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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确,那样的人倒是对得起这一称呼。
提及此人,宇文皓卓这才发现这里头并无这新太子太傅的身影,站直了身子问向身边的辞砚缘,“太子太傅呢?”
辞砚缘闻声答复道,“红尘有事离开,不会便会前来。”
宇文皓卓还来不及有所反应,却见晗允一把将手中的线轮放置他手中。
“父王帮允儿把纸鸢放得高高的吧!允儿喜欢看纸鸢飞起的样子!”
到底是幼童,不过是玩了会便觉双手有些发酸的宇文晗允忙将这任务交予自己的父亲,却又不舍得将这纸鸢收回放下。
宇文皓卓望着手中的线轮,显得并未想过亲手碰上一碰,若不是身边的允儿急忙呼道,只怕飞在空中的两只纸鸢早已缠绕在一块了。
眼见自己的宝贝纸鸢终是得救,允儿不禁松了口气同时微嘟着嘴很是不高兴的望着以往被自己视为无敌的父王。
“美人哥哥放风筝可厉害了……”言下之意,显然可知。
一旁的辞砚缘见皇上脸色变了变,随即朝允儿开口问道,“太子,你方才说美人哥哥教给了你秘诀,可否说来与辞叔叔分享分享?”
允儿到底是年幼,这注意力当下便被辞砚缘给转了去。见他问及那秘诀,面露神秘的对他们说道。
“我才不告诉你们呢!”
见皇儿这般调皮,宇文皓卓知晓他是真心喜欢这儿,也只有这样才会全然无所顾忌的露出自己的性子。
如此,便好。
宇文皓卓空出一手摸了摸允儿的头,却听允儿再次惊呼,“父王小心我的纸鸢!”
“哈哈哈,放心,放心……”
宇文皓卓信心满满,面对皇儿的质疑不禁畅怀大笑了一番。
秦公公在皇上身边伺候了那般多年,这还是第一次听皇上笑得这欢心。
只是,这样的欢喜并没有维持太久。
当那没了牵制的纸鸢消失在那遥不可及的高空,手中的长线在跟前随风孤独飘摇时,宇文皓卓这才真正晓得这放纸鸢并无自己所想的那般简单。
“咳咳!”
气氛有些静寂,宇文皓卓故作不适。一旁的辞砚缘已开始转动手中的线轮欲将那仍在天空飞翔的纸鸢缓缓收起。
仿若方才什么事都没发生一般,宇文皓卓将手中的线轮往身后递去,跟随多年的秦公公当下会意上前接了去。
转首望向那小脸儿满是难过的晗允,宇文皓卓面露慈父笑容,“允儿,阮贵妃想你想得紧,平日里她是最疼你的,你就不想回宫见见她吗?”
一说起阮贵妃,宇文晗允的神情顿时变了,不再悲伤。
宇文晗允并非一开始就被封为太子,其母却在生下此子时难产而逝,还是襁褓的允儿便由阮贵妃抚养。
阮贵妃倒是真心待他如己出,尽心力将之疼宠抚养,而允儿也极是喜爱这母妃。
知晓父王欲将自己接回宫是因为母妃想念自己,允儿也便不再拒绝,抬眼有些遗憾的朝辞砚缘说道,“辞叔叔,麻烦你帮我和美人哥哥说,允儿先回宫一趟,很快便会回来的,很快!”
“是,太子殿下!”
随后,宇文皓卓便带着允儿离开了丞相府。
见坐在自己身上的皇儿神情有些闷闷不乐,宇文皓卓开口道,“允儿,之前辞丞相说起的放纸鸢的秘诀可否告知父王一二呢!”
转首望向父王,无心玩着秘密的允儿随后便将这放好纸鸢的道理说了出。
“美人哥哥说了,这放纸鸢的道理就和君臣之间的关系一样,若想让这纸鸢飞得更高更远,就该松手放线,任纸鸢自由飞翔;当这纸鸢飞高时,要不想这纸鸢失控飞走,就得牢牢抓住这线牵制住方向!可若最后这纸鸢还是失控收不回时,就该当机立断将这线隔断,纸鸢最后也会乖乖掉落在地的!”说罢,允儿小手握住父亲的手指,不解道,“不过允儿还是不明白,纸鸢是纸鸢,为什么会和君臣一样呢?”
闻得这一番言语的宇文皓卓终是无言,只是笑着伸手轻轻抚摸着爱子的头。
允儿,看来父王当真没有找错人呢……
不想父王却是不语,允儿不得不再次鼓起勇气问起,“父王,允儿若是想美人哥哥了,怎么办呢?”
“呵呵,允儿不过是回宫歇息两日,很快便会再回丞相府与你的美人哥哥相见了!当然,若允儿真是极为想念美人哥哥,那朕便传旨召他进宫,如此可好?”
“好呀好呀!”允儿欢喜拍手。
见他再次露出高兴的笑容,宇文皓卓也欢喜一笑。
那头,寻思着何时前去漫烟山一趟的红尘,不想那皇宫里头,有一意想不到的美人儿,正等着自己的到来。
第二卷:宠最,最宠 030 阮雅贵妃
然而,就在离开丞相府的第二天,宇文晗允便十分想念丞相府里的一切。
“来,允儿再吃一口可好?”
阮雅伸手夹来一块脆肉至晗允盘中,笑着开口询问,一双细长的眉弯弯,秋波双眸,配上那精致的妆扮,极美。
若是以往,面对这一抹笑容,宇文晗允定是十分欢喜的,可这会却显得有些闷闷不乐,微垂着头望着跟前的盘子不动。
其实不光是现在,几乎是从昨日回宫后便是如此了。
见此,阮雅自知是躲避不了,放下手中的玉筷,微笑问起,“看来允儿在丞相府里玩得很开心呢!”
这一声轻叹落下,果真见晗允动了动。
听得是关于丞相府,宇文晗允随即挺直了小身板看向她,那神情好似一尊木偶突然间有了生命,无比激动,“当然!”
“母妃你知道吗,那个美人哥哥对允儿可好了!允儿好喜欢他!”
“美人哥哥?”
阮雅显然对这一称呼有些惊讶,似是第一次从允儿口中听得。
“就是父王为允儿找的太傅啊!”宇文晗允的脸上别提有多得意,恨不得全天下的人们都知道他有个这般好的太傅。
“是吗!”
虽然对方能让允儿这般高兴,但是毕竟是自己辛苦照顾了几年的孩子,如今不过几日时光便对他人如此倾心,阮雅心里不禁有着几分酸,更是对这人起了几分好奇。
“辞叔叔和辞叔叔的家人对允儿特好,太傅教允儿钓鱼,放风筝,陪允儿玩好多好玩的游戏呢!”
这话不免让阮雅有些诧异了。
原以为太子前往丞相府定是静心学得四书五经为王之道,不想那人竟只是教允儿玩乐。
这怎可!
她怎可将允儿的未来交予这样的人手中!
弯眉轻皱,阮雅心想也许该将这事禀报皇上才是。
“皇上驾到---”
门外传来公公那一声喊,阮雅回了神忙起身准备迎接,静候在一旁的宫女们自是不敢掉以轻心。
刚下了早朝还未来得及退去那一身龙袍的宇文皓卓一入内,阮雅及一侧的宫女们随即敬安道,“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宇文皓卓向前踏去一步,伸手扶起阮雅,“爱妃无需如此多礼!”心绪大好的宇文皓卓面露笑意,本是器宇轩昂,如而更是迷人,叫阮雅红了双颊。
见那并没有怎么动用的早膳,宇文皓卓朝她问去,“朕可是打扰了爱妃与允儿用膳了?”
阮雅忙摇了摇头,“皇上并未打扰!对了,皇上可用过早膳了,若不曾,可否与允儿一块儿食用?”
这会,宇文皓卓这才将视线移至太子宇文晗允的身上。
不知何时奔向父王身侧的允儿双手紧紧揪着其衣摆,可怜满满的祈求道,“父王,父王!孩儿想美人哥哥了,父王可否拟旨让美人哥哥进宫呢?父王昨日才说过,只要允儿想他们的话便可让他们进宫来!”
方才早朝上,得知南方水患一得解救,这压在心头上好些日子的石头终是落下,心头顿时畅快不少的宇文皓卓对于允儿这一要求自然是爽快答应。
“当然,朕何曾食言过!来人啊,传朕的---”
“皇上!”
这会,宇文皓卓的话仍尚未说完,阮雅却是开口止了声。
宇文皓卓望向阮贵妃,“爱妃可是有何事?”
望了眼允儿,阮雅还是开口将心头想道了出,“皇上,臣妾只是认为这太傅一职,还是另请他人为好。允儿身为盛祁的太子,这太傅人选,是不是该当多加谨慎呢?”
眉尾轻挑,宇文皓卓静闻,脸上的笑意未退,却是转向仍旧紧揪着自己衣裳不放的允儿。一手落至其背后笑问道,“允儿可是向你母妃说起了这位美人哥哥?”
阮雅微愣,没想素来肃颜于人的皇上也会跟同允儿那般孩童说法。
允儿听父王问话,自是毫无隐瞒的点了点头,“恩恩,允儿说了呢!”
宇文皓卓又转向阮贵妃问起,“爱妃觉得此人如何?”
“皇上可是想听实话?”
若是换做其他贵人,甚至是那皇后,都无人敢对宇文皓卓说这话,然而,阮雅却是唯一敢如此直言的妃子。
朝上的文武百官无人不知这君王待阮贵妃远比那新皇后来得宠爱,却不明白这份疼宠是来自何处。这阮贵妃既无名门身世更无令人惊如天才的才华,除了那天人之貌美,却是不足以为由。
据传,这阮贵妃是宇文皓卓登机后初次出宫巡行天下时带回宫的一名奇女子,至今谁也不知这位极为受宠的贵妃出身何处,更不知皇上为何会将太子托其抚养而非当今皇后。
“臣妾认为,这天下之大,人才倍多,身为允儿的太傅自然该是最好的!”
宇文皓卓闻言而笑,“看来这位辞太傅并不得爱妃的心啊!”
辞?
辞这一姓并不多见,整个朝廷下来也就唯有辞丞相一人!阮雅微愣,前些日子皇上将允儿送去辞相府。
莫非……
“朕为允儿找来的太傅便是辞相的胞弟辞红尘,其为人性善温柔,学识博深,在他国,可是有着极高的名声。允儿能得他相辅,倒是有幸一桩。”宇文皓卓一语解开阮雅心中疑惑,“爱妃若是对这一人很不放心,何不让朕宣他进宫见上一见!”
这新任太傅的出身倒是令阮雅有些出乎意料,不过既然是辞相辅的胞弟,那为人定是不会差到哪去!
“那便依陛下之意!”
其实,不光是宇文晗允想念着辞家的一切,对于这不过相处几日的小太子,柳云碧亦是喜欢得紧。这不过才回宫二日,便是想个不停。
“哎……”
这不知是辞砚缘第几次听母亲哀声叹着气,他不过才刚从宫中下朝回来,就见母亲随意坐在廊道的长椅上,侧身伏在木栏上哀叹。
“娘亲如此哀声连连,又是为了哪桩啊!”
辞砚缘右手指一动,将掌中的扇子瞬时打开,轻扇了扇,同时举步迈去停落在娘亲身后,俯身笑道。
见大儿子出声问起,柳云碧当下直言,“还敢问我,若是你肯早些找个好的姑娘家成家生子,娘亲也不用在这哀怨着别人家的孩子有多聪明懂事!你看看太子,虽然年纪十分幼小,但是言行有礼,待他人更是真心所致,若是娘亲也能有这么个宝贝孙在身边陪伴着,那真不知该有多幸福呢!”
那表情别提有多委屈,仿佛自己的不幸是由他人造成的。
知晓母亲准备又拿自己的婚事做题,辞砚缘只当丝毫不知,脸上神情不变,依旧笑如春风,“娘亲若是想有个孩童呵护抚养这又有何难事,孩儿现在就去让派人为您找来!”
说罢,辞砚缘作势欲唤人前来,坐在长椅上的柳云碧伸手将他制止。
“行了行了,不必做给娘看!娘亲不过是借个机会唠叨唠叨,反正啊,你们三个年纪也大,娘亲就算想管也管不着了,未来的路如何全看你们自己的了!”
辞砚缘笑尔,“娘亲说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