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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厮接住赏赐,兴奋的咧开嘴,不管在宫里还在是贵族府,下人们除了照拿几两碎银的月俸,平常就靠主子们一高兴打赏赚来的小钱,这是一个上等翡翠杯,一个可值好几月俸,他当然高兴,没想到世子也会懂这小节,即合不拢嘴的笑道:“小的一定替您转答。这就去。”
长房夫人对世子这做法感到满意,用财用事就是要在点上,不过她倒没有小厮那般细酌往心里处去。再想到世子说是五郡王在王爷面前替他说的情,有些喜出浑噩,这五郡王是否神精膏肓烧糊涂了,上次救佞文这次扶持佞文,如果他没有特殊目的的话,王爷便不会在比武那项为难佞文的。长房夫人忍不住问道:“五郡王为什么会突然想起来帮你?到时比武你怎么办?”
世子喜乐滋滋的道:“这件事算是佞文向各位大哥明宣的,只能说结果只有五哥一人答应的爽快,替佞文了了这心愿。”但佞文知道只要父王答应参加,世子选拔资格就一定会有自己一份。“至于比武的事,五哥能够替佞文说通父王,到时自然不用参加。三项比斗,其实最重要的还是‘经商’一斗,如果是用文采的方式来决定,佞文不会输的很惨。家中不是有几本旧账薄吗?根据其中盈利,佞文早已规定出一些经验来,所以相信不会输的很惨。”
其实他越是这样说,心中所达目的就越坚信,因此反而他说的越肯定他会越觉得没希望。只能说他就是这种人吧。
王爷重新决定的事情不会刻意隐瞒,其他妃子与郡王便在同时得到此等通报,令他们感到奇怪,佞文不会武功也能参加其中必有蹊跷,三位妃子正在“静祥阁”议论。
四郡主也因接到消息跑来看看姨娘们的反应,见着母妃在这,她们正窃窃私语,忍不住嘻笑道:“还不是那个五弟搞的鬼,他在三位皇子面前答应替佞文在父王面前说情让他参加。可佞文之前一天到晚二门不迈,他就是坐井观天的青蛙,知识面再丰富,该他不懂的他当然还是不懂,我想五弟给他说通了父王,他也展现不了什么。总之最后还是只剩大哥与五弟相斗啦呵呵。
更何况大哥自有妙计,我们都觉得大哥一定会赢的。”
“这倒是。不过五郡王为什么一定非要替佞文在王爷面前说通不可?他完全可以任意推辞就说王爷不同意便简单了事。因为这件事王爷原本是铁定心思不要佞文参加的,但这样一来,就证明他是刻意让王爷同意的。你们还不觉得奇怪?
光说这只是他个人的意思已经很邪门,如果到时候说,这是褚妃的意思那就更邪门了,那么他们母子俩是十足的有问题。
咱们只能边走边瞧了。”姬妃露出别扭的表情。
不管世子选拔暗地斗争进行多么激烈,只要不牵扯到乐风铃,这对乐风铃来说总是不重要的。与大郡王一齐游散了会儿,回到五郡王府,乐风铃准备到怀安阁向五郡王请示指令,未几步便看见两个常在王府里打扫卫生的丫环步出并匆匆离去。
乐风铃继续前行,一路上没有看见听心他们,她若有所思的步进怀安阁,一股异常宁静的气氛压抑着她。五郡王慵懒的坐在桌前,搭着二狼腿,两手扶在椅柄上,见乐风铃步进,未有一丝改动,直冷柔的道:“你总算回来了…”
他一天到晚都这面态,乐风铃实在未看出有哪里不妥,但他这样说她不问也不行。便道:“怎么?是否又有什么新鲜事了?主公。”
“你还记不记得你第一次瞒着本公的那件事?”五郡王无情无采的道。
乐风铃回头一想,“您是指姬妃突然间发病的那件事?”这件事不是过去了吗?现在还提出来干什么?
五郡王笑了笑,坐正身子瞧着她,“姬妃生病没多久,长房夫人和世子就出事了,这件事你知不知道?”
乐风铃傻傻的瞪着眼,五郡王的神情越来越阴险,她忽然又有点快要上套的感觉,“是后来才听说的。”
五郡王笑着继道:“长房夫人和世子出事后,突然有一天晚上,大虎二虎不是被三个黑衣人所伤吗?”
乐风铃依然愣傻的颔首道:“是的。属下还记得。”当时我就猜到可能是大郡王他们三个。别说你现在才想起来,还要拿我问罪?
到此五郡王面目回复一本正经,他有猜到那三个人是大郡王他们,但他不必挂在嘴上,只道:“后来世子突然病情恶化,长房苗妃用黑衣人指证本公是加害世子的凶手,直到你出主意让本公将世子救好,后来事情就这样平息了对不对?”
也就是说,原本想污蔑他谋害世子的罪名就此被摧毁。使得对方谋害他计划失败,不过这不证明乐风铃在帮他,以他自己来看,当时他自己是可以摆平这件事的,所以他反而怀疑长房夫人利用这点和乐风铃早就做好救世子的条件交换。
乐风铃心情加重,看样子你还真的打算耐到我头上了?我已经被你惩罚过了你还要怎样?乐风铃语气沉重的回道:“对。”
于是五郡王道:“你将本公刚才说的事情从头至尾连成一篇,说来听听。”
连成一篇显然有点困难,乐风铃几乎听着后面忘记前面,但在他催促下,她无可奈何还是慢慢的倾吐出来:“首先呃姬妃病发,然后长房夫人和世子突然病倒,再是…是…三个黑衣人找上门来,最后便是他们指证你。是这样吧。”
“从前面两句你应该看的出什么名堂。”五郡王冷若寒铁的道。
毫无疑问,他要她自己说出谁在暗中策划一件什么事情。如果她不说,他就会说她心中有鬼。乐风铃自然听出话中眉目,犹豫了下,才缓缓道:“你的意思是,姬妃病发后才引起长房夫人和世子的病倒,所以这件事跟姬妃和…大郡王有关?”
可想而知,刚才不久离去的两个清结丫环向他报告了什么。不过应该是他一回府就布好的人。
五郡王淡然一笑道:“很好。你还能说出来。不过本公只是怀疑你知道,并没有怪罪于你,你不用担心。
据本公了解,上次长房夫人指证本公纯粹在大郡王与姬妃的策划之中,上次他们未达成目的,这次选拔世子前后,也一定有所动机。
而你现在就可以恢复原职了,自由的去和大郡王接近吧,本王会每隔几天送你一包东西。这样你也不用像以前受毒水侵蚀之苦了。”
说罢他从桌底下拿出一包纸包装的东西,纸包打开,散发异香,里面是几种花不同的花瓣,仅是花瓣而已却能像现代高极香水般怪异的散发出浓厚香气,芳香扑鼻以至于达到窒息的程度。乐风铃瞬间被芳香薰的脸红,却仍控制不住的吸气,沉醉于中。五郡王则用功力抵制着这芳香的侵害,并道:“这花瓣掺着一种奇异药粉,从一个叫苏兰宝的地方带回来,名叫‘幻瘾香’,能使花体本香发挥到不可想象的地步,据说谁闻到这香气都会情不自禁的上瘾,忍不住每天要闻上三四次。而谁要连续闻上一个月,寿命就会缩短十年。所以你还不赶快屏住呼吸。”
苏兰宝是盛产药粉的基地,他们的药粉被人们堪称绝世奇迹,每种药都有它独俱一格的特点,无奇不出药。但它确是一个神秘的岛帼,他们的药都是被台南一霸“水上漂”特别禁止在湾口的,普通百姓根本买不到他们的药,而朝庭里也想不到这一处,从而他们的药从中原便被禁止。中原人一般购不到他们神奇的药。
【今天起一天一更,一更三千字。】
第二卷:夜长梦多,默然倾动 【054】五公主来
乐风铃茅塞顿开,怪不得这花瓣这么香,原来是会上瘾的毒粉,奇怪的是这古老时代他们发展毒粉的技术也先进到可以与现代相比,实在奇撼。乐风铃听话的用手捂住鼻子。五郡王阴阳怪气的继道:“这次你就开始送花给姬妃和你那大哥哥…本公会让听心时时刻刻的提醒你不要‘犯错’。”
乐风铃骇然打肫,他打算怎样利用听心呢?
他拿出一个漂亮的椭圆半透明小香囊,是镶嵌金丝纹牡丹的白色花缎料,一番自趣的道:“知道你手不巧,连香囊都替你准备好了,相信他们一定会喜欢。”他将花瓣合着纸包倒入香囊中一点花瓣,然将香囊交到乐风铃手上。“好了,你可以下去了。”
和他交道没有别的事,只有害人,而且这次是从多个目标中转变成一个,乐风铃见怪不怪,但这次他锁定的目标是她最关心的人,她止不住失魂落魄,垂头丧气的转过身,同时纳闷这次他为什么没有威胁叮嘱自己,他以前可是老怀疑她不听话的。琢磨着不禁怀疑到他前一句话“本公会让听心时时刻刻的提醒你不要‘犯错’。”
回来时听心就不在,大虎二虎亦看不见人影,乐风铃一想到这句话,就浑身不自在。
乐风铃提着香囊心中黯沉没底,刚踏出怀安阁门槛没几步,听心便哭哭啼啼的奔回来,还未看到乐风铃人就开始不停的大唤“小铃姐姐”。大虎二虎随后从门外跟进来。
听心哭的泪帘漫面,忽然见着乐风铃愣在前方瞧着她,便一个劲扑到她怀中去,泣颤零零的痛哭道:“姐姐…你为什么不早告诉我姥姥已经死了呜呜呜。姥姥已经死了呜呜。”
怎么她就知道这件事的?她在世上唯一的亲人死了,想想是挺可怜。如果她一开始一个亲人都没有跟自己一样,倒不会像现在这么伤心欲绝了。
乐风铃目瞪口呆的瞧着她,半晌后问道:“你怎么知道的?”
听心不停抽泣的道:“是大哥哥告诉我的,原本我也不相信,可是我去问了长房夫人,她说确实死了呜…”
五郡王告诉她这个消息,是因为之前听她说过她和她姥姥的故事,五郡王查过这个姓乔的老奴,也就是她姥姥,之前为自己母妃办过事,后被长房夫人查出端倪从此便消失不见,因此他猜都不用猜当时便肯定她姥姥已经死去。八年后才回府的他并不了解长房夫人的为人,只是以成熟老练的思绪做严格的判断。
但听心每次问他,他只是说,等时间到了他自然会告诉她。然而他所说的“时间一到”,即使她姥姥没死,他也会说她姥姥已死,这样他才能利用上她的怨恨和无知。
因此今天听心再来问,五郡王便趁在是乐风铃恢复原职的时候,将答案告诉了她,并将长房夫人和府里一干人形容的十分歹毒。
听心也不顾他所说是真是假,总知信定了这话,一气之下不顾一切就跑去风娈阁审问长房夫人,不说任何原因的一直追问,当时世子也在长房夫人身边,见了和自己一般高的野蛮的姑娘西洋镜般的观赏她。而长房夫人若有怀疑的觉得她是乐风铃或者五郡王指使而来,本不想告诉她,后来是经世子拜托,长房夫人才告诉她乔老奴已死,并将原因像上次一样告诉给她,乔老奴是因和褚妃联手害世子而被处死的。
听心抽泣着,却想到五郡王对她说的“乔老奴是被长房夫人逼死的,因为当时他们都想害大哥哥,所以大哥哥的母亲褚妃才令乔老奴暗中帮忙采取报复,没想到后来不久被长房夫人和其他妃子抓住,后来乔老奴你姥姥才被她们逼死。”听心越泣越痛,想到这里,终而转成极端愤怒,面目变的凌厉起来:“我要她们一个个全都得到报复,凡跟她们有关的人都脱不了干系…”
五郡王告诉给她的话亦真亦假,任人听不出隙漏,哪怕乐风铃听后,恐怕也只得保持半信半疑,因为五郡王回来的行动是报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