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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原来这样,那小姐醒来之后有没有什么古怪之处?”阿莎栗娃继续问着,听那些下人传着风如歌似乎是失忆了。那么也就是说,她已经忘记了当日摔下冰川发生的事情了罢。
“没……没什么。还是老样子,只不过,没有以前那样凶了,对琴儿也是很好。多谢三夫人关心。”皓琴说着,今日和这三夫人一接触,发现她竟也是如此的亲切,一点也没有架子,就像醒来之后的如歌小姐一般,那样的和蔼,平易近人。
“依兰,我们走吧,老爷该等急了。”
“是!”身边的丫鬟跟在阿莎栗娃的身后,往大门处走去。
皓琴远远望着阿莎栗娃的背影,忽然心头一丝的感动浮起。老爷迎娶这异国女子的时候,一进门,她什么礼节也没有,整日在屋内,好多下人都说她是一古怪的主儿。
今日所见,冷暖自知。
☆、霸道恶主4
风云初身边是苏清扬。她身着淡粉衣裙,长及曳地,细腰以云带约束,更显出不盈一握,发间一支七宝珊瑚簪,映得面若芙蓉。面容艳丽无比,一双凤眼媚意天成,却又凛然生威。
一头青丝梳成华髻,繁丽雍容,那小指大小的明珠,莹亮如雪,星星点点在发间闪烁。虽是没有精心的装扮,却也显得那样的精致。
而一旁的聂芷莹一身蓝色的翠烟衫,散花水雾绿草百褶裙,身披淡蓝色的翠水薄烟纱,肩若削成腰若约素,肌若凝脂气若幽兰。折纤腰以微步,呈皓腕于轻纱。
眸含春水清波流盼,头上倭堕髻斜插一根镂空金簪,缀着点点紫玉,流苏洒在青丝上。香娇玉嫩秀靥艳比花娇,指如削葱根口如含朱丹,一颦一笑动人心魂。寐含春水脸如凝脂,白色茉莉烟罗软纱,逶迤白色拖地烟笼梅花百水裙,身系软烟罗,还真有点粉腻酥融娇欲滴的味道。
他们旁边站着风彦和风旭安。
头上戴着束发嵌宝紫金冠,齐眉勒着二龙抢珠金抹额,穿一件二色金百蝶穿花大红箭袖,束着五彩丝攒花结长穗宫绦,外罩石青起花八团倭锻排穗褂,登着青缎粉底小朝靴。面若中秋之月,色如春晓之花,鬓若刀裁,眉如墨画,面如桃瓣,目若秋波。虽怒时而若笑,即视而有情。
那身穿水墨色衣、头戴一片毡巾的,生得风流韵致,自然是个翩翩少年。风彦也不过十五岁,就生得如此身躯凛凛,相貌堂堂。
而一旁的风旭安就显得颇少了些气势。白衣黑发,衣和发都飘飘逸逸,不扎不束,微微飘拂,衬着悬在半空中的身影,眉目中也看不到什么祥瑞之气。也还是只是个小孩般的,躲在聂芷莹的身后,胆怯的望着这边。
“给老爷夫人请安了。”阿莎栗娃浅浅的一辑,苏清扬赶紧上前迎着,“妹妹,多礼了。”
听到这番话,阿莎栗娃浅浅一笑,“多谢夫人。”
苏清扬更是关切的询问着,“阿莎栗娃,这里不是西域,想必很多习俗也不一样吧,这些时日,你可习惯了?”
“夫人多虑了,我适应的过来。”说罢,她退到一旁站着,身边的丫鬟依兰也跟着退到了一旁。
“那就好,那就好!”苏清扬笑着说着,风云初看着自己如此体贴的妻子,更是眉开眼笑。
“老爷,夫人,马车已经备好了。”是王管家。
“好吧,我们也该动身了。”风云初说着。
“咿?怎么不见小妹啊?”风彦询问着,有些狐疑。先前回府的时候,就已经听说小妹醒来,却没见到她。这段时间一直在国都仪阳的老师家住着,才听到小妹醒来的事情,就赶紧驾着马驹回府了。
聂芷莹轻声道,“难不成这妮子又闹什么毛病了?真是命……”
还未等聂芷莹说完,风云初就哼了一声,“这可是好日子,别让你那张毒舌给染上煞气。”他甩甩衣袖,踏上了马车,“芷莹,你就和旭儿做那匹马车吧。阿莎栗娃,你过来陪夫人和我一起做这里。”说完招招手,阿莎栗娃笑了笑,“谢过老爷!”于是四人踏上了马车。
“哼!以后这股气一定会出的。阿莎栗娃,你给我记住!”聂芷莹恨恨的看着眼前的马车,也抱起风旭安踏上了马车。
☆、贴身侍卫1
也不知道走了多久,那弯曲的梯子似乎没边际一般,而看到一个小门正要惊喜的时候,拉开一看却又是梯子蜿蜒而上。
“啊!这是迷宫吗?怎么哪里都是一个模样?”风如歌没了耐性,嘟着嘴巴,“这是什么时候了啊?哎,早知道我不进来了,这可怎么回去啊?”
踢踢踏踏。
她一步一步的跳上梯子,来打发心里的无聊。“啊?什么东西啊?”没想到却踢倒了什么东西,疼得她赶紧抱着腿大叫起来。却不慎把手里的烛台掉下去,光一下子灭了,四周黑暗起来。
“呜呜,额娘,我要回家!我要回家,这里好黑啊!如歌不闹了,好好听话养病,呜呜……”哭声越来越大,可是这里一点人烟也没有。迷迷糊糊的,风如歌似乎听到了什么动静。
她立刻竖起耳朵倾听,哗啦啦啦的声音,好像是泉水的声音。不!还夹杂着人说话的声音,难道这里是出口了?想到这里,风如歌赶紧站起来,摸着墙壁往上走。
“呀?”还没走几步,嘭的一声,她就撞到了石壁上。“好疼啊?!呜呜。”也不管额头传来的疼痛,风如歌小手轻轻试探,往那墙壁摸了又摸,仔仔细细的摸了几个来回,“啊,不会吧,这是条死路?”
“该死的迷宫,该死的密室!早知道本小姐不来了!”风如歌骂着,可是还是没有放弃寻找机关,“不对呀,谁会白痴的费力弄这么个隐秘的地方,却没有出路呢?难道说刚一修好,那人就不幸一命呜呼了?不是吧!哪有这样倒霉的?!”
她小小的身子沿着石壁摸索着,这石壁整块都是凹凸不平,不像身边一旁的那些石壁光滑,果然还是有可疑之处,看来出口必定是在这里了。可是到底是什么机关呢?
叽叽叽!
“小白鼠!”风如歌惊讶的吼起来,“死老鼠,滚开,滚开!”她跳起来乱踩一统,这些小小的老鼠在黑暗的密室里更显的可怖。特别只那叽叽叽的叫声,回荡在这狭小的梯间,更显得那样的诡异。
“呜呜,死老鼠,滚开啊!”好像脚上有什么东西在动着,“啊!”风如歌大叫了起来,“不会是那些死老鼠吧!呜呜,不要啊!”
她使劲甩了甩腿,好像那东西被自己甩掉了,她这才放心下来,谁知,接着又是一只,两只,貌似是小白鼠的东西往自己的身上跳!“啊!”风如歌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这是哪里啊?!我要回家,我要回家!”一个失足,就快要掉下去了。风如歌慌忙的往墙壁上使劲一碰。
轰隆一声,那面石壁打开了。强光立刻射了进来,“小姐,您终于来找我了!”是一男子柔声的呼唤。
风如歌眯起眼,一张绝美的脸映入眼眶。
☆、贴身侍卫2
白衣黑发,衣和发都飘飘逸逸,不扎不束,微微飘拂,衬着悬在半空中的身影,直似神明降世。他的肌肤上隐隐有光泽流动,眼睛里闪动着一千种琉璃的光芒。容貌如画,漂亮得根本就不似真人。这种容貌,这种风仪,根本就已经超越了一切人类的美丽。他只是随便穿件白色的袍子,觉得就算是天使,也绝对不会比他更美。这种超越的男女,超越了世俗的美态,竟是已不能用言词来形容。
而他看到快掉下梯子的风如歌,赶紧一揽,轻轻的抱起她娇小的身躯,柔声道,“小姐,觅一已经在这里等候小姐多年了。”风如歌不吵也不闹,就任由着这个陌生的男子抱着身躯,密室里的黑暗让她感觉到害怕,而眼前的这个绝美男子让她顿时失神,继续听着他的话。
觅一一边说,一边往外面走。这里是一间小小的杂货铺,里面有着芬香的气息。“在小姐出生的时候,夫人就安排我在这里等候着,那年觅一才八岁,可是因为这个理由留在了香一阁。和师傅一起住在了这里,他教会了我很多很多,而他竟在初秋的时……”
“你师傅怎么了?”风如歌询问着,眼前的这个白衣少年眼里的忧伤深深刺疼了她的心。
“师傅已经仙逝。小姐,我就等着你来,以后我觅一就是你随身的侍卫,这个你拿着。”说着,觅一就从怀里拿出一枚绿色的东西。
风如歌看着手里这个像树叶般的东西,摸上去竟然软软的,凉凉的。“觅一,这个是什么?”
“这是风信子。以后要是有什么紧急情况,只要你吹响这个风信子,我就会立刻出现,解救与你。”觅一轻轻的把风如歌放在床上,他蹲下身子,伸手脱下她的鞋子,慢慢的挽起她的裤子。
“你,你要干什么?!”风如歌实在不明白这意思,立刻紧张了起来。“觅一,你要对本小姐做什么?”
“小姐别动,你的脚扭伤了,我给你擦药。”觅一连头也不抬说着,然后从一旁的抽屉里拿出一小瓶药,抹在了她的脚踝处。风如歌也紧紧的皱了皱眉头,怪不得觉得脚火辣辣的疼,原来是扭到了。“对了,觅一,这里是哪里啊?为什么这么香?你又是做什么的?为什么是我额娘指派的人?难道说额娘早有预料知道我会从自己家里出来么?”
觅一并没有觉得她的问题多,都一一的解释着。“夫人嫁入风家的时候,喜欢香薰,于是就花钱买下了这里。这是香一阁,里面买的全是胭脂、香料之内的,当然很香咯。”
☆、贴身侍卫3
“那这里是国都仪阳么?”风如歌也不想再听这些无关紧要的事,又问着。
“是啊!你的房间是和这里相连的。”觅一继续说着,“香一阁可是在仪阳很出名的,很多府里的小姐都喜欢这里的胭脂,更是每年都要上供到朝廷一些上等香料。”
“哦,这些无关紧要,我不想要知道这些。”风如歌又像想到了什么似的。“觅一,那些在我身边上窜下跳的东西是什么啊!好吓人啊!一群一群的就涌上来了。”
“哦,你说的是它么?”觅一指了指一旁笼子里关着的小家伙,它长得雪白,很娇小,大大的耳朵。是老鼠?真的是白老鼠!但是却没有那样大,显得身材娇小了许多。“是仓鼠,很小,很可爱吧。它们是我驯养在密室里的,因为怕来着不善,或者是有人无意间知道了这里,所以才把那些东西喂养在那里,好吓唬吓唬人的。”
“哦,这样哦!好吧,我承认这小白老鼠长得挺可爱。”说罢,风如歌抬起头,“觅一,你真好!”
“小姐,觅一的命都是你的。今后,觅一的一切都是你的。”少年郑重的说着,眼睛是别样的光芒。
风如歌就像料到了一般,“嘿嘿,那么,觅一,你给我准备一套男装行吗?我们去花朝!”一说完,觅一眉头就凑到了一堆,果然这丫头说话是让他进套的。“对了,觅一,什么是花朝啊?”
“啥?小姐,你说啥?”觅一更是瞪大了眼睛望着她,“小姐,你……”
风如歌不好意思的摸摸脑袋,嘻嘻一笑,跳下了床,顿时也觉得自己的脚一点也不疼了。“觅一,你的药真灵!嘿,你不知道么?我大病醒来之后就失忆了,所以很多事情都忘记了。快告诉我嘛,花朝是什么?”
“就是一年一度的赏花节,这一天晚上大家都会放花灯,女子也可以不用顾忌出门。”觅一说着,“小姐,你确定你要着男装?”
“那是当然了!我还要和你一起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