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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儿,李半夏和客栈老板问了一声,知道这客栈还有一头骡子。骡子跑起路来也很快,可以代步。
给了老板银两,李半夏便跟着老板来到了客栈后院的马厩。在这个马厩中,不只是客栈的骡子,还有李半夏的笑愁。
笑愁这些日子又是赶路又是受伤,早已元气大伤。李半夏没来的时候,一个人就侧躺在地上,尾巴有一下没一下地甩动着,神情很有几分慵懒的意味。
看到李半夏过来,脑袋一动,立马站了起来,动动身体,朝李半夏的方向走了几步。
若不是系上了缰绳,它这会儿说不定已经蹭到李半夏的身边,绕着她的腿转圈了。
那老板看她的马儿这么乖,连声赞叹。笑愁听到别人夸她,更加神气了。用它的嘴巴,不停舔着李半夏的手。李半夏随它,这是笑愁表达友好和亲昵的方式,而当它直挺挺立在那儿,像个高傲地骑士一般谁也不搭理,那证明笑愁对那个人十分的不感冒。
“笑愁乖啊,我有事要出去一趟,你就好好躺在这儿养伤,等我回来,知道吗?”
李半夏抚摸着它柔顺的皮毛,然后拉动着缰绳,在她的牵引下,马儿重新侧躺到地上,让它的四蹄能够得到充足的休息。
这么会儿的工夫,老板已经拉出了马厩里的骡子,与李半夏一道出了来。
这个骡子倒也是温顺,也不认生,李半夏一骑上去,缰绳一动,就按着她的意思得得得的开始跑了起来。
李半夏喜欢马儿,因为马儿很忠实,也很有灵气。在战场上,更是谱写了一个个忠心护主的热血故事。
李半夏也很喜欢骡子,因为骡子“呆头呆脑”的,看起来十分地可爱。也不知道是为什么,看到那呆呆地小骡子或者是小驴子,李半夏就会会心一笑,觉得它们实在是可爱极了。
刚开始还不习惯这匹骡子,李半夏的赶路速度并不快。等适应了,速度也就越发地快了。
从这儿到那林子只有一条路,李半夏昨儿才刚走过,对路很熟悉,一路畅通无阻地到了那个中埋伏的地方。
就是在这儿,笑愁踩到了钉板之上,受了伤。
钉板已经被李半夏挖出来了,她不希望后面还有人被这块钉板伤到,所以花了一点时间,将它挖了出来,摆放在路边显眼的地方。
很长一块的钉板,步伐再大运气再好也逃不过。
到了这个危险的地儿,李半夏自动放慢了速度。也不知前面还有没有危险,谨慎一点没有错。
不过,经过昨日的事,那些人应该也知道,她是不会回来的。也不会像上次,花那么多的工夫等她再次打这儿经过。
李半夏刚转过弯,就看到地上躺着一个浑身是伤的人——
…………
217 找援兵
217 找援兵
李半夏下得马来,慢慢靠近了倒在地上的人。
只一眼,李半夏就看出了那个人是谁!
马如东!
“马兄弟,你快醒醒?”李半夏扑到地上,将马如东扶了起来。
探了探他的鼻息,还好,呼吸倒也算强劲,只是昏过去了。李半夏又拿起他的手,细细给他把起脉来。
脉象平稳,没什么大伤,再看他青紫的脸,应该是受了不轻的外伤。
“李姑娘~~”马如东慢慢睁开了眼睛,见到李半夏,还以为是自己看错了。
“马兄弟,你受伤了,不要乱动。”她正在给他看伤,该撒药粉的地方已经撒过了,该包扎的地方也包扎了。
李半夏又从随身布袋中掏出一个小瓶子,从瓶子里掏出两颗药丸,扶起马如东,“来,吃下去。”这些都是治伤的好药,她花时间提炼出来的,研制成丸,便于携带和保存。
马如东二话不说就将药吃了下去,李半夏又喂了他两口水,等歇息了一会儿,马如东已经可以慢慢站起来了。
“李姑娘,你怎么去而复返?”不等李半夏回答,马如东又径自道:“是不是因为这个?”
马如东的手上赫然出现了一块令牌,一块红色镶边写着青潼二字的令牌。李半夏眼中一喜,从他手上接过令牌,“马兄弟,从哪儿捡到的这块令牌?”
“就是在前面的林子里。”
“果然是在那里,马兄弟,真的很谢谢你,这块令牌是我姐姐送给我的,对我很重要。”
马如东笑着摇摇头,能帮她捡回重要的物事,他也很高兴。
“对了。马兄弟,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又怎么会受伤?”这问题几乎不用再问下去,李半夏已然知道了答案。
不等她多说,马如东便拱手道:“本来不放心李姑娘孤身上路,故尾随其后,想有个照应。只等李姑娘过了岗,到了安全的地方便回去。经过这一路,看到李姑娘数次化解了危机,我也就放心了。”
马如东本就是这个地方的人。当然知道李半夏要去边城必然要翻过这道岗,这道岗上有些什么人他也有所耳闻。
早听人说山上住着一户很奇怪的人家,路过的人都不敢惹上他们。李姑娘初到此地。只怕不知道此间的情况。他无法和她前去边城,至少得亲眼看着她安全过这道岗。
也幸亏他跟着来了,否则李姑娘很有可能最终还是遭了那个傻儿子的暗算。他伤得不轻,那个傻儿子伤得更重,不躺上十天半个月。怕是起不来。
“马兄弟对我的情义,真是令我感动。能交上马兄这样的朋友,是我的荣幸。”李半夏不无叹息,对于一个只见了两面的人,就能为她做到这一步,不能不令她动容。
“李姑娘言重了。比起你为我们家做的这些,我做的这一点又算得了什么。”
李半夏知道他又要提什么恩人不恩人的事,便笑了笑。没有答腔。
看到他身上的伤,李半夏终于还是忍不住问:“马兄弟,你这伤是?”
她既已知道了,马如东也不必再瞒着她。遂将她走后他与那傻儿子发生的事情都告诉了她,李半夏听了后。也是暗自庆幸。虽已知道那傻儿子不知何时就会从什么地方冒出来,但他要真是从上面跳下来。以他那架势和力道,不给她砸个半死才怪!
不过,她虽逃过了一劫,马兄弟却因此受伤。
“原来是这样……诶?马兄弟,从我这两次与那户人家打的交道来看,他们是睚眦必报的性格,你因为我惹上了他们,没有关系吗?”
这也正是李半夏最担心的一个问题,谁惹上了他们,就惹上了一个大麻烦,想甩都甩不掉。她已经亲自讨教过,又怎忍心重情重义的马兄弟因为她而惹上一个随时都会给他招来祸端的大麻烦?
马如东也愣了愣,转而又笑着对李半夏道:“李姑娘莫要为我担心,那些人我还不怕他们。”
这说的倒不是假的,马如东年轻气盛,又是一个小伙子,何时何地都不会露了怯势。只不过,李半夏也知道,他不过是不想让她为他担心罢了。
李半夏思忖良久,瞥眼间,看到她手上正握着的令牌。
也许,这一次真的要用上这块令牌了。
“马兄弟,且先随我去一个地方,办好了这件事你再回去不迟。”马兄弟要回去,还是得经过那个木屋。不解决这个麻烦,让他一人回去她也不放心。别看他们是寻常百姓之家,那老太太可是个狠角色,都会对她下蒙汗药了。蒙汗药对她没有效果,对别人可是有效果得很。
马如东没有问她要去哪个地方,李姑娘既然开口说了,那必是有她的道理。
两人也不急着赶路,两个人,一头骡子,赶起路来自然快不起来。马如东受了伤,还不宜赶路,李半夏扶他上了骡子,自己则牵着骡子,往她的目的地而去。
到了月城,李半夏便掏出了那块令牌,这上面的图案她已经记在脑海里了,她要找的就是有这个火云标记的地方。
大半个时辰过后,骡子停在了一间酒楼外。
醉云楼。
此时正值日中,酒楼里客来客往,热闹得紧。这些人,大多是江湖中人,扛着宝剑,提着酒壶,颇有些豪爽之气。
骡子就系在外面,两人进得酒楼,直接往柜台而去。
“请问,您便是这家酒楼的老板吗?”
这是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一身黑色长衫,面容清瘦。一双眼睛,十分的亮。每当这双眼睛看着一个人的时候,就像是能透过一个人的表面,看到一个人内心深处最重要的秘密。
不管是谁,被这样的一双眼睛看到,都会感觉有些些不自在。
李半夏虽未习得武功,却也知道他一定是一个练家子。练家子与普通人的呼吸吐纳和气息都有所不同,她是个大夫,只要善于观察,这一点并不难发现。
…………
218 接头暗号
218 接头暗号
“请问,您便是这家酒楼的老板吗?”
“不错,我便是这醉云楼的老板。姑娘,你是……?”那位老板冲李半夏拱拱手,算是见过了。
李半夏拿出了那枚令牌,轻轻地放在那位老板的手中。
那位老板起初还不以为意,待看清楚了手上的东西,神色顿时一凝,对李半夏的语气也更加客气了起来。客气中,还有着恭敬。
“姑娘,这里说话不方便,请跟我来~~”说着,那老板便当先领路,带着李半夏和马如东上得了二楼。
进了屋,门一关上,那人便深深地对李半夏行了一礼:“醉云楼老板路万青见过姑娘,不知姑娘持有本寨青潼令,如有冒犯不周之处,还请姑娘见谅。”
李半夏赶紧将人扶了起来,“路老板客气了,我初到此地,还有许多地方烦劳路老板。再说,路老板比我年长,我焉敢受如此大礼?”
“不不不,姑娘,见此青潼令如见本寨的寨主,路万青实不敢怠慢托大。”
看路万青,对这块令牌敬畏得很,倒是出乎李半夏的预料。她虽知道这块令牌是三山十二寨的宝物,也知道这块令牌的作用很大,却不知这块令牌对于三山十二寨门下的意义,竟是这般了得。对这些门下而言,见了寨主的令牌,就相当于臣下见了皇上的令牌,见令牌如见皇上。
看出了路老板和马如东对这事都有疑问,李半夏便解释道:“大约一个月前,我与三山十二寨的寨主相识,又因种种机缘结为了姐妹。这块令牌正是姐姐送给我的,也是为了我在需要的时候,不至于没了主意。”
“原来姑娘是寨主的妹妹。怪不得会怀有本寨的青潼令。听姑娘话中之意,莫非是遇到了什么难题?”
“这……”
“姑娘有事但请吩咐,路某能做到的,赴汤蹈火在所不辞!”就凭这块青潼令,就可以号令三山十二寨之下所有的门人。
“如此,就有劳路老板了。”
路万青沉吟,突然莫名其妙地来了一句:“边城的风起了~~”
李半夏一怔之下,随即笑着接道:“神医手中的手术刀也擦亮了。”这便是李半夏和洪瑛想好的暗号,持这块青潼令的,必须要对上这个暗号。否则持令牌的人就并非令牌本身的持有者。
不但如此,这个暗号还可以互相证明身份。若来人不是李半夏,这令牌的持有者。对方一试探就会发现痕迹。而对方,如果接不上李半夏的暗号,那便不是姐姐为她指定的那些可靠的门下老板,她自当留神,别轻易着了道。
虽然洪瑛律下严格。不保证门下之人看到这块令牌不会据为己有,她本人很是信任她,没有说什么。李半夏却也不是不知轻重之人,也知道不到必要的时候,切不可随意将这块令牌示人。
而她想出的这个暗号,是别人万万想不出来的。也不担心别人会碰巧对上暗号。
马如东看着这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