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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天,你是姐姐唯一的亲人,姐姐一定会保护好你,绝不会让任何热欺负你!小天,真庆幸还有你陪着我……
宇文皓卓一路朝密室奔去,然而,一到了密室却是空荡荡的,看不到那如玉的女子。
“人呢!人哪儿去了!”
守着密室的暗卫,单膝跪道,“回皇上,属下已按皇上吩咐将人丢至后头的溪流之中。”
这一密室的后头有一条宽阔的溪流,在他们前来密室前宇文皓卓曾嘱咐过暗卫,一旦人死后便丢掷其中以免被辞砚缘发现。
“给我找!该死的立马把人给我找回来!”宇文皓卓发狂的朝他大吼,“听见没有,朕命令你们立马将人找回来!活要见人,死……也要见尸。”
-------丑颜师弟------
一想到红尘答应了与自己成亲的事实,赫连然熙更是按捺不住。盼着两人能朝朝暮暮相依偎,白天,成了赫连然熙最为难熬的时间。
好不容易等到了晚上,当夜至深,赫连然熙一如既往潜入明月宫的偏殿,等着红尘前来。
掩下自己的气息,赫连然熙坐在床沿,一手轻轻抚触着她躺过的被褥,呼吸着只属于她的檀香。
有朝一日,他也会如它一般紧紧相贴着红尘的肌肤,成为她此生最为亲密的那一人。心里如此想着,赫连然熙不由自主的幻想起红尘身着红妆嫁衣的模样。
薄唇轻轻扬起,仿佛瞧见那不再遥远的未来。
带着这样美好的心情,赫连然熙静坐在那等待着。
原以为只要自己坚持等下去便一定会瞧见那一抹温柔的身影,然而直至夜入三更,甚至等到东方渐白,赫连然熙始终都没有红尘回来。为了不让暗卫更为轻易的发现自己的存在,赫连然熙只好无奈先行离开。
第二夜,赫连然熙仍旧前来,在等人未果之后便试图前去其他宫殿寻人,却怎么也瞧不见红尘的身影,好似突然间消失了般。
意识到事情有些不对,赫连然熙赶忙将事情告知辞砚缘。当两人同时说起红尘一事,这才意识到事情的严重。
这几天皇上抱病未上朝,辞砚缘从御医那儿探知真假,虽然众人一口确定皇上的确身有不适,却交不出药方来。不愿多做纠缠,辞砚缘以公事为由来到镇弘将军的府邸。
“什么!你说尘儿不见了?”化身为镇弘将军的辞砚扬猛的自圈椅上站起。
“我想这件事情应该和皇上有关系!且不说皇上不上朝的理由是真是假,明月宫里不见尘儿的身影,不管我以任何理由前去拜见都被拒绝了,而且据说连贵妃一向最为疼爱的太子殿下也拒绝了!”
一听到大哥说到这份上,辞砚缘自然是晓得这事情有蹊跷。
“难怪这些天我去宫里总碰不到尘儿!该死的!尘儿要是出了什么事情,我一定要将皇宫砍成平底!”说着,一拳狠狠击在墙上。
“此时事情已是不容乐观,更不允许我们拖延,现在要做的便是尽快得知尘儿的下落。”
“大哥,你心里可是已经有了主意?”
辞砚扬话刚问起,辞砚缘仿佛想起什么,双眼一睁,“我知道该找谁了!”
不再多做逗留,辞砚缘话一说完便立马离开回去自己的丞相府。
回到府中,辞砚缘并未去找赫连然熙,而是进入了书房。关上书房的门,只听他说道,“出来。”
话落,只见安九烨从黑暗中出现,微躬身说道,“不知丞相找属下是为何事。”
“既然你自称是属下,那我便是你的主子。主子问话,身为属下的你是不是该实话告知?说,红尘他现在哪!”
辞砚缘恨不得立马从安九烨的口中得知红尘的下落,但他更知道,跟前的安更是皇上的人。当初皇上将他送于自己也不过是想让他在自己身边监视着他的一举一动。
虽然他信任自己,却又不得不堤防他人对皇位的觊觎。
这就是身在高处的悲哀。
安九烨没想到他会真么快找上自己,或许说自己一直都在等着他的开口。然而,身为誓死效忠皇上一人的暗卫,有太多事情终是情非得已。
没错,他是皇上特意安置在辞砚缘身边的暗卫,在丞相府中监督着他的言行,便是为了能第一时间发现他的反叛之心。
只是当他与辞家人相处的时日越来越久时,他发现这样欢乐心净如莲的一家子对权贵无丝毫热衷,换句话说是并不适合朝廷。云游四海逍遥自乐也许才是他们最该有的状态。
一开始,他一直不明白他们明明有能力让自己远离朝廷纷争,过着自己想要的生活,却选择了放弃。
直至红尘归来,安九烨心想,也许他多多少少能明白辞砚缘的心思了。有这样一个大哥,当是红尘之幸,而皇上自是大可放心辞砚缘的所作所为。只要红尘,这个温柔的少年能在宫中一直无忧的活下去,盛祁欲统治天下的霸业自是不愿矣。
但如果命运皆按人们所想的发展下去,那便不是命运了。
在得知红尘被皇上处死的消息,他便知道盛祁的天要变了。他身为皇上的暗卫,有他的责任,但面对这真心善待自己从未将他当成外人的辞家人,也许在他消失于这世间之前,自己能为他们做点事情。
“安九烨知道红尘公子的下落,但在安九烨说出之前,丞相可否答应我,勿伤及皇上性命!”
辞砚缘猛的双眸一缩,“我可以答应你不要他性命,让他苟活在这世间!”这,已是他最大的宽容。
安九烨闭上双眼,朝他单膝而跪,“安九烨谢丞相不杀之恩。红尘公子,他……”
当安九烨将红尘的下落说出时,只听砰的一声巨响,厚实的墙顿时毁于辞砚缘掌中。
“宇文皓卓--”
-------丑颜师弟------
是夜。
厚厚的云层遮住了明月的光明,万物陷入一片黑暗之中,让人不由自主的心慌,仿佛是魔鬼即将来临。
寂静的皇宫灯火明亮。金砖银瓦上,只见一道道身影速潜入宫中,多不胜数,疾快的身手仿佛眼前这一切不过只是自己的幻觉。
安详之夜,谁也没想到一大批黑衣人越进皇宫,见人杀人。走廊上的宫女公公,宫殿里的嫔妃,巡夜的锦衣卫,未来得及发出一声哀嚎,便丧命于对方那尖锐的刀剑之下。
守护着皇宫的暗卫不想对方来势汹汹且武功远不在自己之下,甚至人数远比自己所想的要难以计量,尚未前去为皇上通风报信,便被对方死死缠住。
更让暗卫和锦衣卫心颤的是,在这群敌人之中,竟有镇弘将军的人手。
望着眼前这一场令人血液沸腾的暗战,月扬手中已沾满了无数人的鲜血。
对于这一天,他已是等待太久了!他要亲眼看着皇宫里所有人一个个倒下再没有醒来的模样,就像当年村里几百人一夜间死去那般。
现在这个仇,他终于能报了!
爹,娘!孩儿一定会亲手杀了那狗皇帝,以慰你们在天之灵。
一时之间,整个皇宫陷入了混战之中。鲜血,渐渐祭奠着那消失的少年。
“小婉,外头发生什么事了?”
这几日,脑中始终回想起红尘在自己怀中离去的那一刻,阮雅怎么也无法让自己安然入睡。浅眠中隐隐听得外头有着声音,便唤了在帘外守着的宫女。
听得娘娘在唤着自己,小婉刚想起身进入里头,只是身未动便瞬间没了呼吸。
“小婉?小婉你在哪?”
迟迟不见宫女前来,阮雅索性自个起身前去一瞧。
掀开珠帘,只见一抹岸然的身姿顿入她眸中,“是你!”
身披龙裘的宇文皓卓趴在榻上的矮几,矮几上放满了大大小小的酒瓶,浑然不知自己的皇宫正经历着一场骇人的血劫。
“姐姐……姐姐……是我错了,你不要躲起来好不好,小天我找你找得好辛苦!我知道是我错了,你出来,出来打我骂我都可以,我只求你能出现看我一眼……一眼就好……”
将手中酒杯了的烈酒再度饮尽,襟口早已被酒水染湿,宫殿里头散发着挥之不去的酒味。
“哈哈哈,哈哈……我知道你现在一定恨透我了,一定是!所以你才这样不肯来见我……”
宇文皓卓手一甩,手中的酒瓶顿时摔了个粉碎。正想再将自己狠狠灌醉,就在这时,一阵脚步声传来,宇文皓卓双眸一睁,顿时闻声望去。
“姐姐!”
原以为是红尘听见自己的忏悔前来见他,不想却是一个陌生男子。
宇文皓卓冷声叱喝,“大胆!谁许你擅自进入朕的寝宫!”
男子站立在那,负于身后的手缓缓扬起,露出那冰冷如镜的锐剑,薄唇勾起,笑如嗜血。
“阎王!”
浓烈的杀气霎时让宇文皓卓清醒了不少。目光落在对方右眼之下的金纹凤凰,这才想起对方的身份。
之前从暗卫安九烨的口中得知赫连然熙入住于丞相府,并和红尘是师兄弟的关系,两人甚至有着非同一般的情感。也许外人不知红尘的真实身份,宇文皓卓自是明白的。此时见他出现在皇宫,更是了然了他的动机。
“呵……”
心中的惊慌因此速速散去,宇文皓卓只是垂坐在榻上,苦笑道,“没想到你们这么快就知道消息了。”既然他已知晓,想必辞家的人也该是了。
这样也好,如果这样能让他见到姐姐,他绝不会有怨言。
只是,为什么,临死之前,他的心里却渴望能在见到红尘一面。亲耳听她说,她原谅他……果然,这一切也只是他的痴心妄想吧!
眼前这人,赫连然熙连瞧都不愿瞧他一眼,即便他们身上留着相同的血液。一想到红尘此时正下落不明,他却可以在这里痛快肆意的喝酒,便恨不得将他碎尸万段。
“我不会让你这么快的死去。红尘身上的痛,我也要让你加倍品尝!”
将手中的剑握得更紧,赫连然熙正欲断去他的手筋,
“不要---”
门外,传来阮雅惊恐的声音。
刚才出现在明月宫里的人便是辞砚缘。面对这一心对待红尘的无辜女子,辞砚缘自是不会为难于她,更何况她肚子里还有一条小生命。听她说要见皇上一面,这才将她带来。
这一时,几十个黑衣人守在外头阻挡着暗卫前去营救。紫麟宫外,已是混乱一片。
阮雅顾不得腹中的孩子大步上前将宇文皓卓挡在自己的身后,对赫连然熙乞求道,“你们不要杀他,我求求你们,求你们放过皇上吧!”请求的目光朝赫连然熙身后的辞砚缘看去。
“那我的红尘呢,谁又能放过她,放过我。”
赫连然熙垂下眼眸,眼中的疼痛好似一滴泪欲坠入冰冷的心,殇得令人窒息。
那样的人怎能说不见就不见,他绝不会相信这样荒唐的谎言!即使到死,他也会把她找出来,狠狠将她惩罚,哪怕最后疼的人是他自己。
“我知道红尘的死你无法接--”
“住口!红尘她没有死!她还没有成为我的妻子,她绝不会离开我!”
猛然被人挑起心中那扎在最深处的刺,赫连然熙手一挥落在阮雅的喉前,狭长双眸冷若冰霜。
见此,宇文皓卓却是突然将阮雅紧紧抱在自己怀中以免受到伤害,朝他们说道,“你们要杀就杀了我吧!我只求你们放过阮贵妃,你们要朕的命朕现在就可以给你!放过他们母子二人!”
他已经酿成无法挽回的下场,至少在他死之前能再为阮雅和肚子里的孩子尽一份心。
“皇上……”
阮雅没想到他会护着自己,然而一想起红尘那日所遭遇的,她仍是无法原谅他。顿时,似是想起何事,阮雅望向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