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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路踢将人踢的倒翻过去几个跟斗“哎哎哎哎哎……”
“啊哈哈哈哈哈。”乐风铃战胜一个,高兴的合不拢嘴。遂又回过头问到王爷:“父王你没事吧?”
高兴过了头。连后来的几个恶徒都不管了。
王爷没时间回答她,焦急的自己也站出来给小铃子除患,也学着她用脚踢去。然而这一踢没她幸运,那人拿着大刀就准备砍他踢足,王爷骇然变色,求救的看向最近旁后的四郡主,却发现她急忙着保护苗妃。父王身临何境都被她抛在脑后了。
但失望之余,憬天骤然一飞银击于恶徒后脑,当场暴毙。
……
这一讨伐,情况是恶劣,掌门“一见欢”是个络腮胡性感的邪淫壮年,正在闭关修炼。听属下弟子一次次通报实在是坚持不下去,最后才出面迎战,他的绝招竟是涉魂术。这涉魂术就算是毅力再坚强的人也无法正面相对。除非有办法避过。
四郡主听说过一见欢这人的本事,乐风铃听她一番叙说后,不禁道:“怪不得叫‘一见欢’噢,一定是不论男女见到他,都会被他迷的兴高采烈吧。呵呵呵他的绝招也太搞笑了一点。”不分场合的情况下。乐风铃总是这么自由自在的评论别人,王爷听后摇头叹息道。小丫头说话越来越不拈地了。在封建的古代来说,这种事情,实在不是她这样一个小姑娘可以口不择言的说的。
因一见欢绝招独特,憬天闭眼全凭直觉与他相对,他反而没有胜算,无论从哪个方向突袭都不能趁隙而入。这还是憬天让他的三招之内,最后他一招都没用上,憬天一个闪身,给了他一个措手不及,死死的掐住了他脖子。憬天仍旧闭着眼,此时笑道:“还不投降吗?”
没想到在他手里投降是如此简单的事,一见欢骇然色变,他还没风流够哩,大好的风光正摆在眼前,等着自己畅怀后半辈子,如就这样死了岂不太可惜?
可是经他玩过的女人全部都不超过一年而死于“纵欲失调”,且死态悴老,由此江湖中人传言他会吸取女人精气。至使任何女子一听到他的名讳就害怕。四郡主悄悄的对乐风铃说。
乐风铃心想,也许前几天他命人抓去的几个富农之女,都是属下特地献上,等他虐待的吧。这人这么坏怎么老天爷你还让他活着?真想不通。我倒想到一个好法子,对贪生怕死的人决对有大效果。
一见欢听面前少侠一面冷酷,不敢儿戏即道:“我投降我投降。只求少侠饶命。”
乐风铃打了一响指,审问案情的机会来了。然吊儿啷当的迈步过去,顺便见识见识他的涉魂术是否能涉走自己这穿越来的魂魄。嘿嘿嘿!
乐风铃不理憬天与王爷的劝,不管如何阻拦,乐风铃仍是毫不犹豫的来到掐着一见欢脖子的憬天身边。甚至故意偷看他殷红的眼瞳。他也斜过眼看着一脸叼钻样的乐风铃,片刻后莫名其妙的眉宇一蹙。
而两人都已恍然明白,涉魂术对乐风铃来说算是失灵了。憬天还怕她被涉魂,一直叮嘱着,根本是废话。一见欢大骇,天下竟有不被自己涉魂的人?想来她也有些本事了?
一开始便只顾着与憬天打斗,都没觉察到她笨手笨脚踢人的举动。
“几天前尹香岗山脚下三家富农的女儿是否被你抢劫来的?”乐风铃回复一本正经的问。
四郡主一想到这人在江湖上的臭名昭著,便肯定他决对是传闻中洗劫尹香岗乡的恶人,害的哥哥因此而枉死,四郡主担起重责横眉怒目的也赶来凑热闹,“快说。”
“我不是正准备说嘛,别这么急呀。”虽被别人掐着脖子,看到中意的姑娘他仍然是不愿放过的。尤其是会武功的辣妹,共度春宵时才刺激一些。一见欢朝着四郡主抖着眉梢一笑,眸子里消却的红光忽隐忽现。
四郡主骇然后退,被这家伙盯上可吃不了好果子。
憬天听到四郡主害怕的动静,知道一见欢又在耍花样,顿即又在他脖子上一紧,一见欢忙老老实实交待道:“这几日本座一直在闭关修炼,是弟子们自己为表孝心强抢了她们,不关本座的事啊。”
“这么说这件事就是你干的了?”乐风铃强调的问道,一见欢连直嗯声回应。乐风铃再对王爷问道:“‘老爷’您听到了没有?这就是尹香岗村被洗劫的真正面目。”
掌门一见欢自己都承认,你难道还要怀疑?可这时一见欢突又道:“不过当日听弟子们的禀报,他们去之前已经有人抢劫过尹香岗几家富农,还杀了人,本座弟子不过是刚好赶个热闹而已。”
乐风铃汗颜,这事跟我问的没关系,你说了等于没说,搞不好又要引起王爷的怀疑,说前面抢劫的那些贼可能才是真正的三郡王派的人,那我就想杀人了。
王爷步过来,失魂落魄的竟道:“老夫想通了。这件事确实跟……赟昀无关。”
随从们听王爷这么一说,霍然一惊,连王爷都这么说,难道三郡王真的是被冤枉的吗?
“老爷现在为什么不怀疑抢在星宿派前面抢劫尹香村的恶人是三哥了?”乐风铃好奇的问。
王爷指了指乐风铃,你呀,“你以为老爷子这么笨,连那点事也想不通吗?
那几日正是你三哥对忻兰小姐下聘礼之日,冤枉他做其它的事还免强行,但明摆着奸。杀一案是假,现在就只剩下他抢劫一案了。但他根本犯不着为了忻兰小姐特地去抢,而且这点钱他也并不是拿不出手。可想而知,这整件事情确实……不关他的事了。”
提起此事,王爷有气无力,三郡王的冤魂骤然间似乎便在他脑海里纠缠不清,直觉脑袋一阵阵轰隆,然再听不见声音。王爷顿即捂着额头不知何事,昏倒在地。
四郡主与苗妃步过来,苗妃对昏倒的王爷投以置命的讥笑,只见嘴型微动,便形成几个字眼:等你给赟昀在皇上那洗清罪名之后,我的赌注便是要你的性命。
如果他早能够像这样想,许多事情便不会变的那么复杂,他也不会跟苗妃相在如仇。可是太迟了,人一死万事空,事物可以补救,但人命是怎么也补不来的。
王爷看了心跳加速,衰弱在尽头,似乎再也撑不下去,失落化为堕落猛地一瞬间便昏睡过去,可是迷糊中还道:我只是宁愿错杀,不想留下后患,以免逆子终日手足相残,可结果每次都是我错在先。我罪无可恕啊……
不知不觉中回到了福清堂,一大群人围着自己,苗妃与四郡主更是围在身边,但此时的苗妃满面微笑,完全不见了在空明山上星宿派门外那股冷寒。听说憬天释放了那掌门一见欢,只是还有个条件要他帮忙找出真正的罪犯来洗清闾丘赟昀的罪。
第四卷防人之心不可无 【261】终于相认
点红印映入眼帘,那才绿豆大小的红点,蓦然间却似在褚妃面前放大许倍,褚妃纵然早知祎贾就是自己的孩子,可却忘了他手臂上有自己亲手烙印的红点,当初她是用银针烙上去的一点极小的红针点,但现在已经长成绿豆大小了。
恍然间她由此想起当年自己为心爱之人留下的礼物就是任濂儿,可他却成了仇人的儿子。逐渐的那年辛酸的一幕幕从她眼前生出,她彻夜不眠她茶饭不思她上吊自杀甚至发狂见药就吃,弄的自己人不像人鬼不像鬼,且为他的‘死去’冷淡了与王爷另诞下的憬天。害的如今的憬天对自己恨之入骨,却换来这样的结果,褚妃太想不通了。
沉沦后,褚妃不禁眸红泪涌,顿即大闹:“如你再说这话,别怪老娘不顾情面!”
二郡王无精打采的道:“您本来就没讲情面,否则您不会一次又一次的驱赶祎贾。”
褚妃无可奈何,来回踱了几步,恨不得立刻掐死他,可知不是他对手,万一他还手那便是自己自找没趣。思忖着她又道:“你给老娘滚出去!滚!”
二郡王顿即一涌辛酸,泪光闪烁,厥起了嘴哭道:“祎贾不知身犯何错,令母妃这样讨厌自己?这件事是憬天告诉我的,所以母妃一定也知晓的对不对?为何您还不认我,我到底做错了什么?”
褚妃闭幕叹息,又蓦地睁开,满目狰狞的道:“一个愚昧之人,也配和老娘说这些?你再不滚,老娘真要不客气了。”
二郡王泪如雨下,越涌越多,跪下去。望着她执迷不悟的道:“祎贾是您的儿子,儿子当年被姜妃夺去也非孩儿的错啊,为何母妃偏要这样排斥孩儿?祎贾真的想和亲娘亲在一起……”
“啪!”
“呃!”
二郡王不屑一顾的说。骤然皮鞭抽上了他背,皮鞭的力道不浅,那人几乎是力到极端,皮鞭划破衣裳,割进肉里,顿时皮开肉绽,一道凹深的血红不断的涌出血来。二郡王疼的额筋凸起,他知道母妃会武功。且方才用尽全力。他却笑道:“也许被亲娘亲打死,还是一种天份,想想外面有多少孩子见都没有见过自己的娘亲。想想祎贾有今天又何尝不幸福呢,骂是爱打是亲啊。
娘……母妃……孩儿想要和娘在一起……”二郡王泪的几乎看不见眼前的一片。
被抛弃的孩子,再长大,也好比是活在无人问津的童年。二郡王稚诚的心肝在滴血。
丫环小桔在一旁看傻了眼,早已泪雨纵横。
褚妃虽狠心。也想让亲生儿子死在自己手下何尝不好,可她真正在看到那道血痕之后,又心痛又头晕目眩,我这是怎么了?她停下,顿了半晌,忍不住终于问了句:“如果你还是我儿子就去杀了那贱人。去不去?是她害的我们母子终日不得相认,害的你母妃差点上吊自杀,这个仇你报不报?我要你回答。”
她不关心原因。只关心结果。祎贾一心在认母之上,以为自己可以调解好两者之间的关系,倒没想过有一天她会直接这样对自己命令,可姜妃都已经答应自己不与她为敌,她也该放下了。
听她方才的语气像是认了自己。二郡王切喜,老老实实的交待道:“母妃……不瞒您说。姜妃已经答应孩儿不与您为敌,主动向您求好,那您可不可以不要再计较过往的事了?”
褚妃被他这样一说,直觉糗的没地钻进去,越发愤怒起来:“你的意思是让我放过她?你嫌老娘吃她的罪还吃的不够吗!失子丧心之痛我活该承受吗!”
二郡王怯乏的低下头去,“可如今您将孩儿收回,也算是对她的惩罚,可否扯平了。不要再斗下去了?”
褚妃颊肉颤动,眦牙咧嘴的竟脱口一句:“逆子!你果然心向于她,还指望老娘眷顾你,你太异想天开了……
好,既然你执意不肯走,老娘就打死你这逆子!”
“母妃!请手下留情。”乐风铃也是执意闯进来,侍卫一见是王爷宠的千金宝贝,便更不敢阻拦也不敢通风报信,所以放她进来。
这馨红阁不是成了别人走的大路,不打招呼就敢进来了。岂有此理!
而乐风铃与梅恬于他后脚就跟过来,将他俩的话听的一干二净。
乐风铃登场,大摇大摆的步子,一站定威严挺拔,神人来了。不记得这里的事情最好办事,反而可以肆无忌惮。面对褚妃如今她又是不知天高地厚的小痞子一个。
这让二郡王受宠若惊,她定是看到自己到了她那儿的,所以才会赶过来,可她什么事也不记得,来能干什么?
“谁让你进来的!给本宫滚出去!”褚妃拿着皮鞭指着乐风铃怒道。
乐风铃趾高气昂的道:“我来看二哥的,又没看你,凭什么滚出去?而且整个王府都是父王的地盘,我更不能滚出去,不然父王还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