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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提是你得不怕痛。」
「哈啊?」
郑冽越来越搞不懂对方在说什麽了。
「郑冽队员,你想获胜吗?」
「当、当然想啊!」
即使对当前的状况有些一头雾水,被问到这种题目时,她怎可能会说不想呢。
「那请先答应在下,待会无论如何都不能喊停,办得到吗?」
面对司一脸认真地询问,未知谜底的郑冽虽然有些恐惧,来自军人的强烈自尊心与不服输性格,却又被激发上来,使得她一口咬定地回:
「办得到!」
「很好的气势。接下来,请你到墙边站好,不许有任何动作。」
司点了个头後,便向郑冽下达了指示。
「像、像这样立正站好?」
将军人标准的稍息动作搬了出来,郑冽照做後钝钝地询问。
司再次点了头,「请深吸一口气,要开始了。」
「等、等等,能不能先告诉我队长你要做什麽……呜哇!」
话根本来不及说完,郑冽赫见司突然亮出十根银针,扬起手来就往她的所在射出第一针!
「不许乱动,要是射偏就没效果了。」
平时冷静无起伏的口吻,在此刻听来有着更让人提心吊胆的感受。
「这是我们黑风军监鸟一族秘传的『通穴法』。」
一如既往没有表情地看着一脸惊吓过度的郑冽,司再次举起夹满银针的手。
「这些银针会射进你全身的穴道,逼出你体内潜藏未开发的能力。」
瞄准了他该下手的地方,司一边解说、一边不手软地射出银针。
☆、(10鮮幣)11 水手服是最強的
「晤!」
每当针头狠狠地刺进皮肤,郑冽便痛苦地抽搐着眉毛一次。可她发现,银针竟会自动地埋入她的体内、表面上完全看不出有任何的伤痕迹像。
只觉一阵酸麻贯穿知觉,这种前所未有的感受她显然不知如何形容。
「还可以忍受吗?」
听起来似乎在关心的字句,由司的口中说出却没有任何温度,彷佛只是在客观地询问。
「还……还可以。」
只是这样做真的有效吗?
诸如此类的问号被郑冽哽在喉头,不敢提出。除了刺痛以外还有酸麻加乘,只能让郑冽咬紧牙根强忍下去。
「那麽长痛不如短痛,在下就一次将事情完成。」
「咦?!什、什麽?痛……!」
还来不及反应过来,司已将剩下银针一股作气地投射而来,全身各处被针刺的痛楚,让郑冽也忍不住地大声喊疼了。
当下最大的痛楚稍微解除後,郑冽忽然觉得双腿一软、顺着墙面滑落下来,四肢莫名地感到无力与虚弱。
「喂……司队长……这到底是……」
郑冽微喘着气,气若游丝。
司走向瘫在地上的郑冽後,蹲下身来对她道:
「请放心,这不会造成你任何伤害,在下只是打通了你的任督二脉。」
「……这是哪来的武侠小说情节啊?」
即使全身都使不上力,司的槽点满满还是让郑冽忍不住吐了。
「放轻松点。」
没有理会郑冽的话,司将他的双手伸向对方。
毫无预警的,在郑冽还搞不清状况的时候,她已被一把公主抱起、双脚离地。
「呜哇,司、司队长你这是要做什麽?!」
脸颊立刻一热、伴随着绯红,郑冽一边踢着双脚一边惊呼。
「你需要好好休息。」
言简意赅的答案,完全符合司向来寡言的作风,他一步步将怀里的郑冽带往床铺。
「就、就算如此,我……我也可以自己爬回床上去啊!」
自从被紫王以这种方式抱过後,郑冽记得就再也没别人如此待她。虽然都不是出自於爱情,可这样的行为仍让她无法克制地害臊。
「在下不明白既有人服侍,为何还要自靠其力。」
来到寝室内唯一的床铺前,司在将郑冽放下之前仍维持着横抱姿态、一脸面无表情地回问郑冽。
「我说,司队长你实在是……」
郑冽热着脸摇了摇头,话未完,司已将她轻柔地放置在洁白的床单之上。
「明天,你就会明显地感觉到哪里不同了。」
没给郑冽说下去的空间,司一边替她覆盖上了柔软的棉被。
温温暖暖的,今晚被窝没有刚开始盖上的冷冰。
「祝好梦。」
也许司的声音实际上不带任何情感。
听在郑冽耳中,却不自主地认为有了温柔的观感。
她看着司背过身去,一如昨晚在距离郑冽有些远的地方铺张床垫。
啊,司队长他,一定是个很坚强的人,与他给人阴柔的印象截然不同。
相反的,也是一个比想像中还要孤独自立的人吧?
越是和他相处,越是会被他看似削瘦的背影吸引——
那份了然一身的寂寥。
这份认知似乎有些似曾相识呢,那有着一头绚丽的紫色长发、以及磊落不羁身影的高挑男人……
同样有着这份孤寂的气味。
「真是的,在想什麽呢……」
彷佛一旦想起那人的容貌,就会永无止尽地耽溺下去,郑冽用被单稍稍盖住了自己半张脸,那只有变得更加炽热的双颊。
不行了,要是再这想下去没完没了,明天还有一场要拼上全力的赛事呢……
眼皮明明越来越沉重,身体也早就没了力气,可脑海里的那份思念,却只有越埋越深的趋势。
「紫王……」
在进入昏沉的梦乡之前,用着蹑濡的细小声音,郑冽轻轻地唤了一声她再思慕不过的名字。
***
一如前日吵杂的环境,只是来到不同位置、不同编号的擂台前,郑冽正在进行着报到手续。
「呐呐,水手服杀手水手服杀手~」
「呃,可不可以别用这种闪亮亮的眼神,连叫这麽羞耻的绰号……」
没有看错,我们的郑冽正摆出一对上吊死鱼眼,面无表情地看着呼唤她的工作人员。
今天这个场次的工作人员很不一样,是个看起来莫约只有十来岁左右的少年。
最可怕的地方是那双星星眼。
从她出现在报到区前就一直眼底发光地看着自己。
「人家听说了哦!听说你一点都不强但还是与那个段少打平手!果然水手服是最强的!」
个子小的少年双手握拳,双眸激动地眨啊眨的。
「哈啊?」
郑冽真是傻眼了,眼前这个小屁孩到底在想些什麽啊!
「所以说,人家这次可是把赌金都压在你身上哦,嘛,虽然赔率很高就是了。」
外表看似年纪轻轻并让郑冽感到头痛的工作人员,最後一句一点也不在意当事人脸色地咕哝着。
「喂喂,小心大姐姐我现在就揍扁你啊。」
越听越不是滋味的郑冽,青筋浮额、咬牙切齿地握起了拳头。
「呦呵,下一位参赛者报到哦!」
根本无视郑冽的愤怒,这位让郑冽想痛下杀手的工作人员,一脸灿笑地招呼了下一位选手。
「切,搞什麽啊,『黑色掠食之会』也太不挑了吧?竟然让一个口无遮拦的臭小鬼来当工作人员……算了,反正这也不是什麽多正常的组织。」
郑冽一边抱怨,一边在群众面前晾着她一身醒目的水手服,逐步走进今天要站上的第十号擂台。
一进到选手休息室,那种紧张的感觉便又涌上心头,兴奋的感受甚至大过於恐惧。
不知此次的对手会是怎样一个人啊……
郑冽在心里头猜想着,握起的拳头因情绪高昂而颤抖。
除此之外,她还想起了昨晚的事件。
也就是她被银针伺候的那一幕。
「究竟有没有效啊……」
郑冽其实还是心存质疑,只是现在再去想也没用,不如将全部注意力都放在即将开打的赛事吧。
作家的话:
我总觉得郑冽好像多少被阿姗感染了(不)
☆、(11鮮幣)12 無可避免的戰鬥
很快的,擂台外再度汇集了顶沸的人声,将他们渴望暴力的情绪带到最高点。吵吵闹闹,各种喧嚣,即使是来到第二场赛事的郑冽,依旧不习惯这种充斥人性阴暗面的环境。
为了任务,她必须忍受这一切,身心方面都是。
「欢迎各位来到『黑色掠食之会』第十号擂台!今天将为您献上的战斗,将是一对史无前例的组合!」
惯例由主持人开场,点燃群众的期待火苗,就连身为选手的郑冽,也被这段开场白勾起了好奇心。
她一边调整自己的气息,一边做着暖身的动作,同时猜想着对面的出口,会走出怎样的一个对手来。
「首先,今天红区的选手是初赛中跌破眼镜、与『黑色旋风』段少打成平手的新人选手——『水手服杀手』的郑冽!」
主持人的话音一落,郑冽同时步出阴暗的休息室,擂台上强烈的打光让她一身炽白、十分夺目。
「身为人类女性的郑冽,在上一场战中为我们打开了新世界——竟然身怀强势种赤蜂一族的技能!今天,我们的『水手服杀手』,是否能为我们继续带来更多可看性?让我们拭目以待!」
主持人用着夸张的语调介绍郑冽,除了全场的镁光灯都聚焦在她身上,观众的目光也一并集中。
郑冽没有理会对她投以期待的群众,她一直让自己处在最佳的战斗状态,全是为了打倒即将登场的敌人。
「再来,是我们今天白区的选手,相信大家对他应该不陌生了,这位选手反覆参赛了好几回,明明总是输掉却又不死心地回来了!」
随着主持人的话题重心一转,灯光也跟着移动到白区出口前。
「让我们瞧瞧,今天的参赛者二号——」
主持人上扬的语调,让郑冽的心绪也跟着一起悬高。
「『地狱的边缘线』,来自强势种火蛇一族的旱夜选手!」
答案宣告,全场竟是一面倒的嘘声。
唯有郑冽露出了一脸不敢置信的神情。
「居然是……旱夜?」
郑冽愣愣地看着前方,有道瘦弱的身影,拖着摇晃的身躯,一步步进到所有人的视线之内。
「想不到,我们是以这种形式再会……冽姐。」
身型削瘦的少年缓缓抬起头来,总是浑浊的那对眼眸幽幽地看向郑冽。在那张苍白的脸上,郑冽看不到任何的表情。
「我才是。竟然这麽快就与你对上了……旱夜。」
该说是命运的捉弄吗?
郑冽没想过会有当前这一刻。
她握紧拳头,不是为了想立即将眼前这人打倒在地,而是出自於心口的纠结。
上天总是爱跟她开玩笑,这次也不例外,竟要她打倒亲手救回的那个人……会不会太残酷了点?
「各位观众快看啊!这次的组合可真是前所未有不是吗?女人跟小孩的决斗,还真是『黑色掠食之会』开办以来的第一次!」
明显带着挖苦的意味,主持人迎合着观众的口味渲染轻蔑。
「呐,怎样,我们被当成马戏团的猴子看待了呢,冽姐。」
旱夜嘴角挑起了若有似无的浅笑。
「这的确让人不爽。」
郑冽无可奈何地苦苦一笑,摇了摇头。
「给他们一点颜色瞧瞧如何?」
旱夜这席话让郑冽一愣。
「别会错意哦,冽姐。我的意思,是……」
伫立在郑冽面前的削瘦少年,举起了右手、掌心转瞬迸出炽烈的火焰。
「来一场毫无顾虑又精彩绝伦的战斗吧!」
话音一落,主持人也同时宣告开始,旱夜手中的火焰毫无预警甩向郑冽。
「哈。」
漂亮地闪过突袭的火焰,郑冽咧嘴一笑。
「也是呢,要是不拼上全力来对付你……可就对不住你了啊!」
本来的犹豫,甚至想要手下留情的念头,全都被郑冽抛诸脑後。
旱夜他,一定也是为了某种信念而执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