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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太师宠妻日常-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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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确定你没有带错路?”我拉了拉宋谨言的衣角,关人的地方按道理来说该是重兵把守才对,为什么青竹山庄的后山却没有半个人影。
  “没错。”宋谨言淡声回答,说着又停下脚步转过头来看着我。
  因没想到他会突然停下脚步,我险些撞到她身上,好不容易急急刹住,却因着太急,险些摔倒。
  “怎么总这么不小心?没扭到脚吧?”幸得宋谨言眼疾手快的拉住了我胳膊,才没至于摔倒在地。
  “没事!走吧。。。”脚踝处隐隐有些发疼,咬咬牙还是能坚持。
  刚刚还奇怪这后山怎么没人把守,现在便见得一人急冲冲往这边行来,只是,他手上似还抱着一个人,我立时浑身戒备。
  “是苏恒。”宋谨言清冷的嗓音在耳边响起,我提起的心稍稍放下些许。
  苏恒脚步有些急促,他到得我们面前,把已经昏迷的一刀塞到宋谨言手中,并出声叮嘱:“就猜到你们会来,帮我把她带出云州城,走得越远越好。”
  而后,又甩给我一个包裹和一张看着像地图的纸,道:“你们听着,守密室的那群人最多两个时辰就会醒来,前门带着阿芸是出不去,后山有一条小道直通云州城,那条小道上看守的人已经被我调走了,你们带着她小道走,相思毒的解药我已经磨成粉末放在包里,每日冲水给她服下一包,半月后可解她身上的相思毒。”
  “那你怎么办?”一刀下毒的罪名已经落成,却没想到这样的情况下苏恒还会救一刀,只是他们以后,便都是不可能的了吧?苏恒好不容易打算追回一刀,如今却……
  且苏恒放走一刀,如果被庄子中的人知晓,怕是会对苏恒不利。
  我眼眶微微泛酸,忍不住拉了拉苏恒的衣袖:“苏恒,你跟我们一起走吧,离开这里,说不定你和一刀……”
  苏恒伸出手揉了揉我的头,眼底落寞,却仍笑道:“说什么傻话呢,这里是我家,这个时候我怎么能离开?”而后又深深看了眼宋谨言怀中的一刀,道:“我和她,怕是这辈子都不可能了!”
  我也明白,我刚刚说的话太过小孩子气,即便青竹山庄的老庄主和夫人从来不曾关心过苏恒,但这也毕竟是苏恒的家,如今一刀对苏老庄主下毒,等于是与苏恒结下了不共戴天之仇,即便是苏恒有心想要原谅一刀,也有太多的东西束缚着他们,他们也是不可能的了,只是一想到一刀和苏恒明明彼此有情,却落到如此境地,一时忍不住便开了口,如今听得他这样说,心中也大概明白,这一走,怕是以后都难再见面。
  鼻尖一阵酸涩,忍不住抱着苏恒。
  “走吧!”宋谨言的声音有些僵硬,打断了我的动作:“再不走就走不掉了。”
  苏恒笑容越发落寞,最后看了眼一刀,沉声道:“快走吧!”
  夜凉如水,我几乎是一步三回头,苏恒素白的身影在这苍山竹林之中显得越发落寞,真的……以后都不能见面了吗?明明两个彼此在乎的人,为什么要弄到如今这个境地?又到底发生了什么样的事情,让一刀即便是死也要让苏恒后半生难过?
  借着微弱的月光,摸索将近两个时辰才下了青竹山,刚一下山,便见得山脚处停了一辆马车,还有一人,一身紫色长衫,嘴里叼着根狗尾巴草,漫不经心的靠在马车上,指尖碧色玉笛旋转,许是听得我们这边的动静,他转过头,将玉笛收回腰间,扬起一抹大大的笑。
  “神棍,你不是回京城去了么?”这人,不是别人,正是前些日子被宋谨言坑回京城传话的神棍临渊。
  “本神棍……啊……不,错了,是本神官掐指一算,算到你们需要帮助,这不,就来了!至于消息嘛,我自然有法子传回京城。”他打着哈哈,目光在一刀身上转悠了一会儿,懒懒散散伸出双臂,道:“给我吧,她这体重,还能抱着她下山,你手臂也该酸了!”
  宋谨言倒是没说什么,让他接过一刀,沉声道:“此地不宜久留,走吧……”
  “走吧!”我提起脚步。在山上时太过紧张,我倒是没有反应过来,现在,刚一跨出脚,右脚脚踝处却是钻心的疼,我忍不住倒抽了口气。
  宋谨言转过头来,问:“怎么了?”
  “没!走吧!”苏恒说那些人最多两个时辰就会醒来,他们醒来后定会大肆寻找失踪的一刀,云州城的确不能逗留了,早离开早好,我摇了摇头,忍着疼痛跟着神棍临渊爬上马车。
  马车颠簸,随着马车渐行渐远,青竹山也越来越小,越来越模糊,苏恒,在我最无助时唯一对我好的人,想起苏恒月下落寞的身形,心中似一抽一抽的疼,不禁后悔为什么跟他相处时,没能好好了解了解他的过去,如果我之前便知道了,也许我根本不会贸贸然带着一刀去青竹山庄求医,他或许也不会……
  角落隐隐传来抽泣声,我转过头,却见得一刀似睡得极不安稳,眉头紧蹙,紧咬着下唇,眼角还有泪水滑落。是梦到什么了么?
  她嘴唇动了动,似在说着什么,声音太小,我根本听不清,俯身在她唇边,才听得她说的是:“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谁?苏恒么?
  如今见着一刀的模样,也是觉得心疼,我学着苏恒的模样,轻拍着她的背部,低声安抚:“没事了,没事了!”
  好不容易将一刀安抚下来,脚踝处的疼痛越发钻心,我脱下鞋袜。果不其然,右脚踝处明显红肿,恍然记起,以前我也经常会崴到脚,那时候,刚刚醒来没几日,因着在屋中憋得太久了便整日整日往外跑,上树摘果下水摸鱼,许是因为昏睡太久,平衡能力实在退化,三天两头要不从树上摔下来,要不在河里跌一跤将脚扭伤,苏恒总是嫌我太能折腾,嘴里一个劲儿的唠叨我,却又总能在当晚的时候弄些药膏来给我抹上。
  许是因为我崴着的次数太多,苏恒后来干脆就去买了个小巧的琉璃瓶子,将调制好的药膏用瓶子装起来,再放入我的布袋子中,好让我随身携带,后来因跟着宋谨言出来得匆忙,也没顾得上带药膏,现下倒是十分怀恋苏恒的药膏。
  疼痛难忍,我死死抓住马车内竹席,咬紧牙关不让自己哼出声,手触到苏恒给的包裹,好奇打开包裹,小巧精致的琉璃瓶子映入眼底,我惊喜的发现苏恒竟然放了一瓶治疗跌伤的药膏在包裹里面,打开瓶盖,一阵熟悉的清香味扑鼻,正是他在农舍时给我调制的药膏,他随意懒散的外表下的心总是细致得让人感动。
  脚踝处的冰凉让疼痛缓解些许,人一轻松下来后,便又是止不住的睡意袭来,合着衣服缩在墙角打起盹来。
  半梦半醒间,似觉得脚踝处有冰凉触感,似有人在轻柔按摩,颇为舒服,我忍不住哼了两哼,翻了个身继续睡去。
  身子又像被人挪了个地方,而后便落入一温暖的怀中,熟悉的檀香味,我迷迷糊糊的睁开眼,见着是宋谨言,便又安心睡了过去。也不知过了多久,意识似乎处于迷迷蒙蒙的状态,似听到宋谨言的嗓音中带着些许苦涩,他问:“如果你爱的人曾经害得你家破人亡,你会怎么样?”
  他语气伤感,心,不知为何,募的一疼,如果我爱的人害得我家破人亡我会怎么样?这个问题,让我来回答着实有点难度,因为第一,我没有爱的人,第二,我对我的父母毫无印象一无所知,这种假设性的问题,我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去回答他。
  迷迷糊糊中又想起关于宋谨言和韩太师女儿之间的传闻,难道传闻是真的?他这落寞的语调,该是因为看着苏恒和一刀,突然想起韩小姐了吧。果然,不管传闻是真是假,他都是真心喜欢着韩小姐的吧?心中微微有些苦涩,想要出声安慰他,最终说出口的却是:“唔!会怎么样?也许会跟苏恒的一样,不会杀了他,却也不会再相见。”
  他身子似乎震了一震,不再言语,我不禁转过头看着他,心中无比后悔怎么就这样答了,正想着怎么弥补刚刚的答案。
  他似反应过来一般,淡淡笑了笑,道:“我随口问问,你继续睡吧!”                        
作者有话要说:  

  ☆、大事不妙

  我醒来的时候,宋谨言已经不在了马车内,一刀依旧睡得安稳,若不是昨晚的感觉太过真实,我真以为又梦到了宋谨言,想着他昨日那样问,定是一刀与苏恒的事情让他想到了他以前的未婚妻吧,心中不知为何,堵得慌。却又偏偏拉不下面子去问他韩太师女儿的事情。
  烦躁的掀开窗帘,才发现马车已经行到了一处小镇,这里不若满天星那般的散乱荒凉,一排排整齐的小屋,屋前是小桥流水,河边垂柳迎风,此时正是破晓时分,人们都还在沉睡中,朝阳光晕下的小镇温暖而宁静,我几乎是第一眼就喜欢上了这里,如若与宋谨言的事情完结后来这里定居似乎也不错。
  马车在一处四方小屋前停了下来,这屋与周围的没甚特别,红砖绿瓦,四四方方。
  “到了!”车帘被临渊掀开,他看了看一刀,问:“还没醒么?”
  “没!”虽觉得他问了句废话,但毕竟昨日人家帮我们,我也不大好意思凶他,只得答到。
  “下车吧!”他唇角弯了弯,随即上了车,准备抱下一刀。
  “这是哪里?”我跳下马车,宋谨言在车下接应,思及昨晚他的异常,我特意看了他两眼,他却如昨晚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一般,唇边荡着若有似无的笑意,只是现下看来,他这抹笑意似乎又多了分落寞的味道。
  “我老家。”临渊抱着一刀下了马车,率先推门而入。
  屋外四四方方,屋内更是四四方方,入眼便见得一方四四方方的小院子,院子里的杂草已经掩盖了青石板铺就的小路,显然,这屋子已经许久没有住人了,青石板小路右边曾经似乎是种的花,到如今还能见到月季绽放,而左边便荒凉许多,除了杂草便是一株橘子树,橘子树下的石桌与石凳上已经长了青苔。
  “神棍,你家多少年没住人了?”我忍不住转过头问临渊。却发现他似乎不在状态,一双眸子看着长满青苔的石桌若有所思。
  听得我叫他,他才似反应过来一般,似回想了一番,才道:“呃……从我十岁离开,到现在大概有十三四年没有住人了。”
  我:“……”十三四年没有住人,这月季和橘子树还能长得这么好,真真是生命力顽强啊。
  说着,临渊便准备带头进去。
  “等等!”现在正值夏日,蛇虫出没的季节,看着这一片杂草,不知为何,脑中猛然想起那日做梦梦到宋谨言被蛇咬死,现在想着都觉得心有余悸,想起我几年前刚刚醒过来时,什么都不懂得,苏恒曾跟我解释打草惊蛇这一成语,便去撇了几根柳树条儿过来。
  “你做什么?”宋谨言出声问道,两道浓眉都拧到了一起。
  “这院子里的草这么深,万一有蛇怎么办?这个叫‘打草惊蛇’!”这个还用问?我真真觉得传闻中他天纵奇才是不是太过了?不禁怀疑他这个状元是怎么考来的。
  他似怔了怔,不知是想到了什么,随即竟是唇角缓缓荡开笑意,眸色温柔至极,看着他柔和的眸色,我晃了晃神,隐隐有种为了他的笑,能什么都不要的感觉,也跟着他傻傻的笑了起来。
  “我说,你俩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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