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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禁奴-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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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过渡章废柴




☆、何必

  车厢这样狭小而密闭,两个男人互相搏击,实则无法伸开拳脚。同理,一旦被制服,除非莫离有羽明的功夫,否则在这种转不了身的境遇里,他完全无法反抗。
  “你凭什么死,你怎么敢说死?”羽明问道,胳膊和手都压制着莫离,让对方丝毫不得反抗,“璐璐为了你……你以为你的命是自己的吗?”
  他这话说的莫离一怔。
  诚然,他莫离的命从来不是自己的。作为霍宁时,他的命是父母至亲的,他的好歹都牵着亲人的心,那时他也不过是个平凡的学生;作为莫离时,他的命是廖家的,想死也不能死,活着也无法好好的活,潜意识里,他仍知道自己的命是系着父母的,因为他活下去,总有能相见的希望。
  只是他从未想过自己的命和璐璐有关,即便他的生死在一定程度上由她决定,即便在性命攸关的时候,他选择与她亡命天涯。但,选择保护她、照顾她,不代表他真的属于她。这是一种很奇怪的心理,羽明的话仿佛刺痛了他心中的一块自留地,那是不容侵略的地方。
  “不,”他哑着嗓子张口,身上被撞得疼痛感仍没退去,“我的命是我的,和她没关系。我不是因为她活的。”
  他话音刚落,就见羽明抬起手,紧接着便感到腮帮子一阵酸痛和火辣辣的疼,让他不由自主的眼泪都掉了。嘴角和鼻子疼过之后就是麻,还有些痒,可能是流血了。
  莫离被打了这么多年,已经被打惯了,但羽明这拳却莫名让他义愤,顺势踢了对方一脚——自然并不奏效——只是趁羽明防他这脚的空挡,他用力一扑,把对方向后扑去。
  羽明摔得匆忙而结实,刚被莫离压在下面,脸上也挨了一拳。
  车厢狭小得很,两个男人你来我往的拳打脚踢,走廊外都能听见里面的响动。只是璐璐为了呼吸新鲜空气,已经到了两车连接的风口,独有偶尔路过的乘客,匪夷所思的听到里面的响动,产生了某种不好的联想。
  在这样的空间打架是很费力的事情,不多时,两个人都挂了彩,但也都脱了力。莫离完全敌不过羽明,所谓打架,也不过是他被打得多,并且最终又被羽明撞在了门上。
  莫离被撞得有一次眼冒金星,鼻子和嘴角都是血,他负痛哼了一声,看着羽明,对方精致的妆容也花了,鼻子也出了血,眼睛上的睫毛也掉了。花了的脸如此滑稽,让他不觉一笑:“哼……你至于么……”
  “我早想这样了,”羽明说,有些气喘,可能是揍得累了,也可能是另有原因,失去了精致的妆容,凸显了他原有的男子气概。
  “我早想这样了,”他又一次重复,压着莫离,低头看着这张漂亮而挂彩的脸,羽明的眸子中闪烁着难言的神色,“自从听到你的名字,我无时无刻不想……打你……杀了你都可以,你对她的伤害,让我杀你一万次都不够……要不是我……”
  他话说到一半,顿住了,似乎后面不可为外人道。
  “没有璐璐,你活不到现在。”羽明最终说,松开了压制莫离的手,慢慢离开他,爬起来,但眼睛仍盯着他,“你是为了赎罪才活的,你欠她的。”
  莫离已经无力起身了,只躺在地上,看着羽明居高临下的目光,莞尔一笑:“你……在乎她?”
  他问完都觉得狗血。
  羽明不再应答,疲惫的坐在了卧铺上,顺手从包里拿出一个一次性、毛巾,扔到莫离的胸膛。然后,他身子一歪,上半身躺在了床上,默默无言的看着莫离坐起身擦脸,却不管自己的狼狈。
  他在乎她,所以不必回答,也没什么可回答的。这么多年来,每当他有过类似的念头,都会无声的反问一句:那又怎么样呢?
  “无时无刻,”羽明慢慢的开了口,眼睛盯着莫离,“我想杀了你。”
  莫离闻言回头,不置可否的一笑,心想,他早晨还想着自杀,要说死,还轮到的别人动手?只是这一番打斗下来,他不想死了,他有了别的想法。如此一来,倒还真该感谢璐璐,替他挡了一命。
  ******
  到了滨城,已有人接应。
  璐璐一路不高兴,因为她问不出这二位为什么打架,但到底也能猜出一些。她想着,大抵是因为羽明刁难了莫离,他对她的意思,她心里多少有点数——但她从来都觉得,羽明是个忠实办事的人,没有偏颇,也很温和,从没有贸然之举——只是没想到,这二位竟然大打出手,不管怎么说,她都觉得是羽明的错。
  廖世凯当年在滨城住过一阵子,留下一套三居室,房子有点老,但不失舒适。因提前打过电话,屋子已收拾妥当,三人在引领下刚刚进门,就闻到了一股菜香,厨房里一个女人正热火朝天的做饭。
  “临时的,临时的,”接应的人笑道,“明哥先委屈一天,明儿给几位找个专业的厨子,绝对好手艺,足不出户,几位就能把咱滨城名菜都吃了。”
  说话间,女人就利索的端出两盘菜,一荤一素,清炒菜心和鱼香肉丝,听着厨房还有咕嘟嘟的声音,好似炖着菜。
  璐璐不喜欢空旷的屋子,就选了最小的居室。余下的两间屋,其中一间的门锁坏了,便留给羽明住,另一间自然留着锁莫离。
  三人谁也不理谁,各收拾各的行李,随后陆续都洗了澡。这时候,饭也齐了,清炒菜心、鱼香肉丝、醋溜白菜和炖猪蹄,以及香喷喷而亮晶晶的白米饭,女人怕照顾不周,还做了蛋汤。
  璐璐喜欢安静,羽明便打发走了接应的和做饭的,留下三个人坐在大团圆的桌子旁,各守一方,谁也不说话。空荡荡的客厅,只有碗筷细碎的声音。菜是家常的,没什么新鲜感,口味倒是不错。
  饭吃到一半,璐璐最终是按捺不住,又一次问:“你们俩到底怎么回事,为什么打架?”
  两个男人,都是彻头彻尾摸透了她的,知道她不问出答案是决不罢休,恐怕余下时间,还要再问。莫离拨弄着碗里的饭菜,瞟了一眼不动声色的羽明,随后道:“没什么,话赶话就闹矛盾了。何况男人之间,不打不相识,打完了,解开误会就没事了。”
  “这是什么话,你以为活在原始社会,只能靠打架交流?”璐璐开始不悦,“为什么闹矛盾?”
  “是属下说话过分了,”羽明突然道,笑了,“我调戏他,是我想找茬的。”
  “你,”璐璐瞪着他,果不出所料,这羽明几年不见,竟然不如她想的那么懂事理智了,虽说她大抵知道他的心思,但却不免偏向莫离这边,“你别再招惹他。还有你,莫离……你……”她顿了顿,自逃亡以来,她处处受他照顾,仿佛已不太习惯再向他发号施令,便道了句:“你别那么小肚鸡肠。”
  吃了饭,下午自有人过来收拾,一行人颠簸多时也累得很,便各自回屋里休息。
  这一觉都睡得很好,等到几个人醒来的时候,都已到了黄昏。羽明第一个起身,本想安排人来收拾碗筷、准备晚饭,但见璐璐的房门还关着,怕吵了她,便去厨房亲自打理。不多时,璐璐也应声起身,见羽明在厨房忙碌,她也跟着到了门口。
  “属下吵了您?”羽明关了水龙头,轻声问。
  “没有。”她道,随手关上了身后的门,淡淡一笑,“羽明,咱们真的要回去?”
  羽明的动作一滞,若不是机灵,险些就打碎了碗。
  他扭头看着璐璐,宛若一瞬不认识她,蹙眉,缓缓的问:“您……不想见到廖爷?”
  “怎么不想,”璐璐应道,垂下眼,叹了一声,“但是,回去,莫离就得死。你也知道,我的病好了,爸爸不会再听我的了。何况,他可能早就知道我是装的,故技重施,他也不会信的。在背叛这件事上,他不会手软的。”
  “莫离,背叛了廖爷,也背叛了您。”羽明一字一顿的道,仿佛唯恐吐字不清,会影响她接受这件事的程度。
  “今天早晨,我也这么想的。他背叛了爸爸,也背叛了我,差点害死我和爸爸,罪加一等,不该原谅。”璐璐说,抬眼对上他的目光,只一眼,就知道他心里想什么,随即又道,“我恨他,但……”
  羽明的眸子静静盯着璐璐,想听听她后面那句“但是”。
  然而她终究没说出来,只是颓然摇了摇头:“我很难,一起回去,是他死;不能回去,是你……”
  “我没关系。”羽明打断了她的话,收回了目光,重新低头洗起碗来,“我早想过有这个可能,已经做好准备了。”
  “羽明。”璐璐道了句,只叫他的名字,希望他这样的态度适可而止,她最不愿看到的,就是他这样让人心痛的忠心耿耿。
  对方没有说话,直到把洗好的碗放回去,才道:“属下失职,离开了这么多年,才让你……”他握了握拳,璐璐受到的伤害,每每想到,锥心之痛非言语可表,“如果我在,也许根本不会让莫离接近你,在你病的时候,那天陪你去兜风的也该是我,而不是夫人。都因为我不好,才有了今天,所以……就算我拿命来还,也并不可惜。”
  璐璐张了张口,似是想反驳他,这分明不是一回事,羽明何必这么钻牛角尖,简直比她还固执。
  她也很想告诉他,她从来没想过是他的错,更从来没怪过他。她知道那些日子,他也在受苦,犯了致命的错,受到家法的严惩,最后还被投进了监、狱。他的日子,其实远比她想的更苦,这点她很理解。
  如今他刚刚出来,还没来得及熟悉阔别多年的世界,就领了这个重任,甚至随时会死。
  她怎么舍得他死?她又怎么舍得莫离死?
  
                          
作者有话要说:二选一,是非题。




☆、发作

  莫离睡得并不安稳,但到底身体累了,又换了舒服的床,纵然不安稳,也还算迷迷糊糊。他翻来覆去睡了很久,一方面是知道自己又被关起来,不睡觉也无事可做,另一方面,则有意识的不愿睡醒。
  醒来,就得面对许多问题。而这些问题他大多都没理出头绪,譬如首先,他觉得有把握对付璐璐,却还没想好怎么对付羽明。又譬如,其实发自内心,他也不太想和璐璐、羽明为伍,只是放不下她,也放不下自己。
  朦朦胧胧间,他想,要是能把金刚经再拿来看看就好了。逃跑了这么多天,他几乎脱离了他的信仰和因信仰而产生的宁静、智慧。他觉得自己就像即将涸辙的鱼,急需一些雨露,譬如一段经文——他已经心乱如麻,完全没办法再默念背诵——他需要眼睁睁看着那些字,看着,树立着。
  人需要信仰,特别是艰难困苦的时候,信仰就是明灯。
  然而羽明却从来不需要这些,他的信仰就是忠诚:他忠诚于廖世凯,廖夫人,廖海璐。这一家三口就是他的明灯,自他懂事起,便来到廖家受训——所接触的事情黑暗也好、残忍也罢、危险也好、反人道也罢,总归廖家的繁华背后有很多不堪,但羽明觉得无所谓,他在这样的环境下长大,他像古代的卫士一般被教导忠诚不二——所以,他可以尽情的愚忠,哪怕明知自己因为利害关系要入狱,也觉得没什么大不了。
  这就是羽明的生长环境,他可以演戏、造作、受罚,这都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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