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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芸萱眼都直了,这死妖孽,哪来这么多血?不要钱的喷么?
别是真的血吧?想到这里,她的心一阵的抽疼,狠狠的盯着司马焱煌。
而这时,被洒了一脸的温热血液的宗政澈脚下微一停顿,就在这一停顿间,宗御天却越过了他正好扑到了司马焱煌的面前。
心痛欲裂地吼道:“御医,快,快,这是怎么回事?怎么又吐血了!”
话还未说完,一道犀利的掌风击到了宗御天的身上。
“呯!”宗御天被这一拳击飞了出去。
一道血箭飞射而出。
这血可是真的热血,而且是宗御天的嘴里喷出来的。
因为宗政澈击向司马焱煌的那掌正好打在了宗御天的身上。
这下可是捅了马蜂窝了,太后也急得脸色瞬白,她扬起了手对着呆如木鸡的宗政澈就是一掌,怒斥:“畜生!”
于是太后,御医都拥向了宗御天,外面更是传来了一道道脚步声。
所有的人都围着宗御天,个个如临大敌。
左芸萱则站在一边,鄙夷不堪的瞪了眼司马焱煌,这妖孽真是黑心黑肺黑到家了!
宗御天对他这么好,他却还设计宗御天为他接了宗政澈这一掌!
这下宗御天就算不惩罚宗政澈也不可能了!
对皇上动手等于行刺啊!
何况宗御天还是宗政澈的父皇,这更是忤逆之罪啊!
两罪并发,宗政澈要想翻身都难!
也不知道宗政澈怎么就得罪他了,他竟然这么算计宗政澈。
这时的宗政澈已经傻了,他没想到他那一掌没击中司马焱煌,却击中了自己的父皇,身为太子他当然知道这后果的严重性。
突然,他疯了似得推开了众人,急道:“父皇,父皇,儿臣不是要打你啊!”
话才出口,他突然掩住了唇,因为这时所有的人都惊讶的看向了他。
他一下面如死灰。
他真是情急之下乱了方寸,这里除了一个御医知道父皇是他打伤的,并没有任何人知道,到时只要杀了这个御医,一切还有挽回的余地。
可是偏偏他方寸大乱间急叫了出来,现在也许就在这瞬间整个皇宫都知道他忤逆了。
司马焱煌眸中的笑意更深了。
左芸萱狠狠地打了个激灵,这男人太可怕了,只顷刻间就设计好了宗政澈的下场!
他算计时间,算计过程,算计结果,更算计人心!
不差不偏,不过不枉,简直是信手拈来!
怪不得师傅每个提到这个师兄都一脸的骄傲,自豪……
眼不禁看向了他,却正好对上了他笑意盈盈的双眼。
桃花眼里翻滚着温情脉脉,哪有刚才阴狠算计的狡诈?
太阴险了!太不要脸了!太可怕了!
这个男人简直是恶魔!
她的脚下微微移动,欲离他远些。
笑微微一凝,突然,他长袖翻飞,瞬间成笔直一条直线直击上了左芸萱的细腰,只快到腰时却变得轻柔无比,绕了三圈。
他邪邪一笑,手,只轻收间,左芸萱如离弦之箭,飞向了他的身边。
“扑”她站立不稳倒在了他的怀里。
“你这是在投怀送抱么?”他笑得更是妖娆了,似乎周围所有的东西都染上了他的邪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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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五章 司马千鸾的下场
“你疯了么?”她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看向了不远处正忙碌不已的人群。
“放心吧,没有人会注意到咱们的,就算是咱们在这床上妖精打架,估计他们都不会知道!”
“去死!”左芸萱气得瞪了他一眼,他不要名誉,她还要脸呢!
妖精打架?亏他想得出来。
他痞痞一笑道:“舍不得,本来倒无所谓,自从有了师妹这般花容……呃……清秀佳人,师兄我更加珍惜生命了!”
他的手抚上了左芸萱的小脸,待说到花容月貌时,看向了左芸萱有意点了十几颗痣后,笑容僵了僵,实在不好意思污辱了这个四个字,连忙改了口。
左芸萱一把拍开了他的手,斥道:“说话就说话,不要动手动腿。”
“我只动了手,没有动脚,难道你是怪我没动脚么?”
说话间,抬起了脚在左芸萱的小腿上暖昧的摩擦起来。
左芸萱脸一下红了,这死妖孽,还真是不分时间,不分场合的会发春。
她伸出手狠狠的揪住了他的腰肉,来回的扭了扭,皮笑肉不笑道:“打是疼骂是爱,喜欢起来又是打来又是踹,你是希望我打你哪里,踹你哪里呢?”
明明腰上疼得要命,他却依然保持着邪魅的笑意,还作出一副惬意之状,对着左芸萱抛了个媚眼,暖昧着嗓音道:“其实我更希望你的小手摸这里。”
眼不怀好意地看向了他的腿间。
“下流!”左芸萱瞬间收手。
“嘶!”他暗中呲牙裂嘴,手用力的揉着自己的腰肉。
这死丫头,真敢下黑手,疼死他了!
“皇上,皇上……”
只见皇后跌跌撞撞的冲到了慈宁宫,一把推开了众人,心急如焚道:“皇上,您这是怎么了?怎么就受伤了?”
她只听到人说皇上被人打伤了,就急冲冲地来表示忠心了。
还未等宗御天开口,她就对侍卫怒吼道:“你们都是死人么?皇家花了这么多的钱养着你们都是做什么的?青天白日的居然就让皇上受了伤?抓到刺客没有?”
宗御天本来想说话,见皇后这么说,于是抿着唇,冷笑地看着皇后。
一边的侍卫为难不已,看了看皇后不敢说话。
这时皇后怒道:“吞吞吐吐的样子做什么?还不快说?”
那侍卫于是结巴道:“抓着了。”
他想太子就在边上,应该算是抓着了吧。
皇后一听勃然大怒道:“那还不把这刺客千刀万剐?去,快去,就算是把刺客五马分尸也不能解本宫心头之恨。”
说完面对着宗御天垂泪道:“皇上,都是臣妾不好,没有陪在皇上的身边,早知道臣妾就寸步不离皇上,这样就算是有刺客,臣妾也能为皇上挡伤了。”
宗御天漠然一笑:“你说得是真的?”
“当然是真的。”皇后忙不迭的点头。
宗御天指着跪在地上的宗政澈,漫不经心道:“就是这畜牲伤了朕,你看该怎么办吧。”
皇后顺着宗御天的手指看过去,入眼处却是浑身是伤的宗政澈。
她心中一疼,到底是自己的儿子,哪还记得宗御天刚才的话,急道:“皇儿,你这是怎么了?你怎么会受这么多的伤?是谁?是信竟然敢伤你至此?御医,御医,你们都是死人么?还不给太子瞧瞧伤势?”
“嘶……”宗政澈被皇后这么一拉,浑身一阵的疼,他全身都被那群男人咬得血迹斑斑,还差点被那些男人给……虽然没有得逞,但也是生生的疼!
他一把扶住了皇后,露出痛不欲生的模样:“母后,是儿臣,是儿臣不小心伤了父皇!”
皇后先是一呆,随后吓得魂飞魄散,她连滚带爬地爬到了宗御天的面前,哀求道:“皇上,皇儿决不可能做这种事的,一定是有人陷害皇儿的,皇上明察啊……”
宗政澈这时也急忙分辩道:“是啊,父皇,儿臣本来是想打司马焱煌的,没想到父皇却……”
他正想说下去,却对上了宗御天森然的眼神,只听宗御天冷冷道:“这么说是朕活该了?是朕不知好歹送到你的掌风下的?”
“不,不,儿臣不是这个意思!”宗政澈吓得趴在地上,不敢说一句话。
眼下他知道无论他说什么,都不能让愤怒的宗御天平静下来。
可是宗御天越是这样,他就越恨司马焱煌!
因为宗御天之所以这么对他,全是因为宗御天对司马焱煌那种几乎可以称之为人神共愤的宠幸!
“哼!”宗御天怒哼一声,把皇后吓得头更低了。
只听宗御天冷冷道:“皇后,你真是生了个好儿子。”
听到话中的讥嘲,皇后更是害怕了,她偷眼看向了宗政澈,想到宗政澈浑身的吻痕,咬痕,心里咯噔一下,她战战兢兢道:“皇上,皇儿还小,一时为美色所迷,还请皇上息怒。”
她以为是宗政澈在宫里与哪个宫女做了那种事,虽然宫女不是皇上的女人,但却全是为皇上准备的,作为太子也不是能随意享用的。
“还小?嘿嘿!”宗御天语气不善了,冷嘲道:“小到可以在慈宁宫里胡作非为么?”
皇后大惊失色,待余光看到屋里十几个赤裸的男尸时,吓得差点瘫倒在地。
“不,不,皇上,这一定有人设计太子的,太子绝对不会做这种事的!”
“是么?那皇后倒是说说,谁敢在慈宁宫里设计太子呢?”
皇后阴晴不定的眼光打量着在场的所有人,心思却转了起来。
自己的儿子当然自己知道!
别说澈儿不会这么糊涂,竟然在太后的宫里做这种事,退一万步来说,就算是澈儿会做这种事,澈儿也不可能做那个雌伏于他人身下的人!
她阴鸷的目光扫向了在场的一干人……
太后……
她看到太后的眼神似乎躲闪了一下,心里有了些许的怀疑,可是想到不管怎么样太后也不可能让人在慈宁宫里做这种事,遂将疑惑放了下来。
当她的目光对上司马焱煌时,他似笑非笑的样子让她吓得一个激灵,连忙将眼光挪开。
她虽然恨极了司马焱煌,可是也知道现在不是跟司马焱煌对上的时候。
于是她的目光落到了左芸萱的身上。
对于左芸萱,她一直不喜欢,尤其是上次还设计了她!
现在看到了左芸萱,她更是新仇加旧眼涌上了心头。
眼含杀意的直射向了左芸萱,
定然是这个女人搞的鬼!真是丧门星!
哪里有她,哪里就没有好事!
既然这样,就让她当这个替罪羊!
皇后恶向胆边生,对着侍卫喝道:“来人,将这个设计太子的妖女拿下!”
一群侍卫如狼似虎的拥了上来。
左芸萱脚下一动,躲在了太后的身后,嗫嚅道:“太后,我可是听您的懿旨进宫的,就是睡了一觉,怎么皇后就要抓我了?”
这声音不高不低,却正好让所有的人都听了个正着。
司马焱煌的唇间勾起了妖娆的笑,这死丫头倒是个不肯吃亏的主,这一句话就挑拔了太后与皇后之间的关系,还将自己撇得一清二楚。
太后脸色一变,本来在她宫里出了这事,她也不光彩,尤其是太子之所以受到这种伤害,她多多少少还有些干系,所以她一直不说话。
没想到她不找事,事来找她,她就这么华丽丽地被左芸萱算计了进去。
当下她不得不对皇后道:“皇后,萱儿确实是哀家请来的。”
皇后眼一闪道:“太后可是一直跟左芸萱在一起呢?”
太后脑中灵光一现,连忙道:“自然没有。”
太后也是人精,现在这种情况,最好就是找个替罪羊,否则宗政澈还真是毁了。
所以现在只要说宗政澈是中了他人的毒迷了神智,那么所有的罪都会转移到那个下毒之人身上!
皇后突然一跃而起,对着左芸萱就冲上去,扬起巴掌甩向了她。
“贱人,这一切全是因为你搞出来的!是你,是你给本宫的皇儿下了毒,是你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