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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
话没说完,门外传来一声吆喝,“张御医到了。”
“快进来。”穆如笛生冷言道。
同时间,皓琴赶紧朝着门外把门打开,站在后面的风云初和张御医看到坐在床上的穆如笛生万分吃惊,正想行礼。
“快!快点来看看!”穆如笛生立刻大吼了一声,“免礼了!张御医,快来看看!”
同一时间,风云初让出了道路,让张御医行了进去。
也是在下一刻,穆如笛生侧过身子,给他让开了一个空间,只是一只手仍旧握着风如歌的手。
他,舍不得放开。不知为何,他在害怕,在担心。他怕没他的命令,她真的就去阎王那里签到了。
死马都能当活马医!
这次,为何不拼一拼!
年迈的老御医面色沉重,半蹲在风如歌的床前,把上脉汗水就顺着面颊缓缓的滴落,顷刻间,他就是一身的大汗,大气也不敢出一声。
紧紧盯着张御医的双眼沉了沉,紧紧的咬了咬牙,这样的表情,难道这次真的没有办法,只有那雪蟾蜍了么?
“三皇子,微臣……”张御医对上穆如笛生冷酷的眼,立刻又受惊般的埋下头,低声道,“微臣不知怎样……”
话还没说完,穆如笛生暴怒,大声一喝,“滚!”说罢,一脚揣在那御医的腹部,张御医抱着胸赶紧溜之大吉。再在这里呆一秒,或许就不是受这样的踢而已了,恐怕,那就是死路了!
“三皇子,还请您息怒,我一定会加派人手,寻找这天下的神医异士,一定会治好小女的,还请三皇子不必担忧。”风云初看着这般的情况,心口自是心疼不已,这可是他捧在手里都怕化了的宝贝啊!
这等的病痛折磨,他怎么看得下去。
☆、秘制毒药7
“小姐,小姐!”皓琴则是忍不住的抽泣起来,她可是没有忘记小姐替她挡住了聂芷莹的惩罚……
如今小姐这样,她更多的是希望当日小姐没有救她,或者小姐就压根不回府,那就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了!
“出去!”穆如笛生挥了挥手,朝着门口喝道,“出去!”
“三、、、、、、”风云初正想欲言,但是对上那双冰冷的眸子,还是把心里的话憋了出去,低语道,“皓琴,出去吧。”说罢,两人一前一后出了这厢房。
那一抹淡然的眼,那一丝凝重的泪。
柔情如他,心疼如他,揪心如他!此时的穆如笛生哪里还是那个傲气的他,他不过也只是儿女情长的普通少年而已。
她的豁达,她的微笑,她的俏皮,那一个个她在他的脑里翻转着,可是当他睁开眼的时候,看到的却是风如歌的面色苍白,“噗”地一声,一汪血又从她的嘴里吐了出来。
“我不许你死!知道了吗?没我的命令,你,风如歌,不许去死!”他低声的暗骂道,“如果,真的只有雪蟾蜍能够救你,我去给你找,我去向他要!他是我的父皇,我不信他会如此的不解情面。就算那是很难得到的珍品,或许,他能给我。”
手慢慢的抚上她苍白的脸,轻轻的拭去嘴角的血丝,一双手轻轻的便落在了她的衣角,那上面的血色看得刺目,看得惊心!
穆如笛生皱眉,冷笑道,“你呀你,你以为你有多少血能够流?”夹着一丝苦涩的嘲笑,他掀开她的衣襟,拿上一边皓琴准备好的衣裳,准备给她换上。
眼光一瞄,便瞧见了她所佩戴的那枚绿色的风信子。
此刻那张风信子正发着淡绿色的光,越来越亮,越来越亮。
“这个是?”穆如低声伸手摸去,软软的,有些温热的东西。会发光,还真是很神奇的东西呢!
不过,这个东西……
他好像见过,可是在哪里见过,为什么觉得会如此的熟悉,他也说不上来,只是摸着那东西的时候,感觉整颗心都在热血沸腾着。好似那东西里面有一股热流往着他的心里流窜,于是,一发不可收拾,整个身子都沸腾起来!
瞥了瞥眉,穆如笛生朝着风如歌看去,她小小的脸儿此刻苍白无比,心里不经意的疼了起来,一俯身朝着她的朱唇吻上去,慎重道,“你等我,我这就去给你拿解药!记住,风如歌,你必须等着我!”
☆、秘制毒药8
才一转身,那旁边的门窗就轰地一声打开,一袭白衣的人如风般卷了进来。
“小姐!”觅一朝着床上的风如歌便脱口而出,“有何事传我?”
“什么人!”穆如笛生听到声响就立刻往后看过去,一袭白色袍子的少年,此刻单膝下跪在床榻之下,朝着风如歌俯首。
觅一抬头对上穆如笛生黑色的眸子,他淡绿的眸子瞬息间变回正常。面前的这个人……是谁?难道是他使用了风信子,这怎么可能?普天下除了主人,无人能和那神器取得联系!
穆如笛生朝着觅一对过去,再次问着,“你是什么人?”
觅一起身站起,他高大的身形,立刻站起来,在穆如笛生面前像是一座小山峰般的笼罩着他,嘴角勾起一抹笑,“你是穆如笛生。”没有疑问,是肯定的语气。
面前的人是三皇子穆如笛生,所以,他能够让这风信子产生反应,那也是自然。可是,他到底是谁?怎么和这上古的神器有联系,觅一看着他不禁挑了挑眉毛。
“你知道我?”穆如笛生看着他,很是不理解。这个人没有在他的印象里出现过,他是比较神秘的那种。
“小姐的护卫,觅一参见三皇子。”觅一朝着穆如笛生望过去,却没有欠欠身子,只是一般的问候般的,不带一丝敬意,压低了声音朝着他说道,再朝着床上的风如歌望过去,她苍白的脸色没有一丝血色,嘴角挂着血丝,慢慢地缓缓地流着。
嘴角抿紧,觅一的双目对上穆如笛生深陷的双眸,低语道,“小姐怎么了?”
没等到穆如笛生的回答,他一把抓过风如歌的手就把在脉上,瞬间面色铁青。
穆如笛生看着这个突如其来的少年,再看看他的动作,面上显出一丝惊奇。“你是大夫?”
觅一没有回答,眉头更皱紧了一下。他感觉到风信子的反应,立刻就赶了过来,怎知道小姐伤得如此严重。这是……“混账!是谁?谁把她伤得这样重!”手指搭在风如歌的脉搏上,口里振振有词,嘴角抽搐着,片刻脸上便是一抹很无奈的忧伤表情。
“到底是怎样?”穆如笛生看着觅一如此紧张的表情,立刻朝前奔去,拉过他的手,昂起头紧紧的盯着他的双目。
☆、解毒良药1
觅一望向他,别过脸朝着风如歌望去,伸手便拭去了她方才又吐掉的那丝血迹,转头看过穆如笛生,深深的叹了叹气,又摇了摇头。“这毒真狠。”
短短四个字犹如小针般刺进穆如笛生的心,字字揪心,真狠!难道就没有救了么?“你是什么意思?”朝着觅一看去,他询问着。
“秘制的毒药,你说狠不狠?”觅一嘀咕起来,瘪瘪嘴,一脸的愁苦。
那毒药,他知道的。很狠的毒药,作为魑魅一族的他,专长便是用毒,他怎么不会知道那毒是什么!极品中的极品,这毒很难解的。
“狠?”穆如笛生能够理解这个词语,他也亲眼看到风如歌苍白的脸色,那些鲜红的血丝,看得胆战心惊!“那是什么?”
“三虫三草三花,九味药品混杂而用!很厉害,很厉害的毒,”觅一再抬起风如歌的脉搏细细端详,“三虫,是毒蝎、火蚁、椿象;三花,是芫花、龙葵、半夏;三草,则是芒草、寻草、断肠草。”
穆如笛生的心微微的紧了起来,这些东西他略有所闻,都是些至毒之物,这样的毒物掺和在一起真的是极品中的毒药。“你怎么会知道地如此清楚?”
觅一朝着他看去,正想要张口说话。
“嘭”地一声窗棂被一人推开,凌西一袭青衣飞了进来,奔到穆如笛生面前应声,“主人,属下无能,没能找到神医。见你没在殿内,就想到你肯定来见小姐了……”
“没有?”穆如笛生的嘴角抽了抽,那个仪阳能医治疑难杂症的神医找不到?!他到底是何方人物?该不会是根本就没有这样的一个人吧?转头朝着床边紧皱着眉毛的觅一看去,轻咳了一声,“觅一,你怎么会知道得如此清楚?”
凌西起身朝着那白衣的少年看去,刚才他没听错吧?他叫觅一!抬起手朝着少年指过去,立刻对上穆如笛生询问道,“他是觅一!?”
“在下正是。”没等穆如笛生说话,觅一朝着凌西看去。这个人身形稳重,看来功夫不错,该是这三皇子的暗卫之内的吧,他如是的猜着。
凌西的眼里闪过一丝惊喜,讪笑着,“回主人,他就是国都的神医,觅一。”说话的表情从方才的凝重,一下子变得舒缓开来。
“他?”穆如笛生很是怀疑的看着面前的白衣少年,也不过才十七八岁左右吧,明眸皓齿,长得很秀气。黑幽幽的眼睛此时变得深沉,他的面上乍眼一看,便感觉是那种如同女子般的美丽。
而他,居然是神医!
☆、解毒良药2
简直不可相信。
“你?”穆如笛生不相信的朝着觅一望过去,“真的是那个神医?”
凌西也看出穆如笛生的不相信,他立即答道,“主人,属下就是去寻找他的,所以,真的是他。请主人相信觅一。”
觅一瞥了瞥穆如笛生一眼,嘴角浮现一丝诡异,“怎么?三皇子不信任我?”
穆如笛生一下子知道了自己的失态,的确,放在常人的眼光里看,神医至少都应该是一个白发苍苍的糟老头子吧?而这面前翩翩少年怎么看,怎么都不像是有高明医术的神医。
“不过,觅一,你怎么如此的熟悉那几味毒药,如此说来,你是不是有解救之法?”穆如笛生想到方才觅一说的那些话,便开口询问。
凌西看着穆如笛生和觅一双眼对视,立刻明白了自己不该多留一步,便朝着穆如笛生说着,“主人,我先去忙了,你们细细谈吧。”
穆如笛生没有看过去,只听见那窗棂再次嘭的一声,凌西那道青色的声影飞了出去,屋里只剩下了一言未发的穆如笛生朝着那表情凝重的觅一看去。
当然,床上躺着的风如歌自是不能忽视。
她此时正揪着两颗心,两颗心都为她悬着。
觅一埋下眼睑,低声的叹着气,“你可知道,这毒不是一般之物能够解的!”
言下之意,那就是这解药是珍奇之物了?
“这天下,恐怕只有你穆如笛生能够救她了!”
穆如笛生的脑海晃过阿莎栗娃的那句话,难道,真的只有雪蟾蜍才能救风如歌吗?
“那么,如果是雪蟾蜍呢?”穆如笛生抬起头,朝着觅一看去,他此时还是坐在床边,手一直把着风如歌的脉搏。
觅一听言,朝着穆如笛生疑惑的看过去,嘴里的话满是惊奇,“你知道这味奇药?”
穆如笛生点头,“略有所闻,传闻那雪蟾蜍能够解百毒的,止万害。”
觅一忽然眼前一亮,“那么说,三皇子是有这味药了?”
穆如笛生也没有反对,只是淡淡的点点头,沉重的说着,“当年父皇在西域取得了两只。”
“那么!”觅一万分的惊喜,“把那药拿来,不就……小姐有救了,小姐有救了!”
“只是,”穆如笛生不敢朝着觅一看去,他转过头,“那药如今只剩下了一只,要在几日后进贡给父皇作为食补。”
“什么!”觅一的心瞬间冷了一番,像冬日里别人泼了冷水般的从头顶一直冷到脚底,再从身体冷到心坎。这是什么意思!那就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