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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我可以给你想要的一切,这些他一辈子都给不了你。”封炎显得倨傲而又傲慢,和他过去一样,一样的欠揍。但是,眼利的人,还是能够感觉到掩藏在他傲慢下的一丝情意。
“你疯了!”李半夏想甩开他的手,但奈何他的手跟铁钳一般,牢牢的,她怎么甩都甩不开。
“你别忘了,我是东山的妻子!”这人,连有夫之妇都想抢?简直是见鬼!
“那又如何?只要本将军喜欢。”他这句话换句话来说,意思就是:能够被他看上,是她的福气。他才不管她是不是别人的妻子呢,最重要的是让他如意。
“可是我不喜欢!我是东山的妻子,我爱东山,我这辈子只喜欢他,不可能会喜欢别人,我劝你还是死了这条心。赶快放开我,我还可以当作今日的事没有发生,否则……”
“否则怎么样?要杀了我?还是想对我下毒,把我吓跑?”封炎毫不动摇,抓住李半夏的手是越来越紧了。李半夏的整只膀子都快被他抓下来了,她强忍着,没有露出一丝的怯懦。
“否则就杀了我!”
“你说什么?”
“我杀不了你,也不敢杀你,那就只有杀了自己!”李半夏目光森冷,内心升起一层恐惧,她不会让任何人来破坏她的生活,更不想和他纠缠不清。她要摆明自己的立场,谁也不能妄图来主宰她的人生、改变她的命运。
哪怕是拼着玉石俱焚,她在此刻也不能表现出半点的犹疑和惊惧,这会给他逮着空子。她要让他看到,她维护自己平静生活的决心。她的命运,也不是他能够摆布和决定的。
“封炎,我不知道你是多喝了几杯,脑子一时想不清事儿了,还是不知道发了什么疯,居然说出这种不伦不类的话来。我会当作没听到,现在请你马上离开刘家——”
375 大丈夫,拿得起放得下!
375 大丈夫,拿得起放得下!
“如果我说我非要带你走呢?”
封炎也不知道自己今日为何说出这些话来,这样一个危险的女人,实在不该留在自己身边的。
尤其是,这个女人,还对他存有异心。
她就像一头脱缰的野驴,看似温驯,发起火来可是危险得很,随时都能给他一蹄子。
至于,她嫁了人,这点虽然有些遗憾,但是他并不介意。他是个武将,也是个不拘小节的人,才不在意所谓的贞洁不贞洁。只在乎,这个是不是他想要的。
他只知道,自从边城一别,这个女人,就留在了他的心里。他很想征服她,将所有她欠他的,在她身上十倍百倍的讨回来。
他一直以为是如此,然而随着每一次见面,自己竟然会暗暗渴望着与她的下一次见面。
他知道,他心里在动摇了。
不想杀她,不会杀她,舍不得杀她。
可是就这样放过她,他又实在不甘心。唯一能让他平衡的方式,就是得到她。如果连她的整个人都成了他了,那么就是他赢了,因为她输掉了自己。
这大概是唯一一个,自己可以放过她的理由。
他一直在徘徊,也一直在犹豫,拖到了今天都没有下手。若不是这件事一直困扰着他,她早就栽在他手上了。
李半夏的态度,显得比他想象的还要强硬许多。几乎没有一丝裂缝。
“我只能告诉你,谁要是敢逼迫我,做我不愿意做的事。我才不管那个人是将军,武功有多么的高强。我都绝不会妥协。”
“而且,我也不相信,这仓狄的大将军,愿意担上强抢民妇的罪名吧?现在,仓狄和卞国已经和谈,是友好国,你难道想破坏两国之间的这种关系?我虽然是一介民女,但你这么做还是承担不起代价。”两国之间的关系,十分的微妙,牵一发而动全身。朝廷当中。有主战派。也有主和派。即使是一件在他看来很小的事,都能拿出来大做文章。
“你怎么知道那不是我想要的呢?”仓狄本就无心与卞国订立什么盟约,仓狄侵犯卞国的野心已久。如若真能这样倒是成全了他。更何况,封家是仓狄最大的主战派,没战可打,封家还怎么大权在握,独冠仓狄?
“至少现在还不是你想要的,上一次边城大战,你们封家损失惨重,没有个三年两载,根本就恢复不过来。你不会那么不明智,在这个时候强势而为吧?”
“真是越来越让本将军欣赏了。这样本将军就非带你走不可~~”
“封将军,我劝你别给自己找麻烦!别说我不会跟你走,就算是我跟你走,你只怕想甩掉我这个烫手山芋都甩不掉!有我在你身边,你会夜夜不能安寝,吃饭都吃不安生!”
“这样的生活,不是更有意思吗?”封炎不断逼近着她,嘴角带着的浅笑,恨不得李半夏甩他一耳光。
李半夏眼看着说不动他,心里也在暗暗着急。
床上的刘东山,艰难地爬了起来。酒意上涌,让他的眼睛都是通红。
“东山——”李半夏看到了希望,喝醉的刘东山,关键时刻醒了。
封炎一愣,就是这一愣神的工夫,李半夏挣脱了封炎的束缚,收回了手,然后飞快回到了刘东山的旁边。
不管李半夏刚才的态度有多强硬,她心里始终还是害怕的,害怕会离开这里,也怕不得不失去她平静的生活,更怕刘家人因此而遭受到危险和连累。
“半夏是我的媳妇儿,你不能带走她!”刘东山盛醉之下,关键时刻醒了,说话缓慢却很有力道。尽管面前站着的这个人是仓狄的大将军,尽管他身负上乘武功,可以顷刻间让他失去性命,他依然没有一丝的退缩和躲闪。
一个男人,如果不能保护自己的妻子,那他还不如死了。
失去半夏,他绝对活不下去。没有任何力量可以将他们拆散,也没有任何人能将半夏从他身边带走。
刘东山虽然是一个庄稼人,但这个时候表现出的坚决和勇敢,就连封炎也都没有想到。
封炎目露杀机,“你知道,我要想杀你,就跟捏死一只蚂蚁那么简单。”
“我不怕你!——半夏是我的媳妇儿,你休想带走她!”刘东山紧紧将李半夏挡在自己的身后,也为她挡住了所有的危险。
“封炎,你要是敢伤害东山,我就跟你同归于尽——”刘东山不顾自己的安危,李半夏可做不到,她不愿刘东山真的因她涉险,更怕封炎真的对刘东山不利。
两方僵持不下,也不知过了多久,房里传来封炎哈哈大笑声。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你笑什么?”刘东山怒问。
“没想到啊没想到,没想到你一个种田的庄稼汉子还有这等魄力,好!倒是让本将军刮目相看~~”
这什么意思?李半夏疑惑地看着他。
“李姑娘,我在来这儿之前,曾想过两种结局。第一种,是封某愿意承认的,也是一直这么对流锋说的。本将军要让你生不如死,让你今后都无法在大杨村立足,甚至要你夫离子散,作为你算计本将军的惩罚。”
“果然。”这个一开始,李半夏就猜到了,只是迟迟不见他有什么动静,也一直没看出来他这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第二种,是本将军一直不愿意承认的。流锋曾用言语提醒我,几个字道出本将军的真心,我不但否认了,还呵斥他多嘴。但现在,我要告诉你,流锋说得没错。一向辣手无情的封炎,对你心软了——”
心软,用在他封炎身上,多么滑稽。在朝堂之上,在千军万马之中,谁对他不起,那人下场通常都是凄惨无比。唯独对她,自己精心的谋划变了又变,搁置又搁置,更改再更改,只为之前订立的计策太狠了,他不忍出手。总想着还会找到更好的、更适宜的办法,却不知,在一次次的更改与变动中,这颗心对她越来越心软、也越来越狠不起来——
她对他是如此残忍,不留情面,他不忍对她出手,她倒是让他在大庭广众之下抬不起头来。他想着法的找借口来看他,又拿苦得要命的汤来招呼他。看!他喜欢的是个多么不识好歹的家伙!
他想带她走,这对其她的女人来说,是一件多么激动人心的事儿?能得到他的垂青,那是她们几辈子修来的福分。谁知她压根没有一点高兴,反而苦大愁深,恨不得跟他同归于尽。
还是头一次,一个女人是这么回报他的喜欢的。
至于刘东山的表现,也是大大出乎他的意料。这个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男人,现在看来,也不是一点可取之处都没有。
“李半夏,我封炎从来不是一个大方的人,更不是一个宽容的人。但为了你,本将军破例一次。”这还是第一次,封炎郑重其事直呼李半夏的全名。他已经对她纵容了许多次,又何妨再多一次?
这件事一过,他封炎发誓,再也不对任何一个人如她那般纵容、心软。他将还是那个封炎,谁冒犯了他,定当十倍百倍的讨回来!
李半夏和刘东山诧异地对视了一眼,封炎的意思,是要放他们一马吗?他会有这么好心,也会这么好说话?
“不过,李半夏,本将军得提醒你,以后见到本将军,要记得绕道走。我可以放过你,也可以将之前的事一笔勾销,但切忌,不要挡我的道,更不要碍本将军的事。否则就算本将军放过你,别人也不会放过你——”
封炎这话是什么意思?似乎话中有话,又好似将要发生什么事情,他在事先给她提个醒。
还有,他为何要说不要挡他的道,碍他的事儿?听他的意思,难道他们以后还会有什么利益冲突?那句“本将军放过你,别人也不会放过你”中的“别人”,又是指什么人?
李半夏直觉要出什么事儿,但又说不上来。她感觉到,封炎知道很多事情。许多还没开始她完全不清楚的事儿,他都知道。而这些事,不久之后可能会一一上演。
“刘东山,你很幸运,能得她为妻。你胜就胜在,能给她一个平静安宁的生活。而我,什么都给得起,唯独这个,给不了。”
封炎的神色有些许黯然,这也是第一次,他在一个女人面前,露出最真实的情绪。
但是大丈夫,就要拿得起放得下,既然已经决定放下,那就痛痛快快的,这样才像个真爷们。
不管是放下对李半夏的仇怨,还是放下对她的那份异样的心思,他都要像个真丈夫一样,拿得起放得下。
他封炎,从来没给她留下过什么好印象,这一次,他走也要走得潇洒。
“李半夏,如果有一天,你想过另外一种截然不同的生活,你可以来找我。我可以给你想要的一切,这是一个将军对你的承诺。我从不信守任何承诺,但这个,是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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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6 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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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炎走了,自此一个正月再没有出现在李半夏的视线里。
日子一天天过去,每天都很热闹,亲戚一批换了一批。李半夏开始怀疑,自己的生命里是否真的曾经出现过这样一个人。
刘东山的腿已经完全康复了,在全家人的关心爱护和李半夏的悉心照顾中,他重新站了起来。当他奔走在各家亲戚之中,见者无不替他欣喜。一个好好的小伙子,若是没了腿,那该是何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