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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者不分种族,他们之所以厌恶五毒教,是因为他们害怕。”少年毫不畏惧,说出心底想法,“我不是强者,所以我害怕死亡,即便知道你或许反手便能将我送下地狱,与其这里生不如死,不如博一把。”
“好,我如你所愿。”华服公子慢慢站起身,看着少年眼神慢慢退却了寒意,手抓住了铁笼,“躬下身低下头,如果你还想活着出来话。”
只见华服公子眼神一凛,手下那坚固精铁笼子一瞬间被腐蚀,破开了一个窟窿!少年抬头正要抬头时,一大串钥匙扔到了他面前。
当少年用钥匙将手上脚上和脖子上枷锁打开,再抬头时,眼里哪还有华服公子身影。
“女侠——!”少年将手并拢放到脸颊两侧,对着没有任何行人弱水街大喊,“我叫顾连风!一定会记得女侠恩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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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叔好无力~哎~江湖文备受冷落~桑森~
059、愚蠢的中原人
夜色阑珊,温暖琉璃灯火中是波澜层起暗欲,香糜气息弥散满整条弥华街。
一入了夜,根本无需向旁人打听弥华街何处,整个临渊城公子老爷像是倾巢而出了一般,形形色色,竟都往同一个方向涌去,倒正如那严麻子所说,朝人多地方去,就能找到弥华街。
怀里揣着银钱,是去拍买,怀里没有银钱,去瞧个热闹,均是为了瞧瞧那传闻中妖娆婀娜苗族女子,摸不到,饱饱眼福也好。
当龙誉这个弱水街被完完全全瞩目华服公子置身于弥华街以为会被各种各样高大男子埋没其中时,却发现灯火琉璃暖飞檐雕梁弥华街倒是热闹而不混乱,胭脂俗粉,花枝招展,各自招揽着所谓客人,而那以往会上前搂掐她们腰肢男人们此刻却是对这些自认风情妩媚女人视而不见,皆径自往弥华街大富丽阁子走去。
临渊城风华一条街当属弥华街,弥华街风情阁子当属临池苑,只要付得起银钱,那风情各样腰肢便随你坐卧,必让你流连忘返。
龙誉站临池苑门前,看着高大门楣上漆着三个烫金大字匾额,心下不禁冷笑,也不禁想起了一句风牛马不相及话——临渊羡鱼不如退而结网,不过倒也配这座城池这个中原,没有金银没有权势,走到哪儿都是低人一等。
身旁不断有一身财气人与她擦肩而过,被临池苑姑娘们一一引到阁子里,龙誉一脸冰寒站门前,盯着额扁一动不动,旁边有人鄙夷嗤笑,道是定又是个没银钱却学着摆阔乡巴佬,而后搂着身姿窈窕姑娘进阁子去了,她这面无表情模样让站阁子门前姑娘瞧着也惴惴得不敢上前,后从阁子内走出一名身披浅粉色薄纱风韵女子,瞪了一眼一旁怯怯不敢前姑娘们,便扭着腰肢向龙誉走来。
“这位公子,可是想要到阁子里一坐?”风韵女子声音风骚妩媚,让龙誉不禁看了她一眼,心下感叹,够风骚。
龙誉点点头,只见女子将他上上下下打量了一遍,浅声笑道:“那么请问公子,有没有订好席位?先前进去公子老爷们,可都是老早就订好了席位,而那些个纯属只是来饱个眼福,就只能大厅子里垫脚尖瞧,奴家瞧着公子……”
女子欲语还休,只是笑看着龙誉,龙誉虽极少踏足中原,却知道她想表达什么,当下从袖间拿出一打明晃晃东西,递到了女子面前。
女子眸中有震惊一闪而过,心下倒吸一口凉气,那是十片雕工精细银叶子,虽薄,但是毕竟是风尘女子,见多了金银珠宝,一眼便看出了这些银叶子价值,每片叶子上那精细脉络都宣示着这些银叶子价值匪浅,一片,足以抵得上一锭银子,或者,不止。
“够了吗?”龙誉捕捉到女子眸中惊叹,冷冷问道。
“公子真是与众不同,便是银钱都造得这般可人。”女子脸上笑意开心了一分,毫不客气地接过龙誉手中银叶子,语气里妩媚也多了一分,一边扭着腰肢往里走,一边解释道,“那么公子便随奴家进来吧,好席位已早早被订去了,如今只剩下三楼两间空席,也算公子来及时,不然连三楼空席也没了。”
龙誉没有再说话,只跟着女子往阁子里走,一进门便是扑鼻浓重脂粉味,只见迎面一道牡丹花红木雕花大屏风,屏风后男人粗鄙话漫飞,女子没有引她绕到屏风之后,而是一进门便往左边拐去,有一道梯子往上延伸,女子便领着龙誉上楼去了。
上到三楼,女子推开了一间紧闭房门,随后便有一名布衣少女端来了茶水,女子瞧着龙誉没有任何吩咐,软声说了几句什么,便带门离开了,一离开便急不可耐地拿出了十张银叶子细细打量,一副贪婪模样。
女子离开之后,龙誉开始慢慢打量整间屋子,只见屋子于靠近阁子中央处装成游廊状,紧挨游廊便能看清楼下厅子中央高台,于游廊旁还摆置着太师椅与小茶几,不得不说还真是别有一番情调,只不过龙誉现下没心情赞赏这些,沉着脸走到了榔杆前,发现整一层楼游廊呈圆形连一起,将整个阁子正中央环抱其中,上是雕花梁栋,缀镂空花灯,下是圆形水池,水池直径约五丈,几朵琉璃莲花灯浮于水面之上,围着池子摆放着一圈桌椅,此刻每张圆桌旁都坐着一名老爷或年轻公子,于桌椅后方隔开五步之地,拥挤着站满了各色男人,此刻正相互说着些什么,使得楼下一片热闹。
龙誉再看看手下扶榔杆,那祥云纹精雕细刻,漆黑漆,触手很是光滑,看向对面二楼单间屋子,于榔杆后皆是垂挂着珠帘,想来里面坐着当是临渊城有身份有地位人,三楼大约则是像她这般只有银钱没有地位大老粗,又想装风雅不一楼与他人挤,珠帘子垂眼前只会觉得碍事,干脆都是趴榔杆往下看。
龙誉巡视了一遭不觉有异,便榔杆旁椅子上坐了下来,眼睛却是紧紧盯着楼下水池不放,幸而这楼层之间相距不高,位于三楼还是能清楚看到一楼厅子里情形,只不过没有二楼视角佳而已。
其实白日里离开弱水街之后,龙誉不是没有想过直接冲到那羽鹰帮去将那些可怜姑娘们救出来,可是她还是冷静下来没有冲动,一则因为她确实探听不出羽鹰帮究竟何处,她所知道仅有羽鹰帮前几日确确到苗疆走过一遭,不过证明她没有来错地方就好,二则是因为她会量力而行,她现是单枪匹马,就算是救出了她们,可她们十来个姑娘不能打不能斗,只能靠她保护,若是被发现了,她一个人到时只怕护不周全,反倒会害了她们。
深思熟虑之后,她终决定还是先到弥华街看看情况为好,后若是不行,她就算拼全力也会将她们救出来,她绝不会让她们成为中原狗随意拿捏物件!
就龙誉垂眸沉思时候,她左手袖子里似乎有东西爬动,从手臂处向手心爬去。
“小圣蝎,你说你堂堂五毒圣教圣物,跑来跟我这个无名小卒,该说天理不容,还是我暴殄天物?”龙誉用右手手指轻轻点着自己左臂,一口气吐了三个中原词语,一只红色蝎子赫然出现她左手手心里,扬着尾部她手心转了个圈儿。
龙誉抬起右手托着腮,微微蹙起了眉,“你也觉得中原狗太可恨是不是?放心,姐姐办完事就马上带你回苗疆。”
那场大火之后,她铁定了心要到中原一趟,她从姜花阿爹话中知道了村子不仅被中原人所屠,那些年轻漂亮姑娘们还被捉到了中原,就算她没有答应姜花阿爹临死前请求,她也会让那些人血债血偿!
树顶村落位于苗疆南边,若说远近,离中原并不是近,猖狂中原狗就算滥杀无辜也当不会找到树顶村落,然而为何村子一日之间竟被血洗焚烧了?
这中间,是有什么事?还是有什么人?
龙誉愈想愈觉得心中一口怨恨之气无处宣泄,树顶村落一向平和不与外界交往,枉论会做出什么伤天害理之事,杀人偿命,屠村之仇铭记于心,村子没有背负罪孽,她不管中间到底发生了什么,她定要屠村之人为无辜村民陪葬!
那日,她从无心岭出来,就她踏入去往中原必经之路幽潭草泽时,红雪不知何时就出现了她面前,冲她摇着尾巴转着圈儿,似乎跟她说带上她,当时她心急着要到中原报仇,没有多想些什么,便带上了红雪。
可是现下想来……
龙誉忽而将红雪轻轻捏手心里,凑近自己脸,像后知后觉一般一脸严肃地疑问道:“小圣蝎,你不是来当叛徒吧?”
她可没有忘记她正和那个白面小男人玩游戏,那个小男人绝对想不到她到了中原来,可要是身边多了个圣教圣蝎,结果可能就不一样了,她不得不怀疑这圣蝎来到她身边意图。
红雪像是听懂了龙誉问话和心中疑虑一般,连忙摇了摇自己两把毒钳子,以示她不是龙誉口中所说叛徒。
看到红雪动作,龙誉面色这才缓下来,将红雪放到了桌上,“这就好,姐姐现可没有时间和他玩游戏,姐姐还有正经事情要做。”
龙誉说完,注意力又回到了下方水池上。
她痛恨中原人,从没想过要踏足中原,也没有想过要学习中原人东西,可是一切从小哥哥出现后似乎都变了。
小哥哥说,中原不是每一个都是坏人,她信了,她今日瞧那关铁笼里少年确不像坏人;小哥哥说,中原不是每一样东西都是不好,她信了,所以她和小哥哥学了中原文字,如今用上了;她不知道小哥哥身为苗人如何知道那么多中原东西,她没有多问,却坚信知己知彼百战不殆这句话,没有知晓羽鹰帮实力之前,她不能轻举妄动。
突然间,照亮整个厅子烛火被吹熄,唯剩从顶上镂空花灯中透出朵朵莲花状亮光,投照墙上珠帘,水面还有地面,投照水彩旁坐着几名兴致盎然男子面上,将这个厅子映照出暧昧一般味道,与此同时,场所有人仿佛默契一般,喧闹声瞬间停止了,所有人眼光齐齐定格厅子中间水池上。
浓妆艳抹老鸨噙着意味深长笑意扭着腰肢走到水彩旁,望着面前那些双眼是欲望与贪婪男人们,笑意吟吟道:“各位老爷,公子们,莫急莫急,马上就能让您们大饱眼福。”
老鸨声音堪堪落下,众人耳里便传来了轮轴转动声音,低沉地回响整个厅子里,而后只见老鸨身后水池下方似乎有什么顶着水面!
众人屏住呼吸紧盯着那动荡水面不放,老鸨嘴角笑意浓,慢慢退到了一侧,龙誉此刻已经站起身,倚着榔杆,盯着楼下变化,危险地眯起了眼眸。
就那水面由下而上完全绽开时,所有人眼中顿时欲望与惊艳乍现!
一朵琉璃雕刻莲花,赫然由池底浮出,莲花之中,莲蓬之上,坐着一名年纪约摸十五少女!
只见少女明眸皓齿,乌发及腰,头上斜插两把银梳,脖子上戴着银项圈,缀丝银耳环,一双只用染布缠着还露出脚趾小脚,短短不及遮盖腰部衣裳,让她纤细腰肢完全曝露众人视线里,堪堪及膝短裙使得她白嫩修长小腿被一览无余,浑身湿漉漉,使得那本就迷人短衣短裙紧贴着她肌肤,将她那凹凸有致身子勾勒得完美,配以她现惶恐无助眼神,让场所有男子都禁不住狠狠咽了口唾沫,果然是风情别样啊!
此时少女双腿并拢斜坐莲蓬上,只要她稍稍一动身,那短短裙子便能让她顿时春光乍泄,加之她手被放不该放地方,瞧得众男子浑身血脉贲张,只是此刻少女浑身虚软,别说想要拿开手不摆出这种可耻动作,可是她此时便是连说话力气都没有,想要移开手,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