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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他却勾魂一笑,说了一句毫不相干的话。
“小小,喜欢孩子吗?”
一怔,虽然没想到他为什么这么问,却还是笑嘻嘻的道:“喜欢啊!我最喜欢了。”边说边夺过了他手中的琉璃樽,轻轻的抿了一口,果然好辣。
“是吗?”轻语之言,犹如重锤,响彻他的脑际;小小,他的小小;只要她想,就算是翻遍了整个江湖乱世,就算是要掏出万人心脏,他也定要让她怀上一个宝贝。
随即,他强忍下了心中想要嗜杀的欲望,却是笑着睇了我一眼。
“如果有神明,我真期待神能赐给我一个小宝宝;不过当然是和。”故意清了清嗓子,顿了下来;本来以为他要问我接下来的话,却没想到丫的他一点动作都没有……
“你不想知道吗?不知道会不会有神……”笑嘻嘻的趴在他的怀里,他却是忽然紧贴着我的耳廓;开始细细的轻磨舔弄,气息如兰般魅惑:“除了我以外,你不可以有别的神。”
一霎间,呼吸挨近,空气好像愈来愈少;只能看到他氤氲的美眸,缓缓逼近。
他步步的挑逗,逼得我不能自拔;身上开始泛出了一些红晕,后脊仿佛蹿过让人微麻的浅浅电流,整个人几乎都要酥了。
强自打起了精神,连忙移开了头。
“你还没说你为什么让慕容云拿百毒心经,百毒心经我不能不练啊……”万毒教的人武功奇高无比;就算他能打的过,可是十人呢?百人呢?若不习完百毒心经,前途岂是多灾多难便可言语的。
不能总是太过贪恋他。
至少那万毒教是自己引来的事情,怎么能又依赖他!
人本便是肉胎凡身,如果他为了护我,而丧命于那万毒教之人下怎么办?
所以,一定要学会百毒心经。
“为何?”他蹙着一双好看的眉,早已停止了挑逗的动作;他一眨不瞬的看着我,神色全然没了往日的轻佻与魅惑,竟是认真异常。
看着他这模样,到了嘴旁的话语却是什么也说不出来。
如果告诉他万毒教的事情,就等于把他也置身于了一个危险至极的境界里;已经有太多的人想置他于死地,况且万毒教位于西域;在西域更是有着举足轻重的地位,一旦万毒教要追的人,遭到谁的保护;会给他惹来无穷无尽的麻烦,甚至是威胁到他的命。
“没有原因,我必须要。”说的声音虽然不大,唯一能信的是,一定清晰的传入了他的耳中。
癸步月听在耳中,心底苦恨的几乎要发狂;她想要的他便给,可是若是换做了她,换做了她……
他虽然怨她的执拗,却还是不忍对她说出一句重话。
大殿中只有门前有着两盏五彩琉璃烛灯,此时依然是莺歌燕舞,舞女碎步子轻旋;一排一排的旋绕在场中央,水袖罗衫摆出了一道道潋滟的痕迹;天籁琴弦声连绵不绝,跌宕起伏的调子声声扣人心弦。
场中明明是一片旖丽之色,可是高坐上的一男一女;他与她仿若心有千千结,心性却与那旖丽无一丝一毫的关系。
心境清凉的皆如明镜。
倏地,本是昏黄潋滟的大殿外却忽然下起了骤雨;那骤雨声声不绝的好像是哭泣,大殿的长窗被风吹的开始啪啪的响起;又接连着几声骤雨滴落的声音,烛影微闪,大殿门前的两盏灯霍然被狂风吹开的宫门给打落在地;随着那两盏灯的落地,本闪着昏暗光芒的烛灯;因为风雨的侵袭,闪了几下,便全灭了。
大殿中漆黑一片不说,天上雷电交加时不时的便照耀进了宫殿,看起来已经无一丝一毫先前的涟漪旎丽之色。
“啊……”舞女宫伎因为黑暗一下大叫了起来,显然是不适应这突然漆黑的大殿。
整个大殿中本来就只有那两盏奢华的烛灯,而舞女身上的服饰带着夜光;本应是一片唯美的颜色,在这漆黑的大殿中,那莹莹的夜光,居然让人心生了几许阴森。
癸步月只感觉突然极为烦闷,恨不得直接将这让他烦闷的地方,全部血屠。
“都滚出去!”癸步月本握着一只琉璃樽的手蓦的一摔,尊贵的琉璃樽一下子便摔成了好几瓣;只听一声玻璃摔碎的声音响起,让那些慌的失去了冷静的舞女宫伎全吓的全部噤声。
随即而来的便是不停的走踏声音,舞女宫俩都慌不择路的朝外面跑了出去,几乎是脚下生风。
偌大却又漆黑的大殿中,此时只剩下了两个人。
黑暗中,我看不到他的模样与神情;只是能感觉到,他就在我的身前。
“我真的需……”还没有说完,就感觉一阵妖娆的淡香迎面而来,双肩一紧,身子更是被他直接就摁压在了椅子上。
因为在黑暗中,其他的官能更加敏锐;呼吸一紧,唇被人几乎是霸道的含住了,齿间微磨;一阵温柔的轻吻随即却变成了一阵略带惩罚的咬噬,伸手刚想推开他;手腕却被他不能反抗的攥了起来,怎么也挣脱不开。
他的吻渐渐的滑到了我的脖颈,整个人被他不分由说的拉进了怀里;他身上的气息紊乱,惑人心神的淡香愈发浓郁;他攥住我手腕的力道,让我几乎有点疼痛;最后还是只能任他索取,溃不成军。
明明是隔着衣衫,却能清晰的感觉到他身上的温度不再冰冷,而是滚烫的几乎灼了我的身体。
想逃避他的吻,他却是吻的更紧,几乎是密不透风。
那滚烫的温度,让我头脑有些晕,心都要烧了起来;可是,却还是有些埋怨他,他为什么不让我练百毒心经?刚想抬腿挣扎,他却把腿微微向前一探;卡在了我的双腿中,让我动弹不得。
癸步月看着怀中的人,有点难以自制;他本是打算蜻蜓点水般的轻吻后便放过她;可当他慵懒的抬眼,看着她那双蛊惑人心的萤蓝眼眸时;那双萤蓝杏眼欲语还休,仿佛蒙着水雾;像个小妖精,让他又爱又恨。
这一吻便是不可收拾,他只想把这个不听话的宝贝狠狠的摁在椅子上,肆无忌惮的品尝着她的美。
情到浓时心憔悴,爱到深处心不悔。
片刻过后,只能闭着眼睛在他怀里微微喘息;半晌,他魅惑阴柔的嗓音传来,还带着一丝颇为撩人的黯哑。
“小小,听本宫的。”
好听至极的声音,却还是让我感觉宛如雪涧中的至冰至冷的寒潮;心中的所有旖旎,顿时就如淋下了一盆冷水,被浇灭的干干净净。
电闪雷鸣,外面轰然传来了几阵震耳欲聋的雷声,树叶沙沙的响起。
黑暗中的暧昧旖旎早已袅袅散去,大殿中他没有说话,我也没有说话。
而我手上的钳制一失,浑身却是被他吻的都软了下来,只能撑着身后的椅子看着他。
映衬着偶尔亮起的雷电,他一双桃花眼黑的深不见底,美的摄人心神;我心中突然涌出一种莫名的情感,还渗着未知的害怕。
“江都公主说的到底是什么意思?她的话我听不懂,她说的到底想说什么?编织的什么?你告诉我,我只要你告诉我……而且我也不想乱想,但是我会想她没说完的话,难道是编织的假象吗?”
癸步月看着她就这么柔弱的支在了椅子上,倔强的要一个答案;他心中的情绪翻搅不息,犹如潮海大浪猛然扑来,又如万马奔腾后撩起的一阵白雾;那白雾就像是一堵看不见的墙,拦住了他所有的话语。
“不是!”他听到我说到最后一句话,马上变反驳了,华丽的嗓音里几乎带着一丝尖锐与笃定。
空气中渗着一丝寂静,半晌只有雷声交叠,我低着头没有说话。
因为他下意识的反驳,心中的担忧,犹如寒冬遇到了炎夏,融化殆尽;我相信他的每一句话,由此看来,至少不是假象,那就够了。
不管外面的人如何传他,一切只因,我相信他。
------题外话------
经过泪了娃娃亲亲的提议,离子暂时把描写的方法变了一下。不知道亲们习不习惯离子这样写。咳咳,离子爬走。亲们可以多给建议,离子喜欢听取建议哇。当然,今日这章写月之前的心理写了很多,主要也是简单概况了一下。亲们喜欢或者不喜欢这样的写法,可以告诉离子哟。^_^
第九十六章 在意
空气中伴随着风吹树摇声,漆黑的大殿仿佛给我戴上了一种安全色。
他看不到我的表情,我也看不到他的;黑暗中没有狼狈的躲避,也没有小心翼翼维持的那份温暖;两人只是静默不语,而我却是踟蹰着不想打破这静谧,怕惹来尴尬。
倏地,宫门外却传来了一声敲锣打鼓声,与太监宫女慌乱的声音。
“走水了!走水了!”
“走水?哪里走水了?”轻轻嘟囔了一声,便想冲出去去瞅瞅;而心底的想法,却是不喜欢这莫名的尴尬,想躲的吧。
可是,腰肢却被他一勾,一下子就跌进了他泛淡香的怀里。
“如今正值多事之秋,本宫带你去。”漆黑中,他魅人的声音里带着一丝笑意,全无一丝半点先前静默不语的感觉;他总是只需一个轻巧的举动,便把那些不利的气氛化解了个干净。
“好。”对他习惯性的点了点头,随后却想起,现在大殿中黑的伸手不见五指呢!趴在他的怀里看着他妖丽的宛似蛊幻的侧脸,忍不住靠在他的胸膛上;千情万绪,犹如一团凝固在一起的丝线,怎么拆解却还是解不到一个头儿;呆在他的怀里,轻嗅着那妖娆的淡香,所有的烦丝愁绪好像骤然都忘记了似的;只要这么靠着他,好像就能天荒地老,让人不忍再想其他。
癸步月感觉怀中的人亲昵的靠在了他的胸膛上,胸腔中一股子莫名的情愫仿若瞬间决堤崩裂;其实他从来都没有睡过安稳觉,可是若怀中有她,仿佛就是一种美妙的催眠曲。
一生只一遇,遇她便好。
因为忽然走水,四周深色的长廊间尽是一些宫婢太监急忙跑动的身影;他们来来回回的提着木桶,忙不迭的身影胖瘦不一。瓢泼大雨早已悄声无息的停了下来,土泥上只淅淅沥沥的积着一些模糊的水渍,水渍上正映衬着忙碌的人影。
可是与这些毫不相符的是,一群面色焦急的宫女太监的远处——那两人的空气中仿佛氤氲着化不开的蜜水甜糖,那俏皮的姑娘靠在摄政王的怀里;她此时闭着眼睛,好像只要有他便是天。摄政王的神色间全然没有了平素的残忍与阴冷之色,他看着怀中的姑娘;那眼神柔和的让他身上的煞气淡了许多,更映衬着他眉目如妖。
那旁若无人的气氛,让许多的宫女太监都频频偷偷观望;宫女们羡慕,太监们好奇,他们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摄政王。
我耳边听着四处的喧哗声,虽然不想离开他的怀抱,可是这先个儿明明是骤雨之夜,为何会突然走水?
“我去问问看。”看着周围忙碌的身影,便从癸步月的怀里一骨碌的跳了下来。
“好。”他伸手替我拢了拢腮边的发丝,他这无意识的宠溺动作;让我心底好像升起了一阵腾腾的温流,暖暖的;这里明明是人声嘈杂,可是我却感觉仿佛听不到周遭的一切嘈杂。
目光下,想起初次见他时,他眼底的嗜杀之欲明明是那般的强烈;如今,他瞧着我的眼眸却是早已没有那些阴鸷冰冷的神情了,他察觉到了吗?
癸步月看着佳人眸中的依恋,不禁抿唇一笑,一笑间万物生辉;不管与她相处了多久,情不淡反浓;他要让她的心中容不下其他的任何人,只能有他。
明明是诡谲的宫中内廊下,人声沸腾,可是两人的气氛却是谁人也插不进来的恋蜜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