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知道这个后,她对他更加的心疼了,所以每次他到街上来卖针绣时,她都守在他旁边保护他,不让那些混混痞子欺辱他,一来二去,秀秀似乎知道了她的心思,就开始躲她,好一段时间都不来卖针锈,她心慌地以为他遇到了什么麻烦,焦急地跑到十八村去查看,结果被他的母亲和姐姐发现了她对他的心思,对她更是一番拳打脚踢,外加一番恶狠狠的讽刺辱骂奚落。
看着他远远地躲在门里担忧和愧疚的眼神,她一下激起了内心的不甘,狼狈地回到家,然后跟父母说要去当兵,第二天她就带伤走了,她走得匆忙,走得慌张,走的第二天,她就开始后悔,想过要回去,可头在转弯时又硬是转了回去,如今想想,好在当初坚持住了没有回头,不然她也不会有今天了,她庆幸着,激动着。
银两因为有功勋,所以申请到了一匹马,虽然只是一匹普通马,但也总比她徒步强上百倍,本来从琅邪到蒙溪关口至少要一个月以上的时间,但是因为有了马,她餐风露宿地赶了十三天,终于回到了久别的家乡。
站在破落的家门前,银两泪眼婆娑,恰在这时,从屋里走出来一个少女,少女看到她时怔了下,然后突然大叫:“姐,娘,爹,我姐回来了快来啊……”
接着……
“天啊,我的儿,真的是你回来了。”爹爹飞扑过来狠狠将她抱住,哭泣声顿起。
“娘,爹,妹妹,弟弟,我回来了。”此刻,她用无法言语的心情,充斥着她的心,满满的。
“好,回来就好。回来就好。”母亲抹了下眼睛安慰的笑了。
“姐,你好威风啊,这是军装吗?”妹妹银钱绕着她又叫又跳的。
“不是,只是普通的训练服,军服是不能在探亲时穿的。”
“天啊,训练服都这么好看,那军服不是更威武?”妹妹一双眼亮晶晶的。
“呵呵,这是我们王爷让后勤专门做的,说是方便训练。”这种衣服是随风按地球部队的模样叫人做出来的。
“王爷?”不是将军吗?一家人都诧异地样子。
“嗯,娘,爹,女儿在随家军的十六营里,战神随风就是我们的王爷,十六营是王爷亲自训练出来的。”
“战神郡王?哈哈哈。好好好,果然是我的好女儿,好!”母亲偶尔还是会到外面去给人看病,所以随风的大名她是知道的,只是想不到的是,自己的女儿竟然在那个战神的营地里,这让她感觉非常的自豪。
爹爹和妹妹也因为听母亲提过,所以也知道随风的大名,在妹妹的心目中,随风可是她仰慕的神,所以知道自己的姐姐在自己的偶像那里当兵,整个眼睛更亮了,一脸的向往和惊喜。
弟弟虽然也很开心,但还是规矩地站在不远处静静地看着她,眼里是满满的柔情和激动。
银两朝他招招手,他一脸高兴地冲过来,银两一把将他抱住,她的弟弟长大了呢,过两年都可以嫁人了,她一定要再努力努力,努力升上营长去,这样,她就有机会申请家人随军了。(因为一般在封地里的士兵,级别上了营长以上就能申请家人随军,因为能分到单间的屋子,这也是随风封赐为郡王后立马下发的条令,以前的条令里虽然也有随军的,但是级别得要在统领以上,如今下减了那么多级,更是让士兵振奋)
这样以后就能为弟弟找个好点的妻主了!
“姐,你这次回来是退役了吗?”一想到这里,银钱跳了起来,姐姐可不能退役啊,她还想着大一点也跟姐姐到战神哪里去当兵来着,如果姐姐退役了,那她以后就没有人关照她了。
“呵呵,傻妹妹,你既然知道战神,那就应该知道只要在王爷营地里当兵,是没有人愿意退役的,别说随家军的饷银比任何地方的都高,更是那爬升的制度就能让士兵们疯狂了,怎么会舍得退役,姐姐是满了三年的军龄,然后再加上功勋得到了两个月的假期,所以才回来看看你们的。”一说到军营里的事,银两就充满了自豪感。
“那就好那就好,姐,战神哪里的兵,饷银很高吗?”银钱疑惑,因为以她了解的,每个士兵一个月的饷银是二吊钱,比在一些富户家里都还不如呢,慷慨一点的富户做护卫一个月高的都有一两银子,低的也会有五吊(一吊一百文,十吊一两,这个世界的比例)。
“嗯,只要参加了战争的士兵每个月都有一两银子,没参加过的也有五吊一个月,你姐姐我如今是个小队长,一个月能领三两银子。”银两掏出怀里兑换成的银票,得意的笑道。
“天啊,三两?这么高?”母亲和爹爹惊呼,一脸的不可置信。
“嗯,娘,这是女儿这些年存的,当上队长还没有半年,所以钱不是很多。”
银母拿着那整整三百两的银票,和十几两散银,眼泪一下流了出来,她知道,她的女儿三年来就花了点,全都拿回来给他们了,她心既感到安慰又感到难过,心里酸酸的。
“姐,这下可真的太好了,你有钱了,也可以娶那十八村的吴秀秀了。”银两喜欢十八村吴秀秀的事,他们十七村的人都知道,也是因为这样,姐姐才去当兵的。
“什么?秀秀他,还没嫁吗?”
命运(一)
吴德因为从吴姜氏那里受了屈辱,于是到淀头,十八个村子的村头(其实十八个村子都很小,每个村多的百来户,少的十几户,因为每个村都是一个族姓划为的村,所以每个村都是同宗同姓的,就比如十八村全都是吴姓,十七村也全都是银姓,不过十七村是村民最少也是最穷的),而淀头就是地主住的地方,管理十八个村生杀大权的地主。
而淀头除了地主本家外,还有些外戚,加起来就形成了一个小镇,却没有店铺,而那些整日无所事事的小姐们就喜欢聚在一起赌博,地点就在淀头的容树下,吴德也是那里的常客之一,不过基本都是十赌九输。
这一次,她被自己家里的泼夫打了一顿(吴姜氏比她高大有力气),她心情不好,就跑去赌博了,本来她运气挺好的,都赢了差不多十两银子,结果不到半刻钟,她不但输光了赌资,反过来还欠下了十两银子,她又没钱给,那些个财主小姐们就让她把她弟弟低压还钱。
吴德虽然好吃懒做,(和谐了)爱赌钱,秀秀辛苦刺绣赚来的钱也大部分被她拿来喝酒赌博的多,可她再怎么输钱,也没想过要拿自己的弟弟的一生来毁掉,至少她的良知还没有完全消失,所以听到这些地主接的小姐们的提议,她马上拒绝了,在几个地主小姐难看的脸色下,她承诺马上回去凑钱来还。
那几人面面相觑一眼后,就同意了她,但是期限只有一天,过了今晚,明天这个时辰还没拿钱来还,就别怪她们去她家里抢人。
吴德一听,吓得赶紧往家跑,在她走后,这几个仗着家里有点小钱的地主小姐纷纷露出奸笑。
“要是吴德真能凑到钱来怎么办?我们的事不是黄了?”陆家临,地主陆正宏第十六房生的遮女,在地主家没什么地位的,整天就跟着长房的几个姐姐屁一股后面做小狗。
“哼,你们傻了本小姐会让她还得上吗?”正房之女陆家宝哧笑道。
“嘿嘿,不愧是我们的大姐,这样一来,那吴秀秀很快就是大姐的囊中物了,而且听说那吴秀秀还救回一个比他都还要漂亮的男人,真想去看看是不是真的,这吴秀秀在我们这十八村里都已经是最美的了,连老爷(地主)的众多夫侍加起来都没这么好看的,想不到还有比吴秀秀还要漂亮的。”
“不急,明天一早就能见到了,嘿嘿,用十两银子换回来个美人,啧啧,这买卖划算啊。”陆家宝眼里发出YD的光芒,一旁的人都跟着淫笑起来,好象此刻美人就在她们面前一样猥琐。
吴德回到家后看到在埋头一针一线绣着锦帕的弟弟,心里很是复杂,她虽然经常到淀头去赌钱,但是以前都是跟地主家里的奴仆护卫们赌的,虽然输的多,但也有赢的时候,而今天她一去,看到的不是平时见惯的面孔,而是那些高高在上的家主小姐,本来她根本就没胆量跟那些小姐们赌钱的,可是今儿个那些小姐竟然个个‘平易近人’的吆呼她一起,她一时受宠若惊,不知不决就赌上了,开始还赢,高兴的她一下忘了胆怯,赌得更是尽兴,可没想心才放开,就开始输钱,输光了身上的,还欠了十两,十两啊,弟弟要绣多少个月才能绣出来。
如果她还不上,那些小姐肯定会说话算话的,一定会来带着秀秀,母亲说秀秀嫁人至少能得五十两(以前一百两嫁不出去后减了一半,其实还是没人敢来提亲),还有财礼不算,可她就这样以十两把秀秀输了,这……
可是能嫁给财主家的小姐,就算只是个妾侍,也总比那些普通人家好吧?礼金是可以花完了,要是亲家就刚好凑到娶亲的钱,以后更穷,那还不如嫁给主家小姐呢,那主家一年从她们十八个村子里拿走多少钱啊,只要弟弟受宠,一个月弄个百把两都不成问题,所以,嫁给主家小姐会更好,而且她有了钱后,阿山是不是就会嫁给她了?(这厮没救了,尽做白日梦了)
一但想通,吴德心底的那点愧疚完全消失无踪,更因为想到因为弟弟嫁给了主家小姐每个月都会给她多少钱,她都能拿去买好东西给阿山时,心里更是乐开了花。
“姐姐你、你有事吗?”被姐姐的眼神看得身冒冷汗的秀秀怯怯地问道。
“哦,没什么,娘在家吗,我找她有点事。”因为秀秀说话,而在不远处的阿山闻声望了过来,吴德马上收起脸上的表情,装得一副我已经做回好人的模样。(已经做了好人?你原来做过好人?)
“娘在里屋。”看到姐姐要改过自新的样子,秀秀心里可高兴了,然,他怎么也想不到的是,他这个所谓要改过自新的姐姐却在打着他的主意不算,还在打着阿山的主意。
第二天一早,陆家宝就带着一竿的家奴打手气势汹汹地往十八村赶来,然后停留在吴庸家门前,震声的拍门声将整个十八村的村民都给震醒,吴德更是吓得躲到床底下装死,哪还知道去开门,吴庸平时虽然有点野蛮,可是真正碰到比她野蛮的人时,她比猫还要温驯。陆家宝找来,昨天晚上她的好女儿吴德已经跟她提过,本来她是大怒的,但后来的确是被吴德说动了,想了想,的确是嫁给地主家的小姐,就算做个妾夫,都要比普通人家好上百倍。
所以,她也想等到天亮后和女儿去见见这个主家小姐的,可没想到这主家小姐也太急了,天才刚亮,她们都还没起床,她们就来了,而且来得这么气势汹汹,着实吓到了这贪婪的母女俩。
不过吴庸怎么也活了几十年,在惊吓过后,她还是定下了心神去开门,门一开,她的奴样马上就显现出来,比陆家宝家里的奴才都还要卑躬屈膝:“陆小姐,您这么早啊,您请进,小的让人去给您做早饭。”嘿,连小的都出来了。
“秀秀……”
正在做早饭的吴秀秀本来就被那急剧的拍门声吓到,如今被吴庸这么一叫,更是吓得将手里的锅子扔了,潜意识里却还是乖巧地走出来,结果出来一看,被院里那一堆陌生人吓到,胆怯的差点晕死过去,因为每个人都目光直白地盯着他,象是要把他吃了一样,其中还有人流了口水,这些人的表情他已经明白,因为享受这样的眼神很多年,但是看到自己母亲那副垂涎的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