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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洛瑶不禁有些失笑,她外祖母对凤轻鸣的称呼变得也够快的。
凤轻鸣和洛瑶随着秋老太君进了房间里,秋老太君把洛瑶拉着坐到了身边,凤轻鸣也坐到了一旁,一名丫头很快奉上了茶水。
秋老太君仔细看了看洛瑶的脸,笑着道:“想不到吃花也能吃出如此的容貌来,哪天我也试一下,看看能不能返老还童。”
洛瑶当然知道她的外祖母在故意打趣她,便也笑着道:“外祖母何须吃花那么麻烦?只要外祖母天天笑逐颜开,就会越活越年轻。”
“你这丫头。”秋老太君chong溺一笑:“我看呀,轻鸣定是被你这丫头的嘴给骗上了贼船。”
“外祖母说的极是。”凤轻鸣用杯盖拂着茶水笑着附和了一句。
洛瑶娇嗔了凤轻鸣一眼,引得凤轻鸣低笑了两声。
看着眼前的金童玉女,秋老太君心中很是欣慰,她的青儿若是泉下有知的话,一定也会很高兴的。
随后,秋老太君和凤轻鸣洛瑶说了会话,凤轻鸣便去了罗伯书的书房,洛瑶依然留在秋老太君的房间里。
见凤轻鸣出去了,秋老太君拉着洛瑶的手又说了一些私密的话儿,一直到了戌时,罗逸邪来请,秋老太君便由洛瑶和罗逸邪扶着去前厅用晚膳。
由于罗逸邪的母亲已经去世,罗伯书只有罗逸邪这么一个儿子,为此桌旁就坐的也只有秋老太君,罗伯书,凤轻鸣,洛瑶和罗逸邪五人。
罗逸邪见他的祖母又夹了一块菜放到了凤轻鸣的碗中,不禁笑着道:“祖母,王爷的碗里都快堆成山了,我的碗里还没有菜呢。”
“你自己不会夹?”秋老太君笑着瞪了罗逸邪一眼:“轻鸣难得来一次,自然要多吃点。”秋老太君说着又加了一块菜放到了凤轻鸣的碗中。
“外祖母,我自己来就可以了。”凤轻鸣笑着道。
“祖母,你也太偏心眼了。”罗逸邪也不再藏着掖着了,直接发表自己的不满。
“表哥你就不要抱怨了,外祖母也没有给我夹一块菜呢。”洛瑶笑着道,她当然知道她外祖母为何没有给她夹菜,因为她和罗逸邪的座位离她的外祖母较远,她的外祖母要想给他们夹菜就必须站起身,而凤轻鸣的座位就在她外祖母的身旁,自然占尽了地利的优势。
“看来呀,有王爷在,我们两个都只能靠边站了。”罗逸邪笑着接了一句。
秋老太君笑着睨了罗逸邪一眼:“知道就好。”
一顿饭吃得其乐融融,饭后,凤轻鸣和洛瑶便告辞回了府。
回到了府中,凤轻鸣让洛瑶先上chuang休息,便去了书房。
洛瑶躺在chuang上,看着帐顶,她知道凤轻鸣的复仇之箭已经上到了弦上,什么时候发这也只是一个时机的问题,经过了这么多的事情,凤启朝定然早已看出了凤轻鸣以前都是在刻意的伪装,那他就会对凤轻鸣更加的戒备和不惜一切代价痛下杀手。
而凤轻寒对她的恨定然也会让他在明的暗的都会有所动作,他想毁了她,他也会不惜一切代价,洛瑶知道暴风雨就要来了,而且是一定会来!既然无可避免,那她要做一只在暴风雨中搏击长空的云雀!
一直到了子时,凤轻鸣才回了房间,他来到chuang前见洛瑶睁着她那双透亮的明眸正看着他,不禁问道:“瑶儿,你怎么还没睡?”凤轻鸣说着解开腰带,把外衣脱了下来。
“等你呀。”洛瑶笑着侧了个身,一手支在了下颚上。
如墨的秀发散落在枕头上,绝美的容颜配上慵懒的神色有一种说不出的撩、人的味道,顿时让凤轻鸣的蓝眸中划过了一道颜色,他的瑶儿在诱、惑他。
“哦……”凤轻鸣低垂了一下眼帘,轻扶了一下额头,似乎才想起什么。
“怎么了?”
凤轻鸣并没有回答洛瑶,而是转身往一个檀木柜子的方向走去。
见状,洛瑶顿时明了,快速地转过身去,声音带着明显的不乐意:“我已经好了。”
“哪里能好得那么快?”凤轻鸣根本就不相信,拿着小瓷瓶来到了chuang边,坐到chuang上,把鞋子脱了下来,放下了纱帐。
“我说好了就好了。”洛瑶依然背对着凤轻鸣,霸道的语气中似乎带着一丝羞涩。
凤轻鸣低笑了两声,掀开锦被躺了进去,伸手把洛瑶搂进了怀里。
低头看着洛瑶已经覆上红晕的小脸,凤轻鸣觉得他的某个地方叫嚣得更厉害了,他爱极了她此时的模样,含羞带怯,娇艳欲滴。
“瑶儿,真的好了?”凤轻鸣轻轻挑起洛瑶的下颚,询问的语气中带着某种显而易见的渴望。
下颚被挑起,洛瑶不得不看向凤轻鸣,看着他嘴角那抹惑人的浅笑,看着他眸中变换的颜色,洛瑶觉得她的心跳得更快了,慌忙拿开凤轻鸣的手,把脸藏到了凤轻鸣的怀里,咕哝了一句:“我不知道。”声音小得似乎只有她才能听得见。
凤轻鸣紧紧搂着洛瑶,强压了心中早已燃烧起来的欲、火,他知道即使他的瑶儿愿意给他,他今天晚上也不能要她,才刚刚一日的时间,她下面的伤哪能这么快就好了?
“瑶儿,我帮你抹药,等你好了,我再好好地补给你。”凤轻鸣贴着洛瑶的耳边柔声道。
听凤轻鸣这么一说,洛瑶的脸更红了,但此时她似乎除了把脸藏在凤轻鸣的怀里,根本就没有其他地方可躲。
而这一次,洛瑶也没有再拒绝凤轻鸣的“抹药”行为,只是把她那红透了的小脸一直藏在凤轻鸣的怀里。
……
第二日,凤轻鸣起身去上朝了,洛瑶再无睡意,便也就起来了,梳洗了一番,准备等着凤轻鸣回来再一起吃早饭,自己先在院子里练起功来。
这时凌云进了院子,他见洛瑶在练功,便没有上前打扰,只静静地站在一旁。
一炷香的时间后,洛瑶停了下来,看向凌云,问道:“你是不是有事要跟我说?”
“小姐,外面有一名男子要见小姐。”凌云赶忙道。
一名男子?洛瑶紧接着问道:“他有没有报他的姓名?”
“没有。”凌云答:“他只是说他替他家主子送一封信给小姐,要亲自交到小姐的手里。”凌云嘴上说着,心里也在泛着嘀咕,他家主子是谁呀?为什么要给小姐写信呢?不会是表达爱慕的信吧?
想到这,凌云一个激灵,若真是爱慕小姐的信,爷知道了,会不会劈了他?凌云开始后悔了,他应该等爷回来了再禀报小姐的,这样爷也可以防患于未然。
一封信?谁会给她写信?洛瑶想着抬脚往院外走去,同时道:“那人在哪?我要见见他。”
“还在府门口。”凌云赶紧跟上,绿柳也随即跟在了洛瑶的后面。
很快,三人来到了府门口,守在门后的门童见到洛瑶赶紧把大门打开,洛瑶就见一名随从打扮的男子站在门前,他见到洛瑶,赶紧道:“洛小姐,我家主子有一封信让在下交给小姐。”男子说着把信从怀中拿了出来,双手递上。
洛瑶看了看男子,抬脚出了府门,接过男子手中的信。
“告辞。”男子随即一抱拳,快步离去。
看着这名男子的举止,洛瑶已经对他的主子是谁猜到了几分。
凌云看着洛瑶手中的信,心顿时就提了起来,他就见洛瑶打开了信封,把信笺拿了出来,展开,凌云虽然看不到信上写的是什么,但他从信笺的背面可以看出只是寥寥的几个字,不禁有些奇怪,谁写信只写几个字?
洛瑶一眼扫过便把信笺放回了信封里,思索了片刻,便把信递给了凌云,同时道:“等轻鸣回来,你把信交给轻鸣,轻鸣就知道我去哪里了。”
说完,洛瑶便在凌云满是疑惑的目光中离开了贤王府,往醉仙楼而去,绿柳自然跟在了后面。
此时还没到辰时,大街上的行人并不多,大街上的很多店铺也是刚刚开门,而醉仙楼却被一位客人给敲开了门。
就在田掌柜的还在纳闷今日怎么会这么早就有客人上门时,洛瑶带着绿柳已经迈进了他的酒楼,这更让田掌柜的疑惑不已。
“洛小姐,您这是……”田掌柜的赶忙迎了上来,他不知道这洛小姐这么早来酒楼做什么,他们酒楼可不卖早餐,会友的话也没这么早吧?
“我来见一个人,他是不是已经在玉兰阁里了?”洛瑶问。
“回洛小姐,是有一名客官正在玉兰阁里,您要见他?”田掌柜的心中更是觉得奇怪,这洛小姐干嘛这么早见一个男子?
“不是我要见他,是他要见我。”洛瑶说着直接往二楼的楼梯口走去,绿柳随即跟上。
田掌柜的越听越糊涂,这名男子干嘛这么早要见洛小姐?
洛瑶快步来到玉兰阁的门前,让绿柳守在外面,自己推门进了房间,便对上了一双深邃的黑眸。
“不知雷堡主找我何事?”洛瑶说着来到雷震远的对面坐了下来。
洛瑶早就听凤轻鸣说雷震远已经来了京城,她和雷震远之间的事情,凤轻鸣也都告诉了她,而之前她看到那名送信的随从时,就已经猜到了是雷震远写的信,他之所以这么早要见她,也只是想趁凤轻鸣上朝的时候避开他。
雷震远没有立即出声,而是看着眼前的红衣人儿。
一身红衣,绝世容颜,灼灼其华,潋滟惊人,雷震远一直都知道洛瑶是最美的,但他不知道穿着红衣的洛瑶更是美得惊人,让他的眸光久久不愿离开。
前天,洛瑶回了贤王府,雷震远就知道了,他便一直在等,等洛瑶回将军府,他再去将军府见她,但等来等去,洛瑶却一直没有回将军府,而他又不好去贤王府见洛瑶,毕竟有凤轻鸣在旁边,很多话,他不好说出口。
雷震远不想再一直等下去,便趁凤轻鸣上朝的时候,让他的随从给洛瑶送了一封信,约她来醉仙楼见面,他想单独见她。
雷震远猜想以他在望山县的出手相助以及他母亲和她母亲的关系,洛瑶应该会来见他的,而洛瑶也果然来了。
当然洛瑶来见雷震远的原因和雷震远心中所想可是相差十万八千里,洛瑶之所以如此痛快地来见雷震远,也只是想表明态度,让他彻底死心。
“瑶瑶,自从听说你坠、入明月潭后,我一直都很担心你。”雷震远的语气很轻很淡,但只有他自己知道,他的话语中包含了多少的辗转难眠,多少的担心,多少的祈盼。
雷震远的称呼让洛瑶的秀眉轻轻皱了一下,还是开口道:“多谢雷堡主的关心。”
洛瑶客套而又疏离的语气让雷震远的眼睛快速闭了一下,随即才开口道:“瑶瑶,我知道你失忆了,我也能猜到凤轻鸣应该也把以前的事都告诉你了,你本来就是一个极其聪慧的女子,你难道还看不出,你已经被卷入了无辜的朝堂纷争之中?你应该可以想象到,以后会有多少的危险在等着你,你为何放着一片闲暇惬意不要,而要让自己卷入那些是非之中呢?”
听雷震远这么一说,洛瑶笑了笑,道:“想不到雷堡主对朝堂上的事也如此了解。”
“虽然我不会参与到这些纷争中,但并不代表着我什么都不知道,瑶瑶,其实该知道的我都知道。”
雷震远看着洛瑶稍纵即逝的笑容,他真想把这么美的笑容留在他的山清水秀之中。
“既然雷堡主什么都知道,那雷堡主应该也知道,很多东西并不是你不想去招惹它,它就不会招惹你,很多东西不是你想逃避它,你就能逃得掉,很多事情该发生的时候,它一定会发生,我们所能做的就是面对它,接受它,再改变它,让它向我们预计的方向发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