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搂上她的纤腰,拉进自己的两腿之间,锁在怀抱里,想给她一个惩罚之吻。
“唉——!等等。”贺莲小手封住他的唇,煞有介事道:“可能我们真的发生过什么,但是不代表我们以后也会发生同样的事,我想说,这只是一个错误,请你不要误会。”
她的第一次就这么没了,她也很憋屈,可自己喝醉了闹得事儿,她又能怎么样呢,只能委屈自己吞了。
“哈哈!”姬羡壹仰头大笑,锥形的耳坠晃得极为肆意,就像他的笑。
“好,希望你可以一直抱着这种心态来对待这件事,一直,记住了么!”而心里却暗自问着:等你真正想起当晚的经历,你还会如此坦然吗?小丫头!
他放开贺莲,起身向门口走去,忽然,他停下脚步,回首,道:“我过些天过来接你去姬仁堂,还有,你小心蒋总管。”
说完姬羡壹便离开了,留下贺莲呆呆地望着门口思考着他的话,什么一直保持这种心态,什么小心蒋总管,他都在说些什么?蒋总管又怎么了,难道会害她?
坏了!贺莲忽然想起一件重要的事忘了说,她把想求姬羡壹帮忙给宁贵妃发行小说的事给忘得一干二净!
还好他过些日子还来,只好等下次见面了。
贺莲躲过了一劫,顺利当上了副内监,由于大家对姬羡壹的忌惮,也不敢公然反对贺莲,便默默承认了贺莲的地位。
搬家前在原来的房间最后一晚,屋里突然少了两个人,显得清静了不少,小离子平日话很少,虽然他一直是站在小川子那边的,却从未主动找过贺莲的麻烦。
两人就这样默默的在房间里各干各的,他躺着看书,贺莲收拾包袱。
无意中见到身上戴的玉佩,想起太子,他现在应该在行宫和姬琳美女共同享受美好的时光呢吧,将那块玉佩拿起,放下,再拿起,最后还是扔进了她放值钱玩意儿的袋子里。
第二天一早,蒋总管早早在房间里等待贺莲的到来,他率先接过贺莲手里的包袱放到床榻上,摸了摸贺莲柔顺的头发,“小莲子以后在杂家这里就当作自己单独的房间,别太拘束,想怎样都行。”
贺莲毕恭毕敬道:“谢谢,蒋总管。”
“对了,”蒋总管坐到床榻边,一手搭在床榻上的矮几上,眼角的鱼尾纹在看着她时更细更深,“行宫那边传来消息,主子们打算在行宫度过整个酷暑,所以我们要加派些人手去行宫那边,配合御膳房,时刻照料主子们的身体健康,例如……榨个芹菜汁之类的。”
贺莲轻轻一笑,脸颊上的酒窝深陷,给人甜甜的滋味,她说:“蒋总管见笑了,事实上是小莲子忘了那薯蓣粥的配方是什么才想到的芹菜汁。”
“哦?”蒋总管饶有兴趣的倾了倾身子,凑近了坐在矮桌另一边的贺莲,“这不是更证明了小莲子反应快,懂得随机应变吗?杂家的眼光不会错的,杂家打算过几天带着你一起去行宫,你一定会是杂家的好帮手。对了,你叫杂家蒋总管也太生疏了,都在一个屋檐下住,杂家一直孤零一人,想收个义子一直没寻得满意的,杂家这一见到小莲子,便喜欢得不得了,不如小莲子认了杂家这个干爹如何?”
贺莲一听,一直提着的心落了下来,之前一直惦记着姬羡壹的话,小心这蒋总管,还以为这蒋总管对自己有何目的,原来是看上她想收她做义子而已,便放心了不少。
贺莲识趣地起身,叩拜,“小莲子求之不得,拜见干爹!”
想当初她的干爹都是父亲生意上的伙伴,非富即贵,谁能想到有朝一日她竟然会认了一个太监做干爹,她亲爹肯定会气死。
“好,好,快起来。”蒋总管急忙拉她起来,摸摸她的头发,握握她的小手,眼中满是喜爱之情。
贺莲被他摸得有些受不了,抽出他手中的小手,搪塞道:“干爹我去做事了。”
原来副内监的差事比贺莲想象的还要清闲,那些她平日要做的事情,换成了别人做,她只负责监督便可。
她这辈子想做一头勤奋耕地的牛的愿望是注定实现不了了,当着各种苦逼的身份,到头来日子还是一天比一天过得舒爽。
每天晚上,贺莲都会很狗腿儿的先给蒋总管铺好寝具之后才独自睡下,蒋总管平日工作繁忙,要做最后审查核对工作,因此总是最晚回到房间,往往此时她已经睡了。
蒋总管动作很轻,她甚少有被吵醒的时候,迷迷糊糊中,她感觉腰侧痒痒的,似乎有条蛇正沿着她腰侧的曲线一路向臀的方向滑去,贺莲猛一睁眼睛,回头望去,蒋总管正趴在她身后,拿着被子一角的手背正轻轻放在腰际。
骤然变冷的目光,吓了蒋总管一跳,赶忙收手,露出和蔼可亲的笑容,“小莲子,看你被子都掉了,干爹帮你盖上,不然该着凉了,吓着你了吧。”
贺莲逐渐平复了呼吸,心想,或许他是不小心才碰到自己的,可能她多心了。
久久才重新睡去,蒋总管没再有逾越的动作,便也放心了下来。
和蒋总管住在一起最大的好处,便是清静,人少了,蒋总管又忙,她每天不必为缠胸和洗澡的事发愁,只要趁着蒋总管不在的时候便可悠闲完成。
搬来五天后的一晚,蒋总管说要去御膳房和万总管商讨去行宫派人手问题,要很晚回来,让她先睡。
贺莲可乐坏了,这下可以尽情泡个温水药浴。
吹熄了蜡烛,以防外面的人见到屋内的身影。
在木桶里倒满温水,洒上菊花,木香等香喷喷的药材,看着木桶里香烟袅袅,心情是说不出来的舒畅。
褪去绿色的太监长袍,外裤和亵衣,小手一挑,衣服以一道美丽的弧线被抛到床榻之上,解开裹胸布,脱去小裤裤,放在木桶边放浴巾的小凳子上。
十四岁的少女,嫩得如同一朵刚刚盛开的鲜花,摇曳着那完美的身姿。
漂亮的瓜子脸,波浪般及腰的乌黑长发,遮住了她敏感而优美的后背,浑圓而富有弹性的美臀和高耸于胸前的柔软如新长出的嫩肉般白皙娇嫩,将那纤瘦的身形勾勒出一道美丽的s型。
抬起一条长腿,试探着水温,然后缓缓放入水中,优雅的动作,窈窕的身姿,魅惑众生。
全身放松躺进浴桶,只露出脖子以上,那被熏得通红的小脸洋溢着满足的微笑。
她时而撩动水花,时而搅动花瓣,时而伸出那条纤长的美腿,看着那带着水珠的花瓣从腿上缓缓滑下。
那种美是让人心旷神怡的,忘记时间的,更是令人垂涎欲滴的。
平日将骨子里的媚掩藏颇深,只将自己爷们儿的一面,冷静的一面示人,细想之下也是一件令人惋惜的事情。
正当她享受着难得的惬意时光时,突然,门扉的响动声令她心下一惊,急忙拿过浴巾塞到水里遮挡在胸前,警觉地望着门口,只见那门瞬间大开,是一道逆光的身影,中等挺拔的身材——属于蒋总管。
“干爹!你不是去御膳房了吗?”贺莲放低了身子,惊讶的看着蒋总管。
“小莲子,你在沐浴?怎么不点灯呀?”蒋总管边柔柔的说道,边直朝她而来,根本没有要去点灯的意思。
“干爹,我刚好洗完了,你能出去一下吗,我好出来。”贺莲有些紧张。
“跟干爹你还害羞什么,”蒋总管略绵细的声音此时带着一丝沙哑,他在木桶边蹲下,对着她笑,那和蔼的笑容骤然变得猥琐异常。
“让干爹来给小莲子擦身吧,也好增进增进我们父子的感情。”
贺莲忍着厌恶,使劲儿往桶边靠,躲着他凑近的**的脸,“干,干爹,不用了我自己擦,你能不能先出去,你在这我害羞。”
“别怕,小莲子,”他又凑近了一分,眼角的鱼尾纹张牙舞爪着宣泄着他心底的淫欲,“其实干爹第一眼见到你就喜欢你了,干爹从未见过像你这么漂亮,可人儿,又聪明的小太监,来给干爹亲亲。”
他一下子扑了过来,还好贺莲事先有防备,身子用力往后一仰,一个跃身从水里跳了出来,按紧唯一可以遮身的白毛巾蹦到床上。
蒋总管不死心,又扑上了床,差点摸到她的脚踝。
他淫淫一笑,“这腿可真美呀,小莲子你果然是极品,你别跑,别害羞,到干爹这来。”
“蒋总管,不要这样!”贺莲紧紧盯着他身子压着的衣服,想办法让他移开,好有机会把衣服穿上。
贺莲在床榻上来回躲着,那蒋总管色欲熏心,完全失去了理智,一直追在贺莲后面。
她只顾着让蒋总管别压着她的衣服,不想自己却是退到了墙角,蒋总管一下子飞扑上去,手臂撑着墙面,堵住她的去路。
他淫邪一笑,“小莲子,你是杂家亲手提拔起来的,犒劳犒劳干爹也是应该的,别害羞,现在这房间里只有我们两个人,乖乖把毛巾拿下来,让干爹好好疼疼你。”
他罪恶之手就要向她胸口的毛巾探过来,贺莲美眸一眯,与此同时,房顶上,一个黑衣人也正在蠢蠢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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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5 一首婬诗,一袭女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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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衣人已在房顶观察多时,从蒋总管进房间开始便准备随时动手。//百度搜索 看最新章节//但看那浴桶里的美人眼里闪着精光,他突然产生一丝想看看热闹的想法。
瓦片的缝隙下,那美人身缠浴巾,靠在墙角,虽是说着求饶的话语,但那藏在身侧的玉手已攥紧了拳头。
就在蒋总管罪恶之手碰触那毛巾的瞬间,美人长腿往上一抬,膝盖猛地击到他的裆下,虽说蒋总管已没了那玩意儿,可仍然是身体最薄弱的地带,他痛得双手捂住,不住地哀嚎,可美人的动作却没有停下,她一个右钩拳狠狠锤到了蒋总管的脸上。
蒋总管腾时——昏了。
“老色狼,老变态!”贺莲踹了蒋总管屁股一脚,“想不到你连认的干儿子都不放过!踹死你!”
贺莲匆忙穿好衣服,要不是怕这老色狼发现她是女的,她早就揍他了。
可转念一想,这宫廷里,又不能辞职,又不能换工作,以后还得在内药房混,她现在是彻底把蒋总管得罪了,以后不得被他整死?
不行,得抓个把柄在手里,威胁威胁这老变态!
贺莲的一举一动,已落进了瓦片之上黑衣人的眼里,被黑纱蒙住的嘴角情不自禁地勾了起来。
他一个跃身,飞离屋顶,直朝姬府奔去。
姬府主宅的大堂此时灯火通明,姬羡壹坐在代表他身份地位的麒麟椅上,双腿交叠,翻阅着账本。
听了黑衣人的汇报,姬羡壹刘海轻甩,狭长凤眸抬起,面上没什么表情,“小莲子打昏了蒋总管之后做了何事?”
“回禀少主,小莲子在一张纸上匆匆写了什么,然后在那张纸上印了无数个蒋总管的嘴唇印。”黑衣人笔直站立,矫健的身姿,墨发束得一丝不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