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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只要抓住他们两人中的任何一个人,然后威胁对方。很有可能便会达到目的了。但他们两人。是多么刚烈的人哪!想必那些人已经试过了这些招数,什么招数都不奏效,才不得不走这种迂回的招数。
当然,这其中很大的原因是不能太过引人注目。秘密便是秘密,不能为第三方所知道,否则这个秘密一旦公开,也不是那些人承担得起的。
李半夏虽然不熟悉知州府的事,但现在已经猜出了部分的实情,至于余下的,便不是她能多过问的了。她也不想多过问。她要做的,就是在自己知道的范围内。做好自己该做的事。
轻轻放下张凤无的脉搏,上官舞融立马紧张的问:“怎么样,大夫,老张的病如何了?”
“还和昨日一样,看不出有什么不同的。”这个答案,呵呵!果不及然,在李半夏说出这个答案的时候。她眼角余光瞥到不远处小蝶嘴角露出的轻鄙。
上官舞融更加失望了,脸上还有些对李半夏质疑的神色,李半夏大大方方让她看,只是这两人看似对她的医术都不赞同,但心里面所想却是天壤之别了。
至少,她确信,上官舞融是很高兴听到她这个答案的。
“夫人,你也莫要担心,张大人神智虽然还不太清楚。但从脉象来看,已经开始在好转了,不妨我明日过来,再次为张大人请脉”
这话在小蝶看来是庸医的胡诌之词,在上官舞融看来就不同了。她当然清楚李半夏的意思,知道她这是缓兵之计呢,于此她便可以继续留在知州府。上官舞融心中清明,就顺着她的话头子,欢欣地说着好。
大夫说在好转,无论如何都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情,不是吗?
“大夫,你又要回房吗?”
“是啊。”李半夏并未觉得有何不妥。
“这么好的天气,呆在房里多冤啊,跟我们一起晒晒太阳吧!”上官舞融说着,拍拍身边的位置,笑得单纯而又明亮。
李半夏眼神有一瞬地怔忡,她自问也见过了不少的人,在农村的时候,她认识的人相对还算简单,却也是性格迥异,各自不同。在边城一路上,她也认识了各色各样的人,遇到过不少的危险,还有那些许许多多名满武林的大人物。这些人要么聪明绝顶,要么拥兵百万,要么阴险诡谲,但她还是第一次见到像上官舞融这样的女人。
最简单的心性和外表,最开朗乐观的笑容,又有谁能想见,在这样不谙世事单纯的外表之下,到底隐藏着一颗怎么睿智的头脑?
这样的女孩子,是最容易让人对她放轻心的,然而如果你真的小瞧了她,那恐怕是你这一生最为后悔的一件事了。
在李半夏的心中,上官舞融是如此,在上官舞融心里,李半夏又何尝不是如此?如此的耐人寻味,与表面所看到的截然不同?
试问谁在见到李半夏这么年轻的外表后,相信她会有那么高明的医术呢?虽然李半夏没有直接跟上官舞融道出她的发现,但是上官舞融知道,李半夏就是知道了,知道了一切,才聪明地配合她与她装起糊涂来。
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就看出相公的病症,还能很好地配合她的人,怪不得那个人对她如此地推崇,现在看来这位李大夫的确有过人之处。
她不但医术高明,连脑袋也这般好使,她可是越来越喜欢她了。
李半夏坐在上官舞融的旁边,回头看看张凤无,他还在低着头,什么东西都没想,也什么事都没做。
“大夫,听说你已经成亲了,还有三个孩子是吗?那这次离家,会不会想他们?”
上官舞融招招手,小蝶便端来托盘,上官舞融抓起一个苹果,对着嘴啃起来。又扔给李半夏一个,李半夏也不推辞,和她一样,啃着苹果,边和她聊天。
李半夏也不是一个婆婆妈妈的人,既然说聊天,那就聊天了。一边晒太阳,一边聊天,可是美得紧,这等美事当然是越轻松越好,太拘束了是自己找不自在。
上官舞融显然也很满意她这个样子,听那人说这个姑娘是个很实在很真诚的人,到知州府后倒显得拘束了,还是这样子好。当然啦,恁是谁处在这个陌生的环境中,又是在这样的一个情境下,在事情没有摸清楚前,都不可能做到全然的轻松的。
听到上官舞融的话,李半夏几乎想也不想,便点头道:“是啊,想他们了,这不,昨夜想他们想得觉都快睡不着了。除了先前一次,我还很少离开过他们身边,一时还真有些不习惯。”
“那你到底是想相公了还是想孩子了呀?”上官舞融打趣的问。
“咳”李半夏一时没料到她会这么问,不免有点尴尬和脸红,只好呐呐道:“都想,都想。”
李半夏知道,若是等她再问,还不知问出什么让人难以招架的问题来,于是在她出口之前便抢先问道:“那夫人我问你一个,你为何要叫张大人为‘老张’呢?”一般像这种官家夫人,叫丈夫不是该叫官人、夫君或是相公的吗?
老张,看样子是他们夫妻俩之间独有的称呼了,只是左一句老张,右一句老张,呵呵!就不怕将人给叫老了吗?
“哈哈!因为他比我老啊!”这个答案倒是简单不过。
“他今年三十一岁了,我才十七岁,对我而言,他可不就是个老头子麽!”这话不知要是给张凤无张大人听到了,他会有什么样的表情。
他一定会露出对上官舞融独有的无奈又宠溺的微笑,对她这说法持一种放任的态度。反正只要她高兴,她爱怎么说就怎么说吧。
李半夏嘴角也染上了笑意,“那你这么个漂亮的小姑娘为何要嫁这样一个老头子呢?”
可别怪她太八卦,她这都是跟上官舞融那厮学的。要不是她率先问出这样的问题,就是借她个胆子,她也不敢随便问她这个问题的。
但李半夏也算是看出来了,虽然张凤无神智不清,还有些痴痴呆呆的,他和东山一样,都是对妻子十分体贴十分包容的人。这样的人,总是不乏女孩子喜欢的。而且在李半夏看来,像上官舞融这样天真烂漫实则聪明绝顶的丫头,也就只有张凤无这等年纪这等阅历的人能够镇得住她。
上官舞融并不觉得这个问题有多么的难回答,也没什么不好意思的,或许可以这么说,已经不是第一个人来问她这个问题了。
“嗯这么说吧,我们家老张虽然年纪比我大了许多,可他也并不算老。”三十岁的男人本就是十八岁的少女一样,正是一枝花的年纪。“而且你也不得不承认,我家老张是一个很英俊很富有正义又很有魅力的男人,对吧?”
“你倒真是一点不谦虚。”见过夸自家男人的,没见过像她这样夸的,大姑娘家家的,怎么脸皮子比她这个穿过来的还厚?李半夏好笑的想。
”这算什么,你还没看见过我家老张板着一张脸训l人呢,那样子才真的叫酷死了,傲傲傲~?〃
385 真人不露相,露相不真人
385真人不露相,露相不真人
李半夏又出府去了。
后面的人还是跟得很紧,李半夏什么都不能做,就在她坐在茶寮一筹莫展之际,端茶的小二借着上茶之机塞给她一张纸条。
李半夏侧过身子,挡住别人的视线,拆开了那张纸条。
“从后门走。”
后门?
李半夏抬头,望向刚才给她递纸条的那位小二,那位小二也适时回头,瞥了她一眼,然后端着茶杯穿过小门就进去了。
李半夏看了看四周,站起身,问店家茅房在哪儿,那人一指门后,李半夏点头道谢,光明正大到了后院。
刚入后院,从暗中便闪出一个人,“是你!”不等李半夏做出反应,那人便拉着李半夏闪到了暗处。
李半夏刚想说话,那人捂住了她的嘴,“嘘”了一声,指了指院中。
果然,就在李半夏刚才出现的地方,从前面的茶寮中跑出一个人,四处张望着,想是在寻找李半夏的身影。
这人跟丢了,他们当然紧张了。
那人在院子里梭巡了一遍,没找到自己要找的人,从后门追出去了。
等他走远了,才从暗处出来。
“詹大哥,怎么会是你?”没错,这个从暗中出现帮助她摆脱跟踪的人正是詹扬。鲍大人的侍卫长,御前侍卫詹扬。
“哦,李姑娘,好久不见了,近来可好啊?”詹扬举着剑,冲李半夏拱了拱手,笑容温和。一如当初在边城见到的一样。
“我都还好,你呢,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鲍大人执掌京都咸梁,乃在天子脚下,如今又为何到了这江州城里?
“不瞒李姑娘家,我这次过来是想请你帮忙的。”
李半夏从詹扬口中。终于知道了这其中的关节。原来在半年前,当朝孙丞相接到一封来自江州知州张凤无的密信,张凤无是他的得意门生,年纪轻轻便拜江州知州。
张凤无两年前便奉命调查一桩大案,这桩案子株连甚广,其中还牵涉许多当朝权贵。皇亲国戚,甚至还会引发卞国动荡,着实重大。
至于是什么案子,詹扬没有告诉李半夏,李半夏也没有过问。这事是朝中机密。当然不便告诉李半夏。
半年前,张凤无终于掌握到了一些重要的线索,正准备将这些线索秘密呈报给孙丞相的时候,张凤无发现一场围绕着他的阴谋还有暗害产生了。
他机敏地躲过了数次的暗杀和威逼利诱,他知道可能这事被对方得知了消息,这才数番为难,不外乎就是逼他就范。张凤无不是一个简单的角色,要不然孙丞相也不会将这等机密大事交给他办了。
他不管是智计还是武功,都是一流,最重要的是心性坚忍。不为外物所诱。那些人想遍了办法,还拿她夫人的性命威胁他,他依然视死如归,不肯泄漏半分。
再说那张凤无的夫人,上官舞融,他们本以为这样一个贪玩的姑娘应该很好擒获,但让他们失望的是,这个女人比起她的那位丈夫,还要难对付。看似浅笑嫣然,实则心思比谁都通透。武功更是深不可测。不仅能护了自己的安危,还数次救她的丈夫于危难之间。这边已经有多位高手折损于她的手下,据他们活着回来说,宁愿死,都不要再对上这么可怕的人。
但是他们千防万防,还是没有防着这最后一招,别看那叫小蝶的,不过年方二八的少女。但她的真实身份实在耐人寻味,有传言说她是金针门老妖婆的唯一传人,得到了她的金针绝技,这才能以金针封穴之术制住张凤无大人。
小蝶一直隐藏得很好,又在他们身旁侍奉,下毒的机会很多。想必是她先在茶中下了迷药蒙汗药一类的药物,迷倒张大人,然后再用金针封穴之术,想让他和上官舞融投鼠忌器。
他们不能杀了他,也不知是谁想出了这种独门的法子,要不是李半夏曾经见过相关的记载,怕是想破脑袋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
甚至还有人猜测,说这位小蝶就是老妖婆本身。因为修炼的是童子功一类的武术,虽然她可能年过半百,但是却是驻颜有术,如芳龄少女一般。
如果真的是那个老怪物,那么可就难对付了。听说那个老怪物武功极高,一身金针使得更是出神入化,以金针作为暗器,百米之外伤人于无形。
这又不得不让人感叹对方势力之大了,连这样的武林恶煞都能请来,让她为他卖命,此人身份一定非同小可。
张凤无出事了,上官舞融的确慌了神,但她向来是个很聪明的女人,知道怎样才能救自己的丈夫。如果她因为丈夫的安危,将那个秘密道出,不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