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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关系,阵法而已,我也有了眉目,你放心!”安抚了下妹妹,而后洛奥曦对着圣镜缘,“圣王,你留意着巫王!”
“丞相放心!”圣镜缘自然会盯着巫王,这本就是他的责任!
看着哥哥下阵,倾昀有些担心,只是……他们的责任没有办法避开!
手伸出,勾了那女子入怀,再次覆上她的身体,圣镜缘的语气温柔,“今天还痛吗?”
“你给我盯好前面!”自然是痛的,但是我能怎么办?
“这是我的责任,不需要你提醒,而你……也是我的责任!”
气上心头,我不需要你的负责,圣镜缘,你管好自己就好!
……
“这个阵法太怪!”圣镜缘无奈,那个女子还是非要挣脱!
“可是大哥能破,大哥熟读兵书,他很厉害,我相信他!”
“破他从未见过的阵法?”圣镜缘笑了笑,而后他突然站起了,“浅浅,你坐好观战,若有异动,随时准备发令,我去了!”
一样站起,倾昀也看到,巫王动了!
现在圣族和巫族同时出动了!
倾昀一直很淡定地看着,“黎借兰,你终于出现了!为了对付我阿哥吗?真的没有想到,你的箭术如此出色,你果然不愧王女之名,比我强多了!
“但是,你小看了洛奥曦呀!”
“公主!”白遗扇走进了中军华盖之下!
“侯爷,你看,黎惜兰真乃奇女乎,她率下的兵士全都精炼善战!”
“她……本就是王侯出生!公主,你看那里的布置……”
“不怕,圣王和永相都已下阵,我们只要配合!侯爷,你下令吧,今中军蛇行,南军星动,配合主帅!”
“诺!”
黎借兰,你为将,我为帅,我也可以出力!
巫王,你自有圣王对付,而我必要配合我阿哥,拿下你的月霞城,直捣宁国都城华然!
“侯爷,接天冲击,再入骑兵!”
“好了,该洛奥曦受死了!凌风,你看着,拖住圣镜缘,我去了!”
“诺!”
……
阵上指作的女子不知道她的兄长正面临杀机,她只是步步在紧逼!
战场上,形式千变万化,一个分神就是粉身碎骨,所以,倾昀很认真,她不想死,更不想自己人死!
“公主……”传令兵回来了!
“何事?”倾昀已然兴森了,白遗扇也是,对方的阵法已破!
“圣王重伤!”
“什么?”白遗扇率先出问!
“巫王趁丞相不备,以巫术偷袭,被圣王识破,他赶上缠斗巫王,而后圣王助永相破阵,自己却受伤了!”传令兵低头说道!
“丞相何在?”一面问,倾昀一面注视战场,巫旭阳你真狠,用巫术对付我的哥哥,你好!
“城下指挥!”
“好,彻底攻破就在今日!侯爷,你让万炫影去看圣王,你随本宫一鼓作气!巫旭阳强催灵力,已然空虚,巫仙阵也失了效力,我们一定要拿下这月霞城!”
卷三:绝凰魅舞 280 终和平
“阿哥!”倾昀不是第一次见到浴血的兄长,她。。。。。。没什么感觉!
但身后的洛宓乔显得极为惊讶,她的大哥呀,从来就是雅致君子,和现在的模样并不相符!只是洛宓乔现在也比从前坚毅了,诧异之后便平淡了,他懂得形式的严峻,她也一直在尽自己的努力。她也在伤病营里帮忙,万王后的美名开始传诵!
“浅浅,思思,你们都在呢!”洛奥曦的眉眼有些疲惫!
现在已是清晨,天露鱼肚白,勤务兵们正在战场街道上清理着尸体,熙朝大军正式进入了月霞城!
所有人都在忙碌,倾昀的身侧也围绕了许多人,她一直在吩咐事情!
洛奥曦亦然。他们一边走一边说话,气息不停歇,很有气场!
那些人看丞相在说话,就去问公主怎么做?如果公主在对人交代,他们就去问宰相,他们两个就是主心骨,所以一进城,奥曦和倾昀就没有休息过,一路到了他们的住所,所有事都有条不紊!
“好了,侯爷,立刻颁布安民令!一到时辰,开仓济民,彰我帝都恩德!”清冷的女子声音不慌不忙,她经天纬地,宰相之才!
“诺!”
之前洛奥曦时,她就是一个人在管着这些个事情,她。。。。。。,纵然再伤痛,也可以昂起头,现在的她更是耀眼,因为她的身旁有兄长,她的心灵有了依靠!
郡守府门前,交代完所有的事情,他们兄妹相携而入,其他人随后,这里已经开始了打扫,只是还没完成!
“浅浅,你要是累了,就先去休息!”洛奥曦先看看疲惫的妹妹,然后低头看看自己的狼狈,他觉得很是好笑!
“嗯,我要先沐浴,现在臭死了!”
“哎,我一样呢!”洛奥曦一样极爱干净!
“可琪肯定会帮我准备,她知道我的习惯,而大哥,你的砚岚也是个得力的,放心吧!”兄妹两个习惯相同,意思也一致,倾昀说完就想抬脚离开!
但后面的圣麟焰不干了,他大步向前截住了倾昀,“大。。。。。。;洛小姐,我大哥受伤了,很严重,你。。。。。。不去看看吗?”他硬生生把那句大嫂给吞了回去!
哦,我回去的,但是。。。。。。我要先沐浴!“万炫影说了,圣王并无生命危险,不过就是伤重了一点,你们圣族的大夫也看过了,说是好好养着就行!你不是也在这里吗?我就晚点再去!不急!”
“你。。。。。。”圣麟焰气地无语!
洛奥曦看看妹妹,和她对视,交换意思,他们觉得吧:受伤是要看的,毕竟那人是圣王,就算是旁人,他们出于礼貌也会去的,但也得让他们消停下吧,还有那么多人都受伤了,要是每个都这样心急火燎的,还不把他们都累死呀!
可是看看圣麟焰那不依不饶的样子!
“大哥,你去吧,毕竟是圣王,还是国师,我们总得有些诚意, 我先去沐浴了!”一面说,倾昀一面走!
洛奥曦摇摇头,反正和这个妹妹在一起,总是他吃苦受累,没办法,他只有先去看看那个男子!转头望着那个二公子,看那模样,他好像还不太欢迎自己,只盯着他妹妹消失的背影,一副咬牙切齿的模样!
洛奥曦再不懂爱情,也明白,这个圣族二公子把浅浅当做了嫂子,哪有哥哥受伤,嫂子还要悠悠闲闲沐浴的!可。。。。。。浅浅不是他的嫂子,她心里可以放下,不去怨恨那个男子,已经。。。。。。不错了!
“小姐,这里原来。。。。。。是巫旭阳的房间!”墨雪静静地回报!
沐浴完,现在一身清爽,倾昀把自己打理地很干净,本来在葵水之期,她就会多清理自己几次,人干净了,精神也好。
慢悠悠走进这个房间,这里并没有被动过,保持地很好,手抚上那书案,楠木雕龙的桌面上深深地刻着“洛倾昀”三个字!
倾昀看着,心中觉得好笑,面上却有泪水流下!
巫旭阳,你刻下我的名字是因为恨我还是爱我?还是说,连你自己都不知道了,你只是看着我的名字,爱恨交加?你或许想在一次次第沉吟中得到内心的释放与。。。。。。结果吧!
皓苍,我。。。。。。真的是爱着你的,可。。。。。。我也真的是怪你,怨你的!你曾经杀的遗族人,我没有看到,我可以不去想,可是这一次,你真真实实地在我的面前鞭笞我的族人,后来我小产,在醒来就听到你挂我族人首级于城楼的消息!皓苍,你。。。。。。太伤我!
巫王,你想杀我兄长,我不怨,沙场对敌,这本就正常,你诱杀主帅,就是取胜之道!你真的是合格的巫王,我。。。。。。佩服你!你没有被感情阻挠,一样理智!
可是。。。。。。,如果你真的杀了我的兄长,我就算不怨巫王,别说这一世,我们生生世世都不可能了,因为此恨绵绵亦无绝期!
在慢慢走到一旁,那里的妆@里横着一串雪芙晶,倾昀的眼有点湿润,大概有半年了,她仍了这手链有半年了,那日伤到了极点,后来她每每抚上手腕都空荡荡的,心也极空!真的没想到,这个让他捡了回来,他何意?为什么不扔?曾经,他心爱的紫玉萧,就因为她不要,他便拆了,他一直都是个决绝的人,那么这次呢?
鬼使神差,真的是鬼使神差,倾昀就这样拿起了那串晶石,摩挲半响,而后放进了自己的袖袋,连她自己都不知道问什么!
走出这间屋子,外面阳刚大好,抬手挡了挡阳光,倾昀觉得好累,她一宿没睡了,“封屋!”
“诺!”
有些东西该封住了,可是有些东西抛弃不了,比如——记忆!
。。。。。。
回到屋里,倾昀却又睡不着了,她抚上琴筝,一首《梦中行》飘逸而出,这些个日子当真好似在梦中!她有时会想,会不会有一天睁开眼,她发现自己又到了6岁,或者10岁,那个时候真好呀!
“公主!”星月的声音在屋外响起,打断了这一室落寞,也弄乱了这娇柔女儿心事!
“嗯?”
“曲真求见!”
抬手抚额,其实不用思考,也知道曲真来找她是什么事?肯定是帮圣境缘诊脉,是了,她总要去看看的,毕竟那人也是同盟战友,她总得去问候,不管怎么说,自己也得做做这表面功夫!
“让他稍后,我去药箱!”
倾昀的药箱里一应俱全,什么工具都有,要是那人,外伤严重,她帮他动个小手术都不成问题!
。。。。。。
步入圣镜缘的屋子,一股淡淡的药味便飘了出来,倾昀一闻就知道,这里面还有熊胆,她心中啧啧,那人也不拍不出鼻血来,真舍得下本钱呢!
到了床边,倾昀看他的气色,确是差了很多,手轻轻搭了上去,半响之后,便有了结果,他的确是伤到了,还不轻呢,但还不至于要死要活,静心休养个几个月,保证没事,想当年,师叔被巫旭阳打伤又中毒那次,比起圣镜缘这回,可要严重地多,后来还不是没事了!
一直很用心地为那个人诊脉,倾昀没有发现这里已经一个人都没了,她很认真,心无旁骛,更无邪念,慢慢解开那个昏迷男人的衣服,她准备为他扎针,曾经这样的事,她做的不少,一点都没有感觉不对,直到。。。。。。
属于这个男子的气息再次撞人她的鼻尖,她的心头就是一痛,那一针甚至都扎不下去了,有些伤害真的很忘记,曾经他恨不得杀了他,可现在。。。。。。;纵然她无意杀他,可想到这些事,心依然抽搐难受,那她还怎么下针,她真怕一个不小心,就把他扎地血肉模糊了!
“舍不得下手?心疼我了?”床上的男子睁开了眼,从那股昙花幽香进来后,他就醒了,他毕竟是习武人,怎可能没有警觉?
倾昀也不惊讶于他已经醒了,反正就她一个没武功,其他人做什么都是可以理解的,她默默地将针插回针囊,一句话都没有,平静地没有半丝表情,可是就在她想起身离开之际,就被那个男子大力地抓住了手腕,痛地倾昀就是一个皱眉!
“别走!上来,陪我躺一会儿!”
发号施令的男子半点没有觉得什么不对,他直接拉了倾昀,想往床上拽!
“你放手!疯子,谁要陪你躺了?”针囊掉到了地上,倾昀的另一只手去掰那箍在她腕上的铁钳,她心想,还好他受伤,但受伤后力道还是那么大,他就是变态,每次都这样!
看着倾昀那么疯狂地挣扎,圣镜缘心中也升腾起了火气,他不管自己还在生病,他不管自己敞开看衣襟,直接双手齐出,催动内劲,以武力攀着倾昀间和腰,把她直接押上了床!
现在美人愤怒地想杀了那个人,可是那个男人伏在她的身体上埋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