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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缕突然凑过来八卦的问:“三殿下是皇上的孩子吧。”然后又立即正坐:“今天怎么没去常来。”问过才想到这种问题不是东家西家多个孩子少个孩子那么简单,是她冒昧了。
林逸衣不能明确的回答这个问题,虽然爹爹可以叫,但如果她说了就不一样了:“今天身体有些不适,去看了看大夫。”
常缕立即担心的道:“还好吗?”
林逸衣点点头:“可能是累到了,休息两天。”然后半开玩笑的看着她:“这回还要给你家云里预定儿媳妇不。”
常缕顿时道:“我还是盼着江音给我生一个儿媳妇吧。”两人相视一笑,笑容好不明媚。
“真的有点惊讶,是真的!心里现在还转变不过来呢。”皇后?戴上凤冠容貌也会被王云雪比下去的,呵呵。
“看熟了就习惯了。”
“确实。”
林逸衣放下水杯:“没跟云里说去国子监的事?”
常缕摇摇头,神色已经没有刚才那么落寞,听了林逸衣说的,觉得云里对她发点脾气,也没什么,孩子的身份至少不会某一天高贵过她,那丝怨愤更是有限的可以弥补的,她就该庆幸了:“等他心情好些了再说。”
“可以带池月过来住两天,你父母那里总该正常走动,你的哥哥嫂子总会慢慢理解的。”
常缕笑笑:“怕什么,谁不理解我,我就让你开路。”
“是啊,是啊,我要真给你开路,你绝对是第一个赶我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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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一直以来督促我不断更新的大家。
今天晚了,孩子有点发烧,本来到了五点要去打针,想托,魔妈和小白花非常理智的给我讲了大家对元谨恂的盼望,我觉得又道理,所以更上
☆、101
林逸衣站起身:“比总看我了,有些累去休息会,中午吃饭叫我。”
常缕点点头,看着她一个人转入内室,心里莫名有些伤感,皇后吗?丝毫从她身上看不出张扬的气焰,身为永平王妃的那几年也没有养出骄纵的个性,这样的永平王妃,真的是前期让永平王受人诟病的女人?
还是……总有些人要踩着谁才能证明自己。
……
元谨恂吃过午膳,在皇太后的督促下敷衍地喝了两口药,拒绝了嫔妃们的探望,面色清冷的带着白公公走出了皇宫。
元谨恂漫无目的走着,圣都的人群熙熙攘攘每个人都和忙碌,奔波在自己的目标中,均充满了热情的不会迷失的自信。
置身在繁华的热浪中,感受着周围足以溢出的燥热,元谨恂突然觉得出门其实不是一个最好的选择。
白公公见皇上终于停下脚步,急忙小心翼翼的上前开口:“老爷,前面就是入凡茶楼,老爷不如去坐坐。”
元谨恂闻言看了眼几部外名人志士来来往往的茶楼,曾经是他所有梦想起航的地方,一时间竟然兴趣缺缺:“走吧。”
白公公顿时感恩戴德:“老爷,请。”
入凡的老掌柜从算盘中抬头,又在懒洋洋的氛围里垂下头,顿时突然抬起看向门口进来的客人,忍者极大的冲动,才没有奔过去请安。
元谨恂在小二过分热情的招呼下上楼,刚走到一半,被迎面冲下的人影撞了一下,被白公公急忙扶住。
柜台前的老掌柜吓的一头冷汗险些背过气去。
小二一脸悲谦的认着错。
元谨恂挥手表示无碍,直接想楼上走去,才止住了几个人胆战心惊的心。
另一边的小巷子里,一个穿着普通,身材娇小做男孩子打扮的女孩掏出得手的钱袋,惊叹着欣赏完袋子上金丝银线的绣花,得意的颠颠手里的分量,继而快速跑远。
元谨恂难得亲民的要结账时,发现钱袋不见了,想到刚进茶楼时无意的一幕,元谨恂已然知道大概,当时不是没有感觉,只是懒得搭理。
即便现在被证实,元谨恂脸上神色不变,丢的不过是无关紧要的东西。
但既然没了银子,元谨恂也没了继续晒在太阳下的性质:“再来一壶茶。”
“好嘞,客官。”
二楼的雅间是半开放式的,仿照的是常来二楼的装修,座位与座位之间修了一人高的板墙,但是围三开一,不是完全看不到座位与座位上的客人。
毕竟茶楼不是酒楼,茶楼以交流围住,除了三五好友小集体聚茶,会选择三楼四楼,一半万人墨客斗茶,都是在彼此能交流的范围内。
元谨恂坐的位置相对僻静,开一的位置还放着一盆一人抱的花瓶,如果不是非常相熟的人,惊鸿一瞥下不会认出里面坐着的人是谁。
——啪——
茶杯落在地上的声音,瞬间让小范围内的客人有一瞬的安静,但下一刻又开始了对时局、对政策激烈的讨论。
春秋僵硬的看着刚刚的一瞥,整个人退回自己的位置久久无法回神。
蓝氏赶紧跟着退回来,担心的看着春秋:“怎么了?是不是身体不舒服?喝点水。”说着立即转身倒了一杯冰水。
当冰水触碰到春秋放在茶桌上的手臂上,春秋猛然一个激灵,快速拉下蓝氏坐在自己的身边,声音颤抖低沉的道:“你别动,让我冷静一会……”
小二很快处理了碎掉的杯子,急忙退下。
春秋绝美的面色上此刻苍白的悲伤着庆幸着,庆幸有朝一日还可以看到他,还可以……
春秋抓着蓝氏的手安静了好一会,才颤抖着柔弱的身躯靠在蓝氏的肩上,眼里骤然涌出灼热的泪水,模糊了她的视线。
蓝氏担心的抱住她:“怎么了?春秋姐你怎么了?”
春秋极力的摇摇头,声音哽咽,但语气里多了自暴自弃的认命:“我没事……一会就好了……”
蓝氏见她哭的隐忍伤心没敢追问,但刚才还好好的,准备离开的时候突然就这样了,蓝氏不禁想春秋刚才一定看到了什么勾起了她的悲伤。
蓝氏感受着肩膀上的灼热,心里不禁也跟着伤感,她叫春秋出来,心里自然不可能痛快,常缕竟然见了陆云里和池月,这让她的心一瞬间揪了起来,非常害怕常氏利用孩子重新拿回属于她的一切。
不是蓝氏自我菲薄,常缕不在期期艾艾、咄咄逼人后,的确是难得一见的美人,端庄漂亮、无一不透着大家小姐的风度仪态,她纵然赌自己有信心,也担心来自四面八方的压力,来自别人的怂恿。
陆云里是陆家的长子,还有池月这个妹妹,更有常家为退路,相比她的二小姐形单影只,她怎么能不抢占先机。
最近春秋提了夫人,骆祥秋又是超重少数有拥立之功如今手中还握有实权的的大将,陆老爷最近对她才和颜悦色了一些,敏感的蓝氏当然猜到这都是靠春秋的关系。
所以她今日才约了春秋给她出出主意,其实不用别人说什么,她也知道,当务之急是生二少爷,否则怎么都是虚的。
刚要离开,便成了现在的样子。
蓝氏察觉着肩膀上的颤动小了,悄声问:“刚才看见谁了?”蓝氏心里有个模糊的答案,只是不敢去想,怎么可能那么巧,何况那个人……
春秋心里已然平静了很多,最初的惊喜、焦虑也已经过去,心里更知道她和他之间早已不可能,但是想到他就在不远的地方,心里还是忍不住蠢蠢欲动,忍不住想他,忍不住觉得他们之间还有可能。
是不是很傻,傻的自己都不相信自己,春秋起身,眼睛通红楚楚可怜:“好多了……”
蓝氏看着春秋苦涩的神情,顿时加重了心里的猜测:“怎么可能……”
春秋掏出锦帕擦擦眼泪,苦笑道:“或许是老天看我可怜,让我能肩上一面……”
蓝氏不好说什么,因为对方的身份,她们心里再有想法也不可能:“我们过会再走。”
春秋点点头,神色恍惚,心中落寞。
蓝氏沉默的陪在一旁,也不敢有大动作,毕竟谁也不知道皇上乐不乐意看她们走的近了。
在两个人沉默的等着斜对面的格子里的人用完茶后离开时,突然一道清脆娇媚的声音让两人瞬间直起耳朵。
花江音穿着蓬松的莲花边衣裙盖在光洁的脚裸上,长发规矩的散下,妖媚灵动的脸上闪现着诱惑的无穷魅力:“真没想到会在这里碰到你,不用替我找位置了,我就坐这里。”
花江音再来熟的坐到元谨恂对面,脸上洋溢着清纯的笑容,小脚在莲花覆盖的空间内轻轻的摆动:“他喝什么我就喝什么,喂,你怎么自己一个人在这里喝茶。”
花江音的声音非常好听,尤其是话语里的轻快活泼丝毫看不出她的年龄,反而让她入少女般引人侧目。
春秋、蓝氏都听到了这个活泼的过度的女音,说好听了是毫无心机,说难听了不就是无知廉耻,在大庭广众之下公然与男子对坐,她到底知不知道坐在她对面的是谁!简直放肆!
蓝氏在陆家久了,心里顿时不喜。
春秋心里也有些落寞,曾经她何尝不是也像对方一样,如一个无知的少女围绕在他的身边,崇拜着、爱慕着。
两个人冷静的等待着那个越发不苟言笑的男人下逐客令。
但出乎意料的元谨恂看了花江音一眼,亲自拿了杯子放在她面前:“花小姐?”
花江音立即笑了:“你认识我。”不是她自吹,她虽然搞不定自己的男人,但接触的男人多了看男人还是很有一套的,这个男人对好姐妹林逸衣绝对不一般,她坐在这里他也绝对不会赶她走,怎么样吧,被她赌对了呵呵。
“你还记得我。”花江音豆蔻色的指甲印在茶杯上异常漂亮。
元谨恂很给面子:“怎么会忘了花小姐,花小姐来了圣都,元某还没有尽地主之谊。”
花江音立即不在意的道:“没什么,衣衣对我们很照顾了。”然后眼睛俏皮的眨着,调皮道:“她招待了不就是你招待了,你们之间还分什么彼此。”
元谨恂闻言面色没有任何变化,漫不经心的给自己斟了一杯茶。
花江音见他神色古怪,顿时不解的悄悄的看眼一旁站着的小男人。
白公公才不看她,如果对方不是皇后娘娘的好友他早把她轰走了,皇上心情最是糟糕的时候,她冒出来不是让皇上更想起伤心事。
花江音悻悻然的收回目光,什么嘛,才几天不见而已,就变得凶巴巴的,谁愿意在这里坐着啊,要不是狄易在楼上谈生意,她要在这里等着,才不会过来跟他打招呼:“天气好热啊。”
只要不谈林逸衣的问题,元谨恂也不冷淡:“过一个月就凉爽了,圣郊的几座山庄现在也是避暑的好去处。”
花江音眼里迸射出惊喜:“真的吗!?”随后立即落寞:“可惜,我在圣都没什么认识的人,郊外也没有庄子。”
☆、102
元谨恂抬首,看着白公公用纤细的竹签拨开浮面上的茶叶:“我在圣郊有座庄子,你和狄易可以去住。”
白公公默不作声的继续着,心里对皇上气的半死,第二天故作无恙,现在却送上庄子,已经心中有数。
花江音闻言,顿时笑眯了眼睛:“真的!真的!太好了!衣衣最近也总是说热,动不动就喝安胎药,我也会带她一起去住一个月的,放心吧。”
元谨恂端茶的举动骤停,顿时看向花江音,倾身的动作险些把滚烫的茶壶掀翻,:“你说她在喝安胎药?!你真的确定是安胎药!”元谨恂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