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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昭阳也想跟上,祁云袖袍一掀,祁昭阳只觉得一阵清风吹眯了眼,再睁开双眼时,已经没了二人的踪影,赶忙朝他们走的方向追去。
上官惊鸿走入无心阁,路过一座亭台水池,走过鹅卵石小道,欣赏着花香清淡,假山嶙峋,花木清幽的美丽景致。
连住的地方都与主人一样,让人觉得宁静。
其实,上官惊鸿觉得祁云喜欢自己,她本不该来的,要尽量与祁云保持距离才对,可是,起码等做完一件事再说。
来到祁云居住的楼宇前,大门左右侧的竖联依然是她曾用玉簪刻写的‘云无心以出岫;鸟倦飞而迟归。’抬首看门上方的匾额,原本的‘无心阁’三字,竟然每字都增添了几笔,变成了——抚沁櫊。
上官惊鸿顿住了步伐,清冷的视线直直凝视起旁侧的祁云,“无字变成了‘抚’,心多了三点水,‘似水柔情’,阁加了门与木,说明稳妥。你的心已经被人抚触得温柔如水,找到靠岸的方向了吗?你不再无心?”
几不可觉地点了下头。祁云双目明净如水,清雅一笑,笑容有如温润的清玉,淡逸宁和,搅乱了上官惊鸿的心湖。
上官惊鸿明白自己说对了,闭了闭眼,神色冷漠,“如果那个人是我,你除了得不偿失,不会有任何结果。”
祁云依旧浅笑,“无妨,我不会给你任何压力。我们还是……朋友。”
“真当我是朋友,”上官惊鸿旧话重提,“那就服用‘血色妖莲’。”
他摇首。
她有点郁闷,“如果我坚持呢?”
“不能。”他说,“你受了内伤。”
“早就好了。”她道。只不过特异功能还是只恢复了一半。
“若是你不需要‘血色妖莲’,就不会参加父皇的寿宴。”他肯定,她需要此药。
“祁云。”
“嗯?”
“我饿了。没吃晚饭的。”
“我知道。”祁云率先推门走入内室,一阵饭菜的香味扑鼻而来,上官惊鸿进室内一看,连着卧室的厅内已经备了一桌可口的饭菜。
“你知道我要来?”她讶异挑眉。
祁云温和地说,“有备无患。你来了皇宫,也许,会来。”
上官惊鸿坐于桌前,开始动筷子,饭菜都冒着腾腾的热气,说明祁云在路上等她前就命人准备好了,掐着时间上的饭菜,真是好细心。
祁云默默地盛好一碗饭递来,上官惊鸿接过,心里一暖,觉得跟他相处,有一种简单的温馨。
“你也一块吃吧,我知道你肯定也没吃晚饭的。”上官惊鸿反客为主地招呼。
吃饭期间,都是上官惊鸿在风卷残云般地消灭食物,祁云只是偶尔吃一点,等用完餐,上官惊鸿水灵的大眼瞪着他的面孔直瞧。
“在看什么?”被她这么直勾勾盯着,他有点不适应。
“有没有觉得全身无力?”她问。
他说,“你在菜里下的‘十香软筋散’对我没用的。”
“哦。”她点点小脑袋,“都忘了你这副身子身经百药,很多药没效果,原来连毒也没效。什么毒对你有用处?”
祁云无奈,“除了你,别的对我都不起作用。”
“这么厉害?”上官惊鸿甩手撒出一把毒粉,“痒粉呢?”
效果直接出来了,祁云依旧像没事人一样坐着。
“百毒不侵啊!”上官惊鸿露出羡慕的表情,“这样真好,连毒都不用怕了。”
“不好。”祁云明净的眼中闪过一抹苦楚,“我这样一副被药浸渗透过的身体,已经……”
“已经怎么了?”上官惊鸿有点担心。
“也许会有说不好的后遗症。”他轻描淡写,“也没事的,你不必担忧。”
“好吧。”上官惊鸿站起身,走到祁云身后,对着他的后颈就是一记手刀重劈。祁云站起身,看着她微哂一笑,“鸿,不要这样。你想打昏我,再给我喂药,这个想法不现实。”
“是啊,你都没昏倒。早知道就再下重点力,可是力道再重,会死人的。”上官惊鸿走到精美的雕花屏风后头,脱了外衫扔了出来,衣衫一缕盖过祁云的眼眸飘扬着落地。
祁云定睛一看,屏风上清晰地映着少女玲珑有致的侧身,玉峰饱挺,纤腰不盈一握,长发如瀑般倾泄而下,令人遐想无限,格外撩人。
燎原之火陡然燃烧,清宁镇定如祁云,也不由感觉臊热。他讨厌女人,对鸿,却始终能生出最原始的欲望。
“祁云,你过来!”上官惊鸿清脆带着魅惑的嗓音响起。
祁云清俊的面庞蕴起羞红,“鸿,你……别这样。”
“我怎么样了?”上官惊鸿无辜地说,“我的衣服穿了一天,又跳舞湿了汗,穿着不舒服,所以借你身上的衣服穿一下。我看你衣服满干净的。”
是这样么?怎么觉得她是存心引诱他脱衣服?
“过来呀……”一截白净无暇的玉臂伸出屏风外,光滑凝肌嫩如水,十指纤纤招人魂。
020 把持不住【手打VIP】
明知她设了陷阱,面对如此万种风情,祁云想抗拒,却又无法抗拒一步步走到屏风后,还未看到半点春光,先对上了她含媚凝注的双眼。
她的身上只穿了肚兜亵裤,藕臂纤细,腰如柔柳不盈一握,双腿修长,肌肤雪白娇嫩,玉颊白里透红,一种媚惑得让人喷血的冲动。
祁云清澈的眼里闪过痴迷,她环臂勾住他的颈项,点起脚娇艳欲滴的樱唇吻上他淡色淡色的薄唇,缠绵舌吻,湿而温润。
湿滑的丁香小舌不断地往他嘴里送东西,他迷糊间吞下有些冰凉的物体。
“云……乖乖吞了。”她蛊惑温柔的嗓音在他耳边响起。他不受控情难自禁地照做,识意像是受到了控制。
等等,感觉不对,祁云猛然睁开眼,面前哪还有上官惊鸿的影子?走出屏风,见上官惊鸿穿回了先前扔出的衣服,衣着整齐地站在厅里,从敞开的窗户悠然望着外头的景致。
原来方才与她在屏风后缠绵吮吻竟是南柯一梦!
桌上摆着打开的方形森盒,盒中的‘血色妖莲’已然不见,不消说,他方才迷糊咽下的冰凉之物便是‘血色妖莲’。
“你……”祁云清越的视线瞧着她绝美的侧颜,眼中掠过不满,却也满是惊讶,“你竟然控制了我的意识,让我产生了幻觉。”
“我不是故意引诱你。”她缓缓启唇,“如果不先这么做,你的意识太过清晰,我根本无法控制你的意念。当你的脑海里产生想法,意志最薄弱的时候,也是我的可乘之机。”同时,她也明白,原来在他的心里,最怀念的,便是与她的吻。祁云非常人,只有捕捉到他心中所念之最,方有短暂控制他意识的可能,而她正好撞对了。
祁云一阵沉默,“我做好了心理准备,你对我下毒、点穴……唯独想不到,原来你有常人所没有的特殊能力。”
“是特异功能。”她说。
他道,“我感觉得出,你的特异功能力量不够,就像人受了伤一般似乎影响了发挥,所以你才需要‘血色妖莲’。”肯定的语气。
她点点头,“是。”
“此药天下间已无二株,你不觉得,这样为我,不值?”
“你在生气?”
“我是在生气。”祁云微叹,“我生的是自己的气。”
上官惊鸿懂他是想将药让给她,他也确实不屑老皇帝所赐予的东西,“我希望你的身体能好些。”
祁云的心漾起些许感动,“以后别再这样了。我不希望再与他有任何瓜葛。”
“虽然药是你父亲的,在这一点上,他是为你好。就表面来说,他对你真的很……”
“别说了。”祁云眉宇间蕴起深沉的心痛,“你不会明白我。”
“是啊,我不明白。”上官惊鸿淡然说道,“我只知道好好活着。没有你这般高雅圣洁。”
洁白的身影绝然而去,她的背影是那般的清冷倨傲,却又带着一种令人深深怜悯的保护欲。
知道她生气了,祁云想将她追回来,可是即便将她追回来,他又能说什么?闭了闭眼,清雅的俊颜满是痛苦。
窗外月明星稀,白了一地的月光,若碎了一地的玻璃心。
同一时间,皇宫内一条幽静的小道,祁昭阳一直追逐着前方的青衣男子前行,走着走着,见男子停了,她惊喜地冲上去,“六皇兄!”
男子迅速向旁一闪,斯文有礼地说道,“昭阳公主,看清楚,本皇子不是你的六皇兄。”
祁昭阳蓦然清醒了脑子,记起六皇兄云袖掀了阵风吹眯了她的眼,她便一直跟着前方似有非无的身影走,想不到竟然来到这。
“燕三皇子?”看清眼前的白衣男子,祁昭阳自嘲地说道,“不用说了,这里是祥和殿。”东祁皇宫专门招待贵宾的地方。
燕玄羽客套地问,“昭阳公主夜访至此,所谓何事?”
“本来我跟着六皇兄与上官惊鸿,六皇兄对我使了障眼法,我迷糊瞎走着,就走到了这儿,你信不信?”
细瞅了祁昭阳一眼,见她不像在撒谎。燕玄羽面无表情地说,“信不信都无所谓,昭阳公主要是没什么事情,就请回吧。”
面前的燕玄羽一身白衣若雪,斯文绝俊,有一种翩翩尔雅的潇洒,不愧是天下第一公子。可他疏远的态度令祁昭阳有点生气,“本宫就这么不令燕三皇子待见?也是,燕三皇子一向对本宫没好感。只可惜,你喜欢的上官惊鸿只怕此刻正在我六皇兄的房里……”
“胡说什么!”燕玄羽不悦。
祁昭阳冷笑,“本宫胡说?本宫是亲眼看到上官惊鸿与六皇兄一道去了六皇兄的居所,这半夜里的,孤男寡女,你说他们能干些什么?”
燕玄羽拳头悄然握起,“鸿儿冰清玉洁,没你那么龌龊。”
“六皇兄可非一般的男子。哪个女人把持得住?”祁昭阳灿烂一笑,“燕三皇子,我看你喜欢上官惊鸿是没戏了。明眼人都看得出来,我六皇兄独对上官惊鸿特别照顾,肯定对她感情非同一般。上官惊鸿对你视而不见,足见你们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你还是别想着她了。多想想本宫,她不爱你,本宫爱你……”
美眸含欲,祁昭阳饥渴地瞧着燕玄羽,全身燃起一片撩原欲火。她这副身体欲念本来就比平常的女人重,自从在铁笼子里被七个男人彻底‘开发’过身体的每个洞后,她更是夜夜都想男人。
“收起你淫luan的表情。”燕玄羽面露嫌恶。
祁昭阳欲抚触燕玄羽的纤手一僵,“你以为你拒绝了本宫,上官惊鸿就会看你一眼吗?”
“即便她不看本皇子一眼,本皇子也不会要你这等下作的女人。你喜欢呆这,你就呆吧。”话音方落,燕玄羽身影几个翻腾,已然远去。
“燕玄羽!”祁昭阳气得全身发抖。这段时间是怎么了?自从上官惊鸿出现,优秀点的男人眼中只有上官惊鸿的存在,她东祁第一美人的头衔成了笑柄,上官惊鸿抢了她的一切风头,尤其是抢了她心底最在意的那个……魔龙君烨熙!
上官惊鸿,本宫不会放过你。祁昭阳捏紧了粉拳,在心里恶恨恨发誓。
出皇宫的道路上,上官惊鸿的步伐有些疲惫,用念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