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荣佩冲著他一笑,说:喜欢你,不是你的鸡巴我不要。
赵宣亲亲他的眼,他的嘴角,红著脸小声说:我也喜欢你。
作家的话:
纯情和装纯情,告白了XD
欠调教 …46…
荣佩不合时宜地噎了一下,他虽然听过很多人说喜欢,还没哪个像赵宣这麽纯情,跟个偷偷恋爱的羞涩少男一样。他看著赵宣极其期盼回答的眼睛,诱哄道:知道了,就知道你最喜欢我,我也喜欢你。
纯情度爆表。
本应该淫荡的情事到最後发展成纯情告白,谁也说不出为什麽,却也觉得不坏。
赵宣为了向荣佩表示清白,想要辞职,以表示和林献堂再无往来。荣佩大概事後心情好,反倒说不用,只要赵宣知道分寸就好。
赵宣暗暗松口气,以退为进,把握时机,搞定荣佩。不过就算有荣佩的首肯,赵宣还是不敢大意。他肯一时高兴答应,也会有翻脸不认的时候。伴君如伴虎,赵宣深谙其理,万事小心,留退路,这样面逢绝境才不至於无处求生。
林献堂时常派遣些任务,倒不是多重要,赵宣却做得很开心。和荣佩吃饭时他也会谈到,荣佩也看他乐在其中,就不多计较了。
一切都向好的方向发展,谈不上工作的工作,算不上恋人的恋人,赵宣像是终於从石头缝里钻出的草,沐浴著阳光,在微风中摇摆。赵宣下班後照常给荣佩发了短信问晚饭要吃什麽。荣佩心情好的时候会在半个小时回复,可没到半分锺赵宣就接到荣佩打来的电话,简直受宠若惊。
相对於赵宣的雀跃不已,荣佩只是告知行程一样匆匆说:明天我要出差,我家那边你先不要过去,可能会有人。
赵宣还没来得及说一句话,又听见荣佩说:我不在的时候别乱勾搭人,就这样。
没有一句再见就挂了。
赵宣握著手机,茫然若失。
每次当他觉得事情好转的时候,总会发生一些意料不及的意外。
认真算起来,他和荣佩“在一起”也差不多一年,荣佩不再是包养他的金主,他也不再是被包养的鸭子,中间分分合合,终究是走到了现在。原本打发荣佩拿钱回家娶老婆的想法也变成想把和荣佩的这段关系维持下去。
他变得认真起来,荣佩却丝毫没变,说来就来,说走就走,没有他置喙的余地。不是没想过问一问荣佩的想法,可看到荣佩为他痴狂。荣佩总表现得和他想象中的不一样。为他做到的那地步,和曾经所有恩客也不一样。如此他才有信心认定就算不问,他也明白这是什麽感情。
就连庄雅言也警告过不要辜负荣佩这样的话。
赵宣失魂落魄地独自从超市出来,手里提著荣佩说过想要吃的东西。因为被嘱咐过不要去荣佩那里,他回了自己家。
可他的家里没有能够做出满足荣佩口味的餐具。
木然地把塑料袋放在厨房里,长久没有人居住的屋子里连可以果腹的吃食也没有。赵宣只得就地取材,用蔬菜和一点肉丝煮了碗汤,草草填饱肚子。
晚上也没有人缠著他一起看电视洗澡睡觉滚床单。百无聊赖,赵宣准备睡觉,手机铃响了,为了特别区分荣佩和其他人的来电,专门设置过铃声。可他坐在床边,不是很想接通电话。
闹脾气也不是荣佩一个人的权利吧。
这麽想著,铃声马上消失了。荣佩也不是一个好耐性的人。
赵宣走过去拿起手机准备关机,手机突然一响,吓得他一惊,手机也掉地上。
还是专属於荣佩的铃声,赵宣赶紧捡起来,却没有按下通话键,是荣佩发来的短信,很短,就三个字:想你了。
为什麽想我,什麽时候才会想起我,这些也都是赵宣隐藏於心不敢问出口的疑问。按捺著心中翻涌的五味陈杂,赵宣回复道:我也是。
後半夜手机一直亮著,手机的主人一直浅睡,却再没听到响起的专属铃声。
作家的话:
应该说赵宣高估了自己也高估了荣佩→_→
欠调教 …47…
赵宣摸不准荣佩到底在干嘛,出差期间,荣佩发短信倒是勤快,赵宣也没想著再打电话去问,他也明白荣佩不喜欢被人管著。两人每晚你来我往短信传情,还颇有些纯情意味。荣佩回来的时间也没个准信,赵宣头两三天还眼巴巴地等,後两三天嘴上要操一遍想著荣佩一回来就把他死摁在床,以泄心头之恨,再两三天该干嘛干嘛。
这麽著又过了几天,荣佩终於跟赵宣打了一个仓促简短的电话,大意就是一两天内会回来,让他准备点吃的。赵宣光听声音就觉得荣佩这次操劳了,而且还带著无奈,实在不符他那齐天大圣一般的霸道个性。
也没有多问,见了面荣佩自然会讲,不讲也就表明不需要他知道。两个人关系再好,也要给彼此留一点私人空间,这点道理赵宣虽然没谈过恋爱,但和荣佩在一起,不知道也得立马贯彻落实。
荣佩果真说话算话,当赵宣把最後一道菜端上桌时,门被大力踢开了,来人手里拎的两个小包随意一扔,沿路都是脱下的鞋袜、外套领带。赵宣还没来得及脱下围裙,更没来得及说声回来了啊,就被荣佩一抱,嘴对嘴强吻上去。
这是他和荣佩第一次接吻,以磕到下巴牙齿鼻子为开始。
赵宣料不及防,踉跄两步,靠著门才站稳。荣佩犹不知足,两手不成章法地浑身乱摸,赵宣痒痒得想笑。他推了几次,荣佩毫无反应,只得心一沈,两臂收紧,极其认真地回吻过去,没多一会儿,荣佩就像煮太久的面条,挂在赵宣身上了。
两人都是呼呼喘气,荣佩身上还带著点汗味,看来是赶急回来的。
赵宣看著乖乖伏在怀里的荣佩,心情大好,轻轻咬著他鼻子问:还以为你不回了,和谁天涯海角去了。
荣佩本就浑身发软,两眼发红,偏偏又使了劲瞪赵宣,这一瞪真可真谓风骚,把赵宣心底那点小九九全勾搭出来了。
赵宣静了静,说:你是先吃还是先洗?
确实荣佩又累又饿,这几天在外面吃不香也睡不著,更恐怖的是自己撸完全没感觉,脑袋里根本想不到别的男人。不过这是他还不打算让赵宣知道。
赵宣看他犹豫不定,直接把人推到椅子上坐好,在他面前摆好碗筷,还贴心地舀了一碗汤:先喝点汤垫胃,这个是萝卜汤,也不油。
荣佩依言喝了两口,坐了一会儿才觉得肉体归了魂。
赵宣什麽都没问,把饭菜都盛好,放在荣佩面前,转身又去烧了一点热水。等他忙完坐下准备吃饭,才发现荣佩面前的饭菜一口未动?
赵宣:怎麽,不合胃口?
荣佩摇了摇头,饭菜香味扑面,却怎麽也提不起劲拿碗拿筷子。
赵宣只当他怪毛病,把椅子拉进了点,两人面对面地坐著,他夹了一筷子菜,说:啊──
荣佩才明白这是被当做小孩子了,想了想有人伺候未尝不好,便从善如流张口让赵宣喂进嘴里。
赵宣舀汤荣佩喝汤,盛饭吃饭,一顿饭竟也悄然无声就结束了。
荣佩吃饱喝足,瘫在椅子上又不想动了。赵宣忙著收拾碗筷洗干净,帮荣佩准备好换洗衣服,催促道:去洗澡。
荣佩说:饭後不宜立即洗澡。
赵宣没法,开始收拾起来。荣佩看他东晃西晃地,头昏眼花,趁他走过身边,一把抓住衣角说:能安生点嘛!
赵宣没好气地:进门就不换鞋,满地脚印!行李乱丢,东西都散出来了!
荣佩自知理亏,却毫无愧色道:找个人收拾又怎麽样?
赵宣再受不了了:你收拾啊?啊!
荣佩摸摸鼻子,本来如果这是他家倒还占理,所谓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麽,於是作罢。望著赵宣忙出忙进,终於全部收拾完了。赵宣喝干净了一大杯水,一屁股坐在自己那破旧的二手沙发上。
荣佩提醒道:你还有没收拾完的?
赵宣喘了两下,无奈又疲惫问:什麽啊?
荣佩挑眉一笑,抬起手一颗一颗慢动作回放似的解开胸前的扣子。
赵宣坐慢慢直身体,站起来走到他身边,轻佻地摸过荣佩的脸:还很有自觉啊。我是想等你回来了,就把你干到下不了地。
荣佩反手抓住他的手,在他手背上轻轻一吻:说到做到,我没那麽好打发。
作家的话:
这对奸夫淫夫!又要炖肉吗!
……唔,大概婚後(?)就是这种相处模式XD
欠调教 …48…
两人可谓久旱逢甘霖,一场情事下来,不知今夕是何年。
浑身都是粘腻的汗,一阵风而来,荣佩身上起了鸡皮疙瘩,往赵宣怀里拱了拱。龙阳十八式性爱三十六招这次可都尝了个遍,赵宣大概是久违被荣佩陛下临幸,表现得那是各种威猛。
赵宣把荣佩往怀里拢了拢,实在怕他吹风感冒,说:我去把窗户关了吧。
荣佩窝得舒服极了,半根手指头都不想动,埋在赵宣颈窝嘴里含含糊糊地嘟囔两声,弄得赵宣也无心旁骛。身体是累极了,可那是怎麽形容来著?肉体和灵魂仿佛分离,他的灵魂轻盈飘荡,如同进入了一个天堂。
荣佩忽地一口咬上他肩膀,立马灵魂附体,一个激灵看见荣佩精亮的眼睛死盯著不放:搂著我你在想谁?
赵宣没有立即反驳,倒是问:你出差在外没想过别人?
按照荣佩那没节操的观念,在外鸡摸难耐,和别人打炮上床一夜情都非稀罕。
荣佩像是想到麻烦事,十分烦躁:哪有功夫七想八想,烦都烦死了。
赵宣就好奇了,问:出什麽事了?
荣佩瞪了他一眼,闭口不谈。
清风习习,明月皎皎,正是身心合体好时光。荣佩却死猪一样睡著了,只剩赵宣举头望明天,低头徒疑惑。
荣佩不谈,赵宣也没法知道。不过想想荣佩的身份背景,麻烦的事也只会多不会少。如果荣佩积极向上开拓进取,两人都没什麽机会遇到一起。
这次荣佩回来之後也没常常和赵宣一起,反而隔三差五就早出晚归。赵宣几次三番想问,每次都欲言又止。荣佩不是看不出,却不讲。赵宣就是想打听,也找不到人问。
本来是可以问问林献堂,可荣佩又明令禁止和林献堂往来。想来想去,好奇心害死人,还是不问算了。
不过,越是不透风的墙,越有些歪风吹啊吹。
荣佩订婚的事在圈子里不是什麽秘密,反而更像笑谈──众所周知荣佩前几年和庄雅言出柜之事闹得不可收拾,这些年他秉性未改,床伴也不少,近一年包养了一个男妓也不是秘事。另一方面而言,就算荣佩对女人没兴趣,也跟娶老婆没有直接联系。
这事传来传去就成了荣佩交了一个女朋友,没多久就订婚了,还专程带著未婚妻游玩一番。
所以赵宣听到的就是这麽个版本。
他倒不是有多担心,荣佩的身体他最了解不过。但如果荣佩真的结婚,有名有实还算好的,如果有名无实,那个时候他还要和荣佩牵扯在一起吗?
荣佩可能不会在乎,可他过不去自己那道坎。
赵宣思来想去,荣佩隐瞒这事肯定是不想让他知道,他要不要直接和荣佩谈,亦或是装作不知,等荣佩主动坦白?
赵宣在犹豫要不要问,荣佩也在考虑要不要直说。
本来结婚这事就是为了巩固利益关系,他不喜欢女人,对女人没感觉,冲著这一点对方家族就不会真的把人嫁给他。但一旦结成婚姻关系,甚至用其他方法生下孩子,不仅是利益,还有责任。
更何况,他不能自顾自己,拖累赵宣。
默契让两人心照不宣,可每时每刻都在揣摩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