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欤挪礁O窸窣窣的响。她起身走到屏风旁,取过布巾,将身上水珠擦干,伸手去取衣服,却抓了个空,一回头,见一只十指修长骨节精致如玉雕的手已将衣服递至身旁。
谢素书一惊,张嘴正要惊呼,却被身后人扳过身子揽入怀中,熟悉的男子气息扑入鼻腔,那人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的欺身压过来,堵住了她的唇,那一声惊呼被堵回口中,散在唇齿间,化作一声嘤咛,室中顿生无限春光。
那人一手压着她的后脑勺,浅浅试探,轻拢慢碾,深深索取,体内砰一声火光迸射,火星四起,燎原般弥漫四肢百骸,烧得浑身滚热难受。那人却还嫌不够,直到谢素书快喘不过气来才放开她。
谢素书睁眼,撞入萧越眸中,漂亮的凤眼里染了漫天桃花色,浮了一地明月光,双唇艳红,水盈盈的闪着莹莹亮光。
不待她开口,萧越已打横抱起她,眼前景物旋转,下一瞬,身侧已是红云缭绕,两人双双落在绣褥中。
殿中宫人不知何时已经退下,只余一殿红烛垂泪,她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可心中仍有忐忑。
萧越并没有接着做什么,只是将她紧紧搂在怀中,“朕给你补一个洞房花烛夜,可好?”想起谢素书嫁给自己时,正逢失忆,恰好将与自己有关的一切都忘记,大婚那夜各种的委屈不情愿,他叹一口气,造化弄人,费了这许多功夫,总算是要和自家媳妇有那夫妻之实了!
谢素书脸颊发烫,把头深深埋入他怀中。
“还记得那日山洞中吗?”萧越抚着她光滑细腻的脊背,脑中赞着皮肤好细腻好爽滑,忍不住想了些少儿不宜的东西,嘴上却是正经的不能再正经。“阿素,当日我只说要你信我,因那时我还没有百分百把握能掌控这万里江山,不敢轻易许诺,诺言说得容易,便容易成为谎言。今日,我可以告诉你,后宫佳丽三千,我只要你一人。三月后,朝中便能稳定,到时朕会将后宫那些女子通通送出宫去。我只要你,一生一世。”
谢素书仰起头,怔怔看着萧越,良久,她握住萧越的手,柔声道:“答应我的,你要做到。”
“嗯!”萧越低低答应,覆到她身上,火热的吻铺天落下。
重重纱帐落下,隐约可见帐中人影翻滚纠缠。
“会不会很疼?”小白兔躲闪着,轻声问,她前世奉行婚后才能亲密接触,虽然听说过很多这方面的知识,但实战经验却一点都没有。
“不会!乖!” 大灰狼奸诈的哄骗道。
……
谢素书醒来时,发现自己正蜷在萧越怀中,头顶有萧越均匀的呼吸声,房间里红烛已灭,室内却很亮堂,想来窗外日头已经升得很高,檐下有滴滴答答的滴水声,屋顶的积雪正在融化。心里没来由就觉得十分安定,不知怎的就想起幼年在江南老宅,落雨的早上赖在床上不肯起,听着檐下积水滴答打在青石铺底的水沟里,天地安静,岁月静好。
她动动身子才发现身体沉重的要命,腰腿酸疼,根本就抬不起来,想起昨夜萧越一遍遍荒唐浪荡,脸上一热。
“陛下,陛下,该准备上朝了!”殿门外有人小声的喊道,语气焦急。
那声音熟悉的很,是郑弘,除了他也没人敢这个时候来叫皇帝起床,郑总管也是无奈,再不能把皇帝叫起来,误了早朝,大臣们又该上谏议书了!
谢素书正要开口给皇帝陛下告假,身边人动了动,他揉了揉眼睛,愣了一秒,似乎想不起来自己这是身在何方,须臾清醒过来,拽过谢素书,在她脸上啃了一口。
“朕今日身体不适,传旨,让他们都散了吧!”萧越淡淡开口,嗓音慵懒。
“喏!”殿外一阵咚咚的脚步声远去,终于安静下来。
“昨晚可还满意?”皇帝陛下笑得奸诈。
谢素书一把将他拍开,“陛下,纵欲伤身,您还是悠着点吧!你要真龙精虎猛,就赶紧起来去上朝吧!”
“怎么,要我再证明给你看吗?”皇帝陛下欺身覆在谢素书身上。
新一轮的胡天海地放浪形骸又开始了!
日上三竿,两人气喘吁吁,萧越赖在床上不肯起,谢素书是累得根本起不来。
最终,皇帝陛下慢悠悠的爬起来,唤木槿等人进来,准备沐浴用的热汤,又呈上早膳。
萧越心情大好,伺候捂在被窝里的谢素书漱口,给她擦了脸,开始喂她吃饭。
殿外突然一阵喧哗,明川进来,隔着纱帷禀道:“陛下,娘娘,安夫人、王夫人、朱姑娘过来了!”新帝虽然拟旨给以前东宫的姬妾们册封,但吉日未到,还未举行册封大典,难为宫人们只好称她们为夫人。因太子一直管朱颜惜叫朱姑娘,又从未踏足她的院子,是以宫人们也管她叫朱姑娘。
“几位夫人听闻我们娘娘回宫,特意前来拜访。”
萧越眸色沉了沉,语气冷淡,“让她们等着!”
外殿那几位没料到皇帝这个时辰竟然在昭阳殿,听得传话,皆是心头震惊。安月华若有所思的看了看王润珠和朱颜惜,然后掉转目光落在内殿华丽的雕花木门上。王润珠有些不安,上次她与谢素瑶合谋诬陷太子妃被查出,萧越大怒,让她在殿中禁足思过,前几日才刚刚解了足禁。朱颜惜美轮美奂的脸上却有一丝阴郁,不复她初入京城时的明媚单纯。
谢素书虽然觉得让别人在外面等着她吃饭洗漱不太好,不过她与萧越难得有这样温馨相处的时光,她可不愿意为了几个不相干的女人,放弃皇帝陛下贴心细致的服务。
萧越伺候他吃完饭,又把她抱到浴室洗漱,顺便帮她按摩解乏,待两个人收拾整齐出来时,已经快到正午了。
外殿候着的那几位,脸色真是五彩缤纷,谢素书的老脸也红了,心中暗暗骂萧越,死不正经的,非得在浴室里胡闹,肯定被人听见了,让她以后怎么见人啊!怎么见人啊!
作者有话要说:
☆、幸福生活
宫里的女人哪个不是人精?不过是来做做样子,看看谢素书,顺便探探风,见皇帝陛下居然没上朝,仍在昭阳殿里,她们虽然知道此刻皇帝和谢氏都不愿意见她们,却一个也不肯走。不想后来隐约听见些羞死人的声响,虽说昭阳殿隔音效果很好,也听不真切,可到底都还是姑娘家,一个个面红耳赤的,心里却隐隐有些开心。她们进东宫时间短,根基不厚,谢氏的殿中防护严密,什么事情都流不出去,她们入宫后又一直没有听闻皇帝宠幸了哪位美人,都在暗暗揣摩他是不是有什么隐疾,此刻终于放下心。可欢喜完了想到昭阳殿这位这么得宠,众女心中登时乌云压顶,开始各打各的小算盘。
谢素书出来后费了好一番口舌,才送走殿中脸色各异的女人们,萧越拉了谢素书在长榻上坐下,圈了她在怀中,取过案上郑弘送来的今日的奏折,一一翻看。
奏折上写的,无非是些官员调任、灾情处置、边关征战之类高大上的国事,谢素书瞄看几眼觉得甚是无趣,变埋头在萧越怀中蹭了蹭,找个舒服的角度闭眼养神。
“困了?”萧越放下手中的折子,低头看着她,温声问道,话语间宠溺疼爱倾泻一地。
守在帘子外的郑弘听得这话,捂了捂心口,苦日子可算到头了,自从太子妃被送走后,他们这些近身伺候的宫人和护卫们日子过得实在是惨得难以形容,陛下那叫高冷如山头雪,冷漠如冰,轻易不开口多说一句话,他们一个个都提心吊胆,走路踮着脚,呼吸提着气,生怕惹得陛下不快。如今这两位和好,宫中颇有些言笑晏晏的欢快氛围,他们的好日子,也指日可待,想到这里,郑弘捧着心猥琐的笑起来。
谢素书又蹭了蹭,“嗯,你的折子催眠效果很好。”
萧越摸摸她的头发,一脸的心疼,“这般趴着不舒服,软塌宽大,你困了就在我身旁睡会,我去给你拿毯子。”说完就要扶谢素书躺下,自己下地去拿毯子。
谢素书却抓着他不放手,“不要,这样趴着就挺好。”
萧越无奈,他心里头其实也是舍不得放开,便顺着谢素书的意思,仍是把她搂在怀里,“你可别睡着了,虽然房里暖和,但这样还是容易着凉。等我批完这几本折子,带你去看好玩的!”
年轻的皇帝陛下小心翼翼哄着怀里的美人,活脱脱一副荒淫昏聩爱美人不爱江山的模样,他真想现在就仍了那一摞奏折,带着阿素去快活乐和去,但不知想到些什么,他面色暗了暗,嗓音低沉的说出上面那一番话。
谢素书听他这么说,偷偷弯了弯唇角,她怎么会不知道萧越有多忙?登基时日尚短,根基不稳,百废待兴,看他以前处理政事时的认真劲儿就能想象她走后萧越定是忙得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今天他不上朝陪着自己已是冒天下之大不韪,她还奢求什么?
当发现自己坠入异世后,她从未想过还能有这么一天,从未想过会遇见前世二十多年都没能遇见的那个对的人,从未想过她能有温暖的家。此刻嗅着熟悉的清越香气,窝在他温暖的怀抱里,听着他爱意满满的话语,还有什么不满足呢?
她只想此刻能久一些,再久一些……想着想着,她沉沉睡了过去,唇角犹自带着笑意。
谢素书睡得舒服,可苦了看折子的萧越。他本是左手轻轻搂着他,右手手翻开折子来看,要落朱批就略侧身把折子放在右侧的小案上拿笔批写,此时一低头,见谢素书睡得香甜,呼吸沉沉,缓长均匀,仿佛她许久没好好睡过一般,心里没来由突然觉得一酸,莫名的情绪翻涌上来,他索性放下笔,细细打量怀中的瘦瘦的人儿。
这段时间想必过得不好,派去保护阿素的护卫每天都会将她的饮食起居事无巨细的向他汇报,吃得少了许多,也不会下厨去指导海棠做饭,时常在房间里坐着不愿走动……每一次看护卫传来的密信,他都想有冲过去别院看阿素的冲动,可是他不能,他想要阿素有平安喜乐的一声,而他此刻是在悬崖上走钢丝的舞者,无处逃避,只能往前走,不成功便成仁,若此刻心软,将来也许会害死阿素,他只能忍!
能抱着她坐在这里,上天实在是厚待自己。
“郑弘,”萧越侧头看向帘外,压低声音吩咐:“快把大月国进贡的密毛毯拿过来。”
“诺!”郑弘飞一般取了毛毯过来,哀叹陛下真是能宠人,大月国远在西域,与大楚往来不易,这宫中总共也就有两条大月密毛毯,因其轻薄保暖极其难得,先帝都没舍得用,这位竟然就这么使上了,哎哟,老天保佑,他郑内侍可不要跟着个昏君名流千史才好哦!
萧越抱着谢素书,轻轻动一下都不敢,害怕弄醒了怀中沉睡的那位,还是在郑弘帮助下才给她盖好毯子,这才满意的放下心,冬日天寒易生病,可不能让阿素感染风寒。
他看了看身旁的折子,又看看怀中人,低声道:“把折子都撤了,朕晚上再看。”
郑弘一只脚刚跨出房门,又被皇帝大人低声召唤回来,忙收拾了案几,满头大汗轻手轻脚的出去。
谢素书这一觉睡得香甜,直到午膳时才醒过来,她是被外间的菜香给勾醒的。
用过午膳谢素书还想睡觉,萧越却不让了,“你都睡一上午了,还没睡够?睡多了对身体不好,我带你出去走走。”
“不要!”谢素书往床上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