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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正题吧,我想要你帮我‘一’个忙。”
世子憬天再次靠近桌子,不禁一指在她脖项上柔柔绵绵的划过,直到她唇边,极度轻柔的道:“什么忙。”
乐风铃听得一阵酥麻,不敢直视他惑神的眸光:“你看这个。”乐风铃将王爷的信笺从袖里掏出来。
世子憬天一看,立时回复了正色。怔了怔道:“这是何意?”
乐风铃歪着嘴,露出一面‘就是因为这事才要你帮忙’的糗样,可怜兮兮的道:“父王说今年过年要我展示才艺。哎……我一定比不过的。”
世子憬天贼笑道:“我看你的才艺也不错嘛。不过比起我表妹可能是差那么一点。”
乐风铃更加厥了嘴。“就是。连你都承认了。我还有什么好说的。”说着不由自己的移开了手指,起初压着帐簿的一页。“哎呀!糟了。我的记号!”
世子憬天还以为什么大不了的事,跃上桌子侧身坐着,斜睨着她道:“怎么了?”
乐风铃撑着额头。哭丧着脸道:“我刚才和你说话说忘了,指头按的那一面和没算的混在一起了。天呀,又要浪费我两三个小时。”
世子憬天哈哈笑道:“那可好了,让你忙着,免的管人家的闲事。”
乐风铃横着他,手越过四尺宽的虎角方桌,在他身上敲了敲,世子憬天好似躲痒般的闪躲着,眼睛笑眯成一条线。乐风铃呼了一气,继道:“不跟你闹了。我‘还有一事’想要问你。父王要我请各位千金小姐和贵夫人在过年时出赛。我该怎么请啊,我又不认识她们。只好麻烦你一下下了。”
乐风铃双掌合心,顽皮的对他拜了拜,世子憬天侧面向她,桌上的身子垂直着腿。脚尖触地,两手稳固的抓着桌边,思忖了下正色道:“这确实有些为难。不过父王没有说,一定要以姬孀孀的名义去邀请她们的话,就好办了。反正那一天,人越多越好,管他什么金枝银叶的全部都请过来。就以我的名义吧。就谁都可以请了。”
乐风铃眸中立亮起希望的光芒,拍手大叫道:“好喂!”
世子憬天狐疑的看着她道:“难道你不吃醋?”
乐风铃不解道:“吃醋?跟吃醋有什么关系呀?”
世子憬天敲了她一瓜籽儿,“你清醒一点,到时候我有义务去会见她们。而且以我的名义发出帖子,容易招她们‘胡’媚。”
乐风铃瞪大眼倒抽一口气,但顿了顿。又回复正色蹙着眉道:“那又怎么样?她们又不能把你生吞活剥了。如果她们敢现场把你给剥了,我才惊奇呢嘻嘻嘻。”
说罢又看看世子憬天的面色,见他有些吁气来着,赶忙就提起正事,道:“咯。这是父王的信笺,要亲自送到相国手上的,你给帮忙吗?”
世子憬天斜着眼道:“起初说只有一件事,结果一下子冒出来三件事。我今天第一次看到你提了一件又一件,既然都要帮忙,你还这样放肆?我,我恨不得……”
世子憬天捏了捏拳头,咯吱咯吱的响。乐风铃站起身,窘涩的向门外走,却佯装没有听见的道:“这个信笺呢就放在这了,我还很忙,你应该知道接下来我还要去织锦厂看一看的。呃就这样吧。嗯。”
世子憬天如雷光闪电般的,不知觉从天而降,扯到乐风铃正脚跟前,阴凌的瞪着她,故而舔着舌道:“我恨不得现场剥了你……”
乐风铃呲着牙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气喘吁吁想要闪开,却被他一把推在桌上剥了。剥了……“啊!”
房梁上的鹰白沉沉的睡着,像是没有听见一样。
安逸院里,姬孀孀正跟二郡王商量着,苗妃将事情透露给长房夫人的事。这时长房夫人身边的丫头小榆过来,传道:“长房夫人有请,六郡王和六公主到风娈阁一坐。”
姬孀孀不由的慌乱起来。不知怎么的,这两天有点稳不住形象了。“怎么办?”
二郡王见她这样正经八百的人,也有失态的时候,忍不住嘿嘿的笑道:“有我陪着你没事。”
姬孀孀白了他一眼,少跟我套近乎。“记着按之前说好的配合着。”
二郡王坏坏的笑道:“和你配合是最快乐的事。我一定会记得。”
可是两人之间什么事也没发生过。姬孀孀一听,立时觉得,这是对自己严重的侮辱。
姬孀孀吁了一气,然一换情意绵绵的面孔,扭着腰肢来到他跟前,二郡王傻了眼,以为她要勾引自己,结果姬孀孀一来到他跟前,狠狠对着下面一脚:“你最好安份守己。别想打我歪主意。不会武功我照样能让人生不如死。”
姬孀孀趾高气昂,一面冷森的样子。幽幽的继道:“你忘了那油头书生是怎么被我整死的了……”
那油头书生,就在四郡主对她一阵冷嘲热讽之后,被她挖了双眼。断了‘舒畅根’,然后将他用剑刺成马蜂窝。可是那人闭眼之前,却是抱着惭愧,仍然对她无怨无悔的道:“这是我欠你的。遭此报应是应该的。 ”
这时姬孀孀手里握着的剑,没有为此丝毫撼动。只是凶狠的说了一句:“对别人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
这样深刻的事,二郡王当然记得,但他认为,贞烈的女人被人强。暴,这样做是出于反应。理应被谅解。也没有一点对那书生的同情之心。可若是换了乐风铃来说,这是‘麻木不仁’,形同禽兽。平日里,连憬天都被乐风铃比做过禽兽,憬天都认了。骂骂她还能怎样?
方才被她踩了一脚,二郡王抱着脚大跳道:“哎呀呀呀!我好好的哪惹你了?你答一句我答一句,这很正常的嘛。干嘛非要这样虐待我?”
姬孀孀跺着脚道:“以后不许你用那样的态度和我说话!”
否则一看到他对自己不正不经的态度,就会立刻让她联想到,他将自己看成是一个赤倮倮的,已经被人家玩的不能再玩的烂女人,一个体无完肤的下贱女人!
说罢姬孀孀眶中隐有倔强的泪水。不是在乎他才这样提醒他。是因为不允许别人有侮辱她的想法。
可二郡王是‘性’成正理,才会有这态度。而且一旦毒‘性’发作,被薰香薰了可能都睡不过去。这性子他恐怕一辈子也改不了。但是面对姬孀孀,他却有比面对当初的庞敏儿小辣椒还要无可奈何。
他可以对庞天女施以强行,对姬孀孀却软硬都不能施。否则自己就会失去了报仇的帮手。因为她知道姬孀孀有可能凭着自己的能力,成功的报到仇。还有可能利用自己的实力最后将他也诛杀。他都想到过。
只是眼下大伙在同一条船上,由不得他会放下这防御的念头,去挑性她。说实话,他是有些喜欢她,可是到最后。情况若是恶劣到无法挽回的地步,他也不能保证自己会不会毫不留情的将她杀掉。
见她好像哭了,二郡王佯装心疼起来,“怎么了?我没有恶意的。”
姬孀孀横了横他,对他的话不置可否。闭幕沉默了一会儿,便啐道:“走吧。别磨蹭了!记得配合。”
二郡王风度的微微一笑,伸手委婉的请她优先,遂跟去。
风娈阁,长房夫人静坐大厅正前方。
姬孀孀一步进来,躬了躬身,抛开不适的容色,温和道:“安琦给母妃请安。”
二郡王躬身道:“佞文给母妃请安。”
长房夫人挥了挥手,将周围的人全部退下去。大厅里顿时变得安静无疑,连一只蚊子飞过都能听见。
长房夫人连拍着桌子,严厉道:“你们到底联合苗妃私底下做些什么?母妃刚从陷坑里爬出来,你们是否又想害得母妃栽回去?”
二郡王难得一本正经的站在这里,可是听她这样一说,就感到极度幽默,一口笑差点没忍住。立时埋下头去,悄悄的抖起来。
长房夫人督见六郡王好像在干什么,却没时间理会他,只想快些听到两人的回答。
可姬孀孀埋头不语,半晌一句话也没说。二郡王见她不说,自己也就不说。长房夫人气愤的点了点头,道:“好。都厥着嘴不说是吧。那就给本宫站在那里过夜,等你们好好想清楚了再说!
无理取闹!”
她不这么逼迫,姬孀孀还不打算利用她,偏偏听她这样一说,姬孀孀一个心血来潮,默然做了一个决定,在她转身之迹即留住她,这就是来之前她与二郡王商量好的:实在熬不下去的话,就用这招。
但眼下不是熬不过去,是不想熬。姬孀孀漫条斯理的道:“母妃且慢!安琦确有话要跟您说。”
第四卷防人之心不可无 【390】招对离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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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长房夫人停下,还未转身,姬孀孀就道:“你难道没有发现,现在的姬孀孀很不对劲吗?”
长房夫人慎酌了下,试探道:“原来你们是为这事?可是姬孀孀对不对,跟本宫的儿子儿媳妇有什么关系?”突而一怒,立换了酷严的嘴脸,“你们竟然背着本宫干出这等胆大包天的事!”
姬孀孀道:“再胆大包天,母妃还不是一样帮了忙。”
长房夫人想到苗妃叫自己帮忙时的情境,点了点头,“是你们劝苗姨娘过来跟本宫说的?”
姬孀孀歪着嘴暗道,别自以为是。“不是。我们只求过苗姨娘。没打算告诉您。可是苗姨娘既然跟您说了。瞒不住就只好告诉您。”
长房夫人狐疑道:“假姬孀孀的消息,本宫早就听说过也怀疑过了。就是纳闷,就算现在的姬孀孀是假的,跟你们到底有什么关系?”
二郡王一听这话,看了气愤的姬孀孀一眼,窘涩成一团。
而姬孀孀震怒,人命关天呀。原来本大小姐弄丢了,对你们这一整个府里的人来说,就是这么大不了的事。太欺负人了!好歹我爹是堂堂的相国!“当然有关系。如果姬孀孀是假的,日后王爷的织锦业和王府便是落到了一个名不正言不顺的外人手里,若是哪一天憬天病倒,这些家业就完全成了外人的。留给外人,那还不如自己掌握在手里。”
长房夫人仔细想想,是这么个理。眼神来回梭了梭,却假意顺从的道:“说的也是。所以……你们目前的计划是什么?”
姬孀孀铁着脸仍道:“这个还是不能告诉您。母妃若想知道这件事,就去告诉父王多多留意假孀孀的一举一动。尾后的秘密您自然会知道。也一定能让她露出狐狸尾巴来,重新掌回属于你们自己的家业。”
姬孀孀的目的。就二郡王清楚。她是想让父王自己揪出儿女丑陋的一面,叫他在大年除夕之时,在大庭广众之下无法收拾残局。然后她自己全身而退。等相国父亲看到乐风铃假冒自己女儿的一面,宏亲王府的后果就不揭而晓……
而那时。宏亲王府的人都要跟着受牵连。后悔的人,就只不是乐风铃和世子憬天两个人了。
姬孀孀的话处处绕人心扉,几次差点让长房夫人两个月前,才放弃的狼子野心又腾腾跃起。但当她的野心欲跃翻飞的时候,内心深处就有一句话对她说,想想乐风铃的点醒吧,‘处处为害,归终自取。’不管别人是谁不管家业是谁的,王爷喜欢又何其所顾?
还不如一切都顺其自然。转而脸色仍就化为严厉,道:“这件事情从此以后不许你们再提起!到此为止听到没有!”
姬孀孀不解。刚才她不是觉得有道理吗?怎么转眼就变脸了?反复无常的人。姬孀孀道:“这件事跟您的儿子,跟你的儿媳当然有很大的关系。难道您真的就想这样放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