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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倾昀被他堵地无语,的确,宁久信的作战计划没有问题,倾昀自己也看了是同意的,这次天灾谁都预料不到。而宁久信,一入城就呕血昏迷,段染尘要忙很多事情,还要担心宁久信,根本顾及不过来,而且他们都生活在内陆,对于这些不了解也是正常,这里发生的一切确实与他们的无能无关,可是……
“我不是你的女人,你也配,我告诉你,就算要说,我也是宁久信的女人,我是他的王妃,我与他生结发,就算死了也是他的人!”倾昀极不满意但染成的动作和语言。
段染尘听了后再次淡笑,依然不生气,只是他放在倾昀面上摩挲的手,突然转了,然后一把拉起她的左臂,忽地一用力,倾昀的袖子就卷了上去,那血色凤凰跃然而出。
现在,倾昀大惊地望着段染尘,凤眸里盛着满满的情绪,里面什么都有。
段染尘就望着那凤眸,对着里面的疑问他并不在意,而他的动作极慢,一寸寸地仿佛折磨,在一点点地摧毁人的意志,他的唇落在了倾昀的臂上,准确地说是落在倾昀左臂的凤凰之上,从上往下,以极慢的速度地吻遍那只凤凰。
然后他慢慢抬起眼,对上倾昀的凤眸,“大长公主的火凤凰真是很美呢,你刚才说什么?你是宁久信的女人,哈哈,这真是笑话,凤凰依旧,大长公主,你骗人的时候,最好想想清楚再说!”段染尘一面说一面邪魅地笑。
倾昀的头脑不能一直处于停滞的状态,她依然是洛倾昀,她的智慧,她的冷静,即使现在她一直处于弱势,即使她即将面对死亡,即使她马上有可能被段染尘吃干抹净,可是她这一刻浑身都凌厉了起来,“你到底什么人?”
你到底什么人?怎么可能知道这个秘密,洛氏直系,家主之子继承凤凰印,这件事在王室之内并非秘密,他段染尘知道不足为奇,可是女子的凤凰印乃是上天传承的守宫砂,这个秘密从不流传,只有真正娶了洛家嫡女的人才可能知道,可是他们也从不敢多说什么,这个秘密传自上天,凡人怎可乱语。
“呵呵,大长公主,要是今日,是由我来帮你把这火凰变成金色凰鸟,你说会不会很有意思!”
他知道!他真的知道!洛家女儿一旦成为人妇,这血色凤凰会变成金色,可是……
“段染尘,你威胁不了我,我的火凰永远不会变成金色,而你到底是什么人?洛家的这个秘密。连宁久信都不知道,王室子弟,皇姓中人,全都不知道,你怎么知道?”倾昀的声音极冷。
可是她再冷,再绝,也影响不了段染尘,现在那人极为开心,一低头那呼吸就喷在了倾昀的面上,真的好像情人,“乖,浅浅真乖,就是要这样,千万不能让其他人破坏了这只火凰,记得哦,要一直这么乖!”
倾昀的凤眸睁大,她实在看不懂这个人了,他什么意思?他的样子真的好像一个变态,而且,他凭什么说这个话,她是宁久信的妻子,她总有一日会和他有夫妻之实,他以为他是谁?他凭什么对她提这个要求?男人们,果然都是疯子。
“疯子!”想到就说,倾昀在这个地方被他段染尘惊吓地够多了。
“哈哈,疯子!我是疯子呢,我从来惜命,今天居然会陪你发疯,既然这样,洛倾昀,你不付出点代价怎么行,人生哪有那么便宜的事,你再看看我为了护着你受了些什么,我从出生到现在还没有为一个女人疯狂过,你洛倾昀是第一个,不过这种感觉不错,挺刺激的!”段染尘笑地毫不在意,只是他的眼更为阴郁了起来。
在这笑声中,段染尘再次搂紧倾昀,因为又一轮的地震开始了,他会尽力保护好这个女人,他爱一切美丽的东西,如此美丽的女人受伤了可不好,他既然要了,就要一个完整美丽的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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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样了?”纵然这个人对于倾昀言辞刻薄,动作轻佻,可是看到他现在这个样子,她还是心软了。
“没事,死不了!”的确死不了,只是旧伤加新伤。
“我帮你看一下!”
“不用!”段染尘拒绝。
“你放心,我就算恨你,也不会这时候害你,这种偷偷摸摸下黑手的事,我洛倾昀不屑!”倾昀一面说,一面去解段染尘的衣服。
解开前面的扣子,倾昀慢慢褪下他粘在背上的内衣,饶是倾昀见惯了伤者的,也被吓了一跳,那后背之上真的已经模糊一片,而他还一直这样保护着自己,这种碎石一下下地击打伤处便如钝刀子割肉一般的痛,这和一下子被砍被伤不一样,这是慢慢地凌迟之痛。
倾昀拿出绢布,轻轻为他把血拭净,虽然她的动作轻,可是她明白,这还是很痛的,但是手下的那个身体却没有半分颤动,倾昀怕他痛,决定和他说说话,“这已经震了差不多一个晚上了,我估计天一亮就可以离开了。”
“呵呵,天亮?你在这里可能看到天亮?要不是随身带着火折子,你可看得清这些伤口。”
“等我处理完,就把火熄了,有太多的烟对身子不好!”
“嗯,当然,你是怕熏坏了自己吧!”段染尘冷笑,过了一会,看倾昀无话,他又继续,“怎么样?伤口没什么,死不掉吧!”
“你放心,祸害遗千年,你这种祸害更是万年的王八!”倾昀一面帮段染尘处理伤口,一面恨恨地说,连她自己都没有发现,她的措辞已经极度不文雅了。
“哈哈哈,第一次被人这样说,浅浅,你可真是……”
“不准你叫我浅浅!”
“为什么,群殴偏要叫!”
倾昀对上段染尘,觉得根本就是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她决定不开口,手下不停,帮他把药上好。
“你这药好不好?伤口会不会留疤?像我这样的玉石之肌要是留下什么难看的疤痕,可是大大不妙!”
倾昀把药全都涂好了,听到这个人的话,气不打一处来,她拿起一旁那人的衣服,“你去死吧!”
“你怎么不给我穿衣服?难道你等不及了?给我上药不会只是个借口,想看我的身子才是你的目的吧!”
倾昀还在规整那些衣服,听到段染尘的话,她再次气上心头,刚上完药,这里又没有纱布,她怎么好帮他穿上衣服,自然想让他的后背先吸收点药力再说,可是这人……
怒了,再好的脾气也怒了,倾昀噌地一下到了段染尘的面前,“你混蛋!”
段染尘笑地一脸开心,“难道不是吗,想我段太尉在宁国,多少女人自荐枕席,多少女人想靠近我,不想今日便宜了你大长公主,哎!”说到这里,段染尘叹口气,看着倾昀杀人一样的眼神,“怎么?难道真的不是?难道大长公主真是帮在下治伤,希望在下不那么痛苦!”
“活该痛死你!段染尘,你就是猪!”
“想让我不要那么痛,好的快一些的方法呢,倒是有,不过就怕浅浅你不同意。”段染尘状似很认真。
倾昀对于这个人也算有了解了,他再怎么认真也是个妖孽,“既然知道我会不同意就不要说,让我下毒毒死你,一了百了,我倒是跟乐意!”
“浅浅,你亲我一下,我就不那么痛了!”
和妖孽多话是不对的,相信妖孽是要遭天打雷劈的,陪妖孽发疯更是白痴加二百五。倾昀无声地叠好那些衣服,然后吹熄火折,她闭目养神,离上一次的地震已经过了很久,倾昀觉得他们应该差不多过去了,总算是有了生路了。
“浅浅,你真是小气,又不是没亲过!”黑暗中一个声音凑近了倾昀。
“你给我闭嘴!你再说!我杀了你!”这个怎么办,倾昀无语失力,她和段染尘,他们如果死了,一了百了,可是他们没死,出去后,她怎么面对,这个男人是她丈夫的手下,可是山洞之中,她被他抱了,亲了,她该怎么和宁久信交代。
练武的人本就耳聪目明,段染尘看倾昀十分清楚,他看到她面上的痛苦为难,微微一笑,浅浅,你的心是我的,宁久信他永远得不到,你何必不舒服,反正早晚你都是我的。
倾昀还算庆幸,段染尘在那次地震之后都没有对她动手动脚,只是嘴巴太坏,说话歹毒无比,每每能把她气地就想毒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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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公主……”石壁之外,那是陈嬷嬷的喊声。
“在,本宫在这里,本宫无事!”每次震完,那陈嬷嬷都要喊倾昀,倾昀已经习惯了,那个嬷嬷是真的担心她。
“公主,我看地震差不多过去了,我们安全了,可以准备出来了!”
“嗯,好,嬷嬷,你们小心点,本宫先看看这当中的石块,你们就在外面等着本宫!”
“好!”陈嬷嬷应声答应。
倾昀走到那石块之前,仔细检查。
“不用看了,我可以用内力把他震开!”段染尘淡淡一句。
“你行吗?”倾昀怀疑,这里掉落的石块,她看了,极厚,就他这个年龄的人,内力能有多少?而且还受了伤,他到底可以吗?“你知道这里有多厚吗?你不要瞎逞强,然后再给我吐血说不行!”
段染尘也走到石墙这边检视了下,他的表情平淡,“可以,没有问题!”
“真的?”倾昀高兴了,她真的很饿了,一点东西都没有吃,她只是一直在喝水,而且这个段染尘还抢她的水喝,可怜她以前从来不和人家共用茶杯的,这次却和妖孽喝同一个水壶,而今日她如此沦落,现在终于可以出去了,她如何不喜。
“你很高兴?”段染尘皱眉望她。
啊?废话,我当然高兴,我没死呢,“你不高兴吗?你不用下地狱了,还能在人间再蹦跶两年!”倾昀扭头撇嘴,觉得这个人甚是虚伪。
突然,倾昀被压在了石壁上,睁大眼镜看着那个压着她的人,都要出去了,他发什么疯?
“很高兴出去?很高兴不用和我单独相处了?很高兴你马上可以看到宁久信了?”段染尘的眼极其阴郁。
嗯,是很高兴出去,是很高兴不用和你这样的人在一起了,可是很高兴见到宁久信?我没想过。但是又关你什么事?想到这里,倾昀凤眸一瞪,朝着段染尘,可是还没开口,那人又说话了。
“你果然想见到他。呵呵,浅浅,不要忘了我和你说的话!”
“你和我说的什么话,你疯了是不是,能出去还不快点,磨蹭什么呢,你想等倭寇上来扫荡呢!我们得早作准备!”倾昀无语,他哪知眼睛见到,她想见宁久信了,而且就算是又如何?现在当务之急是出去做万全之策,是逃生,男人怎么都那么误事。
“美人,你还记得在第二次地震来的时候,我们做了点什么?”
倾昀的脸刷白了,这个人?他……
“唔……”倾昀再次被段染尘抓到怀里。
“我知道你想的起来,而且我告诉你,休想忘记,不管你什么身份,但是休想忘记我和你之间的事!”段染尘一面霸道地宣誓,一面将轻易的抗议吞入口中。
这一次是毫无危险下的掠夺攻占,唇舌交缠,火热缠绵,整个狭小石洞里只有两个人越来越重的呼吸声,和女子被压迫的低吟声。倾昀不知道怎么了,这算什么?她的心开始痛了,这种痛是怎么来的,这本没什么,就当被狗咬一口,以前也被一个叫姬无欢的咬过,过去了就算了,她从来不想,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