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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昀,你也别难过了,别哭了,没事,我自会尽力!”漩无双看着这个女子的眼泪,他心里也堵得发慌。
“你先下去吧!我守着!”
“嗯!”
望着这个屋子里只剩下他们夫妻后,倾昀更是难过,“祈蓦,是不是因为我?你才这样,你是不是被我气坏了?”眼泪一滴滴打在宁久信的手背上,此时的倾昀是难得的脆弱,她从来强势,即使在伤心的时候,她也会昂起头,可是现在,她多想有人可以安慰她,可以抱着她,告诉她,可以给她依靠,但什么都没有,她只能靠着自己。
原来她只是个小女人,女子有的一切情绪与脆弱她都有,可是他不能显出一丝疲发来,能够安慰她保护她的男子,已经被她气病了,她只能强忍,她什么都不能做。
“公主,药好了!”宁久信身旁的大丫鬟的声音响起。
倾昀擦了擦眼泪,“进来吧!”
望着那个女子娴熟的动作,她是喂惯了药的,更是喂惯了昏迷中的殿下,她的动作细致,她的神情温柔,看它的样子也知道,她定可好好照顾宁久信,所以慢慢地退了出去,她能干什么呢?就是个废物妻子。
外面的月亮好想知道人们的孤寂,新月如钩,缺月无情,五月里正是初夏,可是倾昀却觉得寒冷一片,姑父没事吧,那毒药到底有多毒?她现在做什么都没用了,就看帝都了,可是姑父一但陷入昏迷,这储为是不是又是重头戏了,大哥,你很累吧,会有各个大臣开始各自拉开阵营了,大哥,浅浅临阵脱逃,你一个人顶着,但是,浅浅永远会支持你的!
想着,想着,突然间,倾昀落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这个怀抱让她贪念,却也让她浑身颤抖。
大力推开那个人,倾昀眉眼俱厉,“你在干什么?”
“宫里的事,我知道了,浅浅,那些个王室废物们给你压力了,是吗?”段染尘一面说,一面想上来再次拥住这个淡漠而让人心疼的女子,她应该很累了。
“走开,离我远点!”段染尘,我虽然脆弱但绝不无耻,我不可以因为我丈夫倒下,就到其他男人的怀中寻求安慰,我不能以软弱为名,行卑劣之事,我一定要忘记你,更要放弃这段不该的情。
听了那斩钉截铁而无情的话,段染尘的怒气开始升腾,可是再见她倔强的眉眼,她还是停住了脚步,“好,我不靠近你,浅浅,我答应过你的,我会记得,我不接近你,我不会让你心里不舒服,可是浅浅,我想告诉你一声,我要去豊平!”
低着头,倾昀离段染尘很远,“去帝都做什么?”
“因为我不放心你大哥,他……,要是硬往九殿下头上套上这个罪名,那么他……”
“我大哥不会的!”急急的抬头辩解,大哥不会的,我不信他会这样。
“你大哥现在有了这么好的借口,所有人都相信是九王子派人刺杀,你说他会不会对付宁国呢,浅浅你说,他会不会?”段染尘说的极为认真,他看着那个女子,他不信洛奥曦。
“他不会对付宁久信的,至于宁国,你们有没有什么……需要让他对付的呢?”
“好,就算我信你,然后也信他!可我是宁国人,我不能看到宁国被你帝都蚕食,我要亲自去帝都,我要亲自去查清真相!”
“随便你,但是如果洛奥曦都查不出,你查也是白查,除非你不是去查真相的,你是去防着他们的,你是去合纵联合的!”倾昀的眉眼一直是淡然的。
段染尘笑了,对面的女子呀,你就不能笨点吗,怪不得宁久信打动不了她,和她说话,简单最合适,不要拐弯,不要欺骗,她什么都能看穿,她说对了,他就是要去防着那些人,他就是怕他们对宁国动手,他要去争取对宁国有利的一切。
“浅浅,你记得想我!一定要想,不然我不会放过你!”恶狠狠地威胁完,段染尘便笑着绝尘而去。
倾昀在月光下,觉得更冷了,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坚持和目的,她也是,她了解大哥,他知道大哥不会做什么,大哥是很好的丞相,但时机未到,更是为了她在宁国,但其他人就不能保证了。
烦人的事一桩接着一桩,她只有抱着自己的肩头,慢慢地走回天遗阁,现在那里是她的家。
宁久信醒了,也知道了一些事,各国的使臣象征性的来看了眼后,便各自回国了,宁国再归平静,帝都的问责一直未到,连传讯都没有,倾昀知道她大哥会帮她当一些事,可是该来的还是回来,如果挡不住,那么早晚的事,她也做好准备了。关于段染尘,倾昀一句话都不多,自然会有人告诉宁久信。
望着沉默的丈夫,倾昀很尽自己自己本分,她内疚也伤心,很尽心地每天都在努力,为他的健康操心,她帮他造一切,除了生活,她也帮他尽量挡去王宫里来的烦恼,但怎么办呢,还是有许多要他本人处理。
宁久信这次好像真的比较糟糕,每一天倾昀都会为他把脉,亲自调理所有的膳食,晚上起身为他顺气。
……
“浅浅,我这一病有两个月了吧!”
“嗯,祈蓦,你不要担心,你已经快好了!”
“浅浅,辛苦你了,为了我这样的人,你太累了!”
“不,祈蓦,你干什么这样说!我也是一样,经常生病!要你照顾,我不打紧的!”扶了宁久信回到榻边,倾昀出声安慰,他的身体已经好了很多,再休息一阵子就会没事的。
“浅浅,来,陪我躺一会吧!”宁久信拉着倾昀的手,对着她温柔的笑。
“嗯!”脱鞋上床,倾昀很听话。
绝色的女子柔顺的窝在男子的心口,宁久信的身体总是凉凉的,在这夏日里,也不会太粘人,两个人都是冰冰的,靠在一起,他们很和谐。
“浅浅,你知道吗?我很想和你有属于我们的孩子!真的……,如果那样,我就很满足了,我会把最好的一切都给我们的孩子,为了他们……,浅浅,那样真是幸福呀!”
“……,祈蓦,我……,不是我……”
“浅浅,算了,不要勉强,我喜欢见到你开心,每次看到你真心的笑容,我都会开心,可是你的假笑,实在让我伤心,浅浅,不要勉强自己!”很温柔,很温柔!
倾昀觉得她承受的宁久信的真情是那样沉重,他爱她,是真的爱呢!从前的她不明白,她以为她爱他,和他爱云笑栖一样,可是如今,她一次又一次,确确实实感受到了他唯一的真情,她恨自己,为什么从前不懂爱,不然她早就会明白他的真情,他也不会让自己被那样不该的情迷惑。
“祈蓦,我……,我真的不是……,我……”
……,“祈蓦,恐怕那些夫人们并不愿意!”
“浅浅,自从那了她们,便是空置,我从不曾临幸过她们中的任何一个人,她们在这里也是浪费,不如散去,这样对她们也是一种解脱!要说不愿意……,她们只是姬妾,还是由我说了算的,你便不必忧心了!”
“嗯!”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轨迹,她们的人生我管不了,管不动,听天由命吧!
“浅浅……”宁久信的头凑向了倾昀,他想吻她,可是她有有些畏缩,很本能,“别躲!”
任命的闭眼,倾昀不能躲,她只有承受,但宁久信只是在她的脸颊上轻吻了两下。
“浅浅,你好紧张!”倾昀一定会脸红红的不言语,可是现在她只有紧张,只有心里的发堵,她要和他圆房。
“浅浅,等我这次彻底好了,我们圆房,好不好?”浅浅,不要拒绝我,向你提出这个要求的我,向你提出这个要求的我,你以为就好受吗?可是浅浅,不可以再这样了,你不可以和皓苍在一起,你和谁在一起,都没有和他在一起痛苦,别人会怎么想你,别人会以为你红杏出墙,会以为你不安于室,会以为你是淫娃贱妇,浅浅,你这样的女子,怎么可以承受这些?
……,“祈蓦,你先把身体养好!我们以后再说!”
还是那个答案,宁久信微微眨了眨眼,他一个狠心从怀中拉出那个女子,再捧起她的脸,“浅浅,你一定要答应!我爱你!”
“好!”我答应,没事,没事,总会的,没什么好怕的,丈夫的要求太正常了,她必须要做的。
宁久信这次不温柔了,他低头狠狠的吻著她得粉唇,他要让她习惯,他要让她接受,她是他的妻子,他很强势,这种事,男人从来占优势。
倾昀不怀疑,要不是现在的宁久信身体不好,可能在这一日的中午,在天遗阁的卧榻上,就会要她成为他的女人,而不只是吻她而已。
帝都还是传消息过来,凌帝一直昏迷,整个帝都陷入了一片惨淡,百官都在观望,各自择主。
洛奥曦,帝国年轻的权相,排查一切,终于发现了栽赃的蛛丝马迹,宁国九王子洗清了嫌疑,但据说宁国的太尉大人也功不可没,但真相到底如何,不是倾昀所关心的,现在真相开始浮现,栽赃的人显形,全都指向了和国,这样一来倒是合情合理了。
而凌帝在昏迷了两个月后,也终于清醒了,他让丞相不要牵扯太多,只诛贼首便可,然后他没有半句多话,便再次陷入了睡眠,大臣们没有得到关于储君的任何消息,整个帝都都再次陷入了权利分化之中。
原来淡定的,有明月之姿的二皇子——秦王殿下在秦王妃悬梁之后,便性情大变,他处处针对七皇子,勾结权臣,与毅王斗的就差你死我活了,帝都现在的一切都变了。
“秦王是为了什么呢?”看着跪在下面的华姬,倾昀握着手中大哥的书信,她明白大哥来这封信是想让她安心,也是想让她明白一些事情。
“秦王他,非常怨怼,他曾说,如若封禅之行监国的不是他,而是七皇子,或许他的王妃就不会死!全是帝上偏心所致!”
“这个理由太牵强,不过就是给自己夺权找个借口罢了,男人呀,人活着的时候不珍惜,娶了一个又一个,现在这样又做什么呢?”倾昀不屑,她抬了抬凤眸,折起手中的书信,“华姨,起来吧!你回去告诉大哥,我这里什么问题都没有!万国那里的问题,你也让大哥不要操心了,思思该万炫影保护了,这次既然是东方家族挑的事,就让万炫影去处理吧!那些证据直接扔给他好了!”
“公子也是这样想的!那小姐,属下就回去复命了!”
“嗯!”倾昀想了想,其实还有问题,却觉得无从下口,她想问凌帝的病情,可是却不是华姬可以涉猎的,要是储君不定,凌帝病逝,那么自己的大哥将是任务重重,哎,操心呀!
“对了,公子让属下转告小姐,对帝都的一切都不必担心,公子会处理好的,倒是小姐,只要过好自己的生活就行!”
你果然是了解我的,大哥,可是你知道吗,人的心不是说不担心就可以不担心的,不过既然有你这句话,浅浅,信你,我的大哥,自然是全天下最厉害的。
想到此处,倾昀微微一笑,“华姨,我有本奏疏,你办法我带回去给大哥,可以帮他解决一时的财政问题,太学等事都需要钱,我也只能帮他解决这些事了,你半日后来取吧!”
“诺!”华姬奉命退下,不再多话,小姐还是家主,小姐才是她真正的主人。
……
“公主!”
“何事?”对于一直坚持喊她公主的可琪,倾昀也开始建立了友谊,她代替了泠语。一直很贴心,但是泠语终究是不可代替的。
“段太尉回来了!他求见九殿下!”
“嗯,你去通知九殿下吧!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