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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离皱眉,又听见二爷连懿中气十足,一点也不像病中的声音猛然想起“母妃,儿臣说过多少次了?不想争这帝王之位,何况,父皇还健在!”
那边雅贵人听见连懿的这句话,冷笑了一声,语气中带着淡淡的不屑“懿儿,若是母亲当日不让你吃了慢性药,让太医们都诊断不出你是何病症,然后又分出了宫中,赐了府邸,你以为,你能活到现在?嗯?”
雅贵人的声音,完全不复将离印象中那温柔似水的语调,反而和明让一样,带着些许狠戾,将离没想到,她一直都当成是母妃的雅贵人,竟然有这么一面?
还不待将离的念头转完,里面雅贵人的声音又响起,“如今,兵权交到了三皇子的手上,你以为皇后和四皇子会袖手旁边?这么重要的兵权,皇后必定会竭尽全力的去拿!”
雅贵人似乎冷笑了声,“到时候,就让你皇后四皇子,还有三皇子,争个头破血流,到时候,本宫在安排宫外神医,告诉皇上你怪病已好,懿儿你要什么,到时有什么!”
将离死死的咬着下唇,没有想到,父皇会给连墨兵权,竟然是听了雅贵人的?
连天年一直都不喜欢皇后,但是连天年却需要皇后身后的整个家族,所以一直都对皇后相敬如宾,淑妃年老色衰,更加不得连天年的宠爱,其他的贵人,嫔妾,都是得宠几天,就被连天年撂下了,唯一一个有着长久宠爱的就只有雅贵人一个人。
将离一直以为,父皇喜欢雅贵人,似是因为雅贵人淡泊,与世无争的性子,不会去参与后宫内斗,让他头疼。
但是现在看来,好像一切,并不是将离想的那么简单,偏头看了一眼一直低垂着头的刘成,然后轻手轻脚的转身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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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承德宫,将离坐在宫轿上,整个人有些呼吸不过来,一直都相信的,最后全都骗了她,甚至她一直以为与世无争的雅贵人,竟然隐藏如此之深?
不过将离没有急着想雅贵人的事,反而是想到了刘成为什么会告诉她连墨在雅贵人宫中,分明是想让她听到这些话!
☆、当日
不过将离没有急着想雅贵人的事,反而是想到了刘成为什么会告诉她连墨在雅贵人宫中,分明是想让她听到这些话!
将离坐在宫轿上,往轩云宫回去的路上,并没有多少宫女太监,将离思索了一阵,还是开口问了“刘成,你可知欺主之罪?”
将离的话音刚落,一直走在宫轿前开路的刘成身子就猛地一震,然后很快的转身跪在了地上,抬着宫轿的几个太监,显然是吓了一跳,差点没有抬稳轿子,轿子晃了好一会儿,才渐渐的停了。
那边刘成低垂着头没敢看将离,将离微微扬起下颌,对刘成接下来想要辩解的话,很是感兴趣,“主子,奴才今个儿所做一切真真切切的都是为了主子,并无什么好解释,主子若是气恼,就是杀剐了奴才,奴才也没半句怨言!”
依旧是那卑躬屈膝的样子,将离眯着眸子看着跪在宫轿前的刘成,正想给他个处置,告诉他什么叫欺主,那边就跑来一个小太监,将离看着眼熟,似乎是自己宫里的。
跪在将离的宫轿前,俯身行礼,口中喊道“参见公主。”
将离抬手示意小太监起身,待太监起身后,将离才漫不经心的问了“什么事,如此慌张?”
小太监低垂着头,回道“公主,明将军去轩云宫来了,奴才前来告知公主。”
将离闻言,眉梢挑起,冷笑了一声,明让果然还是进宫来找她了,将离想,现在明让进宫找她,无非一件,就是接她回将军府,妄想可以在皇上面前在博得一些好感。
但是将离却并不想让明让那么快如意,她到是想慢慢的玩死明让和周若依,这样才能一解上世之仇。
将离瞟了一眼还低垂着头跪在一旁的刘成,忽然觉得,刘成也许是个有用的人,今日所做的一切,说不准是为了像她表示自己的能力和忠心?将离大胆臆测着,这么想来,就没什么要处置他的了,抿了抿唇,还是没有处置刘成。
“回宫吧。”话落,宫轿再次慢悠悠的往轩云宫赶,后面刘成和小太监也紧忙跟了上去。
将离想,待日后吧!总会看清所有人的面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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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轩云宫的时候,将离刚一踏进暖阁,就看见明让阴沉着脸坐在炕上,手中抱着一个鎏金的暖炉,身上依旧披着大麋。
从侧面看去,明让的五官菱角分明,虽然是阴沉着脸,但是那周身的不羁之气,还是让将离不禁想到了上一世城楼上俯身观大军凯旋时,明让骑在马上,手中拿着代表胜利的旗帜。
就是那一眼,将离便认定了一生的归属,也是那一眼,导致亲生骨肉被生生摔死,还有自己之后的惨死。
将离微闭双眸,不敢再回忆下去。无论以前如何,如今面前的明让,却再也不是那日城楼下高举胜利旗帜的明让,而是她如今费尽心力都要毁了的仇人!
☆、跟为夫回府
无论以前如何,如今面前的明让,却再也不是那日城楼下高举胜利旗帜的明让,而是她如今费尽心力都要毁了的仇人!
将离嘴角挂上笑容,缓步走到明让面前,微微低头看着明让。“明爷怎么来轩云宫了,那天可是您逼将离走的。”
将离说着,挥了挥手,吩咐了句“除了刘成,都退下吧。”
话落,无视站在门口的银杏眼里的惊诧,等到除了刘成外的宫人都退下去后,明让才收起了眼中的狠戾,笑了笑起身,想要拥过将离,但是被将离一偏身子躲开了。
明让见状,脸色霎时间不是很好,但还是忍住了,看在将离眼里不禁想笑。“将离,别闹了,跟为夫回府,那个若依……”
明让略微顿了顿,还是启唇缓慢继续说道“就依你处置。”
将离闻言,挑眉看着明让,想要在明让的脸上看出什么破绽或者是阴谋,但是明让毕竟不是心急浅薄的人,怎么会让她那么轻易就看透了?
“好,就依明爷。”将离的话音刚落,就看见明让的脸上闪过喜色,但是将离又紧接着继续道“不过,明爷要八抬大轿的接我回去,否则,我一介公主,被您这么一撵,难道还舔脸回去不成?”话落,将离就看见明让的脸像是变戏法一样,变了一瞬又一瞬。
但是,明让还是妥协了,或者说,他不得不妥协,只因为将离是他现在唯一的筹码,兵符暂时的交接,只是连天年对明让的气恼,不是永久的交接。
说不准什么时候明让又讨得连天年的欢心,又把兵符交还给了明让也说不定,但是将离却绝对不会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第一步才刚刚开始,怎么能轻易的让明让就这么翻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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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不出两日,明让就派人八抬大轿的来接将离,将离也顺着明让的意思,给了他一个台阶,跟着回了将军府。
回到将军府的当日,将离就去了赵夫人的院子,先是给赵夫人请安,对自己这几日的不懂事而赔礼,赵夫人好像也没前段日子那么嚣张了,估计是见识到了她这个深的皇上宠爱的公主的威力,不止是说笑那么简单!
“母亲,儿媳回宫这几日,也想的透了,爷乃是堂堂将军,试问这朝臣,哪个不是三妻四妾?”
赵夫人的暖阁里,赵夫人半躺在炕上,勉强挤着笑意听着坐在对面的将离说话,“爷要纳妾,是儿媳太在意爷,善妒了。”
将离略微一顿,缓慢的给赵夫人的茶杯里蓄满了茶水,又继续道“所以,这次为了这将军府的安乐,也为了爷的子嗣着想,若是爷真的喜欢那周若依,便是给她安个过得去的家世,再正正经经的娶进来,才是不为过?”
那边本来兴致缺缺的赵夫人一听见将离退步了,一下子从炕上坐了起来,瞪大了眼睛看着将离,忍不住开口询问“你说的当真?”
所谓敌人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赵夫人倒也不是多中意周若依,只是讨厌将离的公主架势罢了,加上这次的兵符交接事件,赵夫人只是压着火,实则心里恨不得将离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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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三妻四妾
无赵夫人倒也不是多中意周若依,只是讨厌将离的公主架势罢了,加上这次的兵符交接事件,赵夫人只是压着火,实则心里恨不得将离死!
将离笑了,表面上没有任何的波澜和破绽,但是心里却对赵夫人愈加的不屑,“当然,依儿媳看,择日不如撞日,今个儿明爷也在府,不如叫来一起商议?”
赵夫人闻言脸上喜色渐浓,心里却已经想到了等到周若依进府,将离就再也不能对她咋咋呼呼,目中无人了!连忙应了,然后紧着让人传明让来。
***
待明让到了后,赵夫人迫不及待的从炕上下来,走上前去拽住了明让的手,脸上是掩饰不住的喜色和兴奋,语气轻快的说着“明儿,公主刚一回府就来跟我赔礼,还说若依也着实是个好姑娘,实则都是她的不是,善妒且目中无人的,所以闹了一场。”
赵夫人一边说着,一边携着明让往将离身边走。将离脸上没有什么表情,但是心里却冷冷笑着,赵夫人还真是会当着她的面掰瞎话,将离不禁对赵夫人的“崇敬”又多了几分。
但还是没有插话,想等着看看赵夫人还会和明让说什么,明让又会做什么反应。“但是今个儿她已知错,所以来和我说,早点择了好日子,把若依风风光光的纳进府来,她也就不罔付你的一番厚爱和我的宽容了。”
将离听见赵夫人说这句话的时候,正在喝茶,差点没有忍住把口中的茶喷出去,赵夫人编瞎话的本领,真是无人能及,都编瞎话到,不怕她拆穿她?
明让早就坐在了炕上,赵夫人则是站在明让身侧,满脸笑意的看着明让,将离见状,还是轻声一笑,迎合着赵夫人的话说“是啊,一切都是妾身的错,如今妾身已经反省,还望明爷能成全妾身如今心意,将功抵过。”
明让愣住,脸上的表情的僵着,看着将离,眼神里似乎有询问和探究的意思,但是将离却直直的盯上了明让看过来的目光,好像是在像明让证明,她并没有说谎,更没有在谋划其他。
对于已经死过一次的将离,上一世对明让的习惯简直太了解,她知道明让的软处,也知道明让的避讳。
明让最是个吃软不吃硬的人,将离越软,她就越是硬不起来。
明让皱眉看着将离,声音中带着明显的询问和疑惑“公主,此话可当真?”
将离闻言,一下子从炕上跳了起来,音量不禁微微提高,眼睛一瞬不瞬的盯着明让“明爷,我又有什么好欺骗您的呢,您和母亲何必都问一样的话,好像是将离,多容不得她人一样。”
将离说着,微微地垂下了眸子,没有在看明让,而是看向明让的鞋尖,语气中竟带着淡淡的委屈“将离虽然只希望明爷只宠爱将离一人,但是您毕竟是男人,男人三妻四妾,若是只守着一个女人,岂不是叫朝臣笑话!”
☆、好一对青梅竹马
“将离虽然只希望明爷只宠爱将离一人,但是您毕竟是男人,男人三妻四妾,若是只守着一个女人,岂不是叫朝臣笑话!”
明让微微一怔,心里竟然忍不住想到,连将离什么时候这么……贴心懂事了?
明明前几天还嚷着让他八抬大轿的接她回府,今个儿一回来就开始俯小做低,实在不是连将离的一贯性情,明让略微思索了一下,想不到要怎么回答连将离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