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世子憬天听到他说话,冷笑着一跃,飞身直接落到二楼楼梯门口,然后悠悠的步进去,“除了你,谁有这么大的胆子敢直接从侍卫群里冲过去。听他们将你形容的极其神通,想来你的武艺精进了不少吧。”
世子憬天不想说是自己无意间发现了他,才知道是他回来。多半也是想给自己增添点神秘色彩。好让对方觉得自己深不可测。
大郡王冷漠道:“你来不是和我聊天的吧。有屁就放,别啰哩啰嗦。”
世子憬天白了他一眼,就你才如此大老粗,不知文雅二字怎么写。阴阳怪气的道:“五弟来给你送一样宝贝。不知你有没有听说过‘一块’神奇的坠子?”
大郡王愣了愣,嗤笑道:“你不是看我穷的没钱花,想以此来嘲笑我吧?”
这与世子憬天的意思天差地别,引的他自己也不禁一笑,却十分难看,“你竟然会这么想?太令我意外了。”笑着又回复正态,“你到底听说过没有?我还要赶着给其他人也试试的。你不说就算了。”
大郡王睁开眼,感觉到他这回似乎不是开玩笑,又试探道:“什么狗屁坠子?巴成你是在上面涂了毒想要来谋害我。”
世子憬天嘻皮笑脸道:“看来你是被我毒怕了是吧?哈哈哈。要不让你看看我表演?”
大郡王从床心坐起来,两腿放下地,背靠在床栏杆上,想要看看他到底玩什么把戏。道:“好啊。”
第四卷防人之心不可无 【397】父子之亲
ps:
更新啦。第二更又迟了。不好意思。但总算是上传了。望大家前来观看与支持……
世子憬天拿着女面坠子,放到嘴里,片时又吐到掌心上,“看到了?没有毒。”
大郡王哼声一笑,恶心无聊。打算着再看看他的把戏,索性道:“也许你早就服了解药,所以你即使沾了这毒也不会有事。除非你将它吞下去。”
世子憬天即收拢笑容,但冷柔的道:“不要得寸进尺。告诉你一个实情,有关于这块坠子的事,千真万确。是一位神僧说,谁能够戴着这块坠子和,戴在乐风铃脖子上一样,在一个月之内闪现红光,那么这一位就注定是她生生世世真正的夫君。
所以我只想试试,看看到底是谁。好让我死了这条心。”
大郡王眼珠子悬疑的梭了梭,若真有此事,我是她的真正夫君,也不可能告诉你吧。你自己也应该早有想到。戏谑道:“大概是专门唬你这种三岁小孩儿吧。世间哪会有这样的奇迹偏被你遇上。”说罢容色变的极其严厉,“你说过会好好照顾小铃子,结果呢怎么让她一个人离家出走了?还在这里给我花言巧语,你是专程过来给我分心吧。”
世子憬天嘴角翘了翘,不可思议,会从他嘴里听到这番话来。“我给你分心?呵呵你也太高估自己了。不过小铃子是我妻子,她就是死了也轮不到你来操心。”
大郡王怒色道:“你的意思是,她还是遭遇不测了!”
世子憬天迅快而绕趣的伸长脖子道:“她死了。”
大郡王心中一震,却想,她若真死,他还不对天发狂,这会儿还能如此安静?遂道:“你不是很疼她吗?为什么她死你却这样不在乎?”
世子憬天得意轻柔的道:“他是我的女人。从一开始进入宏亲王府,一直都是我要她生则生,要她死则死。这是迟早的事。我何必给你解释。”
大郡王捂着额头,不愿置信。哭丧着脸却吼道:“我不相信!既然你这么不在乎她,起初何必跟我争个你死我活!”
世子憬天看到他难受的样子,心里痛快极了,哼着小曲挥着手道:“无可奉告。”
然将手上的坠子扔到地上。自己转身离开。
大郡王窝火,看到他阳奉阴违,吊儿郎当的丑恶姿态,一使神功迅然挡住了他去路,“小铃子不在,我非得替她教训你不可!嗨!看招!”
大郡王五指大力如金刚又如鹰爪,唰的对准他胸口抓去,世子憬天一个回旋,身子轻飘向后移,同时一只手狠狠拽住他抓过来的夺命鹰爪。阴凌道:“大哥……人都死了,你还这么不安份守己。难不成你想挖出她的尸体跟你陪葬不成?”
说罢另一手欲到被自己抓住的这只手臂上,运炼内火从他肩膀游至手腕,化骨成灰。可是大郡王不弱,早在自己假死消息的热传之间。就已悄然炼就一种闭世神功。
是遥远的西南方,一种绝世仅有的奇功,其实同江湖传言最厉害的一样神奇。它主要可以提高人的猛劲,半柱香左右,可以力大如牛。所以讲究的是,几招之内至人于无反手之力,能取胜。所以几招之内。只要能心狠一些,直接至人与死门,便是必胜无疑。
同时,有反克童子功的功效。据说练就功童子功的人,可以少量吸取对方的精气。而,则是可以化噬对方体内童子功所集聚的精气。如果对方不慎让他抓住。可导致对方半柱香内变的衰弱苍老,当然这是在武功低微的人条件下。如果对方武功高的话,就只会变的酸软。
其次它最主要的功力,是一掌能使武功低微的人,瞬间筋骨尽断。武功高强的人最起码也会被打得内出血。
至于大郡王才学到六成的。是一种靠琴音震伤敌手杀人的秘学。但他的六成学,只能起到迷糊人意识的地步。武功高强的人听了顶多也就乱耳心烦,却不会造成性命危害。若学到至高无上的境界,便可达到破坏三觉与五脏六腑的境界。
但大郡王揣测过世子憬天所学的武功绝学,心想自己非要将他镇住,只会落到两败俱伤的地步,这样不是得不偿失了?况且曾经和他交手时,得知他有接连不绝的元气,支撑着人体百战不扣,这一点是他无论如何得招架的。而且是他连幻想也幻想不出来的奇迹,为什么他会有源源不断的元气?
所以他必须要掌握自己所学奥秘,不能让憬天知晓弱点功破自己。
见憬天要攻自己手臂,便迅即一出化骨绵掌,一阵罡风怔怔的与憬天这只手对上“啪!”
两人纷纷被震退,立时一个向左一个向右横飙而去,却是正好在屋中央竖直拉开,直到重重的撞在牢固实心的墙壁上:“啪啪!”
然而刚刚这一掌,两人其实势均力敌,世子憬天猜想可能自己没用全力,所以才被他反攻为弱,败了自己四成功力?却不知大郡王情急之下,其实也只出了五成功力。
结果两人就都被震得钻了墙角。
大郡王出五成功力不代表比他弱。因为想要败退对方的攻击,定然要比对方多使一成功力。
最终大郡王撞散了床架,憬天也撞散了靠墙摆好,整整齐齐的对桌与高背椅。
世子憬天闭幕吁着气,莫名感到浑身有一点酸软,和胸口镇痛。然盘膝而坐,在乱七八糟的桌椅碎屑里,原地运气调理生息。却才片刻间,世子憬天又睁开眼幕,分心的道:“没想到短短半年,你的武功能精进到这个地步。不错不错。”
说着竟站起身来,拍了拍裙摆,仿佛刚才什么事也没发生过,只是小孩子打了一场架而已。耀武扬威的道:“若不是怕父王知道,我一定跟你大战三百回合。但今日就算了。‘拜拜’。”
大郡王凶怒道:“少学小铃子说话。你配不上她。”
世子憬天走了两步,回头笑道:“这是你自以为是。你不知道她在临死时。都一样还在说很爱很爱……我,还说无怨无悔。你这么骂我,她会死不冥目的……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世子憬天邪淫的笑声充斥着幽森的正泰阁,伴随着他狂傲的身影消失在门口。大郡王坐在塌陷满地碎沫的木屑里。气的青筋暴露,恨不得此时能有一个人站在面前让他撕个粉碎,大卸八块!
他不能呐喊,只得狠狠的两拳打在地上的碎屑里。“呲!”木屑无情的扎进他手里,可他完全麻木了,不知所痛。不知那痛是痛在手还是痛在心?泪水绵绵任心碎纵涌……
午后福清堂里,王爷正在与长房夫人下棋,清清露露给堂座旁边的桌上薰香炉里,添上“丁香花”的香料。这种香气较清幽,王爷喜欢这样简单而朴素的香气。可带给喜欢玫瑰香的长房夫人。却是香中不足。王爷既喜欢,她只好什么都不说。
这时一个快要占据整个大门的,委靡不振的高头大汉立在门口,王爷感觉屋子里的大半光线突然间被挡住,屋子里显然阴暗下来。使劲看棋子时。老眼就昏花起来,不由生气的看向门口,却在这刹那间呆滞下来,半晌后道:“越儿?”
王爷缓缓起身,徐徐的步到大郡王面前,见他眼眶一面醉红,王爷顿了顿。问:“你是为小铃子的事回来的?这些日子……你躲到哪去了?”
大郡王五越眉目皱了皱,很想开口,只怕一句辛酸破口而出,就止不住自己的泪水。只得一言不发的紧紧抱住父王。半晌后才颤颤道来:“父王……五越来看您了。”
长房夫人搽了眼又搽,以为自己也眼花,当确定确实是大郡王的时候。一时惊奇的心又平复下来:他回来有什么用,府里死的死走的走嫁的嫁,要走的还不是都走了?
王爷拍了拍大郡王的背,安慰道:“一切都过去了。你不在的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太多了。父王眼里看到的可不只这一件事。而每一个关心小铃子的亲人。也不能只看到这一件事,你明白吗?
父王也同时看透了一件事。大概……只有不在王府里的人才会一直活在眼前。”
大郡王不禁震撼,道:“父王别这样说。您不是就一直存在吗?越儿倒觉得每次一回来,能够看到您就如回到眼前回到小时候一样。”
王爷苦笑道:“嗨,现在不比往年了。今非昔比了。等你们全部一个个成了亲立了业,父王也就坚持不下去了。”
大郡王腿一软,双膝跪在地上,抬头望着王爷,道:“求父王千万不要这样想。父王明明是宝刀未老、益壮如虎,怎么能说如此丧气的话?说一句最老实的话,不管儿女如何分离,却都有一个共同的愿望,那就是父王母妃永远不老哇。”
王爷听的心头热滚滚,不觉兴奋,竟一扫丧气,咧开了嘴,将他扶起来道:“好儿子。小铃子不在。就你和天儿最惹父母心啊。难得回来一趟,父王不知你此次回来又能住多久,就请你今日留下来陪父王下棋吧。今日破例,给越儿上荤。
清清,你去厨房通知。”
大郡王不知王爷为何要说“破例上荤”,感到奇怪。但没想去了解。
清清露露怔了半晌,认出方才进入福清堂的是大郡王,辛慰着,他是自己曾经主子的亲生儿子。清清听到王爷的吩咐,躬身领命即去。
露露高兴的道:“郡王爷好久没有回来,王爷有时没空都惦念着。这下可回来了。”
大郡王看到露露,想起她和清清伺候母妃的时候,微笑道:“记得你们伺候本郡王母妃时万分尽心,现在她不在了,伺候王爷你们一样要尽心尽力的照顾着。可不准疏忽。”
露露看看大郡王又看看王爷,嗔怪道:“姬妃娘娘和王爷都是奴才奴婢们的主子,哪有谁不一丝不苟的照顾的,谁敢稍有疏忽,清清露露跟谁急。”
大郡王和王爷笑声一片。
长房夫人步过来,一边调侃道:“看你们把王爷捧的,都捧成天上的星星了。”
在福清堂吃了顿丰盛的午膳,和王爷下几盘棋,爷俩儿便一块倒在棋盘上睡下。一觉睡到天黑沉。大郡王准备给王爷背上滑下的绒毯再次盖好,王爷也醒过来,温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