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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的今世爱情不去把握,跑去抢前世过了八百辈子的爱,是现代演戏吧也得切实一点,何况这是穿越回古代,而且人要遵从现实,干嘛非要用“一个现在的爱”,去换“另一个前世的爱”?
直白点也就是说,这要自己伤害已经相爱的憬天,去讨好一个对自己的出现还是一个未知数的前世夫婿。话又说回来,怎样都是要伤害一个,自己为什么要伤害已有的,而去讨好未知的?为什么要去伤害已有感情的,而去讨好根本还没有感情的?或者就说,前世的爱也是另一个已对自己有好感的男人,那还不一样是不应该的?
眼下的情况已经很清楚了,不论是事实还是道理,都是不能回头的。回了头那才是真正天理不容的!
就好比一个女人跟前男人结了婚成了家。后来因为某种原因失散,这个女人后又变成了第二个爱她的男人的妻子,并且又结婚建立了第二个美满家庭。
这种情况下,如果她又抛弃这第二个男人而去跟第一个。那就是她自己亲手又毁了一个美好家庭。这所谓是一错再错,根本是拿摧残别人的身心摧残别人的感惰开破天荒玩笑。
这是天理难容,天打雷劈的!既如此违拗天意,又怎么能继续前世的爱呢?除非这世。你是光棍儿!
那么眼下就让这对坠子去它的主子吧。到啥时过啥时的日子。俩坠儿!阿门吧!
遵从现实,才能和相爱的人真情到永远。这才是原配原则。
世子憬天一面很豪迈的表情。乐风铃还以为他真的放弃坠子的事,舒了口气,笑着下了石阶,然而才下了两步,连三位大师都还没有回到院内,他就伸手过来要东西,“还是将坠子交给我来保管吧。”
乐风铃猜酌着他心中邪恶的目的,这人做事一惯不往好处想,会不会故意拿坠子的特性害人谋命?唰地背脊一凉。遂婉颜编道:“你身体刚好,怎么经的起它再度摧残。嘿还是让我自己来保管吧。”
正在这时,智禧大师笑着提醒了一句,“卷轴背后,还有一个秘密。你们回去用醋水泡着,逐渐就会发现字迹。本来老衲觉得没必要告诉你们,可突然觉得告诉你们也无不可。二位就自己琢磨去吧……”
这次心庭大师跟智禧大师从朴寂大师的身边,夫妻俩的面前相继闪逝而失。奇怪的是,智禧大师离去的身影下竟脱落一片雪白羽毛!飘落在乐风铃的手上。
很白又大的一片,像一把白羽的小蒲扇。
石阶上的朴寂大师也傻了眼。一为两位圣僧如此惊人的离去方式。二为智禧大师身上脱落的羽毛。
世子憬天怔了半晌,乐风铃猝而瞪大眼。拉着他赶紧往山下跑,良久后远离了普烛寺,四处都是山林树木之时,乐风铃才停下,惊喜的吐道:“你有没有觉得这片羽毛,可能代表那只从王府和大雕一齐飞过的那只白鹤?”
世子憬天狐疑道:“你从何得知?”
乐风铃打了一盹。痴愣道:“凭直觉。我突然想到的。”
世子憬天不怎么相信乐风铃的一些毫无根据的话,因为她常常“感觉”用事。但想到刚才两位大师神奇的离去身法,智禧大师身上还脱落了一片雪色羽毛,这次想不相信乐风铃的话都不行了。
来到半山腰上一家农户里,给他们打赏了些银两。牵出了战虹,两人骑上漫悠悠的向前行。
一路上,世子憬天的下巴靠在身前乐风铃的肩上,忍不住的笑道:“我现在知道姬孀孀为什么要千方百计,拿到那对坠子了。原因不只是,她以为这对坠子可以保我们千秋万世的深情不变,还可以改变她的未来。想来卷轴上的‘此坠顺应天意,扭转第三人命运’这句话,那位找到她的大师也有告诉过她。没准就是心庭跟智禧和尚其中一个。
所以之前他们一定是找错了人,直到现在才知道坠子真正的主人是你。这就是姬孀孀会比你还清楚坠子的事情。不过她仍然疏露了一点,我根本不是其中一块坠子的主。
不管她是将坠子扔向粪坑里也好,拿在手中试图获得其主的命运扭转也好,如今都成了泡影。
这下我的心里舒坦多了。以后也不用为坠子的事忧愁了。”
世子憬天不禁的伸了个懒腰。
乐风铃后脑勺碰了碰他的脑袋,笑道:“你真坏。”
世子憬天道:“这句话我喜欢听,你不是拐着弯跟我说‘男人不坏女人不爱吧’?这句话我可是从你那里学来的。”
乐风铃窘道:“我是跟你说,我们那边有这么一句话,又不是跟你说的。你得意什么。哼。”
世子憬天吻了下她脖子,吻得乐风铃直紧缩着脖子道:“痒痒。”
世子憬天精神倍爽,想起一事,不由问:“我感觉好像又恢复以前的精气神了。”
乐风铃一同想起心庭和尚说的一句话,道:“心庭大师说,他是第一次看到戴着这对坠子的人,在劫数中死而复生,他说可能救活你也不算违拗天意,就索性用‘神功’将你救了。”
乐风铃说到神功的时候对世子憬天抖了抖眉。世子憬天明白乐风铃的意思,看到心庭跟智禧和尚闪失的身影,可知他们都是得道高僧,那么他们的神功就不是普通的“神功”了。
世子憬天运了运功,发现体内果真没有了酸软的因素。乐风铃道:“心庭大师说,你会有此一劫,是因为你注定要戴上坠子发生一次灾害。但是你既然走了过来,病情就不会再复发。”不过心庭又说,念恶种恶果,若是不安分守己,该来的灾难自然还是会来的。
心庭和尚说这句话时,并没有预示一定会劫数难逃,只是带着一分劝慰的语气。所以乐风铃闷心想,憬天心是恶一点,但应该不至于危及生命吧。
世子憬天笑叹一气,搂着她紧了紧,道:“多亏了我有个好妻子。”转而又道:“我感觉那心庭和尚身份很特殊。智禧和尚如果是苍天白鹤,那他有可能是……”他的坐骑。
乐风铃对这类问题也有些兴奇,“你是说……”乐风铃领略到他的意思。但立时帮着圆话道:“可是朴寂大师说他们是相继而来,他们自己也说是因为达到共识,都是为了一对坠子而来,才免强一起留在普烛寺的。噢……”乐风铃骤而想到一点,圆着眼拉长了声音,“也许他们说谎!”
世子憬天点了点头,刮了下她的鼻尖,“这不就对了。”
乐风铃眼眯成一条缝,歪着嘴又对自己的话置于不屑道:“不过这都是我们自己瞎猜。这样对智禧大师很不公平。”
穿过市集,看到天御城中心最热闹的一处,那里还在建立着百姓的娱乐场所。两人骑着马欣赏了一圈,然后在盈丽客栈停下,牵着战虹到院里,共用了晚膳后回了宏亲王府。
乐风铃到目前不知,世子憬天未离开宏亲王府时那两天都是装病。他本想看看府里面是谁那么想要害自己,那人便是暗中安排卖家想用“长懒”来坑害自己的人。可结果等了两个晚上,也没见着有半个人影冒花。世子憬天便怀疑到姬孀孀,心想是否她确实出了府,所以只在外面安排了卖长懒的商人盯上自己?而不在这个时候动手,原因她没办法入府动手?只得靠着卖家打听自己身体是否虚弱的消息?
不过为了保险起见,一回宏亲王府,仍然装作很软弱无力的样子。就莫名一软,往乐风铃身上重重的靠上。凡事总有变,他不能什么事都事先跟她串通好。
这才刚过了府院最后一道把关门,世子憬天就没了力气,乐风铃使劲撑着他的身子,生怕自己扛不住他,狐疑道:“不是已经没事了吗?怎么又不舒服了?”
世子憬天吃力的抬着眼道:“也许之前的恢复都是假象吧。”
乐风铃满腹狐疑,如果世子憬天是装的,想必都是事出有因,她依着就行。但就怕他不是装的,乐风铃赶紧命前面巡逻的侍卫抬肩舆过来,将他扶上去,抬往瑞祥院。
第四卷防人之心不可无 【376】伪装之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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退下侍卫和肩舆,梅恬跟小碧赶紧上前帮忙将世子爷扶到怀安阁大厅座上。世子憬天却退下她们二人,没事不准随意闯入。两人乖乖听话的退下。世子憬天撑着有气无力的身子慢慢将门关上,随即恢复正色将乐风铃拉到内室座上,拿出袖中卷轴。
乐风铃惊讶了半晌明白过来,原来他的病没有复发,刚才都是装的。顿时就在他胸膛一阵猛敲。世子憬天不得已只得将原因告诉了她,然后让她吩咐小碧到厨房拿醋和盆子过来。
梅恬和小碧以为主人的病情需要用醋来缓解。什么都不问,迅速跑到自家厨房里将醋拿过来。
房门紧闭,醋水哗哗淌入盆里,世子憬天轻手盈盈的将卷轴背向铺在盆里,片刻后果然卷轴背面出现一面整齐的蓝色字迹,包括下面心庭大师的叮咛:“凡配戴此坠之人,是为其主。
但其主再次配戴,须经过异样轮回能再重聚。因其女魂体被下诅咒,此诅咒历经千多年,除非其女身躯历经诅咒,从千年以后归来,才不受诅咒之隔。否则原配二主无法再聚。
凡配戴此坠之人皆可改造第三人命运。
心庭告曰:其女被下咒之后,此事谁都不清不楚,因此其女千年后归来,原配姻缘同样也有可能已经改变,导致‘其坠不认主,认主不是主’的事故。二人三思。”
看完这里,乐风铃算是大彻大悟,总算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穿越到这个大兴王朝来了,原来是因为自己这里的前世被人陷害诅咒。不过可想而知,这样憎恶自己坑害自己的那个人一定是自己的情敌。
翌日中午姜妃邀请姬孀孀到悠幽阁一聚。姜妃很久没有和外界交流过,突然邀请姬孀孀,一定都是要问有关于她的事。乐风铃对这些不感兴趣,可对方是长辈她不去不行。后又得憬天的允同,乐风铃放心大胆的去了。
进入悠幽阁时,姜妃正在念敲木鱼。乐风铃进入屋内,她才放下木鱼槌,命侍女们全部退下。姜妃与姬孀孀曾有些隔阂,要说她怕姬孀孀找她麻烦,就应该自己上门造访。可偏偏她想,如果请她不来就证明她还在与自己记气,自己上门造访也说不上半句。如若她抛却过往,与自己重新相识,一请便来,也正好省得自己折煞面子的去造访晚辈。
姜妃请姬孀孀到对面座上。自己也跟着在一对座上落下。中间隔着一张茶几,此时早已摆满上好糕点和香浓的茶水。
乐风铃看姜妃欲言又止,吝啬于先开口,就道:“姜姨娘有何话尽管直说吧。”
姜妃仍就沉吟了良久,瞧着茶几的目光才逐渐移到她脸上。讪讪的道:“姜姨娘已不是曾经那样胆大妄为的人,有许多事情都被禁固,不方便四处游动,所以才将你请到这儿一坐。以前我们还算是一路的人,不知现在我们还算不算?”
姜妃就是谨慎,看来王爷怎样打击她,也改变不了她这样的习性。让她有话直说。她还是一步一个谨慎的。乐风铃将自己容入姬孀孀的角度,进入彼此的谈聊世界,会心的笑道:“当然算。”
姜妃松了口气,还以为她会撩了自己的面子,遂释怀一笑道:“那是咱们王府里未来的大当家豪气。”到这姜妃一换神秘的容色,又道:“你知道本宫跟史妃的大半命几乎都是‘她’捡回来的。因此本宫后来对她十分欠疚,可听说她突然远走天涯了,我们两个都为此感到惋惜。
听王爷说……孀孀也为此非常遣憾的。我们深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