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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闭嘴!”冷擎寒掩住她嘴唇,双臂如铁钳一般,紧紧地将她锁在怀里,低声道:“别在这时扯我后腿。”
太后突然收敛怒焰,斜睇了冷擎寒一眼,“寒儿,这个女人是你什么人?竟让你如此维护着她?”
“她是……”事到如今,不说得要紧一些,恐怕救不了清幽,“她是臣的女人。”
话音刚落,众人又一惊。而清幽的身子也震了一下。“冷大哥你……”
“是吗?”太后突然诡异地盯着他们,冷酷道:“那哀家更要治她的嘴。来人,将这个不检点的女人押入天牢。”
“是。”禁卫军听命,立即上前要捉清幽。
“慢着。”冷擎寒立即将清幽护在身后,“太后何出此言?”说话的同时,他脑中却飞快转着念头,要如何才能拖延到皇上赶来这里呢?
“何出此言是吗?”太后冷冷一笑,“这个女人引诱我皇儿,现在又来迷惑当朝皇叔,这不是罪是什么?”
“太后妳……”冷擎寒震惊地望着太后,她怎么会知道清幽的身份?那她知道清幽另一个身份吗?
“还不动手。”太后没有理会他,对禁卫军冷喝一声。
“是。”禁卫军听到太后这声令下,不敢怠慢,一齐涌上去捉拿清幽。
“谁敢动她!”冷擎寒狠猛摄人的气焰令禁卫军为之却步,没人敢再向前一步,迟疑地望向太后。
“冷大哥,你别管我。”清幽推开冷擎寒,她不能连累他,这个老妖婆分明是针对她,今天被老妖咬住了,她是脱不了身,只是可怜寒月山庄,不知哥哥他们如何呢?
“不,无论如何,我都不准他们将妳带走。”他誓坦坦的道。
“冷大哥,我不值得呢如此牺牲。”清幽内心因他的话感动不已,但她不可以那么自私拖他下水,她小时候已毁了他的俊容,难道长大后还有毁他的前途和声誉吗?
“拿下她!”太后狂怒地吼着,“你们想造反是不是?快给我抓下这个女人。”
在太后的命令下,禁卫军不敢再犹豫,硬着头皮冲上来,涌如潮水一般。在刀光剑影中,冷擎寒将清幽放置安全的地方再从容不迫地应战,掌风到处,不管多锋利的刀剑全被震为两半。
看着眼前左右穿插禁卫军,以凌厉的光刀劈向冷擎寒时,清幽感觉头起来越重,眼皮就要撑不起,慢慢的盖了下来……
太后指着侧倒在地的清幽下令道:“抓住她!”
这个女人中了她的‘离魂散’迷药,居然能撑到现在才晕倒,可见她的意志力之强,真不容忽少,所以,更要铲除她,否则,必成大患。
十几个禁卫军冲上前,抓起地上的清幽,架着她朝天牢的方向走去。
“不,放开她!”冷擎寒狂叫,可他只凭一双手,如何摆脱得了这些武功有一定水准的禁卫军呢?更何况,蚁多咬死象。最终,他寡不敌众,眼睁睁的看着清幽被带走了。
看来,惟一能救到清幽的是赫连漠,冷擎寒祈求他能快些醒过来,不然,清幽生命便有危险。他好自责,明知道这是虎穴,为什么还要带她进来?万一她‘幻影’的身份露馅了,太后更不会放过她,也许会严重到株连九族。
唉,他千算万算,却没有算到太后会见过清幽的画像。
天啊!该怎么帮她呢?
昏暗潮湿的地牢,清幽悠悠醒过来,睁开眼,发现自己手足被铐上沉重的铁链和铁环,沉重得想移动下都不行。
她真的被打进天牢了。
冷擎寒呢?
她随即朝四周环视了下,阴暗狭窄的空间,两边是实墙,隔着木栏望去,对面墙嵌着一盏微弱的油灯,除此之外什么也没有。
清幽不禁松了口气,看了冷擎寒没事,他是皇叔,太后应该不会对他怎样。只是不知现在是什么时候?赫连漠的毒解了没有?
她吃力地撑起身子,却听到铁链铮铮的声音,随后肩膀和脚踝传来一阵剧痛,低头一看,脚踝和肩膀的银针仍插在里面,幸好她中针时已封住穴道,血才止住,不然,必定血尽而亡。她咬着唇,将两支银针拔出来,血即涌而出,接着,她在怀中掏出一只玉瓶,打开盖,将药粉涂在伤口处,血马上止住了。
清幽盘膝而坐,闭目运气调息。不知过了多久,肚子发出咕噜咕噜的声响,她才慢慢的睁开眼睛。这个月来,她奔波劳碌,三餐不正常,人也急速消瘦了,而这两天因为想见赫连漠,更没有心情吃饭,现在肚皮开始抗议了。
还好,他们只是将她锁着,并没有将她绑在刑架上,更没有用软鞭狠狠地抽打她,只是想不透那个太后安什么心?她又会用什么手段对付寒月山庄?怎么办呢?现在她被关进地牢,无法去救寒月山庄?
不知海儿的解药配制出来没有?若相关醒了,她和寒月山庄都有救了。
正当她浸沉在自己的思绪时,地牢门被打出,内监总管带着几名禁卫军走进来,拽起清幽纤细的手臂,清幽奋力一挣,挣开了侍卫的钳制。“你们想干什么?”
“太后要见妳,醒目的就别反抗。”内监总管冷冷道,并朝禁卫军使了个眼色。
禁卫军明了,想一拥而上,却被她喝止。
清幽面罩寒霜,神色高傲而冷凛地道:“别碰我,我自个儿会走!”
禁卫军心打了个突,见她气势尊贵,凛不可侵,竟然不敢冒犯,任由她傲然昂首,拖着铮铮的声音,自行举步走出来牢房。
慈宁宫
在路上,清幽已作了最坏打算,所以,即使站在慈宁宫里,面对坐在正中央金交椅的太后,她沉静的脸上清淡如水。、平静无波。
在冗长的凝视过后,太后终于停止了审视,她冷冷道:“果然是不要脸的狐狸精,在哀家面前,还这么嚣张!还不跪下?”
两名宫女上前,硬是架着清幽,在她膝窝里一撞,迫她跪下了。
太后看着她,嘴角扬起一抹冷笑。
清幽灿烂眸中闪出怒焰,抬起头来,毫不畏惧地望着太后,脸上是倨傲不屈的神色,然而,她的眼角不经意的瞟到太后身后的女子,'。 '脸上出现一丝愕然表情。
她不是秋馨玥吗?她的身份到底是什么?
秋馨玥的视线与她对上,不到一瞬间,她移开了,然后低头为太后捶背,轻道:“太后,您别怒气!她只是一个平凡的民间女子,自然不懂宫中的规矩礼仪,何必为这种粗野小民气坏自己身子呢?”
“我想也是,皇儿只是吃腻山珍海味,才会被这种山野小草迷惑,明天他醒来后,必然会认同哀家的看法。”太后闲闲啜了一口香茗,眼里有着算计及狠毒的阴沉光芒,“韩清幽,妳可知道罪吗?”
“民女不明犯了何罪?”清幽神色泰然,不卑不亢的回道。
“大胆!死到临头还如此顽劣?”太后的怒道:“偷偷混入宫,打伤宫女,然后偷窥哀家和皇儿谈话,这是罪一;诱引皇儿娶了妳,再来勾引当朝皇叔,这是罪二;更比说妳害皇儿受毒伤,然后撇下他会娘家祭祖,妳说,以上这几条罪该不该处罚妳?”
“不该!”清幽冷冷笑了,道:“那是因为民女为丈夫寻药回来,发现丈夫被人带进宫,民女担心丈夫的病情,才偷偷溜入皇宫送药,既然太后说相公娶了我,那我便是他的妻子,妻子探望丈夫的病情,这罪何来?至于勾引皇叔,太后可拿到证据吗?单凭一句话就判民女的罪,民女不服,当然,太后独揽臣民的生死大权,看民女不顺眼,大可将欲加之罪放在民女头上来。”
太后眼中闪过一抹激赏的神色,道:“好一个聪明伶俐、能言善道又勇敢无畏的丫头,怪不得皇儿会对妳着迷,妳口口声声说皇儿是妳丈夫,那妳通过皇室的鉴定没有?如果哀家一天不点头,妳永远也别想成为皇室的人。”
“民女从来都不希罕成为皇室的人,民女只想成为赫连漠的妻子而已。”清幽这时才想起,赫连漠曾说过,她是他赫连漠的妻子,他还说过,只有她才是赫连漠的妻子。而她也只想当赫连漠的妻子。
太后放心手中的冻香石杯,笑道:“好一个不希罕!妳以为用话堵住哀家,会让哀家无计可施了吗?怒过妳可想清楚,要治妳的方法可多着,犯不着为一个男人,牺牲那么多人。”
清幽紧抿着嘴角,毫无畏惧的冷冷盯着她,估量着她话中的意思。
秋馨玥连忙道:“太后,您也知道二皇子对女人向来心软,对美丽的女人更是没有抗拒能力。明天他就会醒过来,如果让她继续留在这里,想必他会心软,不如……”说着,她凑到太后耳边说了几句话。
“嗯,秋贵妃此言有理,哀家就听妳的。”太后点头,然后对清幽说:“哀家给妳两个选择,自愿放弃这段婚姻和寒月山庄上下一百二十口人的生命,而且这其中包括韩军曾与哈萨族勾结叛变的事,妳自己考量下吧。”
视线定在秋馨玥脸上一会,原来她嫁到皇室里,为什么呢?那时明明感觉到她爱的是哥哥,为什么转间却成为梵帝的妃子?现在又出现太后身边,她到底安什么心?
转移视线,清幽冷睨着太后,道:“这是威胁吗?”
“哀家需要威胁吗?”太后不答反问。
清幽静默。
是啊,她是太后,需要威胁吗?只需要一个命令,就能决定他人的生死。只是,要她这样放弃赫连漠,她甘心吗?当习惯了他的温柔、爱上了跟他在一起的感觉,她舍得就这样放手吗?
见她没说话,太后淡淡道:“哀家给妳一些时间考虑,在皇儿醒来前,哀家要听到妳的答案。否则……”太后冷哼一声,“来人,先将她收押天牢。”
夜晚的地牢很冷,清幽席地而坐,纵然她有内功护身,但在这段时间连日的奔波,她的身体已不再像以前那样强壮。
晚餐时,他们送来一些冷饭菜汁,可她一点胃口也没有,想起太后的威胁,她左右为难,心情乱到极点。然而,一想到明天赫连漠就可以醒过来,心情又亢奋起来。
这时,天牢的门突然被打了开来。这么晚,会是谁呢?
清幽抬起头,好奇的看着进来的人。
“是妳?”她惊讶的看着提着一只竹篮的秋馨玥。“妳想怎样?”
她没有忘记她是太后那边的人,来这里,想不是要她屈服于太后,放弃赫连漠吧。
“妳昏迷了两天,他们给的饭菜一定入不了口,我带了一些菜肴给妳。”秋馨玥蹲在牢房外,隔着木栏将竹篮里的饭菜放进去。“这些日子难为妳了,憔悴又消瘦,如果他见到一定心疼。”她没说的他是谁,但猜也知道,所说的他是指寒君颉。
“为什么?”清幽没有看饭菜,一双灿眸直直地盯着她看。
秋馨玥哭然一笑,道:“妳想问我为什么会成为梵帝的妃子,还是为什么会端饭菜给妳?”
清幽挑眉,没回答,等待她继续说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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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幽接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