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路上,他们虽然同在一个马车,但却各做各的。卫可风虽然手里捧着一本书,却一个字也没有看进去。他真的对苗凤儿好好奇,真的非常好奇,她好象真的很厉害,却不显山,不露水。
可是过了一会,原本在沉睡中的苗凤儿却觉得浑身躁热起来,她难受地呻吟出声。怎么会这样,一旁的卫可风疑惑地搭上她的脉,“该死!怎么会这样。”他看着苗凤儿不断地喘气,脸也染上艳丽。可是脉象却一切如常,林悠然那个贱人,一定是下了药,可是不对呀!卫可风突然一震,一个可怕的念头浮上心头。林悠然莫不是下了欢淫散,这种药是春药没错,可是却必须要处子的身体来解,最要命的是,如果不是处子与之合欢,种了药的人不但无法解了药性,反而会反噬而死,好毒辣!林悠然定然以为自己不是处子,那是自然,一个已经成亲十天的男人怎么可能没有跟妻子同过房呢?可是,自从成亲以来,苗凤儿却从来没有碰过他,所以他至今还是——“好——难受,好热,若然,若然,帮帮我,帮我。”苗凤儿痛苦地伸出手抓住卫可风,她的神智现在根本不清醒了,所以没有看到卫可风眼中一闪而逝的黯然。
现在没有时间犹豫了,纵使她不愿意跟他合欢,也没有办法。卫可风对自己说,勉强自己忘记刚才听到的名字,他以最快的速度扯开自己的衣物,然后才将苗凤儿那早已被她自己解开的衣服一一除去。冰凉的身体随即覆上她的,听到她舒服地喘出了一口气,卫可风不知道为什么,心中会酸得要命。他含住苗凤儿温软的耳垂,引得她一阵颤抖,又流连到她精致的锁骨,他的欲望也渐渐升腾,可是卫可风不知道自己怎么回事,就是不想让已经失去理智的苗凤儿感到一丝痛苦,不论如何,他想让她也得到快乐,至少,要减轻她的痛苦。
他轻柔的手流连到她的身体最温软的地方,心中却在叹息,身体是诚实地起了反应,可是不知道为什么,看到苗凤儿的娇媚的神色,他就是难受,就是觉得不舒服。她以为他是谁,她一定是在想林若然,那个苍白的男人。卫可风心中想着,火也莫名其妙地升起,他腰一挺便狠狠进入了苗凤儿的身体,刚才的想法也突然消失无踪,她既然都把他当成别人的替代品,他为什么还要顾及那么多。
苗凤儿身体里的温度让他一下差点受不住,好热,又好紧,夹的他几乎承受不了。咬咬牙,他却还是拼命告诉自己要忍耐,千万不要让她痛了。
“若然,若——然,求你,求你轻些,好痛,若然,若然……”苗凤儿虽然中了药,却还是痛得叫出声来。可是这一声却让卫可风失去了理智,她居然还在想着那个人,在他的身下,她居然心心念念都是别人。卫可风突然觉得自己可笑的要命,为了她拼命忍耐自己的欲望,她却满口都是别人的名字。
卫可风什么都不管了,顺着自己的心愿拼命地冲撞,不停地摆动苗凤儿的腰,只为了让他进入的更深,他可以感觉到两人结合的地方留出了不明的液体,空气中也弥漫着奇异的香味,甚至苗凤儿不停的哭喊,可苗凤儿声声都是若然让他失去了仅存的理智,他根本不记得自己是如何停止的,苗凤儿也许早就晕死过去,他却仍然在她体内疯狂地进出,也是苗凤儿自己不好,马车依然平稳得很,甚至没有人发现里面的异样,因为这辆马车很不幸地被某人自己改装过了。正如俗话说的,自作孽,不可活。
苗凤儿的毒是解了,可是卫可风却没有打算就这样结束。他泄愤的舔咬着苗凤儿的肌肤,像一头饥饿的野兽,粗暴地在她身体里索求,他将昏迷中的苗凤儿的身体打开到最大限度,一次又一次地满足自己的欲望,他甚至开始幻想苗凤儿红着脸,呼唤着他的名字,叫他“轻一些,轻些。”可是每当他有一丝清醒,却终究明白做白日梦的痛苦,苗凤儿根本没有唤他的名字,甚至等她醒过来,都不会因为她跟他上床而高兴。他只能靠幻想来满足自己,这让他根本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绪。这里离京都还有好多个时辰,在这个马车里,他对她做什么,也不会有人阻止。而只要一回去,她马上又会呆在那个男人的身边了。
卫可风冷笑,将自己的手指咬破,逼迫昏迷中的苗凤儿饮了下去。他在外行走多年,师傅为了保他清白,这些年来一直让他服用一种丹药,这种丹药本身便是最剧烈的春药,而他服食这么多年,早就对这种东西免疫了,现在却不想派上了用场。
苗凤儿一次又一次从热浪中醒来,她清楚地听见自己淫荡的叫声,听见男人的嘶吼,也听见身体冲撞到最深处的声音,只是她却根本不知道自己究竟怎么了,也不知道这个在她身上发泄欲望的男人是谁。
卫可风只觉得自己悲哀,将守了这么多年的清白第一次给一个女人,却要让她不断吃下药物才能让她跟他发生关系。可是他不甘心,他比那林若然不知美上多少,为什么她心中就除了那个男人什么都看不到。从第一次看到她,他便选中她了,他没有反抗父母,嫁到苗家,看到的却是她对别人的温柔,这算什么。就算他开始是为了摆脱麻烦才嫁她,她也不能够这样对待他!(这个男人被嫉妒冲昏头脑,明明是他提出让人家跟他做“假夫妻”的嘛!)身下的女人因为承受不住药力而不断扭动身体,卫可风却突然从她身体里面抽出来,坐到一旁的软垫上。“自己过来!”他冷冷地命令,看着那个已然失去理智的女子突然失去依托,茫然的眼睛无法看清眼前的一切。他清楚的知道,这种药的药性极为强烈,甚至可以说现在他可以想怎样便怎样。他看着苗凤儿无助地爬到他的身边,却不能解除她的痛苦。看着已经媚到了极点的苗凤儿,他的分身已经涨痛到了发紫,他却仍然一动不动等女子自己摸索上他的身体。苗凤儿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做些什么,只是无助地到他身边,泪眼迷蒙,不顾一切地跨到他的身上,坐了下去,然后她再次被人压倒在雪白的毯子上,那人逼他喊他的名字,可是她什么都不记得,每次她喊着若然,那人便会发怒。而且——卫可风将壁柜上的酒壶取下,所有的酒悉数倒入女子的口中,看到她不断扭动的身体,卫可风知道最好的时机就是现在,酒会增强那药性,根本没有人能抗拒那种销魂的力量,“叫我风,快叫,乖,叫我。”他在苗凤儿耳边说着。得来那已经失去理智的人儿热烈地回应,她在叫他的名字,她说:“风,风,救我,我好难受……”卫可风便似获得了极大的满足,他就是想要听她叫他的名字,听他叫他,他的身体好象会被电流贯穿,又剧烈的痛着,又被激烈的快感折磨着,他再一次进入已经被他折腾的满是血液混杂着白浊液体的幽穴之中,没有碰到任何的阻碍,却如同刚才的每一次一般紧窒的包裹着他,让他连呼吸都带着痛苦与甜蜜。他根本记不清苗凤儿被他弄晕过去多少次,就算知道,恐怕他也根本克制不住自己。
苗凤儿一直受药物的控制,直到最后一次失去意识,她也依然无法看到那人眼底那动人心魄的流光溢彩……
11
卫可风恢复理智的时候,看到的便是身下昏迷不醒的女子。他心痛难当,又后悔的要命,没有想到原本好心救人,却会变成这样。但是事已至此,万万不能让小凤这样回到苗家。他将自己衣物穿戴妥当,便打开车厢的暗阁,红儿忙小跑赶上,听候主子吩咐。
“凤主子已经睡着了,今晚你找个最近的客栈,然后派人回家送个信,就说凤主子赶路疲乏了,今晚便不进城了。
红儿低声应了,马上去安排布置了。卫可风放下暗阁,将苗凤儿抱在怀里,轻轻搂了,叹息着:“小凤,你让我怎么办?我不是故意要伤你。”
到了客栈,卫可风借口苗凤儿睡着了,自己抱她进了房间,不让他人接手。苗家仆役也并没有怀疑,毕竟是小姐的侍郎,有谁敢提出异议。
吩咐下人准备了热水,卫可风将苗凤儿披在身上的斗篷揭去,纵使刚刚已经见过了,他还是倒抽一口气。苗凤儿赤裸的身体上满满的都是咬痕,青紫色的印记,甚至连双腿都无法合拢,以一种极其暧昧的姿势张开着,他曾无数次进入的地方原本柔软无比,现在却填满了肮脏的液体,可是却艳丽之极,卫可风颤抖着双手拧了毛巾想要为她清洗身体,可是只要他轻轻一碰,白色混杂着血液的东西便会从她的幽穴流出,卫可风尽量轻柔地将她放入木盆,手指深入到里面为她清理,尽管他已经极小心,苗凤儿根本没有意识,却还是在睡梦中疼的抽气,卫可风狠狠给了自己一巴掌,暗骂自己真的是个禽兽,苗凤儿为了帮他娶他进门,他凭什么跟别的男人争风吃醋,甚至还对苗凤儿下药,他比林悠然还要下贱,还要卑劣,都是他将小凤伤成这样,小凤才十六岁,他比她年长这么多,居然将一个少女弄成这样,更只是为了争风吃醋……
清理完身体,他将女子的身体圈入怀中,占有她,他一点也不后悔,他只是心痛居然将她伤成这样,他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爱她,但是他不能忍受苗凤儿将他当作陌生人,而将所有的温柔都给别人。他从小知道女子薄情,这月国女子稀少,男子却多的很,女子娶多个男子也很正常,但是苗凤儿不同,她既然能够对一个林若然那样温柔缱绻,甚至为他洗手做羹汤,亲手喂他喝下去,他又为什么得不到她的宠爱,得不到她的关注。他到了苗府,本来是什么也不想争夺的,但是自从看见了苗凤儿那样照顾生病的林若然,他就嫉妒的不行,同样是男子,为什么他就得到了她的爱,他什么也得不到。所以他每天精心装点自己,甚至每天换一件衣服,每天到她跟前去,就算是他刻意勾引吧,她却视若无睹,就像根本没有他这个人一样。事已至此,他什么也不害怕,只要苗凤儿不将他赶出府去,怎么惩罚他都可以。想到这里,他心便坦然了许多。安心搂着怀中女子,很快就因为白天的疯狂而疲劳地睡着了。可谁曾想,他那里刚闭上眼睛,怀中人便睁开了美眸,无法入眠。
苗凤儿不是傻子,她清楚的知道这个男人根本不像林若然那样是因为爱她而对她做出这种事情,他是因为强烈的自尊心。卫可风虽然自小漂泊在外,但是第一美人的声誉却增添了他的傲气,他不与那林悠然计较,不是因为别的,而是林悠然有雄厚的家事背景,他不便与之有什么争执,而嫁入苗家,却仿佛断了他的羽翼,他自由自在,一下子受到各方面的束缚,胸中始终有一口怨气散不去,这一点她毫不怀疑,只是这个男人,却不该将她当作发泄怨愤的对向,他或许是嫉妒林若然,但绝对不会是因为爱她。
苗凤儿当晚便拿定了主意,不论如何,却是一定要让他离开。可是又突然想到第一次见到他,他的嘴角微微翘起,带着一脸笑意,灿烂明亮的笑容,如太阳般耀眼,有这样迷人的笑容,眼中光华流转,那样的他,她一辈子也无法忘记,因为他天生是在阳光中生活的人,在阳光下灿烂地活着,她跟他却完全不同,她一辈子都走不出自己的小房间,被关了整整十八年,不是别人不让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