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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行了吧!”她推了推柯镇霖,趁着他还在发呆的时候从他的身上挣脱出来,然后又带着命令的语气说道:“你赶紧去洗澡,免得今晚把被子都给弄臭了。”
“是,老婆。”柯镇霖笑了,露出他雪白的牙齿,他脚步轻快地走进了厕所,眉眼之间,却带着一层浓浓的笑意。
简洁抽搐了一下嘴角,有些无语的拉扯着刚刚被坐乱的被子,心中想着,刚才那个还是以往一贯严肃正经的柯镇霖吗,简直……简直就是个无赖。
可是她想到柯镇霖刚才的表现,又忍不住笑出声来,不知道等到他以后想起这件事情,会不会羞愧的不行。他刚才那表现,该不会是喝醉了吧!她就在想吗,哪有人酒量会这么好的。简洁的大伯家喝的酒,不是什么名贵的酒,而是自家酿的番薯烧和葡萄酒,酒不好,可是度数却不低。
她正想着,却听到浴室里传来一阵响动。简洁站了起来,有些担忧的敲了敲浴室的门,就担心柯镇霖会不会现在后劲上来,倒在浴室里。
却听到浴室里柯镇霖带着愉悦的声音传了出来:“老婆,我没拿浴袍。”
呃,简洁有种恼羞成怒的感觉,搞什么,这是让她给他送衣服。
好吧,虽然作为妻子做这个很正常,她从行李箱里拿出柯镇霖的浴袍,敲了敲门,门开了一条缝,她正伸手递去,突然手上一阵拉扯力,把她整个身体扯进了浴室,她惊慌的抬起头,脸却正好贴在柯镇霖的胸膛前边。湿漉漉的水珠沾到了她的身上。她来不及生气,柯镇霖就贴了过来,吻着她的脖子,一边解着她身上衣服的钮扣。
“柯镇霖,你发什么疯啊!”
简洁真的适应不了这样胡闹的柯镇霖,她一边推着柯镇霖,一边挣扎着想要从浴室里走出去,柯镇霖却紧紧地挽着她的腰,笑着凑到了她的耳边,轻轻的笑着道:“你不是要给我生孩子吗?”
“那……那也不用这么急啊!”
简洁结巴着回道。
柯镇霖却又忍不住笑了出来,手早就已经伸进了她的衣服里,在她的身上作怪,他靠在她的耳边,轻轻的,却又略带暧昧的说着一些私密的话儿。
简洁一张脸不知道是被憋得还是因为害羞情动,涨的通通,最终,手上紧紧把握的最后一道防线还是松懈了。
简洁不记得柯镇霖是什么时候结束的,她只记得昨天晚上的柯镇霖特别特别的疯狂,抱着她一直痴缠着,从浴室到卧室,她不知道他们做了多少遍,可能因为她松口的关系,柯镇霖并没有做那层措施,也因此,他特别的兴奋,好几次几乎让她昏阙过去,直到最后,她累得瘫倒在床上,昏睡过去时,柯镇霖也没有从她的身体里离开。
第二天早上,简洁浑身酸疼的从床上醒来,房间里已经没有人了,她扶着腰从床上坐了起来,看着窗帘缝隙中那层大亮的光芒,一时之间有些不知道今夕是何年的感觉。
正在这个时候,房门被打开了,柯镇霖笑着从外边走了进来,看着简洁,脸上带着浅笑与温和的神情。
他走到了简洁身边坐下,扶着她的腰开口道:“饿不饿,今天大伯母煮了番薯粥。”
他的话刚刚说完,简洁就觉得肚子里一阵空空的,嘴边口水忍不住蔓延,不过,她有些没好气的瞪了一眼柯镇霖。
真是两面派,昨晚还那副德行,今天就恢复到了人模狗样。
柯镇霖见她羞恼,也不想去招惹她生气,只是笑着从行李箱中拿出衣服递过,然后笑道:“今天早上我们去山上上坟,然后下午去看外婆。”
简洁一言不发,只是听着,然后快速的将衣服穿好,然后一言不发的走进厕所里开始梳洗。
柯镇霖也不介意简洁的嫌弃,一直站在门边带着笑容等到梳洗完了,然后和她一起下楼。
简洁的大伯母家果然准备了番薯粥,放在灶台上的大锅里烧着,简洁去拿时,还剩下半锅,看来不少的人都已经吃过了。
简洁很爱吃这种农家柴火烧出来的饭菜,虽然看着没有天然气烧的干净,但是味道却更香,番薯粥里没有放糖,却又番薯天然的甜香,吃着一点都不腻,特别的香甜。她狼吞虎咽的陪着酱菜吃完一碗,又跑去厨房盛了一碗。
在厨房里和大伯母一块儿洗菜的简母看到简洁这幅样子,忍不住说了一句:“这丫头,跟个饿死鬼投胎一样。”
“能吃就是福,而且现在都九点了,小洁肯定饿了。”大伯母笑眯眯的说着,又给简洁盛了满满的一碗。
简母见简洁还一脸自得的接过那碗粥,都有些替自己的女儿脸,在亲戚家睡得那么晚,还吃吃喝喝一副跟个在自家的模样。
“你还替她说呢,人家镇霖昨晚喝了那么多酒的,也没见他晚起,反倒是这个丫头,睡得这么晚。”
“妈……”简洁有些不高兴的叫唤了一声。
大伯母见简洁这幅样子,连忙推着她笑道:“好了好了,不要说小洁了,她老公都没说她什么。”
然后又道:“小洁,快去吃饭,迟点让你哥哥带你上山去。别理睬你妈妈。”
简洁捧着碗从厨房里出来,却见到柯镇霖正坐在沙发上笑意冉冉的看着她,她忍不住又瞪了他一眼。他哪里好意思说自己,还不都是他害的。
☆、四十
自从定下来准备要孩子这个念头,接下来几日,柯镇霖白日里陪着简洁各处走动玩乐,晚间则是极致缠绵,细细算来,陪着简洁回老家的这段日子,算是两个人过的最像一对新婚夫妻的日子。
最近简洁迷了上了一款新的玩乐,打麻将牌。
以往过年时,简家一大帮的亲戚凑在一起,基本上都会一堆人都会组上几桌然后开始打牌,不过,简家有个很不成文的规定,小孩子不许上桌。在这边,只要是没有出嫁的姑娘,都可以算作是孩子。所以简洁往年里接触这个最多的印象便是帮着父母端茶送水。
她也不知道这个到底有什么乐趣,初始并没有想玩的冲动,不过那天正好三缺一,就拉着她上了桌试玩,简洁在弄清楚规则后,很快就来了兴趣,还越玩越起劲。
不过,简洁的技术实在是有够差,打牌时候的反应也不够快,对上其他的老牌友,自然是输的丢盔卸甲,老人常说的新手在牌桌上都会有好运的一项规则并没有在她身上实现。倒是柯镇霖虽然从来没有接触过这项游戏,但是陪在简洁边上看了几回,他反倒是把规则摸个一清二楚,牌桌上的小窍门也参悟了个准,偶尔在边上指点了一下简洁,能够让她在常败中略胜一两局,到了最后,简洁每每玩牌,就会拉着柯镇霖坐在边上当军师。
简母见此,只是指着简洁笑骂:“真是小赌博精,打不来还霸着位置,怎么不让给镇霖玩。”
简洁闻言只是挑眉继续挖牌出牌,而柯镇霖在边上带着浅笑,偶尔出一两句指点迷津。两人合作倒是亲密无间,常常一轮牌局下来,点数筹码时,便会发现钱略有增长,赢得从来不多,不会惹起其他牌友的众怒,却也让简洁乐开花。
至此,每当简洁带着柯镇霖上桌的时候,其他人都会打趣说:“看看,这对夫妻又来骗钱了。”
所谓的小赌怡情,就是如此。特别是逢赌必赢,心情更加是好。
不过,完美中总是带点瑕疵的,简洁发现长大了结婚了有一点很不好。简洁老家的规矩是只要没结婚的姑娘都是可以问长辈要压岁钱的,但是如果结了婚,就不能够像长辈伸手,而且还得给底下的小辈派发压岁钱。
每次包送出去,虽然钱的数量不多,但是有出无进,这种感觉真的不好,最最讨厌的是,她都没有压岁钱拿了。她不贪图这点钱,但是从小拿到大,一下子没有了,还真有些舍不得。这样想着,她就忍不住哀怨的看着柯镇霖。
柯镇霖有些好笑她的小心思,只是宽容的揉了揉她的头,并不说话,倒是边上的大伯母看了笑说道:“小洁啊,要是舍不得送出去的钱,赶紧生个孩子,到时候不就拿回来了。”
这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啊!简洁羞了脸,好吧,即使她有生孩子的念头,但也不用每个人都来提醒她这个事情吧。
而且自己拿和孩子拿,这种感觉完全是两回事啊!
她嘟着嘴巴皱眉,心中再次下了如此判断:还是当孩子好啊!
不过不用简洁再懊悔,第二天早上她从床上醒来时,却感觉到手上被放了一物,睁开眼睛看去,之间一个彤彤的包塞在她的手上,她惊喜的坐了起来,一时之间还有些觉着自己是在做梦,有种很不现实的感觉。
不过包沉甸甸的重量可是做不了假的。她伸手打开,果然见到里面放了一大叠的钞。
几乎不用她多想,她就明白这份包出自谁的手。她嘴里假意埋怨着哪有人给包塞这么大一叠的,庸俗!但是脸上控制不住的笑容却是做不了假的。
柯镇霖从浴室里走出,便见到简洁一副傻笑的样子抱着那个包在床上打滚。
有这么高兴吗?柯镇霖无奈的看着小妻子这幅傻样,但是心中却做了决定,看样子,以后每年都得提早给她准备好。
不过,快乐的日子总是过得很快,简洁一家定好回去的日子是正月初八。临走那天,简洁倒真有些舍不得了,脸上的失落显而易见。
柯镇霖扶着她的腰,开口说道:“以后每年都陪你回来。”
正月那几天,正好是简洁的危险期。柯镇霖和简洁开始时都有一种期待,觉得可能会怀上,这个时候,简洁对此也有一种要为人母的感觉,做事情的时候都有些小心翼翼。不过,这种期待很快就在简洁随之而来的见而消失殆尽。
虽然两个人也并非是急着要孩子,但一开始有了希望,心中难免会有些失望。特别是简洁,她鼓起了那么大的勇气,想着要一个孩子,谁知道竟然没有成真,那几日,加上小日子的影响,她的情绪难免有几分低落。
反倒是柯镇霖虽然失望,但是心态上就平和许多,反倒是安慰起了简洁:“生孩子哪是那么容易的,而且我们也考虑不周,要孩子之前总是要把身体调理好,还有一些注意事项也得做到,现在倒不如先把身体调理好,到时候孩子也能够健健康康的。”
柯镇霖如此说了,第二天便让助理专门起了这方面的一个营养专家,专门为他们制定了一份饮食表,家里的厨师也是按照上面的一些注意事项来制定一日三餐。
这份饮食表在柯家才短短实行几个星期,就初见成效。柯镇霖身上倒是看不出来,主要也是对男方的要求并不高,除了注意烟酒和一些忌讳的食物,基本上都没有什么改动,但是简洁就显而易见的给胖了好几斤。
简洁一开始只是见上边的食物都是自己喜欢的,也没有任何排斥,就乖乖的按照厨师给做的吃了。结果,等到某天发现以前的衣服紧了,上体重计一称,才发现问题。她简直是欲哭无泪,虽然有做好为了生孩子而暂时牺牲身材的准备,但是这还没怀上就这样,这怎么可以。
到了晚上,她就坚决避开那些高脂肪的食物,转而吃起了往日里她甚少碰的蔬菜。口味的改变,一下子让柯镇霖也察觉到了不对,不过倒是让柯镇霖心中隐隐起了一丝期待,貌似怀孕的人口味都会变化的。
不过等到看到简洁是皱着眉头把那些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