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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我也看到了。不是传说他们家嫡长女陈诺曦是天上仙女降临么。”众人一阵附和,可见当时见到此景的人甚多。
“是啊是啊,二皇子,五皇子都想求娶于她。当初本是要册封她做四皇子妃,但是四皇子去早早没了。”
“命薄哦……别说皇子们,不是讲欧阳穆之所以宁可不归家也不娶骆家女的原因便是这位京城第一才女陈诺曦吗?”
“哦,还有这种事情。也不知道陈诺曦会花落谁家。”
“别胡说八道,欧阳穆将军早先却是对陈诺曦有好感,但是如今已经换了目标,要求娶定国公府梁希宜了。”
“定国公府?就是出了儿子要娶个/妓/女,差点被圣人拿下爵位的定国公吗?”
官差忍不住扬手拍了下讽刺定国公府那人的额头,道:“定国公好歹是大黎尚存的爵位罔替的两位国公爷之一,哪里许得你瞧不起。”
“咳咳……同样是爵位罔替的国公爷,瞧瞧人家镇国公府的门面,再看看定国公,三个儿子没一个好的。不过他孙女若是能入得欧阳穆的眼,兴许家里有翻身的机会。”其实每次定国公府被打击,也是拖了镇国公府的“福气”。皇后党针对贤妃娘娘,首先是要摘了她爹的帽子。所谓世爵罔替,说的便是爵位不降级,可是永远的传承下去。比如靖远侯府,他们家已经算是备受皇上喜爱,所以封爵的时候是三代侯爵,从第四代才开始降级到靖远伯。可是其他封爵家族,从公侯伯降下来,怕是过不了三代就沦为平民。所以世爵罔替四个字,代表了家族里最高的荣耀,还是太祖开国时便许下的承诺。
当然,第一批陪太/祖/打江山的人肯定不只这两家人。不过在历代的皇位更替中犯了站队错误,渐渐的消亡。皇后党为了让镇国公府失爵,就要拿定国公府开刀,指责这种罔替爵位的家族之恶劣不上进,顺杆爬才能说到镇国公府。
李桓煜皱起眉头,欧阳穆的事情他也是有所闻。期初灿哥儿说欧阳穆来京是为了陈诺曦,不知道怎么地就和梁希宜扯上关系。要命的是灿哥儿似乎也对梁希宜有好感,虽然他自个不觉得,前阵子却是总不由自主的说梁家三姑娘怎样怎样……哎……情之一字,实在让人难懂,比如他,心里眼里就看得见李小芸,其他女人统统觉得厌恶。尤其是刚才模样像李小芸的女孩,更是让他觉得恶心,真想一刀解决了对方。
偏偏是在镇国公府,他担心对方死无对证,反而落下他心虚的罪名,保存了十五年的清白被毁,他没脸见小芸的。李桓煜不在乎任何对自个的看法,却希望在李小芸眼里,他是没有污点的。这次回京,不娶到李小芸他哪也不去,大不了被罚算了,打死也不走。
李桓煜这头沉默着,那头却依然热聊着什么。眼看着天边的余白要冲破墨黑色的乌云,打更人又绕了一圈回来,官差准时开城门。
有人看到始终站在角落处的李桓煜,道:“这位小哥,你这么早出城干什么。”
李桓煜一怔,懒洋洋的靠在墙壁上,压低声音说:“回家。”
“哦,外地人。”
官差走过来,示意他靠边站上,近距离见到了李桓煜的脸,不由得一怔,好俊秀的模样,有些眼熟呀。他扭过头向城门走去,示意后头的人开启开关,放城门。
李桓煜着急离开,同他走的很近,官差猛的转过身,瞪大了眼睛,道:“你是……”
他想起来了!这人不是前几天进城游街过的小李将军吗?官差有些激动,李桓煜却是淡淡的扫了他一眼,道:“嗯?”
官差又急忙回过神,忙正事儿。城门刚开,李桓煜便上了马,官差也不敢拦他,任由他快马加鞭离去。
他望着远处看了一会,心里暗道,但愿小李将军不记仇……他们可是议论了半夜人家八卦。
“官爷,那人谁啊,你怎么让他就这么走了。我们还要讲究排队验证身份呢。”
官差冷冷的扫了他们一眼,道:“少废话,排队!”
众人都着急出城,也没敢多说话,开始排队。
皇后寝宫,欧阳雪身子不舒服,起的早了,叫了些稀粥。她望着窗外尚显昏暗的天空,唇角微微扬起,冲着旁边的崔太监,道:“昨个镇国公府设宴,不晓得是否宾客甚欢。”
崔太监一怔,笑道:“娘娘放心,一切都安排妥当。此刻那小李将军怕是会在温柔乡清醒。”
欧阳雪点了点头,故作悲伤的道:“不晓得李太后若是知晓此事儿,可还有和镇国公府交好的可能。李邵和也是留在镇国公府过夜了?”
“是的。咱们家穆哥儿这次得了那么多封赏,他们怕是又开始算计什么。”
“真真是一日都无法让父亲安生。”
崔太监很有自信的扬起头道:“据说小李将军洁身自爱,性格直率,怕是心底定会同镇国公府生出疙瘩。好歹老侯爷早年便搭上李家这条线,总是不好让某些人捷足先登。”
欧阳雪半眯着眼睛,嗯了一声。此次算计镇国公府,他们搭上的是镇国公的二儿子。怕是这位二老爷本以为故意讨好李桓煜的举动,恰恰惹怒了他。而且镇国公怕是想不到,李桓煜被人下了药……李桓煜定会把这本账算在镇国公府的头上,还何来合作之说?
李太后当年之所以会和欧阳家妥协,或者说欧阳家会主动庇护李氏遗孤,不外乎就是料到早晚有朝一日成为圣人眼中钉,肉中刺,想以此同李太后合作。
她当时年轻气盛,总认为彼此夫妻恩爱一场,皇上定不会负她。可惜世事难料,人皆有私心。圣人表面温文儒雅,实则心狠果断,连他自个宠爱有加的四儿,不都是任由某些人将他害死。
想起小四,欧阳雪就觉得痛心。若是她当时在四儿监国的时候让圣人常病不起,索性下狠心断了他的性命,四儿根本不会死,而是登基了吧。
四皇子生在后宫最为平稳,圣人掌控全部权利的那些年,备受皇上和她的喜爱。也是皇后娘娘欧阳雪付出最多的孩子。如今,他们欧阳家尽全力捧着李桓煜出了军功,皇上倒是想白送人情给李太后,她岂能眼看着什么都不做呢。
对于李太后来说,若是圣人不在意李桓煜的身世,她便是高枕无忧,瞬间显得同欧阳家的合作没那么重要了。
崔氏见皇后娘娘闭目养神不说话,怕她还担忧着李桓煜的事情,道:“奴婢还有一事儿禀报娘娘,老侯爷年后便遣世子和世子夫人协同若兰姑娘进京了。”
“哦?”欧阳雪莫名笑了,淡淡的说:“吩咐下去,必须招待好了。尤其是若兰姑娘,几年不见,怕是出落的越发水灵了吧。”
崔氏垂下眼眸,唇角扬起,也是笑了。
☆、vip124
老侯爷若是连这点算计都没有;如何躲过圣人一次次挑起的朝堂风波。
圣人以为承认了李桓煜嗣子身份,便可以让欧阳家和李太后走的淡了,却不晓得,还有白若兰这条线。靖远侯当年让大儿子娶身份地位看起来很卑微的白容容做世子妃,难道是白送的吗?
白容容嫂子生完双胎后身子一直不好,在白若兰五六岁时候死去;如果不是靖远侯府放任,谁敢轻易喂死她?好歹是隋家旁支女子呢。
何况白容容兄长对她一往情深……打着的名头是为了李桓煜身世完全安慰;实则呢……
很多心照不宣的事情就在一次次默认中发生了。
白若兰被接到白容容身边教养,同欧阳家几个兄弟颇为亲近。
按照侯爷最初的设想;白若兰也是要给欧阳家做儿媳妇的,只是没料到,欧阳家这几个孙子一个比一个难管教。后来出了个比爹横的嫡长孙;穆哥儿。更是庇护的弟弟们有些任性了。
于是退而求其次,便想着培养四皇子和六皇子同白若兰的感情。如今看来,六皇子倒是挺宠着白若兰这个心智单纯的小妹妹,事情发展的颇让靖远侯和皇后娘娘心安。欧阳家功高震主,若是无法同未来圣人亲近,早晚还会面临今朝的窘境。即便靖远侯没那个心思,也保不准被连根拔起。
高处不胜寒,于是身居高位者,日后越有可能摔的粉身碎骨。权力之争,亲兄弟都能杀红眼,何况是为人臣子的靖远侯府而已。
郊外,李桓煜眼看着就要到了顾家别庄,整个人才算放松下来。他跳下马车,见天气暗,索性翻墙进了院子,直奔李小芸闺房。一想到即将见到李小芸,李桓煜心头就一阵热乎,什么头疼,身子冷都抛到脑后。只想着稍后定要小芸给自个暖暖身,他浑身软绵无力,竟是有些风寒的征兆。
李小芸此刻刚刚睁眼,这几日她都比较浅眠。她想下床喝口水,却发现有影子戳在大门口处。
她吓了一跳,本能的拿起桌子上的烟台,侧着身挤在开门处的屏风后面。
那身影晃悠着就推开了门,李小芸看着他进来,扔出去砚台,然后往外面跑去。
她才要抬脚迈出门,却被身后熟悉的声音止住脚步。
“好痛,小芸……”
李小芸尴尬的回过身,待发现躺在地上的人模样有些许熟悉后,慌乱的扑过去,道:“煜……桓煜,是你么。你怎么了。”
李桓煜委屈的眨着眼睛,目光黏黏的粘在李小芸脸上,左看右看,说:“小芸,我想你了。”
李小芸整个胸口处仿佛化了一般,心疼的要命,道:“你干嘛不走正门。天还没亮,折腾什么呢。”她扶着他起身,往床边走去,说:“快躺下。你手心好热呀。”
“小芸让我看看你。”李桓煜坐在床边,两只手反手托住李小芸的脸蛋,大拇指磨蹭的蹭着她的下巴,道:“怎么滴又瘦了。下巴都尖了。”
李小芸被他磨蹭脸颊发热,慌神道:“如何?看不顺眼吗?”
“不不不……小芸什么样我都喜欢,就怕是你这副样子惹得别人也喜欢,我就不高兴了。”李桓煜如实道,双手揽住李小芸后腰,把自个放入她的怀里,轻声说:“抱抱我,小芸。我好想你……日日夜夜的想,每时每刻的想……”
“不害臊。”李小芸嘴巴上说他,心里却很甜蜜。这般可人疼的小桓煜,她那里敢为了一己之私,就扔下他。她的两只手放在他的后脑上,顺着发丝缕到前额,猛的叫道:“天啊,你风寒了吧。脑袋好烫!”李小芸害怕极了,转过身就要去寻大夫,却因为李桓煜两只手太过用力,无法脱身。
“陪我,别走。”李桓煜蹭着她的腰间,任性道。
李小芸没办法,哄着他道:“来,先喝点水。然后把鞋子拖了,上床躺着,我给你多盖两床被子。出些汗水就好了。”她收起杯子,又把外屋的被子搬进来给他盖上了双层。
“那你呢。”李桓煜不踏实,攥着她的手腕不肯放手,说:“你上来陪我,否则我才不要睡觉。一睡觉,再睁眼你又不知道哪里去了。”
李小芸实在抵不过李桓煜受伤害朦胧的目光,脱了鞋上去陪他。她本身尚未穿外衣,不过是一层白色亵衣,很薄,可以讲她“出色”的身材勾勒的玲珑有致。李桓煜立刻动了心神,整个人心都在李小芸身上,环着她腰部的手上下摩/擦着她的背脊,轻声道:“小芸,你好/香。”
李小芸浑身发/热,命令道:“不许再这般碰我,否则我真走了!”她穿的少,胸/前略显高/耸。
李桓煜哦了一声,感觉到了李小芸的存在,心里很踏实,这才舍得闭上眼睛。他脑袋本能的往李小芸怀里扑,便枕着她的那啥睡着了。李小芸推他也不是,搂他也不是,僵/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