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穿暖的,你们两房自然要稍微多出一些钱来添补了。”
“爹,这样算的话,那可就不公平了!”葛杨氏也不是个可以轻易被算计的,听葛老木这样一说,赶紧插嘴道,“我觉得在稻谷还没有收上来之前,这几个月的开销应该一并算到老二家的头上,不然,岂不是等于还是咱们大房在帮着他们还债吗?”
“你、你怎么能这么算,二弟他哪里有钱可以负担这好几个月的用度?”老师的葛大牛又觉的自家婆娘过分了,可是,话是说出口了,大腿内侧却又青紫了一大块。
事情敲定
“嗯!这一点老大说的还是正确的,虽然这是因为为了老二娶媳妇才欠下的,但毕竟所有的债务都已经让老二背着了,吃穿用度的,还是该你们两房一起承担。”葛老木点了点头,似有些可惜的收敛了一丝精光,改了主意道,“这样吧,原该给老三存些上京赶考的钱的,但因为咱们家这情况实在是有些特殊了,那就在老三秋天的乡试,也就是水稻成熟之前,你们两房就平均分摊油盐米粮的用度。待老三考上了秀才之后,你们两房就该每月多匀出五十文钱来交给我用作将来老三赶考的盘缠。”
“五十文哪!爹,您不是在开玩笑吧!”一听这个数字,葛杨氏又叫唤上了,“就算是她爹每天早出晚归的出去打短工,再加上砍些柴火拿到市集上去卖,一个月下来也不定能够卖到五十文钱啊!”
烟染心里微微一动,原来等空下来的时候,葛大牛也会出去打短工的呀,难怪葛杨氏这样巴不得他们分担家用呢。
不过,也没想到打短工一个月也挣不了五十文钱,看来这个社会的劳动力真心的廉价啊。
还好,她已经事先决定不让蛋蛋出去做木工了,不然一个人整天不着家,一个月却只能赚这么几个铜板回来,还要最终到葛老木的口袋里去,想来真是寒碜的很啊。
只是,烟染还是比较单纯的,又加上不了解这个时代的行情,所以还是听信了葛杨氏的片面之词了。
这葛杨氏是什么人哪,好吃懒做的人向来门槛都是极其精明的,其实她倒比葛大牛更像是葛老木生的女儿呢。一听要交钱,还是要贴补给小叔的,她自然就将工钱往低了里说。
当然,在这个前提之下,葛大牛的大腿上又多了一块青紫,只是因为还被自家婆娘踩了脚,威胁着不敢再多说话了而已。
葛老木当然也不是一个好糊弄的,只见他小眼睛一瞪,老脸一拉道:“以前,老大和老二每个月上交三十文钱,那是因为只有他们一个人在干活。如今,你们既然都已经成了家,就该出两人的分子出来。老大家的,你别跟我在这儿唧唧歪歪的,算起来你已经进门十年了,我从来就没有多算你一份人头的让你大房家的比老二多交一文钱,已经是够便宜你的了。如今,两个孩子也大了不用你操心了,你也该出去砍砍柴拿出去卖卖,挣点儿钱贴补两个小的。所以,从秋收过后,你们两房每月各五十文的钱一文不能少的给我上交上来。”
虽然,看见葛杨氏因为过于算计而反而将自己算计了进去,让烟染看着很是过瘾。但又想到这个公爹居然这么精明又偏心,实在是心里愤愤。
但事已至此,他们也就只有愚忠愚孝的实行这个大家长的安排了。
事情就这么敲定下来之后,吃过饭的一拍屁股都走人了,葛大牛和葛二蛋这才端着已经冷掉的米饭就着只剩一些清汤的蘑菇汤将就着吃了起来。
“蛋蛋,宝儿怎么样?”烟染这才能问五妹的伤势。
“张大夫说没什么大碍,只是脱臼,他已经帮宝儿接上了,只吩咐了让宝儿休息两天就好了。”葛二蛋宽慰着烟染,又很是赞赏的看着烟染道,“方才,我拿着蜜饯和果脯过去的时候,正巧看见他家儿媳妇儿正因为有了身子而呕吐不已。看我拿了果肉,张大夫尝了一口,连连称赞,并给了他儿媳妇吃,顿时止住了恶心,还只说想吃米饭了,可把他们一家子高兴坏了。”
“嗯!酸酸甜甜的水果肉确是有着能够开胃的效果呢!”难怪张大夫愿意过来了,本来烟染也是有点儿不大确定,才事先防备的还给了葛二蛋十文钱以备不时之需呢。
“所以,方才张大夫并没有收宝儿的诊金,还说了,以后他家儿媳妇要是还想吃果肉的话,会来咱们家买些。”感觉到自家媳妇儿似乎总是在创造着奇迹,葛二蛋与有荣焉的笑着。
“以后张大夫要的话,就只管给他就是了,不用收他的钱,毕竟人吃五谷杂粮,哪有不头疼脑热的犯个病什么的,与他打好了关系,不管是谁的身子稍有不适,就能将人率先请来不是!”在水晶球里,看多了人类因为疾病而困扰,更有不少因为延误了医治而枉送了一条小命的,所以烟染未雨绸缪的为这一家子铺好了后路。
“嗯!好!听媳妇儿的!”葛二蛋自己赞同的点头。
“那个,二蛋,弟妹,我以后攒了钱也会偷偷的贴补点给你们,只要你们不跟孩子她娘说就成!”葛大牛果然还是个良善的人,实在是觉得将所有的债务压在二弟两口子的身上太过过意不去了。
“大哥,我们先谢谢你了!”烟染感觉得到葛大牛的真心,因而也回以真诚的道,“不过,没事,我和蛋蛋一定会好好做事,尽快的将债务还清的的。你就为芳儿和草儿存点私房钱吧,这孩子可是一晃眼就长大了的!”
“嗯嗯!对对!我也该为两个孩子打算起来了。只是,你们若是需要打个帮忙的就只管开口!”转头看向外头正在水井边洗着桃子杏子的两个孩子,因为没见着自家婆娘而不由的怨叹一声,这孩子她娘怎么都没有两个孩子懂事了呢?
不过,没想到短短几天,这位新弟媳居然收服了一直因为跟着葛杨氏而懒散惯了又嘴皮子厉害的两个闺女,真是又佩服又感激。
“好的,大哥!”烟染也随着他的视线看向大太阳下两个认真的孩子,真心的鄙视葛杨氏。
也罢,虽然分担却不分家,但总算是以后自己可以光明正大的藏私房钱,只要和蛋蛋一起努力,相信一定很快就能走出这个窘境的。
葛大牛吃晚饭就又急急的赶去了晒谷场,只是原该被他替换回来的葛如花却在烟染和葛二蛋已经洗完了碗也不见回来。
人多力量大
葛大牛吃晚饭就又急急的赶去了晒谷场,只是原该被他替换回来的葛如花却在烟染和葛二蛋已经洗完了碗也不见回来。
顿时将这个门槛精得要命的大姑子也排除在了自己赚钱的计划范围之外了,烟染决意好好的带着三个小的和她家蛋蛋开始创造自己的财富。
葛芳葛草两个孩子的手脚也还是很麻利的,没一会儿的功夫就已经将桃杏洗干净了,而在房中怎么也躺不住的宝儿,更是任谁也劝阻不了的也一瘸一拐的来到灶间,非要帮着一起剔果肉。
烟染和葛二蛋无奈,只能由着她了,反正张大夫只说让她不要多走动,经常坐着或是躺着就好。
于是,两大两小手脚飞快的剔着果肉,最小的葛草也也忙得不可开交的帮着把果核清洗干净,因为二婶说了,会帮她们一人雕刻一个小玩意儿戴在脖子上或是手腕上,就像是二叔脖子里不小心露出来的用着漂亮的紫色细绳绑着的雕刻得很精美的果核。
人多力量大,不过是一个半时辰左右的时候,四个篮子的桃杏都已经做成了果脯和蜜饯,让三个小的美滋滋的喝着做果脯挤出来的水果糖水,烟染和葛二蛋则又多找了几块木板,刷洗干净将果脯和蜜饯摆上着晒起来。
前日做的蜜饯已经晒到了软硬适度的程度,烟染又顺便数了十颗为一小包的试吃装,还有三十颗为一包的经济装包好,当然,还有些果肉特别小的,她都归在了一个纸包包里,这个可以给路过的人试吃一小块,以此来吸引顾客。
而等果脯晒好后,就能先拿到城里去试卖了。
忙乎了那么久,两个孩子一点儿都不嫌累的,忽儿就跑到院子里将一边晒干果脯和蜜饯翻着身,一会儿又去看看小鸡小鸭,还抓一把草去喂喂白灵,满心的期待着跟随着新二婶会迎来美好的幸福生活。
而宝儿则在烟染教着葛二蛋开始在果核上雕刻的时候,顺手编起了细绳,并在烟染的指导下,还会打一些花样出来:或结成蝴蝶结,或留着零碎的流苏,或编成幸福结……
又新奇又漂亮,没一会儿也吸引了葛芳来学,虽然葛草因为年纪小,手指的灵活度不够没有学成复杂的图案,但最简单的编绳却也学会了。
葛二蛋也在烟染耐心的教导下,又加上本来会木工而能够做精细的活,虽然一时半会儿还学不来烟染那能够将复杂的人物连同山水一起刻画出来的境界,但简单的只是人物表面的轮廓或是花鸟之类的也已经能够雕刻出一个大概来了。
然后,烟染会拿过来再稍加修饰,将葛二蛋做的这些简单图案的刻上祝福的词语,又穿上孩子们自己挑选的漂亮细绳,给她们的脖子上一人挂伤了一条。
三个孩子笑眯了眼,不停的对比着,叽叽喳喳的说着谁的最好看最漂亮,吸引了葛杨氏从房间里探出头来看,却只见他们在折腾这个玩意儿之后,又不屑的撇了撇嘴。喝了声不准吵闹,别妨碍她睡午觉,就又缩了回去了。
“娘真是个大懒虫!”嘟囔一句,葛草对着他们的房间吐了吐小舌头,扮了个鬼脸,然后倚在葛芳的身上,爱不释手的把玩着胸前的杏核雕刻成的小鸟儿。
烟染淡淡一笑,问道:“你们俩不困吗?要是困了,就也去睡一会儿吧!”
“不困,我要跟着二婶!”葛芳和葛草却是异口同声的说道。
“好!好!就跟着二婶,以后二婶要是有钱了,一定给你们买好吃的!”被小孩子依赖的感觉真好,烟染立即一人揉了一下她们的头,这是才发现,两个孩子的头发也很枯燥,便想着等晚上的时候用皂荚花和叶帮她们洗澡洗头,小女孩没有漂亮的衣服穿没有关系,但一定要将自己打理的干干净净。
而既然这两个孩子跟宝儿一样,决定跟随了自己,那她就一定会把她们打扮成漂亮的小公主。
忙碌又充实的一天又过去了。
晚饭后,烟染烧了皂荚花叶水,让葛芳葛草两个孩子洗了个清清爽爽干干净净的头和澡,自己也让葛二蛋注了一大桶的水准备舒舒服服的泡一个澡。
可是,不知是什么原因,今夜的两人总觉得心里面似乎有某种蠢蠢欲动的嫩芽正要破土而出,便演变成此时尴尬的站立在木桶前面,两双大眼偶尔一个对视,又像是被人逮着了一般似心虚、似羞涩的又飞快移开,却又谁都没有进一步的动作。
夜很静,农村人没有什么休闲娱乐的,在忙完一天的农活之后,就都早早的关上房门睡觉了。因而,这般的静寂之下,小小的房间中似乎只能听见彼此之间越来越粗重,越来越紊乱的呼吸声。
“那、那个,蛋蛋,我、我要洗、洗澡了,你……”心慌乱的无法形容,但若再不开口让她家蛋蛋出去,热水就要变成凉水了。
可是,为何一开口却是低若蚊蝇的娇软,还紧张的口吃了起来,更主要的是,她紧张得快要窒息连呼吸都要忘记了。
“媳、媳妇儿!”某个憨实的汉子,紧张的情绪也没比烟染好到哪里去,一开口是低沉的暗哑和带着某种热切的渴盼,最富有男性特征的喉结上下滚动着,似在不住的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