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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总是很害怕自己会因一次小失误而失去工作,毕竟,现在有才能的人到处都是。可越努力,就越觉《奇》得空荡、漆黑。整个《书》房间,只有寂寞《网》的流色,为偷逝的时间,涂上记忆的一笔。
身体已经非常疲累,却偏偏没有睡意。这两天除了上厕所,我连半步都没踏出过房门。食物全是由李沛霖按点端进来的,她一向很支持我的工作。
另外,龚千夜也来过两次,都没怎么说话,只放了切好的水果,就默默地离开了。齐放来过一次,和peter一起,在我们家闹得只差我没冲出门去扁人。
他们还真够朋友!我嘴角微抽,在心里狠狠唾弃了一通,然后打开李沛霖拷给我的照片——他们在我家大闹天宫时,被她毫不留情留下的纪录。
照片中齐放的表情五花八门,精彩得我根本想像不到:那样的帅哥,居然被大葱塞了一嘴,真是太过幸福的葱啊!
我好笑地翻着他们的丢脸照片,却惊讶地发现龚千夜张张完美,没有一点儿奇怪。
这丫的,出了国后果然变得大大滴狡猾,居然一直躲在边上看戏!要知道以前出馊主意的是他,可大多数时候,倒霉的也是他啊!
果然,人都是会变的,看看他那笑容,啧啧,满满都是奸诈哪!而李沛霖不管什么时候都追求美的境界,只要跳进相片,绝对是美美的可爱表情,可惜稍嫌千篇一律。Peter也一样,入镜的姿态十有八九都很做作,看得出其中的刻意。
这样的两个人,还死撑着说自己不配?唉,实在是太浪费了,亏我还那么努力!我想起李沛霖勒着我脖子扔下的警告——“再说双p,就等着进锅子”。
这样的威胁,听上去确实非常可怕,不过当yy已成习惯,放弃根本就不可能!
嘿嘿嘿,云南妹,我对不起你,尽管来恨我吧!我坏笑着把他们的照片偷偷组在一起,配上各种爱心和气泡的笔刷,用可爱到连我自己都看不懂的字体,认真地打上了一句:百年好合。
哼哼哼,明天肯定有好戏看了!我得意洋洋地把成图扔进李沛霖的邮箱,将门窗锁上,还劈里啪啦地把凳子和一些比较重的东西抵在门背后。
她有钥匙没什么可怕滴,所谓道高一尺,魔高两丈嘛,有的是解决的办法!
空气依然躁热不已,我的心情却好得过分。
抹去额头热出的汗水,我将电扇搬进床铺,和着吱啦吱啦作响的声音,渐渐进入了酣眠。
睡梦中,没有周公的棋谱,因为我不会下!睡梦中只有无数澳洲吃不到的美食,大师傅炒菜时砰砰啪啪,动作好不利落,看得我口水直流……
美梦啊!
—————————————————幸福睡去的分界线———————————————
一觉睡到了第二天的清晨,整整二十五个半小时。
打了个哈欠坐起,发现压着门的东西已散得七零八落,只有椅子和箱子还“逞强”地坚守阵地,不过也微微换了位置。
好一副饱受争战的可怜样。我啧啧地摇了摇头,起身将一地的东西拣起放好,它们可都是英雄啊——保我良好睡眠不受猛女突击的好守卫!
稍稍整理了下房间,依然保持着它微乱的格调,时钟却已指向了七点一刻的位置。
天杀的家务劳动!我龇牙,在心中默默唾弃了通最恨的家务,就急急把自己扔进洗手间简单梳洗。
搬到这里后,离上课的地方远出了好几站路,再加上那个“传说中的一千米”,得比原先早出门一个小时才行。
简单拍了几下脸,却发现李沛霖竟仍无动静。当下大精,上课第一天不说别的,光查看自己的班级,就得花一番工夫,她居然还有心赖床?强人!
“云南妹!云南妹!”我拍着她的门,一阵暴吼。
我们家是地位是超不平等制,她有我的房间钥匙,我却没她的房门钥匙。
“干吗!”她揉着泛着红丝的双眼,许久才从房里走出,口气却相当不好。
“上课要迟到了!”我无语望天,她放假放傻了么?不过还好,这家伙的起床气不算太严重,起码今天还好,平时可都是从床上吼出来的。
做人不能太多追求,起码小命算是保住了!我在心里默默流泪,这年头做人真是越来越艰难了,好心还得做好防暴准备。
“上课?什么课?”
“语言啊!你睡傻了?”
“语言?我们不是选了雅思班么?那是下午课啊!”
“啊?”有这回事?
“废话!”
“呃,这样啊,那打扰了,哈……哈哈,你继续睡。”
“等等!”她清醒了大半的声音,让我有种大事不妙的感觉,在被拽住衣角之前,我飞快地撒开脚直奔回房,“王彤琪,你给我站住!”
“不要!”
“不要你个头!那张照片是什么意思!”
“喜唰唰,喜唰唰,喜唰唰……”
“王!彤!琪!我杀了你!”
“哦呦呦呦呦!不要踹门啊!破了要赔钱的!”
“我管你去死!”
哐!
哐哐!
哐哐哐!
哐哐哐哐!
“喂!你们两个!给我有节制点,想被邻居投诉啊!”忍无可忍的龚千夜终于破门而出,一脸的疲惫,却掩不住他熠熠生辉的眼。
那种危险的目光,刺得皮肤好不疼痛,呃,好怕怕!
“可是……”我咽了咽口水,怯怯地开口。
“什么?”他眉头一挑,颓废中居然还有一丝帅气!上帝不公!
“你的嗓门比我们两个加起来还响。”我手指,李沛霖赞同地猛点头。就刚才那句吆喝,简直跟打雷没区别!
“……”
“……”
“……”
“啊啊,男人欺负女人了!快报警啊!”
“啊啊啊!彤琪,你踩到我了!”
“啊啊啊啊,对不起!”
“啊啊啊啊啊啊!”
新课程开始的第一天,我们在无数个“啊”中,迎来了一个精疲力竭的早上。
呃,生活真是……越过越健康了!
————————————————我们要健康的分界线————————————————
Level5的雅思班,我之后五周的地盘。
坐上火车,我看着不断重复的风景,不由深深叹了口气。顺利的升级,本在我的意料之中。
既然当初分班考混到level3是一次失误,就不可能会有第二次的重复。
只不过一想到即将到来的考试,就忍不住有些紧张。何况,根据五周一换班的政策,我还得在应付考试的同时,去适应新环境、新同学和新老师。
Otz,压力像岩石球般不断砸来,压得我快成山东大饼了。
呜,外国人,怎么就这么麻烦呢?
“心情沉重?”李沛霖的脸上,有着明显的嘲弄。关于这些,超能打交道的她肯定是没什么所谓的
“一点点啦。”我敢打赌,这家伙还在记恨我合成双p照片的事!
“桃花泛滥的人也会心情沉重哦?”
“我怕新班级里又有帅哥对我倾心,不可以吗?”我朝天翻了个白眼,天杀的,我和齐放真的比纯净水还纯净!
“哈,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像韩国人这么不要脸的。但认识你之后,怎么觉得韩国人也就是just so so呢?”
“……小姐,你这是侵犯版权,小心我告你!”我恨,她居然把我精心制作的鄙视版篡改了一下,就拿来衰我!
“申请专利了没?如果没有申请的话,抱歉,法律不承认你。”李沛霖两手一摊,颇为无赖。
“只有科学发明才是需要申请专利的,不是吗?”一个熟悉的声音,突然从身后传来,吓得我和李沛霖默契地低呼一声,换来老外瞪视无数。
靠,丢脸!不过还好,有个伴。我朝天翻了个白眼,再次确认自己和这丫的八字不合——凡碰见,必倒霉!偏倒霉,还总碰见,我郁闷啊!
“齐放,你知不知道中国有句话叫作‘人吓人,吓死人’?”
“知道。”
“既然知道,你还吓人?”我吐血,他居然还敢回答的这么平静,什么人啊!
一回头,更吐血——李沛霖那一脸暧昧的笑啊,我晕死。
难怪周星星同志的电影里会说——吐着吐着就习惯了。
在澳洲,我还真吐着吐着,就成习惯了!
都是些什么人啊!
苍天无眼!
辗转新生活(二)
“为什么我们难得出个门,上个学,也能碰到你?”我挑眉看着这个尾随我们下车的金毛,不知为什么有种不羁的感觉。
“因为我也碰巧要出个门,上个学。”齐放笑得很是无辜,竟然还带着点可爱。
“你也是Caulfield校区的?”
“不算,只不过有几门课要在这里上。”
靠,还理直气壮的,现在明明就是暑假!我无语,伸手拉了拉他的脸,手感出人意料的好,原来白人也有细皮嫩肉的,莫非……又是中国血统作祟?
“米过啥么(你做什么)?”他没有反抗,只有那双漂亮的浅色瞳眸里泛起了委屈的光芒。
“没什么,就想证明一下你的血统而已。”我迅速收回了手,再次确定眼前的这个,并不是换了发色的白大少,若换成他,估计早就有所动作了。
“又是因为那个白翟吗?”齐放可怜兮兮地揉着自己的脸,像只小鹿似得睁着圆瞳,样子更显无辜。
“你这会儿倒挺精明了?”
“因为那天我和千夜谈起你说我和他像的时候,他的表情很特别。”
“哈哈,怎么说?”
“恩,他说白翟是有火星血统的人。”
“噗!”我差点没笑到打滚,知我心者,千夜是也!
“白翟?谁啊?”李沛霖突然插了进来,一脸被排开的不爽。
“我的青梅竹马。”我淡淡一笑,是有些怀念的。毕竟我们之间,除了恐惧和畏惧歪,也曾有过更美好的回忆。
从我有记忆开始,他就已经存在在我的生命里:“他曾经是个天使,后来变成魔王。”
白翟用自己的实际行动告诉了我,人类有怎样翻天覆地改变的潜能。
回想起过去,总觉得像一场梦。梦里尽是些来来去去的帅哥,梦醒后,却依然只有自己一个。
孤家寡人哦。
不想解释,所幸火车到站。
我干脆地挥别了好奇心重的齐放,跟着李沛霖去看分班表。
视线,不经意地撇过一个熟悉的背影。
心脏,猛得一紧——白翟?
我揉了揉眼睛,再向窗外看去时,连廊上已无一人。只有那火辣辣的大太阳,灼得地上的红砖像时着了火。
呃,热昏头了吗?我晃了晃脑袋,不敢相信自己的幻视居然严重到了这个地步——白翟那家伙,怎么可能出现在澳大利亚?
不过刚才看到的那席白衣,还真像他的风范。不过多么热,都是长袖丝绸衬衫,像是有洁癖的变态。
我坏心地在心里糗他,然后发现报应来得如此之快。站在布告栏前的李沛霖遗憾地对我耸了肩——这一期,我们同级不同班。
不过被发配的人,是我不是她。她还在主流的三楼,和其它同学窜门依然方便。可怜我得多爬一楼,而且整个四楼,就只有这一个班。
物以稀为贵啊!这,不正是证明了我的珍贵吗?我默默地安慰自己,然后推开了教室的门。
那里已然坐着十来名学生,可惜,无人认识。
这会儿真成发配边疆了!我无奈地找了个能正视黑板的位置,隔壁的那张桌子,已被一群娘子军占领,连个挤挤的位置都没有留个我。
班里仅有的几位男同胞,都坐在我附近,除了那个看上去就精神萎靡的伪大叔男生非常类似中国人外,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