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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媚儿醒过来啦?太好了。”多尔衮一听到田焕慈说媚儿已经醒来,就松了口气。
“可是她中毒太深,毒性已经攻上眼睛,已经双目失明了。”田焕慈的脸色非常沉重。
“什么?怎么会这样?你的医术不是很好的吗?一定要治好她的眼睛。”
“我一定会想办法的,只是宫里想害她的人太多了。我怕她的眼睛还没有治好,就又会遭到伤害。”田焕慈不是没有信心保护媚儿,只是凭一人之力,力量太单薄了。
“你的意思是?”多尔衮也是很聪明的人,看得出田焕慈是有事而来的。
“皇上准予媚儿到长春宫里静养,她现在需要静养,更需要安全。”
“本爷会派一队精锐的侍卫守在长春宫里,护她安全。”
“焕慈替媚儿谢过王爷。除了侍卫,还有长春宫里的宫女和太监……”田焕慈停顿了下来,看着多尔衮。
“都换,换成本王的人。绝不允许任何人伤害媚儿。”多尔衮拍着胸口答应。两人相视而笑。
田焕慈深知多尔衮对媚儿有爱慕之意,他对媚儿的关心丝毫不比自己少,媚儿的事情自然是放在心上的。他就知道这个忙多尔衮一定会帮,也只有他愿意帮。有了多尔衮的帮助,长春宫里的里里外外都是自己人,媚儿自然就不会有危险了。如此一来,田焕慈就不用担心媚儿的安全问题,就可以专心研究如何治疗媚儿的眼睛了。
永福宫里,庄妃望着院子里的芍药花出神。自从她从坤宁宫回来后就一直在盯着那些芍药花看,大半天了,一句话也不说,托娅看在眼里,急在心里。
“娘娘,是皇后让你受委屈了吗?要不要去找皇上出头?娘娘是九皇子的生母,皇上是疼爱娘娘的。”托娅忍不住说。
“没事,事情都过去了,皇后也找不到本宫帮助田媚儿的证据,出不了事。”庄妃淡淡一笑。
“娘娘又何苦去蹚这一趟浑水呢?田媚儿这一次虽然保住了性命,可是还会有下次的。说不定这一回她就会长眠长春宫了。”托娅对于宫里的争斗看得也不少了,总有人会牺牲的。
“不会的,她不会有事,她身边的人不会让她有事的。”庄妃否定说。
“娘娘你还要帮她?”
“本宫指的是她的那些爱慕者。皇上、多尔衮、田焕慈,也许还会有更多。他们都在她身边守护着,不让她出事。”庄妃的心看得很清。皇上邀太医院之力要全力治好田媚儿;多尔衮为了见她一面也不惜让自己陷入困境;田焕慈更是想尽办法要救她。他们都是田媚儿的守护者,田媚儿一遇到危险,他们就会站出来,甚至有可能会连成一线一致对外。
“娘娘,托娅还是不明白。”托娅真的想不明白,就算有人守护着,她不是也出事了吗?
庄妃不言,而是望着芍药花,叹了一口气:“拥有这张脸,你到底是幸?还是不幸呢?”
田媚儿虽然眼睛看不见,但耳朵还是很灵的,隐约中听到宫外有打斗声,问:“有人在打架?”
“不是,是侍卫们在练剑。”田焕慈淡淡一笑。
“怎么会有侍卫在长春宫外练剑呢?”这么一说,田媚儿就觉得奇怪了。
“拥有一身好的功夫才能保护你啊。”
“保护我?是皇上派来的?”媚儿第一时间想到的就是皇上,她很吃惊,皇上竟然还派人来保护她?
“是多尔衮派来的。”田焕慈没有隐瞒,直接说。
“多尔衮派来的?为何?”
“为了你的安全。长春宫里的太监和侍女也都换过了,都是多尔衮的人,你可以放心在这里养病了。”
多尔衮他竟然想得如此周到,媚儿心里一暖,觉得自己亏欠他的太多了,这辈子已经还不清了。沉默了一会儿,媚儿突然想到了什么,问:“听说,太医对我身上的毒完全没有办法,是你来了才救了我?”
田焕慈没有回应,算是默认了。
“我从来都不知道你还懂医术。”媚儿继续说。没错,她对焕的了解实在是太少了。
“学点医术不过是为了防身而已,为了哪天自己受伤了可以自救,想不到恰巧能用在你的身上。”
“如果只是恰巧就不会比太医还能耐了,宫里的人都说你是再世华佗。”
“哈哈哈,真没想到我还有这个美称。”田焕慈大笑。
“不管怎么说,这次还是得谢谢你。”媚儿微微一笑。尽管她的笑容很苍白无力,但在焕看来还是最美的。田焕慈没有回应,而是轻轻地抚摸着媚儿的头,心里有一个声音在说,傻瓜,你们之间需要言谢吗?看着你现在没事就好。
“这几天我一直在想,我身上的毒从何而来?是谁下的毒?可是,完全没有头绪。”被人害不可怕,可怕的是死了也不是到凶手是谁。
“毒是沾着花粉而来的,你最近有没有使用过花粉?”田焕慈皱起眉头,他也一直在查**的来源。
“花粉?林姚生前曾送我一些花粉,我偶尔有擦。可是不可能的,她不可能会害我的。”媚儿摇摇头。
“你说的那些花粉我都检查过了,确实没有问题。你还有没有别的带有花香的东西?”田焕慈早已经把媚儿的东西检查了一遍,并没有发现到可疑。
“带有花香的东西?”媚儿想了想,在身上摸着找着什么。
。。。
☆、108难得好男儿
“你找什么?我帮你。”
佩儿送的香囊是充满着花香的,她一直戴在身上,可是怎么不见了呢?那是她亲手做的,若是让她知道弄丢了岂不是很难过?
“是不是想到了什么?”田焕慈问。若能找到下毒之人,他一定不会放过他。
“没有,想不到。”媚儿摇摇头。她相信不会是佩儿,不应该怀疑她。
“媚儿、媚儿……”多尔衮急匆匆地冲进来。田焕慈连忙站起来向他行礼。
“媚儿,你没事吧?可把本王急坏了。”多尔衮坐在床前,紧张地握起媚儿的手。
“没事,我好着呢。”蒙着眼睛的媚儿冲着多尔衮笑。
“本王早就说了,宫里不适合你,你偏不信。你看,现在遭罪了吧?还差点连命也丢了。”
“我现在不是好好的吗?”
“如果还有下次呢?那可怎么办?”
“这里里外外的都是你的人,有王爷保护着,我还怕什么?”
“本王一定会保护你,不会再让你受到伤害了。”多尔衮一手把媚儿抱入怀,抱得紧紧的,生怕把她弄丢了。
站在旁边的田焕慈紧握着拳头,心里真不是滋味。咬了咬牙齿,慢慢地退了出房间。整个长春宫都是空荡荡的,正如他的心,又空又冰凉。明明很在意,却扮做满不在乎;明明心里有她,却不肯承认;明明想带她远走高飞,却放不下包袱。一生一世一良人,对他来说。显得是那么奢侈。他不能够动情,就算已经动了。也要扼杀在萌芽之中。这一世,只希望可以远远地看着媚儿。远远地守护她。
多尔衮在,田焕慈就离得远远的。多尔衮一走,他立即回到媚儿身边,寸步不离。自己的房间也是安排在媚儿的隔壁。因为媚儿的眼睛看不见,他不能再让媚儿出什么意外,必须时刻守着。
“今天可真是热闹,走了一个,又来了一个。”田焕慈听到门外面有动静,轻声对媚儿说。
果然田焕慈的话音刚落。佩儿就提着食盒进来了。只见她把食盒放在桌子上,走到媚儿身边,亲热地握起她的手:“媚儿,我来看你了。”
“佩儿真是有心。”媚儿笑笑,感觉这个佩儿还是挺不错的。
“我们是好姐妹嘛。”佩儿拍拍媚儿的手背,转过脸问田联焕慈:“田师傅,媚儿的病情怎么样了?她的眼睛什么时候可以恢复呢?”
“请佩儿答应放心,臣一定会治好媚儿的。”田焕慈信心十足地回应,其实他心里根本就没有把握。
“那就好。媚儿就交给你了。你一定要治好她。她那么年轻,怎么能双目失明呢。”佩儿一边说一边抽泣。
眼睛看不见东西是一件很苦闷的事情,听佩儿这么一说,媚儿也不禁皱起眉头。若她的眼睛治不好了。那该如何是好?
田焕慈看着媚儿的脸色不对,猜测是她心里难受。不免对佩儿的说话懊恼。他一直都避开媚儿眼睛的问题,佩儿偏偏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媚儿。我做了你平常最喜欢吃的点心,我拿给你尝尝。”说完。佩儿把食盒拿到媚儿身旁,拿出一块精美的点心递到媚儿嘴边。
还没有等媚儿反应过来。田焕慈手一挡,佩儿手中的点心随即掉落在地上。
“你——”佩儿气得站了起来,瞪了田焕慈一眼。
“佩儿答应请息怒,媚儿她不能吃点心。”田焕慈抱拳说。
“为何?这些都是米糕,按理说是可以吃的。”佩儿不服气。
“媚儿不能吃长春宫以外的任何东西。”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你是说我的点心里有毒?”佩儿大怒,随手拿起一块点心塞进自己的嘴里。“我吃了,没有毒。那么媚儿可以吃了吗?”
“抱歉,媚儿不能吃。”田焕慈很坚定地回绝。
“你——”
“田焕慈,这是你不对了。佩儿怎么会害我呢?佩儿,你做了些什么点心啊?我要吃,我都爱吃。”听着两人争执,媚儿连忙打圆场。
“都是你平常最爱吃的。来,尝尝我的手艺。”
“不行。”田焕慈挡在了媚儿和佩儿之间,严肃地对佩儿说:“我是媚儿的医师,我说不能吃就是不能吃。”
“你——”佩儿跺了跺脚,气得转身离去。
“佩儿、佩儿……”媚儿一听到脚步的声音,连忙站起来要去追佩儿,差点摔倒在地,还好田焕慈眼明手快扶住了她。
“你怎么啦?还不快去把佩儿追回来,向她道歉。”媚儿冲着田焕慈骂。
“我也是为了你的安全着想,这宫里谁也信不过。”
“那么多尔衮呢?你呢?你们也不是同样呆在这宫里吗?”媚儿一把甩开他的手。
“我们不同。”
“有何不同?”
田焕慈很想说,因为我们都喜欢你。可是他没有说,而是把媚儿扶到椅子上。换了句话说:“小心一点总是好的。”
“怎么小心?如何小心?如果有人要害我,他可以在送饭菜的时候下毒,水里下毒,机会无处不在。”
“所以不能吃长春宫外的任何东西。”
“不能吃长春宫外的东西?难道要在长春宫里自己煮饭?”
“我正有此意。”这正是田焕慈的心中所想。
“那如果有人买通长春宫的宫人怎么办?”
“你这担心也是对的,虽然说这里都是多尔衮的人,但也不能完全信任他们。所以煮饭之事就交给我。”
“什么?”媚儿刚喝了一口茶全都喷了出来。
“你喝的药,吃的饭莱全都由我来弄,这样就不会出差错了。”
“你会做饭?”媚儿还是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可是少主,大明的皇子啊。
“这些生存的本领。我从小就会。”田焕慈从小就不是一位养尊处优的皇子,只要是和生存有关的本领。他都会。
“会武功、医术,还会做饭,你还真行啊。那你告诉我,还有什么是你不会做的?”媚儿不得不对田焕慈刮目相看。
田焕慈白了媚儿一眼,不语,沉默了。
“这么说来你可真是难得的好男儿啊。”媚儿手舞足蹈的,脱口而出:“谁要是嫁给了你可真是有福气了。”这话一出,媚儿就后悔了,想起了他们的曾经。顿感尴尬。
田焕慈也愣了一下,动了动嘴唇却没有说话。良久,慢慢地把媚儿抱入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