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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你能不能割爱,让他到我这儿发展发展呢?”
我擦!这厮还打算挖墙角!梁晨深吸了一口气,勉强压抑住破口大骂的冲动,冷硬地回答道:“荆局长,这个就免谈了。我初来锦平,能拿出手的兵就那么两个,给了你,让我成光杆司令不成?”
“呵呵,我也是随便一说!梁老弟,过段时间我去锦平,到时候咱哥俩在酒桌上聊!说准了啊,就这样,先挂了!”荆大志这次倒是没有充当土匪趁火打劫,实际上他也知道,像姓徐小伙子那么优秀的人才,没有哪个上司愿意放手的,尤其他听说了,这还是那个梁副局长从辽东带过来的兵。
摸了摸自己发秃的额头,又用粗短的手指捏着圆胖的双下巴,这位丰河市公安局的一把手眨巴了两下眼睛,拿起办公桌上的电话打了出去:“钟祥,你马上去锦平一趟,把人送过去。对!马上!”
“局长,咱们支队的人就白被打了?这口气我实在咽不下!”手机里那端的声音带着十二分的不情愿。
“谁让你们熊蛋,七八个打不过人家一个!还好意思说,简直把我的脸都丢尽了!少给我废话,立刻把人给我送过去!”荆局长一顿劈头盖脸地责斥,然后气哼哼地挂了电话。
他一直都认为,自己手下的兵那是刚刚地,没想到却是被人家以一敌八,打了个落花流水。当然了,打架只是匹夫之勇,一个优秀的刑侦人员最重要的是脑子灵活,然而凭着蛛丝马迹,先警犬一步搜寻到嫌犯张默的藏身之地,这份本事,则完全可以证明那个徐姓小伙子是如何的优秀了!这等人才,他要没有招揽的想法,那才是不正常了。
想到这里,他倒是越来越期望见到那位年纪不过二十五,就做上了常务副局长位置的年轻人。先不说听到的种种传闻,只从‘强将手下无弱兵’这一点反向推理,他也可以判断出,刚才通过电话的那位梁副局长必定是有着非凡之处。也不知道被他敲了竹杠的对方,在见到他时究竟会是一副什么样的表情!大概是不会给他什么好脸色吧!
梁晨脸色很不好,基本是属于阴云密布。
在与那位敲竹杠的荆局长通话之后,他接到了神秘男人的第三次电话。
神秘男人的话语很简单,只是告诉他,关于一年前纵火案的证据已经寄到了市公安局信访办,让他注意接收。而当他来到信访办公室询问此事时,所得到的结果却是否定的。
信访办副主任周红艳那张还算有点风韵的脸上充满着疑惑,一再表示并没有接到任何关于局长大人的信件。梁晨初时将信将疑,然而在转身离开的一刻,却是无意中注意到一旁的女信访员眼神闪烁,触及到他的目光,有些慌乱地避了开去。
看了姿色平平的女信访员一会,又将目光转向一脸讨好笑容的半老徐娘,沉吟了半晌,梁晨缓缓开了口:“周副主任,你确定真的没有?信封上清楚地写着我的名字,里面,只有一张光盘!”
啪的一声!却是女信访员不小心碰翻了桌上的水杯。慌里慌张地站起身,手忙脚乱地收拾着桌子,一颗头揿的低低的。
周副主任脸色变了一下,陪着笑说道:“梁局,确实没有!”
“这个可以有!”梁晨阴沉着脸,语气中透着掩饰不住丝丝怒意。
“这个,真没有!”周副主任脸上依旧带着笑容,只是那笑容在对方锐利的目光下,开始变得有些勉强。她真不明白,这位年轻的局长大人怎么就知道确实有他的信件,并且还清楚地知晓信里的东西!?
“今天下班之前,把东西交到我的办公室去!不然……!”梁晨瞪了对方一眼,冷冷地留下一句没说完但却意思明显的话,然后转身走出了信访办公室。
周红艳一屁股坐在自己的椅子上,丰满肥腴的身体让屁股下的椅子发出一声不堪承受的呜咽。脸上忽青忽红,牙齿咬着嘴唇怔了半天,忽地一拍桌子,站起身扭动着肥大的屁股匆匆走出了办公室。
在走廊一处无人的角落,周红艳掏出手机紧张地拨着号,一边听着手机里音乐铃声,一边留意着周围的动静。
“喂,俊哥,不好了,梁局来要信了!也不知为什么,他好像就拿准了似的,非让我把信交出来。他还知道那里面有光盘!是,是,真邪门儿了!他让我在下班之前把东西交到办公室去,我可怎么办啊!啊?这,这能行吗?万一……!”听着手机那端的吩咐,周红艳脸上露出无奈的神情,最后只得娇滴滴地说道:“俊哥儿,人家要是被炒鱿鱼了,你可不能不管人家啊!嗯,拜!”
“这个骚娘们!”挂了电话,何俊不由撇了撇嘴。他玩过的漂亮妞多了去了,周红艳虽然姿色一般,但床上风骚却是一流,每次都侍侯的他很舒爽。就这一点上,一般年轻的妞是比不上的!
当何俊的脸转向对面的年轻男人时,刚才不屑的神情却是变脸一般换成了近乎谄媚的笑容,开口道:“是周红艳那个骚娘们,说那个姓梁的不知怎么就知道信的事儿,正逼着她交信呢。我让周红艳咬定就是两字‘没有’,估计姓梁的也没什么办法!”
“兢少,看起来姓梁的确实是来者不善啊!”张豪在一旁小声地说了句。原想着那个刚上任的梁副局长不可能这么快把精力放在一年前的纵火案上,但这张到手的光盘却是显示,他们原来的想法是大错特错。对方的一只手,已经抓到了他们当初不经意留下的蛛丝马迹!
兢少没有说话,他的一双眸子仍然紧盯着笔记本电脑上播放的画面,脸上露出若有所思的神情。
半晌过后,他指着电脑画面,沉声说道:“现在的关键问题是,必须弄清这张光盘的来源。现在这张,明显是个拷贝货,如果不找到源头,恐怕就会有第二张,第三张寄到梁晨的办公桌上!”
“兢少说的是!只是,这种玩艺基本都是匿名,根本找不到正主啊!”何俊摊开两手,无奈地说道。
“换个思维。有没有可能从这个画面看出些什么!”兢少转过头,望了张豪,何俊两人一眼,“去问问郑虎,吴老槐他们,当时就没发现什么异常的地方?被人录了像,难道一点知觉也没有?怎么混饭吃的!”
“兢哥,我已经问过了,郑虎他们在包房里商量如何分工,当时确实没发现什么异常。我刚才问了下小四儿,从这个摄像角度及质量来说,应该是有人事先在包房里放置了针孔摄像机一类的监视器材!”张豪连忙回答道。
“事先!?”兢少注意到了这个字眼,眉头不禁一皱道:“难道说,有人未卜先知,得悉了咱们的计划?”
“这个,应该不会吧!”张豪迟疑了一下,虽说不排除这种可能,但若仔细一想便知这种推测实在是众多可能中最小的一个。如果真有人提前得知了内幕,当初的纵火计划未必会施行的那么顺利。而且,拍下这张光盘的人也不会在一年后的今天才将证据拿出来!
“郑虎,吴老槐当时的那个包房,就是现在的地字一号包。前不久刚刚出事的万兴开发区公安局长孙正顶以前经常光临。”何俊想了想,又补充了一句。
听了何俊的言语,兢少眼中忽然一亮,开口道:“有没有这种可能,偷拍者的原意是想针对孙正顶,但却巧合地录到了郑虎,吴老槐他们!”
“兢少高明!”张豪与何俊怔了下,随后同时竖起了大姆指,半是拍马屁半是佩服地赞道:“十分有可能啊!那个孙正顶贪污受贿玩女人样样在行,一屁股都是屎,估计是有人想搞他的什么证据,却没想到阴差阳错,拍到了这段录像!”
“现在,楼里还有不少原来的服务生吧!给我仔细地盘问,我就不信一点东西都查不到!”兢少眼中闪过一道寒芒,以冷冽地语气道:“就算是掘地三尺,也要把那个偷拍的家伙给我揪出来!”
张豪与何俊领命而去,兢少又看了一眼电脑上的画面,退出那张光盘,沉吟了片刻。双手用力,啪地一声将光盘折成两半。
站起身,走出房门。一路上,无论是楼内的经理,服务生,还是保安,见到他的身影,莫不弯腰,恭敬地喊了一声‘兢少’!这百兴楼,就是他王兢的独立王国。
来到楼下,乘上他那辆白色的宝马,发动车子直向绿园别墅小区驶去。
二十分钟之后,宝马车停在一幢小型别墅门口,铁门自动打开,将车子开了进去。这里不是他的家,但却和他的家没有任何区别。
“你来了!”饱含着惊喜的声音响起,刚刚推门走进客厅的王兢循声抬头,就见到穿着白色睡袍的中年美妇一步步从楼梯走下,裙摆下的玉腿忽隐忽现,以他仰望的角度,偶尔可以看到女人两腿间红色的蕾丝内裤。
王兢上前两步,向中年美妇缓缓伸出手。在下一刻,走下楼梯的美妇顺从地将玉手递上,整有文化丰腴的身体仿佛没有骨头一样软倒在男人强壮的怀里。
“怡姐,你真美!”王兢嗅着女人身上的幽香,一双手隔着薄薄的睡袍揉上了女人饱满的双峰。
“小兢啊!啊!”女人发出一声诱人的呻吟,嫣红的小嘴微张,呼息开始变得急促,“别,慧慧就要回来了!”
正说着,就听房门嗒的一声被推开了。一个正值花季的少女走了进来,看见客厅中拥在一处的男女,清秀的小脸不禁不红,羞涩地道:“小兢哥,你来了!”
“我去收拾一下!慧慧,陪你小兢哥聊一会!”女人也是满脸红晕,从男人的怀里脱身而出,匆匆地走上了楼梯。
看着女人优美的身影,王兢笑了笑,转身坐到了沙发上。向红着小脸的少女招了招手道:“过来,慧慧!”
少女羞涩却又驯服地走了过来,她的一双小手被男人拉住,身不由已地跌进了男人的怀里。灼热的呼吸不停地钻进少女敏感的耳洞中,充满诱惑的声音随之响起:“慧慧宝贝儿,像上次那样,给兢哥含下好不好?”
少女的脸庞如火烧一般通红,听着男人带有淫靡意味的要求,却是轻轻点了点头,缓缓跪在地毯上,小手拉开男人的拉链,俯下清秀的小脸,张开小嘴儿,将男人热气腾腾的生命之源含在了口中。
王兢轻抚着少女的秀发,口中发出一声舒适的呻吟。仰靠在沙发上,视线撩起,正与楼梯转角处女人的眼眸相接。女人脸上露出羞愧与淫荡相混合的矛盾神情,最后还是敌不过男人充满命令意味的目光,缓缓将自己的睡裙褪去,将一丝不挂的身体暴露在男人的视线之中。一手抚着饱满的玉峰,另一手探向小腹,就仿佛一个饥渴的荡妇,毫不掩饰地表现着自己最为下贱的一面。
王兢的脸上浮现出一丝满意的笑容,他知道,距离调教这对母女一同服侍他的计划又向前迈进了一步。当初之所以下决心置萧建生于死地,除了百兴楼产业巨大的利益诱惑之外,这对母女花也是极为重要的一个原因。萧建生死了,他接收的不仅仅是百兴楼那块升值潜力无限的黄金地皮,而且还包括萧建生的妻子温怡和女儿萧慧。
看着楼上女人淫荡的表演,王兢按捺不住心头的欲火,将跪在脚下的少女拉起让其跨坐在他的小腹上,撩起短裙,将白色的内裤拨到一边,双手扶着少女纤细的腰猛然一按,瞬间贯穿了这具刚刚年满十六岁少女柔嫩的身体。
少女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