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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叹了一口气,“我都知道的,”风如歌上前一步扶起了阿莎栗娃,淡淡的说了一句,“我也不想要多问,那你去照看我爹娘吧。我先去了……”
“宫主……”阿莎栗娃看着已经飞出去的风如歌的身影,忽然有种不祥的预感从心底涌出,好像这一次去似乎就有种不能平安回来的感觉似的,她失声的叫住了她,“你好好保护自己,记着什么事情也别硬撑,有事找觅一吧。”
风如歌没有回头,只是回应了一句,“我知道,你快回去看看他们的伤势。”
“她去哪儿了?”风云初看着只有阿莎栗娃一个人回来,问了一句。
阿莎栗娃慢慢的扶过他,“老爷,我们还是在府里等消息吧。年轻人,还是让他们去闯。”
风云初望着皇宫的方向深深的叹息,这个夜晚开始变得那么的不平凡起来,而他的女儿已经渐渐的展露锋芒,要成为那一只拯救七У姆锘肆寺穑�
☆、
已是深夜,从来都是万家灯火的仪阳街头,今夜却是那般的宁静。
风如歌走在幽黑的街巷,心事重重。
她兴许是错怪穆如笛生了,他一定是知道水陌城的阴谋,所以才那般对她冷漠,逼她走,就是不希望让她牵连进来!
如果是这样,那穆如笛生是对自己更加的疼爱,不希望她受伤害,可是,她怎么可能看着他在自己的面前被人所加害呢?
“穆如笛生,你要等我,等我回来。”风如歌嘴上念叨着,更是加快了手里的鞭子,从香一阁出来的时候,她就随手在一旁的马厩里牵了一匹骏马朝着皇宫奔驰而去。
前面是个拐角,怎料忽然从那里穿过一个人影,他也骑着一匹马儿。
那一身淡青色的袍子,长长的发丝在风中凌乱着,星眉剑目,好生俊秀的脸从风如歌的眼前晃过。
这个人怎么那么面熟?
“吁——”
风如歌停了下来,想了一番。“不好,跟着他!”
那个人她认识,而且还有仇!那个在万花楼一度想要羞辱她的纯一少爷,他这么晚了还能去哪里?难道是和太子有关系吗?不行,风如歌得跟着去。
身子从马上飞了出去,飞上了屋檐,云纯一在地上跑,风如歌在天上追。一路前行,竟是到了仪阳的风尘馆——万花楼!
云纯一从马上飞了进去,里面有人打开了房间,出来的是胭脂,她朝着旁边看了看,又赶紧关上了房门。
很奇怪的是,这里今晚居然打烊?青楼也会关门吗?真是奇了怪了!大门没开不说,就连屋外的那一排的灯笼也只点了两盏。风如歌顿时觉得很不对劲,立刻飞奔了进去。
站得高,看得远。
立刻就看着胭脂点着灯带着云纯一走到后院,云纯一对着那片空地说道,“我来了,宫里的一切都如你所安排的一样。”
“呵呵,穆如寒烟再怎么算,会有我算得精吗?他也不想想自己已经走错了,还有给他悔棋的机会吗?”云纯一的话音刚落,就有人从树下走了出来。
此时,月亮也从树梢里钻了出来。
“竟然是他?”风如歌不禁扯了扯嘴角,勉强的扯出一个轻蔑的笑容,那个人不是别人,正是圣炎国太子纳兰特!
纳兰特朝着云纯一走过去,轻拍了下他的肩膀,说道,“很好,你做得很好,不枉费你家主子对你的期待。如此一来,你家妹的病,我会让人给你解药的,不需要再听从寒少的安排了。”
☆、
“太子,那解药……”云纯一欠了欠身子,低声的说着。
纳兰特甩了甩衣袖,一个用纸包着的东西扔到了地上,“这里,你拿去吧。对了,你早知道万花楼的东家是穆如寒烟了,对吧?”
云纯一笑了笑,“太子果然厉害,其实你们早就有预谋了对吧?寒少是想要报仇,而你却是想要灭国。两者各得其所,何乐不为。可是,我没想到的是,你却反悔了。为什么不和他继续合作下去?那样,你可以在皇宫一片慌乱的时候,一举灭了这个国家。”
“因为一个人。”纳兰特的声音很轻柔,他抬起头看着天空那皎洁的月亮,低叹着,“那个人说不出她的好,甚至我没有和她多说过一句话,可是,我知道,她是谁都替代不了的。”
“这……”云纯一捡起地上的东西,鞠了一躬,“谢谢你的解药,那我先告辞了。今夜定是一个不眠之夜,而明日的太阳升起的时候,就是这里彻底灭亡,我可就在这里等着纳兰特太子您的好消息了,对了,到时候别忘封我一官半职。”
天空忽然一声响彻,“无耻!”
“咻”的一声,一柄袖箭从空中朝着云纯一射了过去,不偏不倚正好朝着他的胸前袭来,速度极快。
眼看就要刺中胸膛了,怎料,竟是被一把剑挡住,那袖箭吃亏地掉在了地上。
“好……好险。”云纯一擦了擦脸上的冷汗,朝着屋檐上看去,一眼便是看到了风如歌,顿时慌忙的说句,“你们你们先谈吧,我还是走为上策。”刚一说完,就看到他运用了轻功飞了出去。
“纳兰特,好啊,原来你早就准备从我们这里下手了?”风如歌站在屋檐上,朝着地面上的人说道。
纳兰特没有说什么,只是淡淡笑了笑,收回了剑,却是飞身出去,在树下乱舞起来。
华丽的剑法,树上的树叶全部围着那柄剑开始旋转,风突然变得大起来。
“混蛋!”一声厉吼,风如歌飞身而下,进入了那个用树叶圈起来的怪圈里,拽着纳兰特的袖子破口骂道,“纳兰特,从来没有想到你是这样的阴险小人!”
“风如歌,你好像弄错了。”纳兰特忽然收回了手中的剑,往剑鞘里收,那些树叶也随之失去了重心般的掉落在地面。“不是我阴险,而是战场上本来就是尔虞我诈,利用与被利用的关系。我只不过是为了捡一个便宜而已。”
“你!”纳兰特的这一席话说着风如歌吃瘪了。
☆、
“我怎么了?”纳兰特含笑收回了剑。
风如歌狠狠瞪了一眼运出一,恨恨地说道,“身为礼部尚书之子,云纯一你怎么学会吃里爬外,当起卖国贼了!”
“我……”云纯一正想开口狡辩,却被纳兰特挡了下来,“此言差矣……”
嘴角浮起一丝笑,纳兰特突然走到风如歌的面前,微微俯身,在她耳边轻语道:“小王妃不用去皇宫看看吗?本太子可是听说有人要造反哦!”
“你!”风如歌吃惊地朝着他看去,抬头,眼中是无限的迷惑,微微长了张口,“你怎么会知道?”
纳兰特又是一笑,对于他那样很冷的人而言,莫名其妙的笑反而让人觉得有些恐怖的诡异。
“看来,”风如歌望着他,突然发觉他那么高大,完完全全的能把自己小小的身影所覆盖,又觉得他是异样的熟悉,“你们圣炎国来此地是别有一番用心啊!”
“之所以知道,因为我也有参与。”纳兰特顿了顿,“之所以参与,因为世间只能够有一个天才!”
身形迅速往前刺去,“你!”一声怒吼,风如歌还没来得及反应,却是被纳兰特擒住了,他莫名其妙的冷笑了一番,“原本我不想告诉你的,但,现在我改变主意了,知道为什么吗?”
风如歌咬着牙,想从他手中挣脱,却怎么也不得动弹。
“因为……”纳兰特忽然伸出了手,风如歌一下转过身,单手往上拼命掐去,不料,又被纳兰特猜中,他的大手捏住风如歌的小手,轻而易举地便握住了她,手缓缓向上,温柔地抬起风如歌的下巴,他嘴角上扬,说出的话却是震撼了风如歌的心。
他说,“因为,比起穆如笛生,你比较让我感兴趣。风如歌,深藏不露和天才,是你的代名词吗?”
“呵!”风如歌冷笑了一番,“想不到连你也对本宫感兴趣?”
“对手很多,但我可以一个一个打败,要博取美人欢心,就是把所有的障碍扫平!所以,穆如笛生是第一个,也是最厉害,最重要的一个!”
“纳兰特,你!”风如歌冲他低吼!
纳兰特忽然从袖中取出一枚玉笛,“不知你还记得这笛子吗?”
那支白玉笛子,坤和殿里的那场勾魂的曲子!
这个人……
“竟然是你!”风如歌终于恍然,难怪会觉得他眼熟,难怪他会对自己微笑,原来他便是那日害得自己走火入魔的“摩兰特”!“看来深藏不露的人,是你吧,纳兰特太子……”
☆、
“哈哈哈……”纳兰特突然松开了手,“风如歌,你走吧。如果你再不回宫,恐怕连他的最后一面也看不到了哦!”
“你混蛋!”也来不及多说了,风如歌飞身上了屋檐,“纳兰特,本宫绝不会让你伤害任何人!”
嗖。
几根银针从袖口中飞出,朝着地面上的白衣刺过去。
怎想,纳兰特并没有躲闪,他呆呆的站在那里,嘴角的浅笑从来没有消散过。手往上一抬,白玉笛子立刻把那一片的银针挡在了半空中。“风如歌,本太子会让你知道我的厉害,而且,我相信,我不会比穆如笛生差!”
话音刚落下,院中已经没了那个娇小的身影,纳兰特抬头仰望,今晚的月亮十分的圆,以后的月亮也会这样的圆,但是地上的人却已经发生了改变。他甩了甩衣袖,浅浅地道,“穆如笛生,是时候和你一决高下了!”
此夜,皇宫内战爆发。
此夜,一切的阴谋浮现出水面。
所有的黑暗在黑暗中更加的黑暗,阴谋被曝光在这清澈的月光中,到底鹿死谁手,有天为证,更是有老天在冥冥之中安排……
☆☆☆
皇宫!
黑暗中的红光在这个夜里成为妖艳的鬼魅!
娇小的身子灵活的在皇宫中快速的飞奔着,路过之人看不清此人到底是谁就已经被迷倒过去。“该死,他们竟敢放火!”一声厉喝,风如歌更是站在皇宫的高处,朝着坤和殿的方向看去,那里正是宣帝穆如锦用膳的地方,竟然是好端端的起了火?
“不管怎么说,先去看看了再说!”风如歌暗自说着,立刻又朝着坤和殿的方向赶过去。
黑暗中,忽然听到一声尖锐的叱喝。
“你们怎么搞的?不是说子时才放火吗?怎么亥时就有人搞小动作了?”传来的是一女子的娇媚的声音,风如歌对此可是异常的熟悉。此人不是别人,正是水陌城!
悄悄地转移自己的位置,风如歌朝着那条巷子看去。
水陌城仍是那一身红色的纱衣,她的面前跪着两个人。一个人哀求着,“小公主,我们也不知道啊,不知道是谁放火的。”
另外一个也随声附和道,“小公主,我们这就去查查,不知道是哪个该死的家伙……”
可是——
他话还没说完,就听到一阵“噼啪”的声响,接着就是阵阵的嗷嗷声。
鞭子飞扬朝着那个小兵飞去,紧紧的缠着他的身子,水陌城手一扬,那个人就被扔得老远。
☆、
“是谁?竟敢动本公主殿下的人。”水陌城一声嘶吼,更是抬起了双手一席密密的细针往前飞过去。
眼看那黑色的带着剧毒的细针就要朝着风如歌刺去,突然间一道银色的光插着风如歌的身体,一闪而过,直直的对上了那黑色的毒针。
只听到“唰唰唰”的像是风声一般,黑色的银针在银光中硬是被挡住了,坠落在了地上。
月光越来越亮,皎洁的光芒透过树梢,照映在地面上。
定睛细看,原来那抹金色是一把银扇子。
风如歌见此眉头微微一皱,抬眼朝着后方看去,那一身白袍黑发肆意的纳兰特正高坐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