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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条件?”早料到容塍会如此,在他心中或许有亲情,可是更多的却是身为国师神圣的职责,以及对这个国家不可推卸的责任。
“我要你随我进宫去见你的父皇。”
(一更……555……肚子疼……码字好辛苦啊……亲们多多留言哦,偶要留言,提提意见啊)
作品相关 第二百零八章 相见不相认
离开国师府的时候季阮表情很平淡,几乎没有什么特殊的变化,回到客栈时,首先看到的就是一脸寒霜的薛离,他身上还积着厚厚的一层雪,显然已在客栈门口待了很长时间了。
季阮一脸吃惊,快步奔了上去,“离~你怎么站在这里?”
薛离用一种很是受伤的表情看着季阮,“我在这里等主子……”他心中有很多疑问,却什么也没有说,为什么瞒着他自己出去,还故意将他支开,难道她从始至终都没有信任过他么?
知道他心中想的,季阮很是抱歉地看着薛离,声音轻柔地说:“我们进去再说好么,外面天凉。”伸手帮薛离掸去了身上的雪花,无意之间触摸到他的手竟如此冰冷,到底在这里待了多久了,离,你怎么能这么傻呢?!
薛离的嘴唇紧抿着,什么也没有说,任由季阮牵着走进了客栈。
此时烈湛正好和显一起下楼用晚膳,两人第一眼就看到了季阮和薛离,显还多看了几眼,然后对烈湛轻声道:“这就是恋君的当家青浔和她的护卫薛离,很平凡的一个女子,是吧?”
烈湛没有回话,眼神一直专注地落在青浔的身上,这个人给他一种很熟悉的感觉,就像是……
这时候客栈里已经聚集了很多人,足以证明恋君的生意真的很好,季阮拉着薛离直接上楼,心情是莫名的复杂。突然一道灼热的视线落在了她的身上,抬头一看,整个人蓦然顿住。那张脸她曾经很熟悉,在他们同去晋城的那段时间,每日朝夕相处。那是冷寒的脸,这个人是烈湛……
手紧紧握了一下拳,季阮强迫自己转开了视线,手却一直发着颤。薛离似有感觉一样握了一下她的手,两人故作镇静地慢慢地走上楼,与他们擦肩而过。
烈湛转身看着青浔的背影,这个背影也是如此的像,顿了一顿后,他也走下了楼。有些事他不急着现在弄清,总会有机会的。
“离~我不是故意瞒你的,我知道你不会让我一个人去才出此下策。”季阮拿起一个暖手炉帮薛离暖手,心里充满了歉疚,薛离跟在她身边三年,他的脾气她太了解才会作出如此的决定。
“主子~离没有怪你,离只希望下次如果再发生这样的事,一定让我陪你同去,即使不能陪,我也希望能站在最近的地方等你,可以么?”
薛离眼里流露出一丝淡淡的哀求,让季阮不知所措,只能连连颔首,这才让他露出了一丝笑意,轻声说:“谢谢主子…………”
夜深人静的时候,季阮一人静静地躺在床上,想起了今日的惊鸿一瞥,那是湛吧,湛为什么会到这里来。还没等她思考完,日日缠绕她的“恶梦”再次找上了她,梦中还是那个一脸哀怨的女人,质问着要要回属于她的一切。这三年来,她脑海里的季菀琴从来没有离开过,连安神香也不能让她正常入睡。有时候季阮常常会想到与烈湛躺在一起的那一晚,她亲眼看到自己的双手紧紧地掐住烈湛的脖子。那种恐惧的感觉让她害怕,那种无能为力的感觉也让她害怕。她没有办法阻止脑海里那个属于季菀琴的灵魂,她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又是什么导致她的身体里竟会有两个灵魂?!最让她无法忍受的是另一个“她”心心念念地就是杀了烈湛,杀了她最爱的人!这是她绝不允许发生的事!可是她无法改变,于是只能远远地躲开,躲开那个她最想待的怀抱!
这一切没有人知道,季菀琴的真实身份她不在乎,到底是谁,这些都和她无关,她是季阮。可是她没有办法眼睁睁地看着自己伤害烈湛,离开是解决的最好办法。
这三年来,她除了扩展恋君的产业,还在到处寻找着一个人。傅昱,她一直在找这个与她一同来自异世的人,或许他能给她答案。然而纵使恋君几乎已遍及四国,魅的情报网也无处不在。但傅昱就像是人间蒸发了一样,遍寻不着,不过她是如何都不会放弃的。
隔日,季阮一早上都待在房中,寸步不离,一边批阅这几日恋君银行的账本,一边无法抑制的思念一点点地在她心里生根发芽,一点点摧残着她仅剩的意志。
“湛……”轻声地念了一声,里面包含了多少的感情,多少的思念,只有季阮自己知道。
好不容易看完了账本,季阮的手松了又紧,紧了又松,终于还是站起身来。想要见到那个人的*****终于战胜了一切,哪怕不能想认,看到也是一种幸福。
现在还不是用膳的时间,楼下的食肆客人不是很多,隐隐地可以听到琴弦的声音,是掌柜专程找来的抚琴之人。
季阮在掌柜耳边俯身说了几句,然后两人一直走到了琴阁,她接过了抚琴姑娘手中的古琴。随意地拨动了几下,一阵清脆悦耳的琴音就在古琴上跳跃了起来,纤纤十指在古琴上慢慢滑过。一串音符就越然而上,是那首熟悉的水调歌头。“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不知天上宫阙,今夕是何年?……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此事古难全。但愿人长久,千里共蝉娟。”
“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就像季阮复杂的心情那样,希望的也只有这样。
(二更……嘿嘿……相见不相认哦,cloudshen满意不?)
作品相关 第二百零九章 相见不相识
客人们都屏息听着,显和烈湛刚从外面回来,恰好听到了这一曲。烈湛一直注视着那个隔着一大串珠帘的小阁,那里隐约可以看到一个女子卓约的身形,莫名地让人熟悉。
“冷兄~愣着做什么?”显听完了这一曲,回味了一会竟然看到冷寒还是一脸复杂地看着琴声传来的那处。
烈湛回神,冷淡地道:“没什么,上楼吧。”
季阮也看到了那个让她如此思念的人,感受他复杂莫名的目光,心里顿时起了一片涟漪。“湛……我想你……真的想你……”
薛离不知何时已站在了她的身后,清楚地听到了这番话,主子~你既然爱着那个人,为什么要离开呢?
“离……帮我查查那两个人来莒国是做什么的,调查的时候尽量小心点不要被发现!”湛为什么会到这里来,就那样离开虚国没有关系么?
“嗯,我会办到!”薛离颔首,魅的情报网从来不会出错,也不会轻易被对方察觉。这三年来魅不只是单纯地为季阮和恋君服务,还接手江湖和各国宫廷的生意。只要对方出的起价钱,魅就会给他想要的情报。魅在一点一点地壮大起来,和恋君一样一步一步地扩大。
看到薛离转身离开,季阮的手紧紧握住了琴弦,手指上甚至染上了点点的殷红,这只是细微的疼痛。远远比不上她心里一层层的矛盾,疼痛也无法抵消的心绪,一点点地蝉食着她的心。
“陛下……”回到厢房时,显一反刚才在外的态度,明显的恭敬展现在他的脸上,“你打算做什么?”
烈湛冷冷地看他一眼,他来莒国到底所为何事没有人知道,只有他自己心中才知道。既然和显一同前来,自然是不会再隐瞒他,“显觉得莒国国师容塍是怎样的一个人?”
“容塍么?听说他具有预知未来的能力,当然这是道听途说的,不过据我所知容塍是个武学修为极高的人,而且尤为擅长奇门八卦之术和毒术。”显不愧是暗卫中人,对四国的各个重要人士的情报都有所收集。
烈湛的目光突然变得锐利起来,“毒术么?那么双生这种毒,是不是只有这位国师才有?”
“双生?”显极为震惊地瞪大眼,“陛下怎么知道双生这种毒,据说这是容塍的不传密宝,相生相克,既是毒药也是最好的补药。必须由相爱的两人服下,尝遍相思之痛后,由两人交合方能解毒。而解毒之后,两人的命运就就此被联系在了一起,同生共死,只要一方死去,另一方绝不会独活。从此之后,这两人也将变得百毒不侵,双生在某种程度上也算是可遇不可求的仙药……“
“是么……”烈湛的神情忽变,突然浮现出一种复杂的情绪和淡淡的温柔,心中也有了不一样的感觉,阮儿,你到底在想什么?这是你离开的其中一个原因么,因为容塍?!“显~帮我查一查容塍,越详细约好!还有去通知隐翼调查一下苏妃什么时候与容塍有过接触?”容塍会利用苏妃把双生下在他身上,然后又给阮儿解药救他,原因何在?难道就是用解药交换让阮儿离开他的身边?
事情似乎正在朝着复杂的一面前进,而这个国师显然与季阮的离开有一定的关系,烈湛心中越是这样想就越是思念季阮。显早就退下去办烈湛吩咐的事情,他一个人待在房中,突然想起了刚才听到的那首曲子。那个叫做青浔的女子实在像极了阮儿,想到这,烈湛站起身开门走了出去。
刚走出房门意外地就看到了青浔,四目相交,对方默默地将眼神移开了,然后慢慢地从他身边走过。
“姑娘请留步……”烈湛突然唤了一声,语调平静,冷淡地让人猜不出他作出此举的意图。
季阮心中一瑟,默默地停下了脚步,故作镇定地回头看着烈湛,问:“请问公子有何事么?”
“我看姑娘的背影极为眼熟,想说是否与姑娘认识,这才叫姑娘一声,冒昧之处请多见谅。”
湛~你认出我了,还是……我还从未见过你这般有理地和别人说话呢!你在想些什么?“我想公子可能认错人了,青浔不曾识得公子。”季阮脸上终于恢复了平常的神情,微微一笑,静静地看着烈湛。
“抱歉,在下冷寒,不知是否有幸与青浔姑娘结交。刚才姑娘的一曲让在下听了很有共鸣,希望有机会能与姑娘共弹一曲……”烈湛眼神犀利,紧紧地盯着季阮,以防漏掉她脸上任何异样的表情。可是却什么都没有发现,她始终都是平静地看着他,然而就是这样越加地让人怀疑。任何一个人面对陌生人的突然结交都不会表现地这样镇定。他突然欺身上前,冰冷如刀的眼神落在了季阮身上,伸手就摸上了她的脸颊。
“你做什么?!”季阮慌乱地挣扎起来,却怎么也挣脱不了那双坚强有力的手。
烈湛的手紧紧地扣住季阮的脸颊,细细地打量了一下,慢条斯理地说:“姑娘的眼睛真的很像那个我熟悉的人,姑娘知道那人是谁么?”
“谁?!”季阮停止了挣扎,满脸怒气地瞪着烈湛,看上去像是有点恼羞成怒。当然这是故意装出来的,心底泛起了一些担忧,生怕湛看出什么来。除此之外还有些无奈,刚才她还在想湛竟然也会有那样主动礼貌地和陌生人搭话,没想到到头来还有这样的霸道!
(这种相见不相认的相思有人不舍得么?呵呵……)
作品相关 第二百一十章 易容
烈湛将她整个人揽入了怀里,两人紧紧地贴合在了一起,他低沉略带磁性的声音就这样在她耳畔响起,“那个人是我的娘子,名字叫季阮……”
那样熟悉而温柔又充满了危险的声音却说出了这样的话,那一瞬间季阮的心也狠很地被颤动了一下,娘子么,湛~你不知道你这样说,我会是如何的感动!
“你的娘子去了哪里?”季阮几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