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仿佛在说小样儿不要给我耍花样饭后运动只能是散步别的你休想。
为了接下来几天的舒服日子,他只好捋下尾巴乖乖地陪她去景区转圈。红榆林地处山腹,温度比市区更低一些。这个时节里景区已经是一片萧索之色,光秃秃的树桠将冬日的晴空分割得支离破碎。冷风卷过干枯落败的树叶时发出干涩的沙沙声响,让人不由放轻脚步。
“又冷又无聊,”井言小声嘟哝着,“我们回去吧。”顺带把她的手贴在自己脸上,“真的好冷。”
“再坚持一下就到了,”她弓起食指挠了挠他的下巴,像是抚慰不安的猫咪一般。见他脸色稍缓,口气也越发地软,“偶尔也陪我这样走走,不好吗?”她难得这么温柔地哄他,他十分受用。
又往前走了一段,到了一处露营专用地。这种时候,这种天气,居然还有人在这里搭帐蓬露营。季风有些发愣,扭头却见井言挑着眉毛坏笑,眸子里幽幽暗暗的不知道在酝酿什么。
“原来你想来这里啊——”他故意拖长声调,“嗳,果然够有新意。是我不好,没有揣测好太座大人的想法,原来你已经这么……”
她又气又急,拧了他耳朵一下,啐道,“年轻轻的满脑子龌龊想法,大白天的口没遮拦。”
他也不叫疼,也不继续说话,只用一双波光荡漾的大眼睛看她。季风咳了一声,挨过去和他说话,“我听人说这里有野猴子,冬天山里找不到吃的就溜到路上找人讨,很有意思。”井言蹙起眉,心下不爽,“搞了半天,走这么远路你就为了看几只野猴子啊?想看猴子去动物园就好了啊。”她脸微红,“我听人说不但会管人作揖讨东西吃,还会耍戏,很有灵气。动物园的猴子不过就给你看个屁股,哪会这么好玩。”
说了半天是她童心未泯。
井言觉得好笑,可也不想扫她的兴,便找露营的人打听了一下。露营的人听说他们是专程来看野猴子的便哈哈大笑,说前阵子野猴子伤了人,景区管委会便派人抓了送到动物园去。
季风很是失望,一屁股坐在大石头上,无精打采地看着小背包里的水果。井言最看不得她失望,可野猴子确实没有了,总不能让他去扮吧。于是便安慰她说,“这里没有就算了,等我下次放假的时候带你去峨嵋山,那里猴子多的很……”说着又拉她起来,把外套脱下垫在石头上,“冰冷冷的也不怕硌了屁股。”他这动作自然又顺畅,仿佛理所当然似的。季风的脸微红,手搭在他肩膀上想说不必了,可一转念又心安理得地坐了下来。
知道没猴子看她也意兴阑珊,懒懒的提不起精神。冬日暖阳温煦,可没有多少暖意,很快她便觉得有些冷。正打算叫井言一起回去,却见猫孩子双手兜捧着过来了。
“来吃东西,热乎乎~”他讨好地把手里的东西往石头上一捧,是几颗烤好的小地瓜,地瓜皮外还粘着没撕剥干净的锡纸。
不远处的露营地中央有一柱白烟袅袅升起,夹杂着几声欢言笑语。她心下了然地拈了一颗放在掌心滚来滚去,指尖很快就被烫红了。他眉头微皱,“让我来。”说着就捏住尖头的部分,三下两下地剥好,吹吹凉再送到她嘴边,“啊~”
这是把她在当孩子哄,可他自己还是个半大孩子呢。季风微微一哂,张嘴就咬了一口,甜软的地瓜在舌头与上颚间一碾,化成了绵滑的泥,舌尖心尖都泛着甜。他蹲在她旁边,双手搭在膝上,嘴角旋着一个小笑涡,“好吃?”
她点点头,“还要。”
他索性盘腿坐在地上,开开心心地剥着剩下的地瓜。当我们爱一个人的时候,总是想要给她多一点,多一点,再多一点,哪怕满满地溢出来也不怕,只担心给得不够。爱情中也存在着不平等,存在着施与受。我们汲取的时候也在付出,不过角度不同,方式不同,内容不同,可根本却是一样的。
“你今天胃口很好。”井言把最后一颗小地瓜送到她嘴里,心满意足地拍拍手,“要喜欢的话,我晚上再弄一点来。”
“哪能把地瓜当饭吃,会胃胀不消化的。”她拍去手上的碎屑,“晚上吃你喜欢的鱼。” 饱了口腹之欲,身子发暖,人也有些惫懒。竟然眯着眼摇摇晃晃了几下。他索性就将身子往上挪了挪,紧紧地挨坐到她身边。他身上有股淡淡香味,松柏般的厚实沉重。她脑袋一偏,脸就蹭在他衣领上。他今天穿着一件米色的高领毛衣,她的手从毛衣下摆往上探去。
井言的厚脸皮破天荒地红了。
一方面是兴奋的,一方面是……想入非非。可是很快他便打消了旖旎的念想,因为她的手钻进来后很安份地停在他腰侧。紧接着便听到她喉咙里发出一声低沉的叹息,很舒服惬意的那种,“好暖和啊……”
原来是冷了。
他有些哭笑不得,“当我是暖宝宝吗?”可又觉得她这种表现很温情脉脉,完全的依赖和信任。说真的,他很享受。可惜是在户外,而且天寒地冻的容易受凉……两相权衡下还是把她摇醒了,“我们下山吧。”
她揉揉眼睛,“再给我五分钟……”说着又一头扎进他怀里,细长柔软的手指隔着一层薄薄的保暖内衣在他腰间滑动,时不时轻轻地抓挠着,十足玩笑而不带半点□意味。井言耳朵烧得通红,恨不能把她那双鳗鱼爪子从身上捞出来,扔在地上狠狠踩,‘我让你挠我让你挠,挠上火了你来灭吗?’好在她很守信用,说了再睡五分钟,果然到点爬起来伸懒腰。
相较于她的神清气爽,他却是脸色灰败,隐隐还有些泛青绿。因为心里有气,下山的时候破天荒地没牵她的手。他脚程快,她只好小步地跟在后面跑。他走上一段,听到后面窸窸窣窣的声音隔得远了,又不自觉地停下来。
就这么停停走走,走走停停,她终于发现不对劲了,“你在闹什么别扭?”大过年又生什么闲气了?
“没有。”他开始加快脚步。
“分明就是在生气。”她嘟哝着,小跑着赶上去,“到底气什么啊?刚才还好好的……”脑瓜子一歪就想岔了,“是不是我把地瓜全吃完了没分给你?你没这么幼稚吧……”
他停了下来。
她趁机追上,绕到他面前,“大过年的别老生气。”
“地瓜。”
“嗄?”
“一个地瓜都没给我留,你心里根本就没有我。”
这突如其来的指责差点让她HHP碎裂一地,说话都结结巴巴地,“真……真的是为了地瓜……”知道男人年纪小容易犯幼稚的错误,可她怎么也没想到竟然真的会为了地瓜,“地……地,地瓜……你,你居然为了地瓜……”
“不行吗?”
不行了,HHP要崩碎了……
“还在笑?”他双手托住她的脸,“严肃点,我是认真的。”虽然他辞措严厉,可表情却完全不是那么回事。趁着她还没想明白,低头便吻了上去。双手捧着她的脸,温热的舌尖在她唇间一心一意地探索、舔弄着。她已然回过神来,专心地回应他之余也不忘腹诽:他这是在讨地瓜账呢还是原本就想把她当地瓜啃了?
作者有话要说:下次更新在十八号。
啊啊,五月快来吧!!!!!!!!!!!
喵喵和喵太,进入蜜月期啊!
温泉池子还是很有爱的,你们懂的。
上次还有几个妹子没回复邮件的,你们能打开文档咩?
= =,快回我邮件咯!
猴子有毛好看的?喵太看我看我,我比花还粉嫩口耐!
讨厌啦,乱摸人家……反应起了肿磨办?
☆、喵太你不舒服吗?
回到旅馆的时候天已经黑了,在餐厅用完餐后她连着打了几个喷嚏。井言暗叫不妙,爪子挨到她额边一探,果然体温偏高了些,转身连蹦带跳地跑去买药。季风觉得他有些大惊小怪,“就是鼻子痒,没事啦。”可看他唬着脸,便乖乖地吞下药片,抓了衣服就要去洗澡。
“今晚别洗了,”他拦住她,把衣服毛巾又收拾起来,“再着凉就糟了。”
“可不洗澡很不舒服啊,”她抗议道。可他很坚持,她只好不甘不愿地妥协,脱衣服上床睡觉。可还没把被窝烘暖又被他摇了起来,他把热毛巾盖在她脸上捂了捂,说:“坐着我给你擦擦。”
她昏沉沉地点点头,任由他用毛巾为自己擦拭。他也不怕麻烦,来来回回擦了几遍才觉得满意。可也没让她马上躺下,而是将她支在床头,说:“再烫烫脚,可以睡得舒服点。” 她惺忪着睡眼,任由他用被子把自己裹紧,再蹲□把一盆子热水放到床沿,接着捋起袖子,招呼道,“脚。”
她迟缓的神经这才反应过来,当下就愣住了:“你不用……”
“脚。”他蹲在地上,双手搭在膝头,眼睛盯着她,命令的语气,“伸出来。”
她讪讪地把脚爪贡出,他托着她的脚慢慢放下,一边放一边像是交代似地说道,“水很烫,要慢慢地放,免得烫伤……脚底先来……”他捏着她的脚踝放下,脚底刚与水面接触的时候她肩膀一颤,身体不由颤动一下。
他双眼盯着她,“很烫?”
是非常烫!
好似杀猪汤啊嗷嗷!
他没有因此放弃,“那我再慢一点。”
“可是这么烫……”
“我让人放了点舒缓疲劳的草药进去,这种温度最好。” 他解释道,“可能你不习惯,不过我以前经常这样。碰到累了却睡不着的时候,这样泡一泡就很舒服了。”
意思是,她不耐烫?
滚喵,她又不是耐热器皿。
可是他那么认真,她也不好驳了他的意。只能由他捏着自己的脚一点一点地浸入热水中。要说烫,最初的一下是烫的,可慢慢适应后再缓缓浸入,却会有不同的感觉。依然是烫的,却不是刺烫,而有一股能将四肢百骸打通的热度随着血液的流动慢慢充斥全身。
她闭上眼,慢慢地放松。
汗,一点一点地渗了出来了。
“开始会有点难受,但慢慢地就舒服了。”他的声音很轻柔,细细地在她耳边响起,浅吟低唱一般,“你看,这不是下去了么。浸上五分钟后再挪一挪……又有些烫是不是?……可是却在可以忍耐的范围内……那就是适应了……然后再搓一搓……”
她缓缓地睁开眼,他正半跪在盆子边上认真地动作着,“……再几分钟就可以了,你今晚一定会睡得很好。”
她托着腮愣愣地看着他,“井言。”
他抬起头,“嗯?”
原本想问的话突然便记不起来,只是愣愣地看着他。她现在已不太记得他初来的模样了,那个嚣张叛逆的轮廓早已经模糊。可那双漂亮的令人失神的眼眸却没有任何改变,多的不过是眼底的那抹专注。
他的眉角微挑,“觉得不舒服吗?”
她摇摇头,“很舒服。”
他了然道,“哦,我弄得你很舒服……”看着她红扑扑的脸,“想不想再舒服一点?”
小夫妻关起门来这种咸荤话说得不少,她已经挺适应了,反正今天就是享受了,索性享受到底。可毕竟脸皮薄些,声音压得低,“要。”
他脸上浮起一丝坏笑,手指尖一点一点地沿着小腿肚爬了上来,挠痒痒一般。她的身体立刻就有些绷紧,背脊处像是有小虫子在爬。他看在眼底,将指尖按在她的腿窝,不轻不重地捏了起来。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