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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那些赌坊统统去死!若不是那些赌坊,我父亲也不会输得把我卖入青楼当妓!”
“我不想再让女儿被人逼婚!我女儿才十三岁!”
“我们不要三妻四妾!我们要一夫一妻!”
赞成的声音,远远比抗议的声音,响亮不知道多少倍。
莫兰哼哧一句,“你们说什么?我没听清楚!你们愿不愿意赞成我新立的宪法?”
“我愿意!”
“我赞成!”
“我愿意!”
“我赞成!”
不知不觉,这些人响亮的口号,越喊越齐。
莫兰骄傲一笑,抬手一句,“刚才你们听见,是谁在说抗议!”
“是他!”
“是她!”
莫兰摇手一句,“给我把那些抗议的家伙们,高高抬起来!让我看看这些贱种的脸,究竟长什么摸样!”
“好!抬起来!”
“把他们抬起来!”
一个,两个,十个,二十个,两百多个!被上万个城民,一一抬到半空中,惹得他们又喊又叫又求饶。
“不需要官兵帮助,你们就是我最好最强力的士兵,听我的命令,把他们给我绑起来!清点人数,报上姓名!回头,抄家!财产充公!”莫兰狂妄一句吆喝。
“好类!”城民疯狂欢叫。
这些地头蛇,一转眼的时间,就被人群用碾压的方式,捆绑在墙角处,脸上,手上,背上,都被人蹭打得紫青淤黑,好不可怜。
喊完,莫兰走下钻墙围栏,轻声说道,“为了感谢广大城民们的支持和爱戴,为此,今夜,三少歌舞团,将为大家带来一首,最具经典的盛世歌舞!”
“嗷!”城民兴奋大叫!难得一见的三少歌舞团,竟然要公开表演?
“不用再捂着你们的心肝,憋着一肚子里的闷骚!用力给我嗨起来!”
“好!”
“用力尖叫起来!”
“好!”
“用力呐喊出你们心里最野兽最疯狂的一面!”
“好!”不管男女老少,一致拔高嗓门发狂呐喊,喊得声嘶力竭,誓不罢休!因为今晚,是他们的解放日!
阿南越听,额头越滴汗。想他当了司仪这么多月,依旧不如他家小主那两下子啊!看看底下城民被她激得有多么疯狂?太可怕了!
上官霆揉了揉眉心,又揉了揉太阳穴,心头打鼓着,今天到底是不是他的婚礼?总觉得不像!还有,他究竟娶了个什么样的妻子?生平头一次,他竟然感觉自己如此无力!
这匹野马,当真不是他能驾驭得了的!
柏傅崟激动的站在莫兰身侧,眼底里那柔情似水又激情如火的情感,早已无法控制了,若不是矜持作祟,不然他真的很想直接把莫兰扛在自己肩头,让她鹤立鸡群,让她更加嚣张,让她更加猖狂。
边上,莫海峰嘴巴不停抽搐,表情特为尴尬。想想,那匹野马,是他的女儿啊!总觉得特丢人。
辛思律则捏紧了拳头,咬紧牙关。他一直想看见莫兰被那些闹事者给打趴下,谁知道,她这般一呐喊,站在她身边拥护她的人,竟然如此之多?太不可思议了!
震耳欲聋的音乐敲响,接着喇叭的传递,上万民众,全都听的一清二楚,只可惜,舞台实在太高了,他们的脖子,仰得都快断裂了呢!可就算真的要断裂了,他们也要坚持把戏看到底!
“IwantnobobynobodyButYou!”
“IwantnobobynobodyButYou!”
“不管谁先伤害谁!”
“我只需要你安慰!”
“Iwantnobobynobodynobobynobody!”
那一夜,南北两城城名,彻底疯狂了。
上官霆抱着双臂,冷然一句,“照这个架势,我们得被堵上一整晚了!这才刚开春,外面这么冷,站一整晚,不累死,也得被冻死。”
莫兰走到卢岺身旁,一拍他肩头,卢岺蹲下身子,莫兰往他肩上轻轻一坐,说了句,“走了。”
瞧!这是她的专用飞机!
之前进宫,她没带上卢岺,是因为家里还有个四妹要护着,不对,现在不能称她为四妹了!莫芙和莫霜月交换了身份,莫霜月成了莫家老四,莫芙就把户籍,牵去了唐家,当唐家的幺女,她的名字,就变成了唐莫芙。
卢岺心心念念他的芙儿妹子,所以莫兰把他留在老家,没带去京城。
现在她回乡了,卢岺自然而然再次跟在莫兰屁股后面,充当保镖。
上官霆一呼气,“你倒好!人娇小,轻飘飘,随便一坐男人肩头就能飞着走!我呢?”
莫兰耸肩,“不是还有傅崟老弟么!你让他带你啊!”
柏傅崟脸一红。
上官霆脸一沉,“上次你把我许给了我五哥,差点逼得我和他玩亲嘴游戏!这笔账,我还没跟你算呢!你倒好,一转眼,又把我配给了谁谁谁?你真当我是……”后面的话,他不想说了。
莫兰懒得鸟他们,“你们悠着点,我先回房了!等你哟!”
只要他有这脸皮,像她这样,坐在某男肩头,飞下城墙,飞檐走壁。那她就准备给他暖床呗!
九皇的行宫,建在远东,在在九皇驻军队进双城前就已经给他建好了,房间也都整顿完毕,就等他入住!可惜,莫兰不乐意在九皇行宫里成亲,非要在北城的城墙头上!
这下好了,墙头被这么多人堵死去路,这叫他怎么回宫啊?难道真要叫他学她那样,坐在某个侍卫肩头,把他扛着走?
这么丢人的事,他可做不出来!
无奈,上官霆只能坐回原位,孤零零的看着歌舞。
上官霆无法走,自然,其他朝官也无法退席,一个个缩着腰板子,搓着冰冷的双手,忍着哈欠,看着歌舞,无奈,无语,悲催,可怜。这是他们有史以来,参与过最荒唐的婚礼了。
章节 82:洞房花烛夜
莫兰回到莫府,进了苑落,舒舒服服的伸了个懒腰,盯着坐在床头,一只手捏着红色皮线,另只手捏着蓝色皮线的某丫,笑着调侃一句,“难为你了。”
某厮面无表情,回了句,“可以洞房了么?”
“什么?”莫兰眨眼,不理解的问,“洞房?谁和谁?”
“我和你。”某厮又是无厘头一句。
莫兰抱着双臂,歪着小脑袋,问,“为什么我和你要洞房?”
某厮万分纯洁着说,“不是说了,拜堂他去,洞房我来。”
“谁允你这话的?”莫兰耐着性子问。
“穆原他们。”
“……”莫兰一吐气,从内房,嘿咻嘿咻拖着一直木桶过来,拖到上官慕鸿正前方,忙着叫人打水,当然,水桶只能放在她屋外,她还得自己费力去屋外搬进来,倒进水桶里,笑说一句,“线,你继续拿着,我得洗澡了!算是给你今天的福利,让你好好看着!洞房什么的,你就别想了。这玩意儿,根本治不了你的病,就那几只破扩音器,根本消耗不掉你身上的电力!”
上官慕鸿立马调整了一下坐姿,身子微微发热了。
这娃要脱衣服了!
他又调整了下坐姿。
兹兹兹——
电力十足。
衣服脱得何其卖骚。
电压加大。
兹兹兹——
外衣飘然落下,剩下三点式,她也不遮不掩,还故意拿身子像蛇一样,在木桶边上蹭啊蹭的。
没错!她就是故意的!反正她老放心的,那丫根本欺负不到她!
兹兹兹——
城门高处,舞姬们又跳又唱,跳得何其开怀。
突然。
喇叭一阵噪音,“军——”
“啊!”众人急忙捂住耳朵。
舞姬们也赶紧捂着耳朵躲起来。
阿南赶紧把开关关掉,无奈一句唠叨,“怎么坏了呢?哎!果然还只是试验品!垃圾得一塌糊涂!才没几个时辰就坏了!真没劲!”
阿南拿脚踢啊踢!木箱快要被他给踢散架了。
上官霆见状,立马上去吆喝,“喂!给我住脚!”
阿南回头,拱手问,“九皇有何吩咐?”
“嗯!这个东西,本皇要了!”
“啊?这个……。”阿南纠结着说,“咱小主没撒嘴,我可不敢做主!”
上官霆掏出令牌,在他眼前晃悠晃悠,“这玩意儿你知道是啥不?”
阿南见了,眼睛一亮,笑问,“莫非这个就是,调军令?”
上官霆笑着点头,“看样子,你们家小主在你们耳边说过好几回了?一眼就认出这是调军令?”
阿南戳着手心,贼贱,“九皇您有何要求,您尽管提,小的包您满意!”
“这个!这个!还有这个!我都要了!”
“诶诶诶!好类!没问题!喇叭一只,木箱一只,话筒一只。”
上官霆踢踢地上的皮绳,问,“这个是什么?”
阿南解释一句,“哦,这个就是把这几个宝贝链接在一起的必备绳子!九皇您放心,我一定会给你截几段!送您!”
“可以剪开?”
“是啊!可以剪开的,长短都无所谓的哦!”
“好,那就随便给我剪个百来丈吧!”
“……。”这位爷,果真不是一般的黑心。
从南城门口到莫兰房里,也顶多就是两百多丈远,这家伙,一开口就跟他要一半?
得!得!反正小主吩咐的,不管上官霆要什么,只要能拿到调军令,他们啥都依了他。
因为歌舞突然中断,人群也渐渐散开了,上官霆抱着他新得的宝贝,屁颠屁颠前往莫府,准备洞房花烛。
穆原提前一步回到莫兰苑落,敲响莫兰房门,叽咕一句,“舞台散了。九皇他们回来了。”
莫兰正准备解扣子呢,奇怪一句,“怎么散了?”线不是还接着么?
穆原叽咕,“那喇叭好像坏了,有很大的噪音。”
“兹兹兹——”某男电力依旧十足,“既然散了,那我可以松手了么?”
莫兰回头应和了句,“啊!松手吧!”再回头,莫兰贴着门板子说话,“九皇不回远东的行宫么?”
“您在这儿,您叫他一个人回去?今晚可是您和他的新婚夜啊?估计他正打算赶回来,和您洞房花烛呢!”
穆原这般一说,莫兰突然闻到某股酸溜溜的醋味,是从她身后传来的。
猛地回头,瞳孔瞬间放大。
这鬼丫的又偷偷摸摸站她身后。
上官慕鸿早已带回皮手套,大手轻轻一捞。
“啊!喂!你干嘛!”
“洞房。”
“开玩笑!就你这样也能碰我?你是想电死我,还是想烧死我?”
懒得鸟她大喊大叫,扑腾一下,把她丢进软榻,自己也跟着上床,摘下帘帐,“不能做,摸摸也是好的。”
“……。”原本听着格外可怜的话,为什么她越听越觉得他欠扁?
门外,传来穆原惊呼声,“啊!九皇来了,属下先告退了。”
莫兰心里一阵叽咕,怎么着?要是九皇不来,他还想杵在门口偷听一整晚么?
不稍片刻,门外传来咚咚两下敲门声。
“爱妃!本皇回来了!爱妃请开门!”
这是什么情况?她的夫婿在门外敲门要求进门,而她此时此刻,正躲在床上,被另一个男人压得死死的。
活了这么多个年头,从来没有碰到过这样尴尬的处境。
莫兰眨眼一句,“九皇可还记得我今天颁布的诸多条令?”
上官霆眨眼轻笑,“你颁布了十八条大条例,你想说的,该不会是条例四,青少年保护条例?不得与十八岁以下末成年人发生X关系,是吧?”
“对,没错!本小姐今年才十七岁,属于末成年人的范畴,所以洞房什么的,九爷还是等上一年再说吧。我是双城的城主,我必须得以身作则才行!不然我如何管制我的国家?”
上官霆摸着下颚思索,“总觉得你条条是道,句句在理似地。可是你已经破坏了一条规矩了,你未满十八,我也未满二十,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