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小鸿儿,本尊有事离开,你就不留我?”妖魅的嗓音荡荡漾漾飘散在空气中,邪气十足。
上官惊鸿没有回身,“最好永远都不要再看到你。”
君烨熙抿着唇不再说话。
风,肯肯地吹,院里没有了任何动静。
上官惊鸿知道君烨熙走了,素儿从地上爬起来,走到她身边说,“小姐……”
“什么事?”
“奴婢其实昏了一下就醒了。”
“我知道。”
“这么说刚才那个怪……刚才那个红衣服的……”
“他叫君烨熙。”
“那君烨熙肯定也知晓奴婢早就醒了。都没说奴婢,肯定是不把奴婢这号小人物放在眼里。”素儿庆幸地说,“还好他走了。不过奴婢看到他走前,嘴角挂着血迹呢。真是怪吓人的,那么白的皮肤,那么红的血,那么恐怖的人,吓得奴婢差点没又晕过去。”
君烨熙受伤了?什么时候的事?上官惊鸿想起在皇宫地下石室里,他有能力控制她的行动,说明他根本没受伤,武功与特殊能力都不是一般的深不可测。她虽然用计冲破了他的控制,却不至于伤害得了他。
难道他在后头追随她重走了一遍死亡之道造成的?死亡之道她在走回头路时已是艰难万险,她几次都差点丧命,每通过一遍,机关变得更凶险无数倍,等到他再闯关时,基本无活着走通死亡之道的可能。
“会不会是你看花眼了?”上官惊鸿问。
素儿摇头,“不会,那个红衣怪……君烨熙不止嘴角流血,连站都站不稳,奴婢肯定他受了重伤。”
世间恐怕还难找出人重伤君烨熙。这么看来,君烨熙确实为了她上官惊鸿追闯了遍死亡之道而受了伤。上官惊鸿的心微微一堵,说不上是什么感觉,很复杂。
接下来的几天,燕玄羽如他所说的没来打扰上官惊鸿养伤,魔龙君烨熙也没出现,只有北棠傲来过郡王府几次,也只是找上官惊鸿喝茶谈天。上官惊鸿出于欠北棠傲人情,并未拒绝。
第十天下午,上官惊鸿在郡王府无心阁的书房里处理帐目,丫鬟素儿走进来禀报说,“小姐,宫里派了人前来传话,今天是皇上七十大寿,命您前去参加寿宴。”
“不去。帮我推掉,就说我病了。”上官惊鸿头也没抬,阅帐的速度快得惊人。
“小姐,您多数时间都在府里,听说宫里今天热闹得很呢,各个王孙贵族都到齐了,一些有名望的小姐闺秀都巴望着这次能进宫参宴,借以机会希望能觅一门好的亲事。奴婢也希望您前去瞧瞧,指不准会碰到您喜欢的人。”
“不会有我喜欢的。”
“可是……”
“没有可是。”
“好的,奴婢这就去替您回了。”过了会儿,素儿又折了回来,“小姐,传话的公公说,皇上早知道您会如此反应,如果您肯前去参宴的话,皇上愿意赐‘血色妖莲’做为交换。”
原来青龙与凤舞为了救荣妃走遍千山万水都没找到的‘血色妖莲’竟然在老皇帝手里。老皇帝连她对‘血色妖莲’感兴趣都知道,肯定清楚‘血色妖莲’能救荣妃的命。
老皇祁晋不是很宠爱荣妃么?竟然眼睁睁看着荣妃死,而见死不救。
上官惊鸿眉头微皱,对老皇帝是越来越没好感。
素儿又接着说,“还有,六皇子安王爷来找您呢,正站在院子里等您呢。”
“你说什么?”上官惊鸿问,“祁云‘站’在院子里等我?祁云的脚好了吗?”
“是啊。”素儿颔首,“六皇子长得真是好看呢,奴婢忍不住看了他半天,都差点忘了来禀报您了。不过,六皇子都没理我。”
上官惊鸿向着院子里走去。
院中的大树下,祁云一身青衣站在大树下,身影清俊颀长,清越的目光正温和地注视着书房的方向,宁静的神色像是安然地等待着一个生命中至关重要的人。
------题外话------
涵的话:咳~这章字数挺少,这几天家里有事挺忙,本来以为昨天就忙完了,昨天又忙了一天。目前看来真的是忙完了。明早更新一万字,亲们继续支持涵哦~
014 想亲你【手打txt】
隔着十余步与祁云对望,祁云的眉目清晰得像秀山水涧中的温玉,双瞳乌黑润泽,眉如墨,绝美的唇形,五官是一种极致的美,他的绝色已经不是那种简单的外表来形容,而是氲氤的宁静安适,那种举世无双的气质,世间再无人可比拟。
见到祁云,总是能令上官惊鸿很安心。
今天的鸿一身白裳,体态轻盈,五官依旧是那般美仑美奂,长发飘飘,宛若会乘风归去的仙子,超凡脱俗。
祁云静静凝望着她,目光清和柔然。
上官惊鸿淡然一笑,“你的腿好了?”
祁云颔首,“嗯。”为了你,即便不好,也得好。
“值得庆祝。”上官惊鸿鼻子用力嗅了嗅,有点兴奋地说,“‘暗香疏影’!”侧首望去,见院中的石桌上已摆了一壶幽香淡淡的美酒,迫不及待地走到石桌前坐下。
祁云望着上官惊鸿美丽的背影,眼里隐含着宠溺,“鼻子挺灵。”
上官惊鸿开始斟酒,“你可真懂我的心意。‘暗香疏影’这么好的酒,自从上次你送了我两壶带回来,我喝完了之后,怀念了好几次呢。”
祁云收起眼中的宠溺,走过来坐于上官惊鸿对面,“这些日子,我加急酿了二十坛。”
“只可惜要十年才能喝。”上官惊鸿有点遗憾,“不过也无所谓,希望十年之后,我们还能像现在这样把酒言欢。”
祁云眼中隐匿过一抹黯然,并未接话。
上官惊鸿笑问,“怎么?不愿意?”
“又岂会不愿。”祁云并未对这个问题深谈,上官惊鸿说道,“是啊,十年之后的事情,谁又能预测。很多时候,友情,往往比爱情还要长久。”言下之意是她与祁云的友情会天长地久。
祁云眼中泛起淡然的笑意,“有些感情,不会被岁月磨灭。”就如他对她。
上官惊鸿同意,素手点了点下巴,“你不是说‘暗香疏影’的酿制要采集繁花的精华,你花了差不多一年时间才酿了一坛吗?怎么会这么短时间内就酿二十坛这么多?”搞得像是现在不酿,将来没机会酿似的。
“以前采集花的精华是我亲自为之,这次是派人做的。希望在十年之后,若是我不在你的身边,你品偿‘暗香疏影’时,还能想起我。”嗓音淡然无波。
上官惊鸿瞧着祁云恬淡宁静的眉目,表面上看不出什么,她心里却莫名地隐痛,“怎么了?为什么这么说?”
祁云唇边泛起浅浅的笑意,“没什么,一时有感。”
“真的没什么?”上官惊鸿不放心。
“嗯。”祁云从袖中拿出一个精致的小方形檀木盒打开,里头是一支精致的碧玉发簪。
“送我的?”上官惊鸿刚想说不要,仔细看了玉簪一眼,“这簪子好眼熟。”
“是你前段时间在皇宫里我住的无心阁里掉的。”祁云和缓地说,“我找了一名巧匠将它拼接了回去。”
上官惊鸿拿起玉簪仔细观赏,“当时玉簪断成了两截,想不到竟然能衔接得一点缝都看不出来,真是不可思议,是谁有这么好的手艺?”
祁云笑而不语。
上官惊鸿盯着他的表情,“你这神情,该不会是指你自己吧?”
“无聊时我喜欢亲手绘制研究一些东西。对于玉的衔接修补略有所通。希望这支玉簪重新拼接了,你能满意。就如你冷了的心,希望能再温暖起来。”
上官惊鸿面色一僵,“很喜欢你替我将断簪修补好。只是我的心,根本是天生冷情。不会再有温暖。”
“你不是。”祁云摇头,瞧着上官惊鸿的目光,似是能看透什么。
上官惊鸿不喜欢被人看穿的那种感觉,将披散的长发一挽,以修好的玉簪子固定好,“喝酒吧。”斟一杯酒,一饮而尽。
祁云眉宇微蹙,“鸿,不要这样。我是为你好。一个人的心冷,人就会很孤独,而我,不希望你孤独。”因为早已偿够了孤寂的滋味。
上官惊鸿忍不住看他,“你也很孤独,你也是心如死水,又何谈劝我?”
“其实,我的心,已经渐渐温暖起来了。”祁云一笑,“从认识你以后就开始了。”
他的笑容清雅温润,很能安人心。
上官惊鸿也笑了起来,“跟你这样的人,简直是舍不得生你的气。你可千万别告诉我,你喜欢上我了,你明白后果的。不会得到我任何感情上的回应。”
“我从一开始就明白。”祁云替上官惊鸿添了杯酒,动作优雅自然,仿若天然就该这般。
“那就好。”上官惊鸿放心了,“‘暗香疏影’味道甘香醇厚,真不是普通的好喝。要细细品酌,刚才一次就牛饮一杯,真的太浪费啦。你亲手酿的好酒,万金难求呢。”
祁云淡笑,“这酒年限是越长越好喝,十年等不了,我可以酿些别的酒,还有一种酒叫‘暖心’,月余就能喝了。”
“‘暖心’?真好听的名字。有空一定要偿偿。”
“好。”无言的宠溺又自祁云清越的瞳仁中隐过。暖心,为她而暖了心。
时间过得挺快,不知不觉天色暗了下来,夕阳西下,彩霞斑斓,霞光万缕,大地沐浴在夕阳的余辉中,一阵风拂过庭院,吹乱了祁云鬓边的一缕发丝。
祁云面容温雅清俊,眉目间透着一股极具灵气的清越,夕阳的光辉洒耀在他身上,使他看起来更有一种说不出的宁静安和。
静人心,也有点乱了人心。
也许是酒意的作用,也许上官惊鸿终归是女子,对于祁云这样清越绝色的男子,总有无法抗拒的时候。她迷醉地盯着祁云好看得无法用笔墨形容的面庞,忍不住抬手轻撩他被风吹乱的发丝,轻声呢南,“祁云……”
祁云心念一动,瞧着上官惊鸿的目光情意再难掩。
“我好想亲你……”上官惊鸿忆起差不多半个月前的那次吻,虽然那个吻只是给祁云喂药,滋味却是非常美好。水润的目光停在祁云薄淡的唇,喉咙变得有点干涩。
祁云微微一愣,清俊绝美的面庞闪过一丝可疑的红云,只要她想,他愿意……近些天的午夜梦回,他梦到的不再是母妃受虐惨死时的情况,取而代之的是与她谴绻缠绵的吻。他更想吻她,只是怕今生都再无机会。
深深地情动,祁云平静无波的心湖犹如投入了一枚石子,漾起了一圈一圈诱惑至深的涟漪。
此刻的上官惊鸿娇唇微张,眼波流转,迷离的神情妩媚多情,是个男人都无法抗拒如此诱惑人的媚态,何况初识情滋味的祁云?
“鸿……”祁云轻然启唇,极致好听的嗓音温和,情素怡人。
一股淡淡的温暖浅浅地勾动了上官惊鸿冷硬的心,上官惊鸿情丝一动,心开始浅显地痛,不适的感觉令她皱起了眉头。
“鸿,怎么了?”祁云起身来到上官惊鸿身边,关心地注视着她。
因心变得疼痛,上官惊鸿蓦然惊醒了意志。该死!刚才她说了什么话!她竟然说想亲祁云!
这一次的心痛与上次不一样,上次是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