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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泽峻很热情地帮梁夏开车门,做了一个请的姿势,这么懂礼貌的绅士老公真惹人疼,梁夏一扫昨晚的忧郁;把手交给他。
两人漫步在石砖小道上,沿途都是木质的旧房屋,清澈的溪流;应了那句岁月静好。
“我欠你一个蜜月旅行;等你毕业我们就出发;但现在先来这边过个小瘾。”走到石桥的时候歇了下来,季泽峻刮了刮梁夏的鼻子,很宠溺地看着她。
“你是不是打算把欠我的全还了啊?”梁夏内心无比澎湃,原来季泽峻和她想到一块去了,他们还没有二人纯净旅游过,“上次补求婚戒指,这次补蜜月旅行。”
“我本来以为这辈子都不会再爱上任何人了,所以娶谁都是无所谓的,只要曾爷爷高兴就好。”季泽峻突然很感伤地看向远方,但很快又转过脸热情洋溢地看着梁夏,“没想到曾爷爷一高兴就赐了我一个这么有意思的老婆,那之前那些忽略的东西必须一个一个补回来。”
“有意思?”梁夏磨了磨牙,哪有人这么形容自己喜欢的女生啊,不应该说花容月貌、灵气逼人、秀外慧中什么的嘛,“我是情感不顺外加和你睡了一晚才勉强答应嫁给你的。”
“我当时看你就是一个花痴,想要我们家的钱帮你爸妈还债。”季泽峻搂过梁夏的肩膀,两人就这么相依着靠在栏杆上,“但后来发现你很可爱,脑子也和别人不一样,出得了厨房,入得了睡床。”
梁夏狠狠用胯骨捣了一下季泽峻,“你特么才是花痴,我只是看你比较顺眼,曾爷爷又说得那么感人,主要还是我的第一次被你拿走了,现在外面的男人大部分都有处/女情结,我担心我嫁不出去,还债神马的都是浮云好么。还有啊!什么叫脑子和别人不一样?我少大脑、小脑还是脑干啊?!你乱改编名句是什么意思,人家入厨房我尼玛怎么就出厨房了?”
这么通篇大论吼下来,梁夏才发现凡是路过石桥的人都盯着他们看,顿时有点尴尬,咳了两声转过身去,埋进季泽峻的胸膛,“挡着点。”
“我是夸你思维敏捷,不是说你缺脑子,入厨房已经OUT了,现在是看谁能端一桌好菜出来。”季泽峻伏在梁夏耳边轻笑道,这可是她自己投怀送抱,那就不客气了,手随便放。
梁夏感到季泽峻的手有意无意地在摸她的屁股,猛得一抬头,可惜个子差点没撞到他下巴,早知道不穿平底帆布鞋了。季泽峻当然知道梁夏想干嘛,得意地拍了拍她的头,“不要责怪自己,就怪我长得比较高吧。”
梁夏气急,反正两人靠这么紧别人也看不见,倾城一笑,突然出拳,奈何在离小小峻一厘米的时候被抓住了。
“吃一堑,长一智。”季泽峻反手握住梁夏的拳头,“前进!”
“@#¥%%#@%~”某人无语凝咽,只能在心里施咒。
只是梁夏万万没有想到,季泽峻会带她的目的是参观纽扣纪念馆。他还记得自己这个癖好。
看到古代的纽扣制作流程,作为原材料的贝壳,梁夏自然是心情大好,不跟季泽峻计较了,上二楼参观各个朝代的经典纽扣,梁夏更是手痒,奈何看得见摸不着。
一个着管理员服装的大妈在后面轻轻拍了梁夏的背。
待梁夏转过身被眼前的东西吓了一大跳,一束精美的纽扣组成的花。
“梁小姐,这是季先生委托我们交给您的。”大妈一看这小姑娘的表情就高兴,这是她见过最有诚意的先生了,上周赶过来说想做一束纽扣花送给太太,又很谦虚地学习手工,当然她也看得出来,能找到这么多稀罕的纽扣,家里非富即贵。
梁夏哽咽着不知道说什么好,季泽峻就站在离她五米的地方,双手插袋,嘴角扬起,温柔地看着她。
“季先生花了很多心思哦。”大妈把花交到梁夏手上,“本以为现下的年轻人不会有喜欢纽扣的了,姑娘你让阿姨眼前一亮,很欣慰。”
梁夏鼻头酸涩,没忍住眼泪就掉下了,季泽峻给她太多惊喜,她都没有为他做过什么。这时季泽峻走过来向大妈点头致谢,然后拿出纸巾替梁夏擦干眼泪。
“你这样会让我觉得我很差劲,什么都没有为你做过。”梁夏低着头哽咽道。
“傻瓜,你给了我最好的感情。”季泽峻抚上她的脸颊,“我是怕衣柜里的衣服全被你剪了一颗扣子。”
“噗,说什么呢。”梁夏哭笑不得,她上次没把持住剪了季泽峻几个扣子,本以为他衬衫多,而且第一个扣子又不会扣起来,应该发现不了的。
“你干的坏事都逃不过我的法眼。”季泽峻吻了吻梁夏的额头,“走吧,还欠你一套婚纱照,婚礼上那张不算数的。”
“啊?”梁夏还没反应过来什么意思,婚礼上有照片?哦好像门口是有一张,她和季泽峻试礼服的时候顺便拍的,当时时间太赶都没来得及拍婚纱照。
吃过中饭后离开了小镇,驱车回了Y市,老太爷要求全家一起去拍,包括爷爷今天早上都从北京飞过来了。
季泽峻说这些纽扣很大一部分是爷爷请人去搜集的,他老人家因为为了选举而曝光梁夏感到很抱歉。
姚丽琴一看梁夏湿润泛红的眼睛就知道她被自己的儿子感动了,哎,儿子长大了也不讨妈妈欢心,都去讨好媳妇了。
“走了走了,跟摄影馆约的两点钟。”姚丽琴还定了外景拍摄,当年和季项铭没拍外景一直都耿耿于怀。
40、教授睡身边
梁夏本还期盼着现在学生看报纸的少、看电视的也不多;她的喜事应该不可能满校皆知,事实证明她实在是太小瞧八卦的传播速度了;报纸上清清楚楚写着季家第四代才华横溢的律师娶的是O大一名平凡的会计专业女生;附上高清彩色照片;这样爆炸性的新闻只要一个人看到就会立刻传播到所有人耳朵里。
而且男主角是法律系新聘的年轻有为的帅哥副教授,师生恋向来是同学们津津乐道的话题,梁夏想不红也难。
星期天晚上大约八点半的时候梁夏回了学校,是季泽峻送的;季老太爷临上飞机前特地嘱咐曾孙要好好照顾媳妇,甚至说快毕业的时候就可以着手准备娃娃的事情了,搞得好像他们就不再见面了一样。
梁夏小心翼翼地爬上楼梯;想说只要不惊动周寒;就能安稳地睡上一觉;怎料周寒带着梁夏宿舍的另外三个人坐在宿舍门口嗑瓜子唠家常。
“呦~季少奶奶回来了?”周寒眼尖,立马看到了一脸惶恐的梁夏,拍了拍身边空的小椅子,“来坐啊。”
梁夏深知这关迟早要过,便媚笑着走过去然后坐在周寒旁边,“今天好兴致啊!”
“你瞒的我们好辛苦啊!”徐可抬起小拇指佯装扣鼻屎,淋漓尽致地模仿了QQ表情。
“我也不想的,都是月亮惹得祸!”梁夏则模仿起大哭的表情,活像遭遇了什么惨绝人寰的悲事。
“去你妹的月亮!如果不是为人民服务的好记者,你准备什么时候和我们说出你是少妇的事实?”周寒勾住梁夏的脖子,眼神略带凶残。
“你们问了我肯定会说啊,你们又没问我是不是少妇,我总不能拿个喇叭上台演讲啊,多羞涩啊!”梁夏一脸讨好的看着周寒,毕竟周寒之前看好季泽峻的事情只有她知道,所以放次血是少不了的了。
“谁会无缘无故问你是不是少妇啊!”话虽如此,但梁夏说得好像也有道理,周寒决定暂先放过她,反正有的是人要当坏人恶搞梁夏。
“所以嘛,我只是没找到一个合适的时机说这件事,才开学两个星期嘛。”梁夏说完就从包里拿出一盒芝士派,季泽峻刚刚买给她的,本还想说一个人吃不掉,现在才知道季泽峻用意何在啊,“我特地带了你们最爱的芝士派,给点面子,原谅小的?”
“客气客气了,以后还仰望少妇在季老师面前给我们说说好话呢。”梁夏宿舍的一看见吃的就立马软了,周寒拿了一块后奸笑了一下,然后扭着腰肢走人了。
临睡前舍友还同情地看了梁夏一眼,摇摇头叹了口气。
梁夏想的结果是被同学们指指点点,然后小声议论一番,但没想到会是体罚。
因为怕去的太早被议论的时间就越多,所以梁夏一直磨蹭到快上课才到教室,怎料一眼望过去教室里座无虚席,就连过道里都是搬着小板凳来旁听的学生,所有人都齐齐望向梁夏,周寒也一脸同情加无奈,梁夏窘迫地站在讲台前面不知如何是好,咋连个立足之地都没有,都怪上一节课老师调休,不然也不至于赖在宿舍,起码能抢到一个位置。
这时梁夏班上一个活跃的男生吼了一声:“夏姐讲台旁边有个VIP位置!”
跟着所有人都起哄让梁夏坐讲台旁边去,梁夏当然不可能去坐那个位置,看着季泽峻的侧脸算怎么回事,就在她考虑要不要逃课的时候季泽峻走了进来。
季泽峻一看眼前这情景就知道同学们燃起了躁动的灵魂,梁夏微微低着头,明显是不敢看他的眼睛。
“教授快请你夫人坐啊!”
又有个脸皮厚的出声挑衅,季泽峻淡淡地一笑,走到梁夏身边,出人意料地搂住她的肩膀然后亲吻了她的额头,“你们最想看的是这个吧?可以让我上课了么?”
“不过瘾!再一个再一个!”活跃分子一看季泽峻柔情似水的表情就不怕死地继续起哄,其余的同学有的静观其变,有的小声附和,有的捶胸顿足。
“你们都不让老师的老婆坐下来,老师没有心情表演哦!”季泽峻装作很客气的样子,其实已经记下了起哄的几个人的长相,回头一定给他们点颜色瞧瞧。
此话一出立刻有男生反驳,“不是我们不让啊,师母来的太晚了,实在是没有位置了!”
季泽峻扫视一圈发现情况的确如此,但又不能赶这些不相干的同学离开,想了一会儿便单手抬起讲台旁边的椅子并牵起梁夏的手,走到左边第一排前面,然后让她坐下。这一幕引来了许多同学羡慕的眼光,顿时响起了雷鸣般的掌声,周寒也朝梁夏竖起一根大拇指,她本打算帮梁夏占位,但几个男生偏偏要坐她旁边空的位置,加上她也气恼梁夏不告诉她实情,让她傻傻地说看上季泽峻之类的话,便没和这些男生计较,而是静观其变。
梁夏从脖子一路红到额头,原来内心再强大也难免会难为情害羞一下,季泽峻不顾流言蜚语这样替她解围,多不好意思啊,这还要感谢爷爷制造的机会,如果当时是她自己说出和季泽峻的关系,肯定不会是现在这样的情景,也看不到季泽峻这么温柔体贴的一面。
就连季泽峻都不知道梁夏在短短两分钟之内就改变了想法,他还想着因为爷爷贸然公开婚事,一定给她的生活带来了很多不便,作为老公得冲锋陷阵保护老婆。可惜梁夏已经从惶恐不安变成惬意盎然,有这么优质的老公还担心什么指手画脚。
知道心爱的老师和自己的同学结了婚,无数季老师的粉丝只能感叹世事无常,报纸上说的很清楚梁夏的曾祖父救了季老师曾祖父一命,也算是天赐良缘,所谓识时务者为俊杰,现在要做的不是羡慕梁夏的幸福,而是巴结好老师太太,挂科什么的不太好啊。
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