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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的心底一沉,锦相真是好算计;北藩王生性多疑,若贸然送女定会惹得北藩王疑,可是若送到周姬这里就不同了;周姬几乎天天都会见到北藩王,这般的容貌,想不被发现都难!本欲阻止,她念头一转,如今宫中妃嫔甚多;虎视眈眈的人多了去,这红颜未老恩先断的事情更是多……而且如今她已经有一子,母凭子贵,又岂是那些新进宫的杂碎女子可比拟的?
周姬垂了垂眸,嘴角噙着一丝冷笑;虽然不知道这丫头的来历,但是若被父皇要了去,看那贫民丫头还如何能有本事成为她与锦翎的阻碍!
“此女本王甚喜。”北藩王呵呵一笑,就开始打量我;那眼神,更是让人看着就作呕。
“我……”还未出口的话,就看见皇后忽然和善一笑,道:“还不快谢恩?”
如今八国中,因为兵力太过悬殊;江都政策腐败天子迷恋女色,八国藩王的称呼基本就是形同虚设;虽名为藩王,却已经全是自立为王;而在这动荡不安的时代,一般的女子甚至连衣服都是不如的。
北藩王看着我一下哽住了,好似误会了什么;转头对皇后就大笑了起来,道:“看来今日本王要重赏皇后了!”
他说完不再看我一眼,而是长笑离去。
“你们还杵着这里作什么!还不快叫人把她抬去上浴!”皇后一边吩咐,一边笑意盈盈的看着我。
周姬郡主更是一脸笑意,走过来就道:“黎女官真是祖上烧高香了,快去准备准备吧!父皇可是个急性子的人!”
这事情几乎是眨眼间,还来不及说一句话;周姬就言笑晏晏的对身旁的宫女点头示意,几个面目俏丽的宫女们颔首;顿时,她们直逼而来,一霎就感觉被几个宫女架着开始向外面走了出去。
刚准备挣扎,却恍然发现那几个宫女居然是内力极高,一看就是不是普通的宫女出身。
那几个宫女看到我挣扎不休,其中的一个成熟稳重,面目稍显风韵的宫女更是冷然道:“黎女官便放弃吧,奴婢们是锦相的人,定不会亏待了娘娘,娘娘就在宫中安享天伦吧。”
“放屁!”宫女们看到我忽然爆粗口,又是一愣,她们虽然为宫女,却还是受到了的封建的教育,没想到一个姑娘家居然会说如此粗俗之话。就在她们愣的时候,倏地,那姑娘蓦然就笑嘻嘻的眨了眨眼睛;她们心中正觉得奇怪,却瞅见一个黑不溜秋的小瓶子突然从她的袖子里一骨碌的掉了出来,还没来得及看清楚到底是何物,只听‘扑’的一声,那小瓶就被砸的碎了满地!
骤然间,眼前霎时就冒出了一阵范围极广的墨绿色烟雾!
那绿色烟雾极浓,并且呛鼻至极;那些宫女顿时就开始觉得呼吸不畅,而她们本是不愿放手;但是,眼睛却被熏的又酸又麻还直冒眼泪;最后她们实在忍受不了,才不得不松手。
“抓住她!快抓住她!”几个宫女眼睛睁都睁不开,一睁开就感觉眼睛像被熏瞎了似的;她们又气又急,怎么也没料到那姑娘没有武功却一身的鬼点子,实在是太过狡猾!
几个宫女的尖叫声,在这夜色里就恍若一下炸开了花;片刻间,就吸引了极多的宫女太监前来询问。
而同一时刻
“侍寝之夜,她跑了?!”锦翎的脸色极为难看,他都封了她的内力,她是怎么跑的?!
“回禀丞相,黎姑娘不知是弄出了什么东西;如今整个宫中都充满了那种墨绿色的烟雾,除了北藩王的寝殿太远暂时没有被波及之外,其余的娘娘妃子们皆被那绿烟熏的……”说话的人,赫然就是那成熟稳重,面目稍显风韵的女子;可是,她此时眼睛一周边都泛着红,显然是被熏的不轻;说话之际,更是有些咬牙切齿。
“够了。”锦翎的声音森冷,让那成熟稳重,面目稍显风韵的女子立即就闭上了嘴。
“本相就不信,难道她还插了双翅!”锦翎冷冷一笑,刚准备走,却听那女子又道:“丞相,那里毕竟是后宫禁地……”一般男子,怎可能入?
“你以为本相不知?本丞自有办法!”锦翎的声音充满了阴郁,忽然间,却又来了一个一身黑衣的隐卫,他不知对锦翎耳语了什么,锦翎脸色猛然大变。
“你可打听清楚了?此消息若有差错,本相首先就要了你的命!”锦翎神色阴沉的看着那个隐卫,那隐卫更是连忙单膝跪地,双手作揖:“属下不敢欺瞒。”
锦翎神色不定,先立即转到宫里去的步子更是生生的停了下来;脑中更是开始不停的运转,他安置在皇宫中的线人,这人,怎么说也得有数百人!他为了掌控整个北安皇宫,几乎花了十年的时间来培养忠心耿耿的线人!
如今他对宫中的消息了如指掌,就是因为那些线人;但是,几百线人居然一夕之间全部蒸发!叫他怎能不恼,怎能不恨?!不过,北安之所以为强国,就是因为还有几位战功赫赫的武将!而这武将中以邵氏为最,邵氏邵留将军威名远播,乃正一品大将军;如今这邵留将军刚班师回朝,他控文,那邵留控武;几乎就是一根线上的蚂蚱;如今他必须要去见!他更需要邵留的帮助!
将军府内
“什么?!线人一夕之间全部消失?”邵留长的极黑,听到锦翎脸色阴沉的话,邵留心中更是止不住的震撼;这些线人先不说武功都是极好的,更是在宫中隐姓埋名了有数年之久,居然一夕间消失的一个不留!完全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邵将军,当年线人的名单只有将军与本相有。这剥掉本相羽翼之举,若非没有数十年的精心策划,绝对不可能完成!”锦翎的语气带着些质问,让邵留的脸色当即一黑。
“锦相,你敢怀疑本将军?!”邵留的性子本就火爆,被人莫名其妙的质问,他几乎要气的站了起来!
锦翎一愣,自觉语气有些失控;他蹙眉道:“邵将军莫怪,本相实在是太过震撼;如今情非得已,本相怀疑宫中有内鬼。”
邵留听到安抚,神色明显好了许多;他叹了一口气:“如此,这内鬼尽快要除去,若有本将军能帮上的,锦相尽管开口。”
锦翎点了点头,他如今要的就是这一句话!若有邵留的重兵在手,其他人,他何惧之有?
出了将军府后,锦翎沉着脸更是马不停蹄的就回了丞相府,开始上奏折;北藩王向来信极了神佛一说,而北藩王重用他,更是因为他懂天相;若他说侍寝那夜天出奇瑞之兆,北藩王定不会任她逃跑!
锦翎写完冷笑了一声,若把黎小小送进去成了公主,过几年便会送去和亲,何来手刃皇后一说?而那北藩王包庇更是罪大恶极!他定要那北藩王饱尝乱伦之痛!锦翎写完了便连夜派人送了上去,本以为要再过一些时辰;未料,才片刻的时辰,北藩王居然立即召他入宫。
锦翎刚步了北藩王的外宫,本是骤雨之夜,竟然站了极多的臣子!
“锦翎!你好大的胆子!”
刚一进来,北藩王怒气勃发,居然‘啪’的一声,就把一叠奏折甩到了锦翎的脸上!
“这是刘太尉和御史大夫传来的奏折!你的十大罪状!你给本王好好看看!”锦翎还没来得及看,那刘太尉就叹息道:“还好我与数十位大臣联名拦下了锦相的奏折,锦相怎可如此?!那天相明明是大凶之兆,锦相怎可蒙骗北藩王?!”
锦翎脸色极为难看,他就知道任用异族居要职,终招祸害!异族文臣十名先不论,而其他的十名文臣,以往站在他这边的人,可以说是忠心耿耿之人!如今居然全部临阵倒戈!这刘太尉和御史大夫根本就是他的心腹之人!这一夕之间他就失去了百名极为重要的线人,顷刻间这刘太尉和御史大夫,与围绕他的所有文臣更是开始对他倒戈相向?!
锦翎冷冷一笑,道:“本相说的是真是假,忠言逆耳,北藩王难道信奸臣吗?”
北藩王霎时脸色一厉,几乎是震怒:“还想狡辩?!谁人不知本王日日夜夜所熏之香是你锦相所送?!若不是刘太尉发现的早,本王是不是就要死在了这慢性毒药之下!”而这慢性毒药,更是带了一丝的催情之意;长年累月的使用,几乎有诱导人的神智之用,怎会不好淫?
锦翎瞳孔一缩,怎么可能?!这慢性催情之药,他没有告诉过任何人!那刘太尉怎么可能知道?!
忽然,众人却看见锦翎轻笑了起来;他朗朗道:“北藩王何以任由本相被人污蔑?”随即锦翎一拍手,走进来的人,他神色严峻,赫然就是邵留大将军!
邵留一身锃锃盔甲,一走进来便行礼道:“北藩王莫要听信谗言,锦相为人正直,莫要听信莫须有的传言啊!”
北藩王脸色已经极其铁青,最后竟是怒极反笑,一次连说了三个‘好’。
刘太尉脸色更是一变,蹙眉道:“邵将军,见北藩王佩戴刀剑乃不敬,邵将军……”
还没等刘太尉说完,锦翎就笑了笑:“今时不同往日,那夜本相夜观天象,何为大凶?明明就是祥瑞之兆!本相为何会有欺瞒之心?”
北藩王冷哼了一声,显然不相信挥了挥手,道了声‘拿下。’
邵留面色一变,暗觉锦翎已经在北藩王心中彻底失去了利用价值,他应该明哲保身才是!
锦翎似乎看出了邵留的心之所想,不知对邵留说了什么;邵留脸色勃然一变,好你个锦翎,居然要挟他的妻儿!
邵留想这锦翎势必会将他拖下水,不如救得锦翎,也许还有一线生机,若锦翎把他所做之事说出,他一样难逃一死!
当即,邵留居然在大殿之上拔了剑,神色冷凝:“北藩王还是听听锦相之言吧!”
北藩王神色微冷,却笑道:“邵留,你想如何?”
邵留似是帮定了锦翎,他心中不得不佩服锦翎,锦翎最后说以保万一要他把虎符带上,召出兵卒包围整个皇宫,如今果然未错分毫!
“北藩王,莫要信了奸臣的话啊!如今,臣的兵卒早已在皇门等候,北藩王……”邵留的话还没有说完,就看见北藩王居然狠狠的拍了拍案桌!
‘啪’的一声,顿时群臣惶恐不语。
“邵留!你好大的狗胆!居然与锦翎狼狈为奸!你不如看看你手上的虎符是真是假如何?!”北藩王双目神色犀利,全然没有了往日的浑浊与淫邪之色!
邵留面青唇白,虎符怎么会是假的?!难道他身边有奸细?!但是他身边之人他早已查探过,何来奸细!
当即,不止邵留,连同锦翎的神色都是变的面无人色。
一连串的阴谋如暴风雨般的落下,人未见,两个权倾朝野的人,一霎,却这般简单的就被剿灭!
这等可怕缜密的心机,当世真乃无人可敌。
锦翎忽然仰天长笑了起来,那笑声居然极其可怕,让当众的朝臣无一不是蹙起了眉!
须臾间,众人却见锦翎身形一跳,只是简简单单的足见轻点,居然就飞离了数丈!
众人根本就没料到那锦相的武功居然会如此高深莫测,就连锦翎身旁的邵留都是微微一惊;邵留刚准备随锦翎一同跑了去,可是北藩王却猛然回神,一声厉喝:“捉住他!”
而锦翎的武功,根本就不是邵留能与之比拟的;邵留虽然挣扎,却还是被关押了下去。
……
“听说众臣联名十大罪状宣了锦相的罪呢!”
“锦相?怎么可能?!”
“怎么不可能,那邵留大将军居然也……”
虽然不知道出了什么乱子,但是宫女太监们都一直在讨论这事儿;本来是昏昏欲睡的夜色,却因为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