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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不必如此激动。想要赢下二皇子其实也不是太难事。”沈悦儿没有意一旁张传业探究目光,径直坐了下来。
“悦儿此话当真?”太子一听,神情再次一变,“你是说你有办法能够帮我赢下二皇子,拿下今年昆山一行?”
“殿下贵为太子,本来就应该是名正言顺祭天人选,悦儿确有办法可以助您拔得头筹,只不过悦儿有一事不明,还想靖太子殿下能够为我解惑。”沈悦儿神色从容,没有半点玩笑样子。
“此话当真?”
“自然当真!”
沈悦儿见状也没卖什么关子,先行表现出自己诚意,主动将可以击败二皇子以及其他众皇子寿礼点子给说道了出来。
太子一听,当下目光散发出亮眼精光,一副恍然大悟般样子,连连点头只道这法子极好,定然可以令他过些日皇上寿辰上拔得头筹。不仅是太子,就连张传业都不由得看向沈悦儿,没想到这女子竟然会有如此玲珑心思,想出这般好点子来,一时间是看不透眼前之人来。
太子这会倒是满心欢喜,什么都没想,立马便唤来了身旁贴身心腹按刚刚沈悦儿所说去重安排寿礼之事,沈悦儿点子不但绝妙而且还胜简单方便,不然话单凭这么几日功夫怕是时间不够。
安排好之后,太子这才重坐了下来,满面春风地夸赞着沈悦儿,并且询问起之前沈悦儿所说需要解惑事情来。
“悦儿有什么想知道只管明言,本太子保证只要知晓定当知无不言!”得了沈悦儿人情,太子自然好说话。没想到一个小小沈悦儿如今摇身一变帮他解决了这么大一个麻烦事,这会他自然是得对这丫头示好才行,如此好一个聪明头脑,怕是日后还会有用得着时候呀!
沈悦儿并不意外太子反应,也不客气,径直说道:“悦儿只是想知道,皇上为何会亲点我参加他寿宴。还有太子今日对悦儿态度似乎也比往常热情了太多,这一切总不至于仅仅因为悦儿自个那么一点不大不小转变吧?”
她话说得极为明白,堂堂天子与太子都是眼高于顶之人,若无什么特别理由,定然不可能关注到她这么个小人物来。毕竟一个所谓王爷义女,一点所谓个性转变,放这京城来说,分分钟都能够被无数个身份重于她人淹没得一干二净,哪有可能这么轻易能够引得天子注目。
听到这些,张传业依旧没有出声,不过脸上少见露出了一抹笑意,虽然一闪而过得跟没影似,不过倒实实存过,俨然是肯定着沈悦儿所有自知之明。
太子却不似张传业这般神情平静,脸上无可避免震惊一直持续了好久这才消散了开来。他半天没有吱声,考虑了好一会,这才如同下定了决心一般看向沈悦儿道:“本来此事是不可以说与旁人知晓,不过既然本太子有言先,那么悦儿问到了自然也就不好瞒你。”
说着,他又看了一眼一旁张传业:“传业也不是外人,说与你们两人知晓倒也没什么问题,不过今日之事,本太子希望不会再有第三人知晓,包括悦儿丫头替太子出点子事情亦是如此。”
“太子放心,个中利害悦儿明晓。”沈悦儿点头应下,原本不琢磨着一会是不是单独交代一下太子莫将她出点子一事说道给旁人听,这会看来这太子倒不算愚笨,无论他出于哪方面利益考虑都好,至少不用再多浪费什么口水。
张传业也从善如流应了一声,心中倒是有些意外沈悦儿并没有刻意地让太子避开他。
见状,太子也不再迟疑,径直解释道:“三年前,国师预言我大盛三年之后将有一场不小灾难,此灾可化解,但化解之人却还不曾显现出来。十日之前,国师夜观天象,指明吉星光芒显现,已经寻出此人应该是悦儿你,只不过事关重大,还得需要额外证实罢了。”
话音到此为止,但意思再明显不过,国师预言可以化解大盛这场灾难之人正是沈悦儿。而皇帝之所以点明让其参加寿宴,真正原因应该便是国师所说还得再借机证实。
沈悦儿对于太子嘴里国师印象不深,甚至应该是原主记忆之中竟然没有那国师半点存,如同压根就不知道大盛国还有这么一个人似。没想到,那国师竟然会说出什么她便是化解灾难吉星,一时间心中倒是有些不小诧异。
“看来这国师之言,皇上倒是深信不疑。”她没有表露任何心思,面不改色试探道,“可预言这种事着实有些难以置信,何况有没有、化解没化解都是国师一张嘴就决定了,我倒是觉得十分不靠谱。我不过就是一个普通之人,即使他三年前所预言灾难真降临,我又哪有什么能力去化解大盛国灾难呢?”
“悦儿丫头怎么能这般怀疑国师?”太子顿时神色大变,满是维护地争辩道,“自从国师三年前出山,三年之中凡是他预测之事件件成真,不知道护偌了多少黎民百姓,福泽整个大盛!这些事情连三岁孩童都知晓,又哪里做得了假?”
070 赌个大的
“太子所言极是,国师绝非鱼目混珠之人。”
张传业难得主动开口说了一句,显然没想到沈悦儿竟然会对国师心存质疑,何况就国师所言之事来说,对沈悦儿绝对是有利,真是不知道这女人为何还会做出这等质疑。
太子亦是滔滔不绝讲起了国师之事,进一步向沈悦儿证明此人并非什么神棍之类骗子,而从他话语之中完全可以感受得出不仅仅是整个皇室,甚至于整个大盛国人都是对这国师极为尊敬、推崇。
太子所叙述那些客观事实倒也是有理有据,沈悦儿从那些事件之中倒是可以知晓,少那国师应该是一个上知天文、下知地理,对五行八卦等玄机之事十分精通之人。而且此人一向用已所长做都是些为国为民好事,所以才会有这么高民望并且深得皇室之信任。
只不过,关于她是所谓吉星能够化解三年前预测出灾难一事,她还是持怀疑态度,总觉得此事并非表面所看到这般简单。但当着太子面,沈悦儿也没有再过多去质疑那国师。
见状太子亦不再那般激动,平复了不少,还让沈悦儿不必过于担心。毕竟国师现还并没有完全确定能够化解灾祸之人一定就是沈悦儿,至于到时如何证实,想来国师一定会有他方法。
而沈悦儿如今什么也不必去做,也不必多想,一切到了皇上寿宴那天自有分晓,因为国师已经说了,那天便是确认佳时机,凡事都已经安排妥当。
不过,毕竟国师做任何事情从没有出现过错误。而沈悦儿这件事亦只是觉得事关重要,需要当面确认罢了。所以太子对于沈悦儿便是那化解今年大盛国灾难之人完全已经信了十成,因此这才会下意识将沈悦儿另眼相看起来。
一直到沈悦儿离开,太子这才收回了注视目光,转而朝张传业说道:“悦儿丫头似乎对此事并不怎么意,难道她不知道此事对她有多大好处吗?”
张传业微微摇了摇头,表示自己也不知道,并没出声。他对这女子了解并不会比太子多多少,反倒是心中却隐隐觉得或许这所谓吉星对沈悦儿来说还真不是一件多么好事情。
甚至于,这会他心中有着一个说不出来疑惑。国师三年之前便已经预测到了三年后将要发生灾祸。却偏偏近期才找出化解之人。而正巧,近期沈悦儿与以前完全变得不一样了,这中间到底又有着什么样关联呢?
他觉得脑海中有一种莫名东西闪过。可细细想来却又完全找不出那莫名东西到底是什么。不动声色甩了甩头,他没有再去多想这些,太子亦说道起了旁事情来,听那叹息声中亦知道,如今朝中那些事呀是愈发麻烦了起来。
回到惜芙院后。黄婆子立马迎了上去,一脸恭敬说着院子里头人手已经挑选妥当一事,并且请沈悦儿过目查看一下还有没有什么不满意地方。
沈悦儿却并没有再一一去检查黄婆子留下那些人,只与她说了一句话:她挑人她负责。
内院里头有荷风、胖丫,倒是不怕什么,至于外院话。沈悦儿索性全部放手交给黄婆子去管,这样一来反倒是不怕这婆子再敢有其他什么心思了。她故意不提上次这婆子出卖自己事,越是不提。黄婆子心里头越是顾忌,如今只怕心里头以为自己正想拿捏她错误,必然是使了劲全力以赴不留下任何差池。
“大少夫人请放心,老奴当定管好这院子里头奴才,万万不会让任何人有机会给大少夫人找半丝麻烦与不。”黄婆子如今也不得不一咬牙打起十二分精神来。以这主子性子,如今她也唯有用实际行动才能够有一丝机会争取到真正原谅了。
沈悦儿没有再多说什么。略微点了点头,挥手让黄婆子先行退了下去。其实黄婆子这人倒还是有些能耐,特别是处理宅子里头这些杂七杂八人与事是有她一手,不然话也不可能被贤亲王妃给派到侯府这边来。
对于这样人大问题只是一个忠字,而如今她让黄婆子顶着那一层压力没有退路多想其它,老老实实做着本份,倒是不需要她亲自对付院外那些有可能出现魑魅魍魉了。
待黄婆子出去以后,荷风还是颇为不放心地说道:“小姐,如今咱们回府来了,黄婆子成天您跟前呆着总归不是什么好事,万一被她知道了些什么不应该知道事传回王府,那可就麻烦了。”
胖丫没有吱声,这些事情不是她所擅长,所以听着就好,但心里头对那黄婆子印象也有确不咋地。
“此事我心中有底,你们不必担心。”沈悦儿摇了摇头,没有多说黄婆子之事。
荷风见状,估计着主子应该是心中有了对应之策,所以也不再多嘴。原本她也只是想提醒一二,如今瞧着倒是自己多虑了,以小姐心性,这些哪里可能想不到呢?
“荷风,你去替我办两件事。”沈悦儿指了指一早让胖丫准备好包袱,“首先去趟三少爷住院子,把这些银两交给于妈。他们刚刚回侯府,得好好安顿一翻,不少地方都得用到银两,光靠侯中每个月发那点月银,根本就不够。”
“第二,另外再支些银两,没事时候与胖丫两人多跟府里头一些下人打打交道,不要怕花银子,只要莫引起旁人注意就好。”沈悦儿点到为止,荷风这丫头脑袋也挺机灵,自然明白哪里人值得费时间费银子了。
打发身旁人都去忙活了,沈悦儿一人懒洋洋靠躺椅上闭目养神。片刻后却是突然吱声轻唤了一声:“阿大吗?”
话音刚落,却见一道身影得跟风似从一旁窗户中突然闪了进来:“小姐有何吩咐?”
自从上次半路遇到莫名灭口一事后,阿大便成了沈悦儿暗卫,如今小姐回了侯府是处境复杂,所以转为暗卫不但能够好护主安全,还可以直接替主子办事,自然是好不过选择。
“阿大,去告诉红玉,用上次我给她那些银票,全部拿去京城几家大赌档下注。”沈悦儿一脸愉悦地说道,“这次皇上寿辰,太子赔率高,你让红玉将所有银票全部买太子赢就行了,下注时注意分散来投,莫引起人注意就行了。”
阿大一听,略带担心地问道:“小姐,全买太子羸吗?万一这次太子送寿礼无法拔得头筹话,那么……”
“按我说去做便是,此事我心中有数,咱们这回赌个大玩玩吧。”沈悦儿没有多加解释,“另外,你再帮我查一下国师情况,凡是与他有关资料,越详细越好,务必于皇上寿辰前交于我。”
“是!”阿大见状,亦不再多说,应过之后见沈悦儿再次闭上了眼睛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