一笑,“知道就好。”
闾丘佞文又有些懊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