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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呢!”
“翠绿,别瞎说!小心被夫人听见,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本来就是嘛,老爷只娶了夫人这一房,不找夫人,自然是去寻其它女人啦。”名叫翠绿的丫鬟年龄稍小,讲起话未免有些口无遮拦。
“侯爷,包大人请您过去一趟。”展昭悄无声息的冒出来,面无表情的说。不难看出,他对庞昱这位安乐侯甚是不满。
这也难怪,想那王侍郎刚刚去世不久,庞昱先是轻薄人家的亡女,又拐带人家的丫鬟到偏厅调笑。此番行为落在南侠展昭的眼中,确实留不下什么好印象。
庞昱转身出来,脸上再次挂起戏谑的笑容:“都说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小包子,这才一刻不见,你就想哥哥我了啦?”
“因为王侍郎的死因还需做进一步的调查,所以在正式立案以前,你们各位必须留在王府,不得擅自离开。期间,本府会派衙役驻守在王府,一来维持现场不被破坏,二来保护尔等安全。至于——”说到这儿,包拯看向庞昱,故意把称呼省去,恭敬的说:“倘若不嫌弃的话,劳烦您到开封府小住几日。”
作为案件的重要嫌疑人,庞昱的行踪也需要被严密的掌控起来。
入住开封府?
那是不是意味着可以跟小包子和展猫猫同住在一个屋檐之下?
想到这儿,庞昱的眼睛顿时冒起了幽幽的绿光,只见她露出一口整齐的小白牙,‘咯咯’的笑了起来。
不过,她那发自内心的‘笑容’却令包拯和展昭不约而同的打了个冷战,隐隐让他们有种引狼入室的错觉……
然而,正当庞昱准备点头答应之际,远处传来一声苍老却底气十足的大喝:“想带走昱儿,先过老夫这一关!”
第011章 以势压人
循声望去,只见身着一袭朝服便匆匆闻讯赶来的庞太师,吹胡子瞪眼的步入大厅,像是母鸡护雏般将庞昱挡在背后。唛鎷灞癹晓。请记住本站
庞籍贵为太师,党羽众多。想必王侍郎死在书房的噩耗还未传开,他那边就已经收到了相关消息。满朝皆知,庞太师对其小儿子疼爱有加。而庞昱此番既是第一发现人,又有极大的涉案嫌疑。所以,这位当朝泰斗的出现也算是意料之外,情理之中。
“下官包拯(展昭),参见太师!”
“哼!”满脸不悦的庞太师并未回礼,气冲冲的一甩袖子,大有兴师问罪之势。
庞昱偷偷扯了扯便宜老爹的袖子,悄声低语道:“爹,您怎么来了?”
“昱儿不怕,有爹在,看他们谁能把你怎么样!”庞太师剑眉一横,挺胸仰脖,态度甚为嚣张。
庞昱那灵动的大眼睛转了转,似是想到了什么,一改之前玩世不恭的嘴脸,突然扑到庞太师的怀中,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了起来:“爹,你可要给孩儿做主啊!”
“昱儿,发生了什么事?是不是他们开封府的人欺负你了?”庞太师见爱子泣不成声,便急忙出言安慰,并撂下狠话:“昱儿放心,你受的委屈父亲定会为你十倍、百倍的讨要回来!”
在场的众人茫然的看着这一幕,心下不约而同的想:这安乐侯不无赖耍横他们就烧高香了,哪有别人欺负他安乐侯的份儿?
“爹,孩儿在王侍郎书房受了惊吓,那展护卫非但不体恤,反而大力将孩儿推倒,摔于那冰冷坚硬的地面之上。”说罢,庞昱把方才不小心磕破皮的手腕高高举起,哭诉道:“不光如此,那王侍郎明明是猝死家中,可包大人却偏偏认定孩儿是杀人凶手,说什么都要将孩儿拿到开封问罪。多亏爹爹及时赶来,否则,孩儿定遭不明之冤。没准,还会来个屈打成招啊!”
庞昱的这套说辞将众人弄得是一愣一愣的,见过不要脸的,可像安乐侯如此大言不惭睁眼说瞎话的,他们此生还是头一次遇见!
“岂有此理,真是岂有此理!”庞太师先见爱子受伤,又闻声声血泪的控诉,顿时气得胡子倒竖,义愤填膺的咆哮道:“展昭,老夫敬你为一代侠士,你怎能辜负侠义之名,对体弱的昱儿下如此重的手?包拯,老夫素闻你有青天之名,断案如神,今日为何这般武断,一意孤行?”
“太师息怒,事情并非如此。”包拯一抱拳,想要解释一二。
可是,盛怒之下的庞太师根本听不进其他言语,长袖一挥,打断道:“尔等不必多言,明日上朝,老夫自会将此事禀明圣上,让圣上还老夫一个公道!”
显然,庞太师是打定主意要参包拯和展昭一本了。
“爹,常言道‘得饶人处且饶人’。他们一个尚且年幼,一个本为江湖草莽,咱们何必与他们一般见识?”不知庞昱葫芦里究竟卖的是什么药,此时,竟又为包拯和展昭说起了好话。
“这话虽如此…”拿捏不准爱儿心中所想的庞太师,不禁犯了难。
“即便他二人的恶行罄竹难书,但爹爹您是太师肚里能乘船,只要他们诚心悔改,咱还是可以既往不咎的。不过,为了以儆效尤,还需略施薄惩。”话锋一转,庞昱终于露出了她的狐狸尾巴:“爹,孩儿别院近期老鼠横行,而展护卫又是皇上钦此的御猫。不如这样,罚展护卫到孩儿的别院去捉鼠,直至鼠尽,方能离开。至于包大人嘛,念其身负王侍郎命案,暂不追究好了。”
让皇上钦点的御猫去捉老鼠?
此等旷古奇闻,恐怕只有庞昱这个怪胎才想得出来!
话说,展昭乃四品带刀护卫,包拯也不过是三品府尹,而庞太师却是当朝一品大员。虽不能直接治罪,但小罚一下的权利还是有的。况且,庞太师有庞妃这层裙带关系,假如直接请旨为安乐侯讨个‘公道’,想必皇上也多半会应允下来。再加上,庞太师的出现势必令请安乐侯到开封府‘作客’的计划夭折……
思及此,包拯不由得朝意欲发作的展昭使了个眼色,让他将计就计,潜入庞府监视庞昱的行踪。
展昭会意的点点头,向前迈出一步,抱拳施礼,不得不讲了句违心的话:“下官甘愿受罚,谢侯爷格外开恩!”
“好说好说,本侯向来以德服人!”庞昱将别在腰后的折扇摸出来,惬意的扇了扇,在心里补充道:“当然,在某些极其个别的情况下,也不排除以势压人的可能。”
没办法,既然去不了开封,她只有把养眼的帅哥请回家中,慢慢观赏了。
于是,庞昱在御猫的护送下,随自家的便宜老爹雄纠纠气昂昂的打道回府。期间,她还不忘叫家丁‘顺路’到城外农户家高价收购了几笼子老鼠,以便某猫能更好的大展神威一番。
一回府,庞昱就被庞太师叫到书房问话。
“昱儿,你把那展昭弄回太师府,究竟是有何打算?万一他……”庞太师重重的叹了口气,欲言又止。
“爹,您放心,孩儿自会谨慎行事,定不让其查出任何的端倪。”庞昱微微一笑,说的是信誓旦旦。确实,有哑姑这位世外高人伴在身侧,即便是鼎鼎大名的南侠,也休想在背地里搞什么小动作!
她之所以说哑姑乃世外高人,主要因其不仅精通易容之术,武功更是练就的出神入化。最起码,凭她的耳力,根本无法准确捕捉到哑姑的行踪。但以这点而论,哑姑的实力势必在展昭之上。所以,她也就越发的有恃无恐起来。
虽然明白其中道理,但庞太师仍忍不住出言嘱咐道:“昱儿,此事兹事体大,你务必要小心再小心!还有,那王侍郎之死是否与你有关,亦或者,王侍郎在死前没有用跟你讲过什么?”
“爹,孩儿去到书房之时,王侍郎早已气绝。莫非…爹是怀疑王侍郎真的死于孩儿之手不成?”庞昱嘟起嘴,满脸的不悦。
“怎么可能?你这孩子虽性格顽劣,但却绝不是那大奸大恶之辈,又岂会取他人性命?”庞太师摇摇头,笑道:“为父素来与那包拯不合,只是担心他会借此小题大做罢了。”
庞昱突然想起‘自己’最后的结局,遂拉耸着脑袋,郁郁寡欢的问:“爹,要是孩儿哪天真杀了人,那你会如何处理?”
“昱儿想杀何人,告诉为父。哪怕是王侯将相,为父也势必为你除去,根本不需你亲自动手!”庞太师的一番话尽管不可取,甚至有草菅人命之嫌,但那甘冒天下大不违,也要为爱子撑起一片天的深情,不禁令庞昱的心底流淌过丝丝暖意。
“爹,您对孩儿实在是太好了!”庞昱吸了吸鼻子,一头扑到便宜老爹的怀中,感受这来之不易的亲情。
此刻,在她心中,面前的既不是被世人唾骂奸佞之臣,也并非权倾朝野的太师。只是一位年逾半百,爱子心切的老人……
“真是的,都多大了还这么黏人?”庞太师轻轻摸了摸爱子的头,宽慰的笑道:“庞妃明日宣你进宫,宫内礼仪繁多,你务必注意,切莫惹是生非,知道吗?”
“庞妃?进宫?”庞昱眨眨眼,有些不明所以。
第012章 月下‘吟’诗
“昱儿,不必慌张。唛鎷灞癹晓。请记住本站”察觉到爱儿眼底的不安,庞太师安慰道:“虽然你头部受创,不曾记得,但庞妃与你本是一奶同胞,从小更是对你疼爱有加。此次听闻你横遭变故,担心不已,遂传你进宫一见,以解心忧。”
“哦。”庞昱木讷的点了点头,依旧对那素未蒙面的姐姐没有丝毫的好感。倒并非她对庞妃有偏见,她只是单纯的为自己的‘前任’抱不平。
两人同为太师之女,一个嫁入皇宫,锦衣玉食,极尽荣宠;一个必须以男装示人,顶着猥琐的容貌,招摇撞市。
尽管她更倾向于后者,但作为思想迂腐的古人,前者无疑是最好的归宿。
离开书房,庞昱并非急着回别院,而是到偏厅,寻那丁六问话。
“回侯爷,据小的查证。那男子姓秦名安,河南虞城人氏。此番协家中老父上京寻找失散二十余年的兄长秦华,他们父子俩长途跋涉,用尽了身上的银两,老父又不幸身染风寒。因苦于无钱医治,才起当街抢夺之心。”丁六将打听到的事,一五一十汇报出来。
“呿!”庞昱翘着二郎腿,津津有味的嗑着不知从哪儿变出的瓜子,追问道:“然后呢?”
“哦,小的暗中授意客栈的伙计,命他旁敲侧击,怂恿那秦安到开封府报官。因为年代久远,包大人先派公孙先生到河南虞城走访,又命展大人去那与失踪之人本署同乡的王侍郎府上,意欲打听一二。”
“王侍郎?”庞昱挑挑眉,眼中闪过一丝诧异。不知是她点儿高,还是被衰神附了体,怎么最近的事绕老绕去都和那王侍郎有关?
“据秦安讲,他哥秦华跟王侍郎从小一起长大,二十年前两人一同进京赴考。而王侍郎高中状元,秦华却不知所踪,从此音讯全无。所以,展大人才会于那个时机出现在王侍郎的府上,估计是想了解一下当年的情况,以及询问他是否有秦华的消息。”
“诶,有点儿意思啊。”庞昱单手托着下巴,若有所思的喃喃自语。半响,抬头吩咐道:“丁六,我命你速去河南虞城,帮我办一件事……”
待丁六领命退出偏厅,庞昱才不急不缓的起身,慢悠悠的朝自己的别院进发。她前脚刚踏入别院,就见一人影以极快的速度穿梭在院子与屋舍之间,而原本被家丁放出来的老鼠,又相继回到了竹笼之内。
“哎呦,展兄真可谓是不辞辛苦,苦尽甘来,来者不拒啊!”庞昱手持一壶清酒,外加两盏酒杯,随口胡诌一些乱七八糟却又格外押运的成语,笑呵呵的走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