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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这只是想的,他是看透了她的想法,知道她说不想吃荤是违心话,才会亲自上山打猎……或许,他就是担心黑天上山不安全,才没让小土小木去吧!
他的好,真的无可挑剔!对她,对其他几人,都是默默地付出。可是他为什么要这么好?!她该恨他的,他的好只会扰乱她的心绪!!!
眼看着他的脚还在流血,如雪皱着眉道:“你坐着别动。”
她小跑了出去,在一侧的伙房里用盆打了盆,又让正在帮着烧菜的小木去拿药来,自己端着水进了屋。
薛子谦正在褪鞋袜,如雪放下手中的盆,打掉他的手,自己小心翼翼地替他褪下沾满了血的靴子,里面的袜子更是被血浸透了,白袜子变成了红袜子,如雪忍不住怒喝道:“这是小伤吗?那要怎么样才算大伤?”
“对我来说是小伤。”江湖上混迹这么些年,受的伤自是不少。
如雪却误解了,手上的动作顿了顿,忆及她曾经要置他于死地,从那悬崖摔下去,怕是死里逃生才能万幸的活下来吧?……
薛子谦自然也想到了,意有所指地解释道:“那些事我早忘了,我……没怪你。”
如雪仍没答话,微微在颤抖的手慌乱地替他褪下袜子,薛子谦倾下身子道:“我来吧。”
她贵为郡主,都是别人伺候,怎能要她脱鞋脱袜?
第三十七章 他的渴望
薛子谦的手刚伸下去,如雪一把将他的手拿开,这一刻她想补偿他,因为他是为了她受伤,至于其他的,此时她心里头太乱,无法给出答案。
见她执意,薛子谦只得任她去,看着她笨手笨脚的替他褪下袜子,小心翼翼地手舀着清水洗那只血红的脚,他心中有着说不出的满足与幸福,此生能得她这么悉心伺候一回,他死不足惜!!!
或许是人太激动,他的身子僵硬,以至于脚也硬邦邦的,不会转弯,如雪抬头问道:“你怎么了?”
薛子谦重重地呼出一口气,人才放松下来,淡淡笑着道:“没什么。”
如雪挑眉,复又低头替他清洗着,眼看着盆里的水都被染成浅红色了,而他的伤口还在继续流血,如雪叹了叹道:“再换盆水洗干净了就上药吧,不然血会越流越多的。”
薛子谦一个劲的点头,他还被幸福包围在云里雾里,目送着如雪的背影离去,直到看不见了他才收回视线,脸上的笑更是没停过。
小木拿着药瓶子与纱布进屋,正巧见到薛子谦笑得愉悦,他撇着嘴低声怨道:“有了女人忘了徒儿……仔细着,色字头上一把刀哦。”
若是平时薛子谦定要训斥他一顿,可他今日心情好,只瞪了小木一眼道:“再敢胡言乱语,为师……”
“怎么了?”端着水进屋地如雪正巧见到他教训小木。还以为小木犯了什么错呢!薛子谦摇头,以眼神示意小木滚出去,小木只得将东西塞在如雪手中,蹑蹑地出屋去了。
再次清洗过后,如雪将他的脚架在自己膝盖上,倒了些药粉在那几个仍在流血的肉洞上,又用纱布缠了几圈。看着自己头一次包扎的结果,虽然包成一个大肉饼似的,她还算满意。
细看之下,发觉他的脚也很好看,是那种很健康很均匀的肤色,脚趾头像一个个台阶比例刚好,很有看头,没想到男人地脚也能这么吸引人的目光,如雪不禁傻笑起来。
薛子谦觉得一直将脚架在她面前不好。便收了回来戏说道:“先用晚饭。下回给你看个够。”
他亲昵地话在耳畔响起。她像是猛地被针扎醒了。忆及方才对他地体贴入微。她难以接受那是她所为。脸色稍变了。端着水盆逃也似地地离开了小屋。
将水盆放在伙房后。她跑到一从草地上。四肢张开着躺着。大口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脑海中混乱一片。她不知道自己到底该用什么心态对待他。她要冷静地想一想。
其实像方才那么相处对他们都是最好地。他地好她看在眼里。可又忘不了他是哥哥这个身份。痛苦。太折磨人了!!!
正闭着眼努力让自己平静。身边响起福伯意味深长地感叹:“放开心中地枷锁。你身边地一切都无需顾忌……”
如雪蹙眉。不知他为何忽然来上这一句。他似乎还想说什么。见着身后瘸着腿走来地薛子谦后。微微一叹道:“姑娘也饿了吧?这顿饭太迟了。”
他已转身离去,如雪还在思考着他的话,薛子谦已到身边了,关切地道:“你忽然跑离了,我还担心你……”
见如雪神色怔忡,他艰难地蹲下身子道:“你怎么了?哪儿不舒服?”
“没。”如雪摇头,一见到他她的心就更乱了,她起身道:“晚饭该好了。”
说罢她转身离去,她还不知该怎么面对他。看着她仓皇离去,薛子谦的心在滴血,他果然得不到她的爱,仅有的那么一瞬,或许也是她一时的怜悯……
他长叹一声,撑起身子也进了屋,无论如何,有她在身边,就够了,他……该满足了!
回到前厅,小土小木正上菜,薛子谦进屋后与如雪坐在一起,福伯坐在另一边,小木小土则是盛饭,直到他们开动,两人仍在边上站着没动,就像是成王府的丫鬟们,在旁看着伺候着。
薛子谦一直在帮她夹菜,虽没说话,却胜过那些废话。福伯也客气地叫她多吃点,她看着一旁站着的小土小木道:“你们站着干嘛,快来吃啊。”
两人睁大眼睛,好像她说地话多么奇怪,她挑了挑眉,问薛子谦,“你干嘛你叫他们一起吃啊?桌子这么大,又不是坐不下。”
他们不是一家人了吗?再说才四个人,还两个吃两个看?
薛子谦优雅地抿嘴吃着,直到嘴里的食物咽下去了后才道:“哪里不对?我当徒弟时都是这样的。”
“……”如雪无语了,叹道:“你是你!即便他们是你徒弟也不能这样对待他们啊!简直就是间接性地侮辱!把他们当下人!”
“徒弟本来就是下人。”他表情有些复杂,如雪微愕,问道:“难道你师父把你当下人?”
薛子谦转过头看着如雪,那双狭长地眸子里有着痛苦之色,勾唇冷笑着摇头道:“不……”
那不就是了!如雪正想开口,却被他下一句冷冽的话震得无法言语,“我师父从没把我当人!”
“……”如雪再次哑口无言,却也理解他。或许就是因为从小受尽苦难他才会发愤图强成为一代神医,也或许是这个原因,他……心狠残毒?额,总之他绝非善类,也不是多好心地人!
如雪不禁暗自庆幸,还好他心里头有她,否则他一个狠毒的报仇,那成王府。连着她,或许早就被他害死了!按着这样想,她可真是胆大,不但不巴结他,还屡屡得罪他……寒!
用过晚饭后,薛子谦与如雪一道在宽大地庭院散步,月光照着。夜风吹着,新鲜空气吸着,一些不知名的花儿散发出淡淡地香味儿充斥鼻间,好舒畅!人的心情果然会随着环境而改变!
两人都没说话,如雪是不想说,薛子谦是不敢说,面对她,他总是输家,是弱者。却也仅仅是面对她!外人的话,会换成他不想说,别人不敢说!一物克一物啊!
眼看着越来越晚,如雪也越来越不安,她害怕……害怕会发生什么让她觉得痛苦的事!而这也是薛子谦期待的事……
“雪儿……”他地声音变得出奇的柔,如雪浑身一震,想曹操曹操就到啊?!
见如雪未答话,他双手搭在如雪肩上道:“奔波了这么久你早该累了,洗洗身子睡吧。”
“我不累!”如雪下意识地回了这句,似乎是怕薛子谦怀疑什么。她又摆手道:“我一点也不累,你先去睡吧,我还要……额。赏月。赏花。”
或许这是一个很好的逃避方法,每晚让他先睡。等他睡着了她再去睡……
可薛子谦摇头,坚决地道:“你脸色不好。该休息了。”
如雪还想说什么,被他揽着往回走了!中等个头的她在他怀里就缩水了。没有一点反抗的余地。
他将如雪带到一处山崖下,借着夜光可看见一处水潭,如雪诧异地望着他:“你让我游泳?”难道他知道她的旱鸭子,故意的?!
“游泳?”薛子谦挑眉,如雪忙解释道:“就是……游水。”他似乎还不懂,如雪无奈了,“人在水里,划啊划,浮在水面上,不沉。”
“哦……”薛子谦恍然大悟,“这水只及腰深,沉不下去。”
那敢情好啊!如雪其实很爱游泳,但因为是旱鸭子,她又很怕吃水,很怕淹,所以一直没去学!又因为好面子不常跟同学们去,所以她一直是旱鸭子!
如雪嘿嘿一笑,“那我下去了,你在这儿等着。”
看了看身上穿的厚重装备,这样游泳她会拖累死吧?她偷偷瞟了眼薛子谦,见他不知在看什么,她便将外衫褪去,只着轻巧的内衫欢快地跑下了那个小潭里,奇怪地是,本以为水会很凉,其实不然,水温刚好,不冷不热,如雪想可能是潭的原因吧!
这身子刚泡在水里,如雪那个激动啊!恨不能立刻就能四处游动,可她毕竟是旱鸭子,只能用手拍拍水,偶尔像人家水鸭子那样将头钻到水里,没一秒钟就起来了,吐掉嘴里的水,难受地咳了起来,一手抚着胸口顺气,一手拂开脸上的发丝,呛得好一阵说不出话。
岸上的薛子谦大声笑了起来,如雪既没面子又恼火,走到一处岸边,手搭在石头上,用两脚拍打着水,感觉自己有模有样地游着,她好不得意。
忽然,一股距离的冲力击向如雪,她的手就是这么滑掉了,身子飘荡了出来,落入一个结实的凉凉的胸膛,下一瞬,一双有力的手臂环住了她地腰身。
她身子猛地一僵,来不及有所反应,他那与身体完全不同温度的唇贴上了她的颈项,那炙热地温度似乎要将她灼伤,这是个阴谋,大大地阴谋!!!
她正要反抗,人又被水推到石块旁,力道精准,没撞得她痛,暗自庆幸之时,他又扑了过来,将她固在石头与他身体之间,压迫得如雪有些不知所措,而他没给她任何思考的机会,将她压在石块上,火热地吻袭上她的唇,疯狂而痴迷。
如雪双手挡在两人中间,她甩不掉那种蚂蚁钻心般难受地感觉。
薛子谦却更投入,他饥渴地啃咬着她的唇,呼吸变得浑浊粗重,双手也不安分地在她身上游移,如雪摇头避着道:“别这样……求求你别这样……”
她抵挡不住疯狂地他,他将她的手紧握着置于她头顶,微仰的姿势使得她的胸脯更贴近他的胸膛,而这也刺激得他的身体愈发的火热难耐,甚至,如雪感觉到了抵在腹部的那火热……
这教如雪更惊慌,他们不可以再做那种恶心的事了!!她奋力推开他,急喘着道:“不可以这样……不可以!”
薛子谦的唇松开了她,却又忽的咬住了她的耳垂,身子也越发的贴紧她,在她耳际低语吼道:“我想要!”
第三十八章 怨恨(流掉了他的孩
如雪微愕,他想要的心那么坚决,她知道逃不掉了,垂下了头,任他为所欲为,直到实在忍受不下去了,她猛地抬头稍稍推开他,恳求道:“若你执意的话,给我迷情药吧!”就是春药,他是神医,不会没有。
她的话就像一盆冰冷的水,浇