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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当烟染从葛二蛋身后探出脑袋,看着高幕秋想要爬却怎么样也爬不上那个窗口上的木板时的狼狈模样,很是放心的走上前,扫了一眼地上被打翻的物品,很是让人气得吐血的说道:“喂,远远在那里看热闹的高三小姐你可好好的听好了,你二姐得了疯癫打了我店里的东西,你可是要督促她疯魔症过了之后要赔的。蜜饯十包、果脯八包,糖水果肉五瓶,豆腐乳——一二三四五……十三罐,还有蜜汁豆腐干二十包,让我算一下价格哈,待会儿会让人去你们府上收钱的!”
他奶奶的,知道她的这些东西是做得多辛苦吗,居然敢这样糟蹋了,这一次不狠狠的敲上,啊不,是认真的算一算价格,她就不是精灵公主。
“高幕舞,你在说谁疯魔呢啊?我看你才是疯魔了,你个扫把星,你滚出来,滚出来啊!”不上不下的忽然就像被卡主了一样的高幕秋恼羞成怒的叫嚷着,双手挥舞着恨不能立即抓花烟染那讨人厌的脸。
可是,人烟染就是非常故意的站在离她正好一臂之遥稍微多一点点的地方,让她明明感觉到能碰到她,可就是连飘飞的几根发丝都抓不到的可恨可气的距离。
正文 免费好戏
而此时愤怒无比的她,哪里还有空追究自己怎么就忽然不能上不能下的以着最尴尬的姿势挂在那里。
身后的高幕雨只觉得太阳晒得她眼花缭乱,要不是高幕秋是她亲姐姐,她真想就此当做没看见的转身走人,或者干脆假装晕倒算了。
使了个眼神让竹子兰子赶紧去把已经失去了理智的二小姐给拉下来,高幕雨只觉得自己眼角犯抽的瞪着早已经不是原来的高幕舞道:“行了,你们的损失我会赔偿给你的,只是出来匆忙,身上没有带着银子,待会儿就让人给你送来!”
开玩笑,要是她上门去讨,二姐还不是要被娘骂个狗血喷头啊,到时候她也说不得受到牵连,自然还是先服个软为好。
可是,她这会儿神思清明,却不代表一直被她利用或是经常煽点的高幕秋肯歇火啊!
此时,早已经失了理智的高幕秋一心想要抓花烟染的脸蛋,哪里肯让两个丫头扶了自己下来。
两脚一蹬,竹子和兰子一个被踢中手臂,吓得立即往旁边一躲,一个就没那么幸运了,恰巧就被踢在腰眼上,霎时就痛得眼泪巴沙的弯着腰蹲在了地上。
只是,你要是看得仔细一点儿的话,就能看见那个兰子“痛”的弯腰的同时,顺手就将地上有一两包没有散开的蜜饯果脯手脚麻利的塞进了衣袖里,然后才装模作样的蹲在地上哀嚎。
“没用的东西!”高幕雨瞪了竹子和兰子一眼,干脆也不装脚受伤了的上前叫道,“二姐,你先下来,这样不是让人看笑话吗!快下来!”
最喜欢看笑话的是你吧!
烟染暗中腹诽,人家排队等着吃饭的和已经吃饭的早就已经觉得没啥热闹好看的该干嘛干嘛去了,你这时候才上来劝说,这不是成心让你姐丢脸的吗?
不过,她们两姐妹向来就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的组合。看习惯了也就不奇怪了。
“我不,我今儿非要扒了这扫把星,贱蹄子的皮!”哪知,人家高幕秋就是横了心要跟烟染耗上了。对向来言听计从的高幕雨也不搭理了,“要不是她成天的捣乱,娘怎么可能把我说给一个守门的小小武官……”
原来是这码子事啊!
众人恍然,高幕雨却是一阵头疼:这个胸大无脑的高幕秋,这不是自己爆自己的短吗?这是自己给自己丢人抹黑!
她都没有好好的反省一下,要不是她在高幕秋面前暗示她们的娘这么急着把高幕秋嫁人都是高幕舞的关系,那个头脑简单的高幕秋会想到要来找烟染的麻烦吗!
“哟呵,敢情是高二小姐即将嫁作他人妇做新娘子了,所以,特别兴奋才想着要来跟我这个妹妹报喜啊!”可烟染却借机落井下石。“哈哈哈,早说不就好了嘛,非要折腾出这么大的动静来,敢情二小姐是怕我给的礼钱少是不是?”
“高幕舞,你个扫把星。小贱人……”被人曲解成这样,高幕秋只气得上气不接下气,还有一直咯在木板上疼得要命的肋骨,一阵手舞足蹈想要从窗台上下来,才发现自己怎么没法子下来了。
越是觉得没法下来,她就越是想要下来,结果。手脚飞舞着就像是在张牙舞爪的八爪鱼,着实可悲又可笑。
烟染见她已经察觉了,立即暗中念了个解字诀,挣扎着的力量太大,就噗的一声从窗台上上跌了下去。
就在众人一阵惊呼,担心后脑着地的高幕秋会不会一跤跌成个傻子而不敢看的时候。另一道惊叫声却比高幕秋的尖叫声更加的刺耳。
烟染凑到窗台的木板朝外一看,差点就笑喷。也是这高幕秋命大,那兰子因为贪了小利偷拿果肉而假装肚子痛的还蹲在原地,结果高幕秋就这样掉了下来,刚好砸在她身上。这下,可就是货真价实的受伤了。
烟染略微的目测了一下,判断她至少断了两根肋骨了。
被兰子牺牲小我而挽救了的高幕秋一见烟染探出了头,立即觉得机会来了的一蹦而起,又要扑向窗台那边去撕烟染说的脸。
可是,刚抬手间,就觉右手腕一疼,刚想要叫骂,一转头就看见一脸阴翳的高幕阳站在她身后,自己的手腕正是被大哥紧紧的抓着的。
“够了,别再胡闹了,娘等着你回去呢!”被下人叫回去的高幕阳还没跟父母说上几句话呢,就听见下人回报说二小姐生气的跑出府去了,三小姐追着去了。
所以,只当她是闹闹小脾气,又有高幕雨跟着,想来不会有什么大事的夫妇三人就接着讨论相亲的事情。
哪知左等右等也没见她们回来,倒是听见了路人讨论仙客来这边发生的事情的门房禀告了管家高昌,他们才知道高幕秋这是上仙客来撒泼来了。
将军和将军夫人自然是没有脸面来大庭广众之下领人了,一干仆众又没那个本事来带人,所以,只有高幕阳出马了。
“哥~哇……”高幕秋此时是一肚子的道委屈,又听说他们的娘在家等着自己,更加的焦躁了起来,“我不要回去,哥,我不要嫁给一个小武官,我应该要进京……唔唔~”
见高幕秋还是没能明白的自己的身份,竟然要在大庭广众之下说出她那个不切实际的梦想,高幕阳立即一把捂住了她的嘴,不让她再胡说,然后对着烟染和葛二蛋歉意的道:“小舞,二蛋,这几日我恐怕不能去工地上了!”
“没事了,哥,我来的时候去了趟工地的,有高原他们在里面一起帮忙着,应该不会出什么事的,你就安心在家吧!”呵呵,看来这次将军夫人是下定了决心,要将这个已经超过了婚嫁年龄的二女儿嫁出去了。
烟染暗笑着,不怀好意的目光若有似无的扫过最为阴险的高幕雨:已经十七的她大约也是担心将军夫人会将她许配给一个小人物,才撺掇了高幕秋来找自己闹事的吧!
有种被人一眼看穿的狼狈,高幕雨避过烟染了然的目光,跟着拉扯着还在挣扎着的高幕秋的高幕阳快速的离去。
而可怜的已经快要痛晕了的兰子只能在竹子的搀扶下,咬牙挺着。
有热闹可看的众人觉得今天的时间过得真快,一会儿便轮到自己就餐了,有的心甚至坏心眼的想着,要是高四小姐经常来仙客来,他们是不是天天都有免费的戏看呢?那样,排队等吃饭就不会感觉特别饿了。
钟大娘赶紧的去收拾果肉和那些碎掉的坛子罐子,葛如花则咋舌的跟着烟染、葛二蛋上楼进了好不容易空出来的一间包厢。暗想着,自己都觉得自己以前已经是够不要脸的了,没想到二嫂的娘家人还要过分,跟高二小姐一对比,自己和大嫂两个人可是都不够看的。
难怪,当初的二嫂对付她和大嫂时,眼睛都不用眨的,原来是在娘家就练就了一身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的好本事了啊!
——
一场秋雨一场凉,进入九月迎来了第一场雨,感觉到每日被炙烤着的大地总算是透出了凉快之意。
再有几天就是葛三虎去县城参加乡试的日子,当事人不急,葛老木却是急得抓耳挠腮的团团转,一会儿问宝贝疙瘩衣裳整理好了吗?一会儿又问葛二蛋和烟染给的银子可藏好了?再又问考试可有信心,可把被围得没有自己的私人空间的葛三虎憋得够呛。
可他也知道不能伤了老头的心,因为他所有的开销还是要从老头那里得来的,只是没有自己的空间,他许多事情都办不成,最后还是运用老招数,说是要做最后的复习,不能有人打扰,才算是让葛老木安定下来不敢往他的小院子里跑。
而烟染这几日也没闲着,日前看见河边的皂荚树上已经结满了成熟的皂荚,想起皂荚可以洗头洗澡洗衣服,便带着几个小的,又折腾起皂荚来了。
当然,她不是万能的,关于这些化学之类的东西,向来不在她的爱好范围之内。所以,也不知带具体该怎么拿皂荚果做成肥皂来赚钱,就只有凭着自己的小聪明做些够自己家人用的就成了。
首先,她和宝儿她们合力将整棵树上的皂荚果都摘了下来,清理干净之后吹干,然后又垒在一个大缸里压瓷实了。
为了不让满怀期待的宝儿她们失望,大约三四天之后,她半夜起床使了点法术,让这些皂角更完全的贴合在一起。然后,第二天一早,就神神秘秘的带着大家看可以使用又能保存好久的好东西。
从大缸里取出已经完全黏在一起的皂荚大块,先切下一小块边料做实验。
在孩子们殷切的期盼眼神中,烟染首先将这一小块边料切得粉碎,然后加了一点温水泡制来了一会儿,接着将吸了水分饱满起来的皂角末用一块纱布包裹着。
再用力的挤到一个干净的小盆子里,随着皂角淡淡的清香飘散开来,那晶莹剔透的液体就滴落在盆子里。
挤完最后的一滴,烟染对着跃跃欲试的孩子们道:“好啦,现在可以试着拿这些皂角液洗头了!”
正文 储蓄罐被偷
“哦~好~”宝儿立即领着葛芳葛草去打热水,葛如花则笑着倒了一点在木盆中道:
“那我先用这个洗衣裳!”
“行啊,不过清洗的时候稍微清洗的干净一些,我怕没清干净,衣裳上面会留有印渍!”要是清洗的效果好,那他们家的衣裳上面就不会残留一些油渍、泥渍或者青草渍了。
烟染赞赏的点了点头,怎么觉得跟着自己去了几趟仙客来的如花变得更加的勤快了。而且,穿衣打扮什么的都渐渐的注意了起来,似乎比她更加的会打扮了。
也没等她多思考,宝儿她们已经端了热水过来,一二三的一字排开在院子里,解了发髻就埋进了水盆里洗头。
烟染给她们每人只挑了一点点晶莹的液体抹在湿漉漉的头发上,稍稍的揉搓几下就出了密密的泡沫,滑溜溜的只用手指头就能一梳到底。
“二婶,这个好滑好香啊!”虽然之前每次的洗头,二婶也都会帮她们用皂角叶子揉出的液体洗头,头发也会变得软软的滑滑的,但却还比不上这个,而且,一边揉搓着,鼻翼间就能闻到清新的淡雅香气呢。
“嗯嗯!”早已经学会自己动手而不再依赖葛杨氏的葛草也一边附和一边点头,甩的头上的泡泡四处乱飞。
“二嫂,这东西真的很好用,我待会儿拿点去给楞子婶可以吗?”宝儿半侧着头,首先想到的就是每天都会抽空来教她们学习纺织的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