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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的心脏因为他的这么一句话狠狠紧缩了一下,带着孩子……死……不行……不可以再离开我……不要丢下我一个人……若然……若然……她的手也瞬时动作起来……想要留住脑中一瞬间闪过的影象。
莫斜阳看着自己的衣物一件件地被褪了下来;两人的肌肤紧密相连;那异样的感觉笔墨难以形容;凤有些狂乱地吻着他的颈项;胸口;留下了许多的痕迹。
突地;莫斜阳被拉开了腿;凤的身体狠狠压了上去,一下子进入温软紧窒的空间,他几乎大叫出声,却仍紧紧抓住让他这么痛苦的女子。
所有的感情都释放了;他不要凤跟春寒在一起;死也不要!凤是他的;从一见面开始;就是他的了!
莫斜阳哭喊着:“别不要我!我喜欢你;好喜欢你!我会好好地爱你,若你跟别人在一起;我一定会死掉的;一定会的!求求你;喜欢我好不好?我会乖乖的;不会再乱发脾气了;凤;别讨厌我!”
凤的嘴唇落在他的唇上;连他脸上的泪水也一一吻干;凤从头到尾不发一语,无论如何莫斜阳也想不到这样对待他,让他误以为已经被接受被原谅的女子,此刻陷入了一种无法理解和控制的狂乱的境地,她的神情如梦似幻,近乎蛮横地亲吻他,却又流露出无限的温柔与怜惜,她亲吻着他的小腹,让莫斜阳颤栗地仿佛下一刻就会死掉。
过了一会儿;身体的颤栗变成了至上的喜悦; 莫斜阳颤抖着双唇,发出情不自禁的娇吟,再次被凤火热的嘴唇给封住,失去了一切的声音,只剩下无穷无尽的欢喜……
第 95 章
番外“月皇有旨!宣各部官员上殿!!!”
随着唱诺男侍的一声高喝,每天固定的早朝拉开了帷幕,众官员排好官阶,文武分列朝皇权的最高统治象征的金銮殿走去。
“臣,叩见月皇”
“众爱卿平身!”
在对列里随着众官员一起下拜的苗凤儿现在是有苦说不出,本来只是走路的话还能勉强自己忽略那怪异的不适感,但是现在和皇帝跪拜的时候动作却是不能不大,于是只能是任由那东西在自己的体内又动作一番。等到终于听到“平身”站起来的时候,苗凤儿感觉到自己全身竟像是从水里被捞出来一般从内到外湿了个透,而被刚才一番摩擦撩起的情欲亦开始煎熬着自己的身体。
“臣启奏皇上……”
大臣们纷纷开始各抒己见,讨论起各部的事物来,而平日里用心倾听的苗相国却因为今天身体实在是特殊而根本没有办法集中精神听各官员的讨论,只能是咬着牙死命支撑着自己不让自己叫出来,倒下去。冷汗沿着青丝滑落,湿透了衣裳。然而越是紧张,连带的也是把幽穴中的国宝琉璃珠和某样东西也带得动作起来。身体越来越热,却又控制不住,焦急、羞耻、等等的情绪让这位素来以冷漠淡然闻名的相国脸上一片挣扎痛苦的神色。
直到右手似乎被旁边的一位女官碰了碰,这才领悟到刚才和自身对抗的时候已被月皇唤了数声了,听到月修文带着几分戏谑的嗓音,苗凤儿才从如同被冷水浇醒了一般有所醒悟。
“不知苗爱卿对刚才礼部尚书的意见怎么看啊?”
再也顾不得自己的身体,苗凤儿站到了中央,却根本不知道刚才人家说了什么。上官霞看得实在是莫名其妙,这两个人怎么了。
月修文坐在玉殿上,早就看出苗凤儿被体内的东西折磨得几乎发疯,现在提出问题不过是想报复她而已,看着她难得手足无措的站在列前,心情立时说不出的高兴。心里因为怨怼她的偏心而生出的气愤也少了一点。
再看看苗凤儿清秀的面庞上一抹不正常的潮红混杂着尴尬的神色,知道她实在是不知道怎么办了,而且她的身体只怕也是被昨晚自己硬塞在她体内的东西折磨了一夜。便也不再为难心上人,开口替她解围:“看爱卿面色不对,想来是身体有所不适。这次就算了,下去吧。”
苗凤儿恨地牙都痒了,面对身旁上官霞暧昧不明的眼神,却无暇顾及,清秀的脸更是绯红,呼吸也逐渐急促起来。站的离她最近的一位女官,清晰地注意到了冷情的苗相身上刚才露出的那种酥媚入骨的妖冶,居然也忘了自己同为女子,开始心猿意马起来。
早朝结束以后,苗凤儿不出意料的被宣进了月修文的书房。
看到所有的侍从全都出去了,苗凤儿才气息不稳地跌在地上,仰视一旁好整以暇的男子。
“修文……别生气了……我……好难受……拿出来……好不好……。”
月修文蹲下身子,轻轻环住她,亲密地低语:“凤,知道哪里做错了吗?”
苗凤儿绯红的脸突然有一丝苍白,“我知道,我不应该——”
“对,你不应该瞒着我,妄想帮卫可风那个贱人生孩子!”月修文如玉的面孔满满的都是痛苦与挣扎,如果仔细去看,还流露出对她的心疼。
“你知不知道,你偷偷将琉璃珠放入身体跟他交合,是可能违背常理怀孕没有错,可是我们国家女子的体质根本就不能怀孕,你的身体根本就不能受得住!凤,你告诉我,你真的那么爱他,愿意为了他放弃一切?”
苗凤儿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软弱无力地将身子靠进他怀里,轻轻叹了一口气:“修文,你不要这样。事情的后果我必然预先想好了,不会有事的。也别责怪可风,都是我自己的主意,他到现在还不知道。”
月修文的手收紧了,将她的腰搂得更重,“就算是这样,那我呢?你有没有想过,你为他生一个孩子,我知道了,会有多心痛!”
苗凤儿轻轻地摇头,“修文,不要这样好吗?我当然会内疚,可是,你的体质跟他不同,将来我们还会有孩子,风他……”
月修文愤怒地打断她:“那又如何!”
两个人沉默了很久,维持着这样的姿势。苗凤儿的身体都异样得难受到无法再出声了。月修文忽然笑了起来:“那么,我亲爱的苗相国,我可是根本就控制不住那么久不碰你的,虽然你的身体埋了琉璃珠,可是不能阻止我的哦?”
一提到这个,苗凤儿刚才还对他有些抱歉的心一下子就被打断了,该死的!
“好在,本皇还想到了这样的主意。不过,为了让你习惯,才放了那样的东西,凤现在舒服了没有,本皇可是不能再忍耐了哦!”
月修文将苗凤儿完全任他摆布的身体抱起来,让她趴跪在书桌上。很快将她碍事的衣物剥掉扔在地板上。
“啊!!!!”
突然苗凤儿握紧双手,大叫一声。身体要起来,却被身后月修文的两只手死死按住身子。
原来是月修文把那刚才还在她幽穴的玉根一把就拔了出来,原本涨满的感觉一瞬间空了下去,而被硬塞入玉根一夜的穴口根本没有办法闭合,只是一张一合的就像是在呼唤什么东西一样。冷空气迅速的从穴口灌入。
月修文看着那粉嫩嫩的幽穴可怜的收缩着,轻笑一声,就站起身来,褪下自己的裤子,露出也是早已肿胀不堪的欲望,对准了身下的入口,然后……猛力向前一顶,整根硕大的东西都没入了苗凤儿温湿的身体。
“恩……”
月修文享受的扬起白皙优美的颈子,艳丽的红唇吐出欲望的呼吸。而他身下的苗凤儿则是闷叫一声,便咬住牙光不再出声。幸好她已经习惯了让琉璃珠和玉根同时在身体里面,不然她非疯掉不可。身体吃痛,连带的幽穴也使劲的收缩,柔软的内壁立刻把入侵的分身紧紧的包裹住,缓缓挪动,惹得月修文爽快的叫了出来。
“真舒服……啊……凤……再放松一点……放松……啊……”
该死的月修文!苗凤儿头痛地要死,这个男人,恶劣到让她无语了。她的身体里面埋了琉璃珠,按照道理不能再跟他欢好,他竟然想到这样卑劣的方法。昨天把她骗来后强行将玉制的男根塞进去,说是为了让她习惯,就算有琉璃珠也不能影响到他正常的需要。可是,不知道这样会不会影响到孩子的孕育呢……
“凤,跟以前一样紧,……好舒服……啊……”
听到他放肆的浪叫,苗凤儿脸红得几乎滴出血来。
月修文在情事过后伏在已经累极睡去的女子身边,轻轻帮她拂去了脸上的泪珠,重重吻了吻她的脸庞,怜惜得叹了一口气……
“你真是个傻瓜……”
为什么,我要爱上你这样的傻瓜呢……
第 96 章
天色渐渐亮了起来,些微的晨光透过窗格照了进来,床上的少年微微动了动眼睛,睁了开来。轻轻呀了一声,发觉自己全身酸痛不已,不着寸缕的身体用被子盖的严实。想起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莫斜阳也不由得红了脸,手不由自主地抚上自己的小腹,嘴角微微翘起,露出这些天以来的第一个微笑。昨天晚上,到底还是……
昨晚跟自己缠绵的女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醒了,披着外衫不知道在桌边写些什么。莫斜阳轻喘了一口气,好象昨天真的是太激烈了,想到自己大胆放纵的举动,莫斜阳难得的脸烧了起来。最初知道自己有了孩子,还就在那天晚上之后没有多久。那人已经对自己很冷淡的时候,拼命告诉自己不要在意,却在知道一个晚上就留下了一个孩子的时候突然惊喜到无法抑制,竭力控制住自己跑去告诉她的冲动。告诉自己要等那人主动来关心他,后悔离开他的时候再说出这个消息。谁知道那天出去的时候,却看到她跟春寒两个人在做那种事情——莫斜阳咬了咬唇,告诉自己不要在意——可是,她居然亲了春寒,他们在他的面前,毫无顾忌地,放肆地亲吻,他亲眼看到他们身体交缠,看见她占有春寒,看见春寒热烈的回应,那一个瞬间,他觉得自己好象要疯掉了,自己的妻子,当着自己的面,把别的男人搂在怀里的这种景象——他真的无法承受……
她居然亲了春寒,那是他在整个晚上都没有得到的吻,充满疼惜的感觉,她不肯给他的东西,给了别人,轻易地——或许她自己没有感觉到,可是他看到了,她对春寒的温柔,怜惜,心动——这都叫他发狂,本来都是属于他的东西……怎么可以……这么轻易地忘掉他……把别人……从来没有过的,嫉妒到快死的感觉……那种深刻到四肢百骸的寒冷……他想大声地冲她喊,他怀了她的孩子呀,就算以前他不对,现在也……一定……回到他身边来……
幸好……姐姐出乎意料地到来,让他的情绪稍微冷静了一点。毕竟是自己的亲姐姐,只要求求她,可以的吧,帮忙说些好话,一定可以吧……他生平第一次去求人,他不为自己求,他只是不能让孩子一出生就失去了母亲的疼爱……只要……她肯回来……他的这种痛苦也可以……解决了吧……
莫斜阳悄悄坐起身来,小心翼翼地披好衣服,突然意识到这好象才是两个人之间真正的洞房花烛,一下子真的手足无措起来。
凤突然听到声音,回过头来,看见半坐起来的莫斜阳,眼睛里有一丝快的无法琢磨的情绪闪过,经过昨天晚上,她已经彻底明白了一件事情不管她自己到底是谁,从哪里来,也不管她能不能恢复记忆,她从来没有爱过这个男子,一点也没有,为了这张与记忆中太过相似的脸,她似乎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